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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盯住本宫的那个未来王嫂!”赫连玉儿轻皱着眉头道。
“是!”女子冷声领命,扭身便飞跃消失在黑夜中。
赫连玉儿在黑暗中拧眉深思,今晚她本是想试探下这个王嫂,顺便借机献艺,给靖王一个好印象,却没想到她这个王嫂很不简单,技艺卓绝,武功更是绝顶。这本没有什么,只是在斗乐中她竟然是帮着靖王一起对付王兄的!两人之间的配合默契她无论怎样也打扰不乱!
若是她没什么最好,若是欲伤害王兄或是赫连的利益,她也不怕落个弑嫂的罪名!
夜色愈加的深了,却还是在高挂枝头的月光铺撒下,并不觉得那样阴森沉重。
赫连的皇宫并不像万俟国的皇宫那样恢弘大气,带着让人从心底里臣服的气势,却也带着富庶小国独有的特点,小巧别致的楼阁建筑,其间到处都穿插种植着稀有珍贵的树木花草,将皇宫点缀的更像是一个舒适度假的别院宫廷。
此时,一个不算偏僻的宫殿外,万俟渊悠然的站在树下,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很快,一袭蓝色身影就掠了过来,公玉炎彬甩开手中的扇子,傲然道:“我一共解决了十个,你不会还没开始吧!”
“你这么粗鲁做什么,本王已经都将他们给送回去了。”万俟渊轻笑着打趣,心中却暗自思索,大概已经锁定了这些人是出自于谁的手笔!
“送回去?”公玉炎彬疑惑反问,却又立刻想到了什么,“你,你不会是用了云芷弄出来的峰回路转吧!”
“嗯,这个挺方便,况且是你让我少动用武功!”说是让少动武,却还心血来潮要与他比试,拿前来的刺客练手。
公玉炎彬一脸黑线,他还真是,温柔?!
这个峰回路转可以让人在短时间之内反逆思维与所接收的命令,恐怕现在那群人已经跑去暗杀他们的主人去了!云芷弄出来的毒药就没有一个不磨人的!
正要开口说什么,耳边突然又听到沙沙的落脚声,听脚步声应该功力不弱,顿时警惕道:“有人来了!这个咱们一起,谁先拿下谁赢!”
“那你输定了!”万俟渊定了定,转身面向声音来源处直直的站着淡笑说道,公玉炎彬没注意到他金耀双眸在黑夜中也亮了几分。
见他笑着下结论,却没有半点要行动的意思,心下纳闷,他这样站着就能赢他?
撇了撇嘴,顾自朝着就走过来的人影急攻而去。
紧接着,夜色掩映间传来一声惨叫,而万俟渊嘴角的笑容也愈加扩大。
公玉炎彬不满的揉着被重击的胸口,对着面前的某人悲戚抱怨,“云芷,我不都及时收了招式了嘛,你竟然还一掌打过来,你是想要我的命啊!还有你,知道是谁都不说清楚!”
“谁让你这么迎接人的!力道又不重,这点小伤还难不倒你这个神医!”赫然出现的白色身影可不就是解决了赫连晔赶过来的云芷!
“都说你输定了!”万俟渊颇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轻笑着走到云芷的身边,一手很自然的就环过那纤细的腰肢。
恨恨的躲过他温厚的大掌,冷着脸道:“动手动脚的干嘛,我是来找你算账的!”
“你说,今晚惹的这朵桃花准备怎么处置!”也不管旁边还有人在,某女就将醋坛子一股脑都打翻了,酸味浓重,不过在万俟渊闻来却很是受用。
看俩人完全把自己当成了空气,公玉炎彬心中大叹自己可怜悲哀,拖着小伤不带云彩的默默消失了。
听了云芷的话,万俟渊却是笑出声来,醇厚如酒的男音给人在听觉上有美妙的享受。
“你笑什么?你难道还很高兴?你敢采花,信不信我去捏草?!”
