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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吹笛时,落寞的背影……
看到朱蓝蓝微变的神色,轩辕凛的眸光暗了暗,那夜,他也以为只有他听见了,但现在看来……
蓝暖黑眸流转,心下顿时了然。
寂静在一室流转,各人都不在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手中的杯子发呆。
风情楼外,刚刚经过的寒玉彻,墨黑的眸子望着风情楼,眼底复杂难明。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是琵琶么?原来青楼向来有才情之人啊!
深夜天龙帮地牢
冷痕沿着地牢往里面走去,在走到蓝羽当初住的地牢时停住,踢开地上的稻草,看到一块石头,叫轻轻挪开,登时面前的石墙打开,出现一条楼梯。
冷痕往着里面走去,经过几个转弯后,走到一间房间前,轻轻地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人的允许,才缓步走进去。
房内散发着幽暗的烛光,屋顶上面有着几道口子,白亮的月光洒进,分外阴暗可怖。
梳妆台前,一女子妖娆地在上妆,身上穿着大红的纱衣,乌黑的发丝倾洒在后脑。听到身后发出声响,红唇勾起,露出一记妩媚的笑容,“来了?”声音娇嗲,任何人听了,都会是立刻软化的那种。
冷痕的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神情,尴尬地应了一声。“少主他,已经到了龙门城。”
今日他已经接到消息,少主等人已经来到龙门城,他们这里的准备也已经妥当,只等少主一到,即可行动。
“是吗?”正在画眉的女子放下笔,纤细的柳叶眉挑了挑,然后转身,万种风情地朝着冷痕一笑,“那么蓝暖等人呢?”
“各回各的地方,而蓝暖却只是到了李府,好像是蓝羽病发了,不适宜路途跋涉!”冷痕看着面前熟悉的脸,别扭地回答。
“是吗?是他认出了你?还是真的蓝羽病了?”沉声地问着,“还有,我不容许有人坏了这件大事,玉念烟那个人既然不能为我所用,就要想办法除掉她!”画的精致的眼睛眯起,看起来令人心寒无比。
冷痕心底一揪,有些喘不过气来。
“伤害你的亲人,你怎能……更何况,那玉公子曾经救了你,还帮你……”冷痕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帮我,那不过是帮助成渝而已,而我并不是成渝!”看向旁边瑟瑟缩缩的瘦小女子,妩媚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而且,她明显地站在蓝暖那一条阵线上,这样的人,就不得不除了!”
冷痕颓然地垂下双肩,对的,她不过就是假扮了一下成渝而已,博取了那个有情有义的男子的同情。
“可是凌儿,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或者整个天龙帮都不是他的对手,你凭什么除掉他呢!”无论从哪一方面,他们都是敌不过他的,“而且,别说他,就连他身边的随从,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是吗?那我倒要试试看!”
时至黎明,整个龙门城都处于还没有苏醒的状态。而风情楼中,朱蓝蓝坐在院子中,仰望着天边的启明星。或者从现代养成的习惯,她都是喜欢夜晚一个人独处,静静地坐着,或者看看黑夜,才感觉,她是真正的存在。昨夜,在歌姬离开不久后,天未明他们也离开了,只是离去之时,天未明用一种他们会再见的目光看着她,好像她真的欠他钱。
“有谁会想到,原来风情楼的老板,并不是男子!”在朱蓝蓝闭目养神之时,耳边却传来一道男生,眸子咻地睁开,看到院子的拐角处,倚着一个男子,正是寒玉彻。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龙门城的风水好了?他们尊尊大佛都跑这里来了。朱蓝蓝定定地看着寒玉彻,他不会是耍她吧?刚刚天未明前脚才走,这……但是他说话的语气,好像和天未明并非同一个人。
“公子不知道此处乃私人地方,这样私闯,可是犯法的!”见是寒玉彻,朱蓝蓝依旧做着,凉凉地问。为什么这么恰好,他又来了龙门城,而且,他这时候出现在在风情楼,是为什么?
“在下只是偶然路过,却听到似曾相识的琵琶声,便进来看看,谁说是青楼,却都是才情女子,姑娘更是!”视线落在朱蓝蓝身上,那样的调调,那样的词儿,是巧合,还是……寒玉彻心里暗想着,然后苦笑一下,她都已经死了,他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更何况,两人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是吗?”朱蓝蓝惊异地问,的确,琵琶行和君不见都不是这里的东西,他会觉得相似也是正常,只是寒玉彻这恰好听到,是巧合?天意?
“公子只听了一曲而已,怎能断定呢?”朱蓝蓝不以为然地勾起唇角,问。
“能断定也好,不能断定也好,或者姑娘的琴声更比天籁之音来得动人!”看着放在朱蓝蓝旁边那把看似老旧的古琴,然后淡淡地道。
不知怎地,寒玉彻看到这木琴,就想到那日在宫里,那人所弹奏的曲子。如果她,所奏出的乐曲,会怎样呢?而且,看着这双慵懒的眸子,意外地会觉得很……相似。
朱蓝蓝并不回答,敛下眸,不作回应。但是寒玉彻的那双眸子,却一直停在她的身上,让她不由地觉得,心慌。
直到当天朱蓝蓝睡醒,寒玉彻还没有走,说是想要见上她一面。
“寒玉彻?他还没有走?”真看不出,他竟是这种流连花丛不舍得走的人。
沉吟了片刻,朱蓝蓝朝着清清吩咐。
“寒公子来这,不会是为了找我下棋吧?”朱蓝蓝放下一只棋子,然后抬眼,疑惑却肯定地道。
接二连三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又什么都不说,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衣服发现今天秘密的样子。
寒玉彻夹起一只黑子,看着朱蓝蓝,轻笑了一下。
“若是我说,仰慕姑娘的才情,故意接近的,姑娘会不会接受?”良久,寒玉彻才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开口,一双迷人的黑眸凝视着她,里面像是透着两簇火焰。
“寒公子说笑了!”微怔几秒,朱蓝蓝才自嘲一笑,寒玉彻是什么人?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只会是带着目的。
虽然,她不知道,此时的她有什么值得他费心的地方。而且,从寒玉彻的眼中,那簇火焰只是很表面地在外面,并未到达底部。
“为什么觉得说笑呢?一见钟情的事情,并非没有!”他对她就是这样,可惜现在已经天人永隔!不!或者并不是永隔,面前的她……
“玉公子知道早前仙逝的朱皇后吗?”突然,寒玉彻转移话题地问。
朱蓝蓝突然抬头,像是没有想到寒玉彻会这样一问,样子显然地不解。
他这样问的意思是什么?他认出他?但是却不可能!他见过的是她易过容的样子,就算天未明看到的是她的真容,也不代表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因为当日的一线天,他并不在这。
那么,寒玉彻此话的意思,是何?
“朱皇后挺身救驾,皇上悼念不忘,下令全国三月不能有红事,这龙门城虽远,但这点事,玉某还是知道的!”皇后仙逝一事体大,别说轩辕王朝,就算相邻等国都已经知道,何况是她?而寒玉彻会有此一问,不过就是想要试探她。只是,他若不知,又因何试探?
两人一边下棋,一边互相试探,整个棋局局势不明,周遭有着难言的压抑。
“是吗?那姑娘可听说,皇后未进宫前,乃是一粗鄙无知的女子,然后进宫之后,却出奇地为皇上救回太后,还断了北宫王朝的狼子野心,最后虽然被神风阁所劫,但却发现,那只是皇后的贴身宫女!”一番话,说的却不是这样的意思,说者有心,听者更是。
“那么,难道人是能瞬间移动的?皇后与皇上伉俪情深,所以及时赶到?”看着朱蓝蓝依旧如常的神色,寒玉彻继续地问。
这不是瞬间移动,而是其中有人是假扮!事情似乎越来与清晰了。看着朱蓝蓝那无波的眸子,寒玉彻心中暗想着。
“呵呵,寒公子何故这么清楚?难道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朱蓝蓝不答反问,故作好奇地开口。寒玉彻今天似乎很奇怪,对朱蓝蓝的事情居然这么上心,而且是对着她这样的陌生人说。
“而且,正所谓谣言止于智者,皇后是何女子,玉某并没有想要了解的意思!”寒玉彻的意思,是想要试探她。
“是吗?”寒玉彻不以为然,“那么姑娘相信人的样貌可以易容,但是性情变不了,气质变不了,那双眼睛,也变不了!”说话时,寒玉彻一直盯着朱蓝蓝看,像是想要将她剥开至眼前般。
“哦?”朱蓝蓝惊讶地应了一声,但却不说话。
“如果说皇上皇后,还真有一段渊源呢!”寒玉彻诡异一笑,继续又道,“皇后聪慧,深得众人喜爱!”
“也包括寒公子?”不由地,朱蓝蓝接话,但是说完的时候,却有一瞬间的不安!
对于这些异世感情,还有这里的爱情观念,她都有莫名的不能接受,或者不愿意接受。如果寒玉彻说是,那有几分是真诚,如果说不是,那为何拘泥于假死的她身上?
“从第一次撞见像是迷途的羔羊般的她时,就已经被吸引,偏偏在同一时间,她却已是别人的妻子!”几分感叹,几分无奈,让人看不清是情真还是意切。
朱蓝蓝心底有些恍惚,她本以为就算寒玉彻真的说是,也就说那些听起来好听的话语,但是这样一句话,却让人有别样的感受。迷途的羔羊?她何时还会被人这样来形容?应该是大灰狼吧?想着,朱蓝蓝不由地抿嘴一笑。
“很好笑?也是,她是皇后,我算是高攀了呢!”忽然,寒玉彻苦笑地道。
高攀吗?算是吧。不是因为身份的高攀,而是心灵。那不带杂质的心,不是他能相比的。他和她,终究是不同的人。
但现在,好像不太一样了,他是不是有机会了呢?
“额,我并没有这样的意思!”朱蓝蓝稍稍发怔,解释地道。如果要看门当或者户对,那么这感情,还有几分真挚在里面呢?
“那你呢?若果是你,你会如何选择?”像是想要得到一个证明般,寒玉彻沉声问。眼底,带着丝丝的期待。
室内变得冷寂,案前香炉上散着袅袅青烟,悠然,寂静。
朱蓝蓝的眼睛微微睁大,脑子里飞转着寒玉彻的那句话,好像万千语句想要说,却梗在喉间。
直觉地,她想回避这个问题,因为隐隐地觉得,无论这话怎么回答,都是不对。寒玉彻想要一个答案,或者想要更多,从她的身上。
偏偏,她却是什么也不能做。
时间一下一下地过,放在旁边的水钟发出滴答的声响,像是她的心跳,有规律的同时,有些繁乱。
寒玉彻的视线一直落在朱蓝蓝的脸上,慢慢地从炙热变得冷淡,她考虑这么久,就是说明,心中早已有了决定,只是在想,到底要怎么说,才不会辱了他的面子。
罢了罢了,有些事,或者永远得不到。
“这……”朱蓝蓝呐呐地开口,想着怎么说下去。
其实她不过想要实话实说,但是咋就这么难呢?
在朱蓝蓝正欲说话的时候,门却轰地发出一道声响,被热撞开了。迎面走进来的是穿着纱裙,一身曼妙的成渝。
朱蓝蓝微蹙眉心,她,成渝怎么来了?
“公子对不起,这我拦不住她!”一个丫鬟见成渝闯了进去,连忙道歉着。他们不是清风那样武艺高强,而这个女子显然功夫比她强,所以……
“没你的事了,先下去吧!”朱蓝蓝见是成渝,也没有动怒,虽然这样莽然地闯进来,让她有些微的不爽。
而进来的成渝看到有人在,柳叶的秀眉皱了皱,然后才看向朱蓝蓝,眼底多了几分狠厉。
“原来玉公子有客人在,是成渝失礼了!”转瞬间,成渝恢复原来的样子,对着朱蓝蓝像往常一样的熟络。
但朱蓝蓝却觉得怪异,不同于往常,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成渝少了几分原先的豪爽,多了些让人感觉不舒服的阴郁。
是她的错觉吗?但是,感觉却那样的……
寒玉彻将手中的棋子放回盒子里,看了一眼桌上的棋局,然后才道,“既然玉姑娘来了客人,寒某就不作打扰了,这棋局,来日再续!”说着,甩甩手腕的衣袖,冷漠地离开。在出门后,原本谦和的样子瞬间变得阴鸷。
而成渝却在寒玉彻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僵化,脑子回旋着那‘玉姑娘’三个字,面前这个人,是个女子?望向那淡然的脸庞,成渝的心中渐渐簇起一团火焰。
“怎么了?”朱蓝蓝觉得无趣,而成渝也在那阴晴不定地发呆,才开口打破这僵局。
“你是女人,为什么骗我!”冷硬地,成渝出声问。这人果然不简单,身怀绝世武艺,而且还是个女人!
“骗你?我们之间存在这个骗不骗的问题吗?”她开始不也是骗人,何必好像她欺骗了纯真少女感情的摸样呢?
第64章
夜黑,风大。高挂在夜空的月亮,散着惨白的光亮,透过稀疏的树叶,洒在地上。
风幽幽地吹过,发出沙沙的声响,原本定格的月光,随着树叶的飘动而舞动,仿若森林中的精灵,在嬉戏。
幽暗的树下,一袭白色的衣袂骤然而动,脚步之快,让人反应不过来。而同时,一红衣裙摆猛地向后退,最后钉在树干上。白色衣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