“你敢!”声音忽然沉下来,就算是夜色中,也能想象出他突变的表情。
“要说问罪,也应该我来!若不是我在这里安插了人,第一时间知道了你这该死的方法才赶过来,你是否准备瞒着我到明天,顺顺利利的就把自己给二嫁出去了?!嗯?!”
不发火温柔似水,发起火来,直接把云芷给秒杀了!
弱弱的缩了缩脑袋,呈上好脸色辩解道:“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嘛,只是演戏而已,明天中午就能脱身了,怎么能说二嫁那么难听呢?而且你今天也配合我了啊,那就再坚持半天,明天我们就回去!”
“不顺着你还能怎样,弄得你无功而返回去我还不得受家法啊!”看到云芷这样示弱,虽然知道她只是一时做样子安抚他,却还是让他乖乖进了套。
“不过,明日你不许去成亲,我已经叫墨刑安排了与你长相相似的女子,易了容明日便可替代你!”这已经是他所能容忍的极限了,所以,这句话说的是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虽然这个方法不比她亲自将戏演完来的保险,却也是在万俟渊忍受范围内最好的办法了,云芷无奈一笑,看来男人的醋意比女的只会重不会轻。
“好吧,这次你说了算!不过,我还是要再回去一趟!”
“不准去,回去难道要和那个赫连晔同床共寝吗!”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现在的万俟渊在云芷看来,就像是小孩子一样别扭的难以安抚。
“赫连晔已经被我给弄晕了,不到明天日头高照是醒不来的!而且那家伙想起来我们就是闯进皇陵的人了,明天既然有人替我,那我得给他再下一味药去!”
听了解释,万俟渊这才满意的放开了云芷,“那你快去快回!”
看着她像只兔子迅速的消失在了夜色里。心中倒有些同情起赫连晔来,连续两次被芷儿下毒,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第二日很早的时候,赫连皇宫就忙的炸开了锅,婚礼是仓促定下来的,可就算是时间再紧迫,一国太子成亲再加上盛大的传位仪式,什么都是要万分讲究的,因此皇宫中只除了看戏的万俟渊一行人,都是忙的不知道今夕何夕。
在有序的节奏里,两个新人很快就准备好,在皇宫最高的法台上举办仪式。
两人一起走过了漫长的礼数规矩,跪在了赫连王的身前,接受着作为父王,作为上一代国君的教导祝福。
赫连王笑的开怀,只跟赫连晔说了几句话之后便转向云芷,从一旁将一个冰玉盒子拿过来,郑重的交到云芷的手中,笑呵呵道:“芷儿,从今日起你便是晔儿的妻子,赫连国的王后了,寡人相信你一定能做的很好!”
红色纱巾盖头下,云芷轻轻应了一声,恭敬的接过他手中的盒子,便交给了一旁的侍女,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其自然。而跪在她旁边的赫连晔两眼无焦距直直的目视前方,脸上表情无悲亦无喜,虽然看着有些怪,却也没在这样的环境下引起了谁的注意。
更是没有人注意到云芷随身的小宫女什么时候少了一个,还有匆匆打了声招呼便踏马远去的万俟渊一群人。
云芷很快便与赶到城门口的万俟渊的马车汇合了,云芷又换回了一身白衣男装,卸了妆之后与之前的淑女再也搭不上半毛钱关系。
“靖王爷留步!”就在几人要出得宫门之时,伴随着急促的马蹄声,一道女音突然传来!
听到阻拦的声音,坐在车内的三人心中暗惊,难道还是被人发现了吗?
万俟渊镇定的坐到最前面,用身体挡住后面的云芷,这才拉开车帘看向外面的人,却正是昨晚的赫连玉儿。
“玉公主还有何事?”万俟渊礼貌性的问道,笑意未达眼底。
坐在他身后的云芷也瞥到前来阻拦的竟然是赫连玉儿,顿时有些气结,难道她还真来要跟着万俟渊,好好培养感情?!
赫连玉儿干练的跨下马背,走到马车前几步远的地方,看着万俟渊笑的别致。
“王爷好快的速度,这么短时间内就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玉儿虽不知道那个乔装宫女潜走的王嫂与靖王爷是什么关系,有怎样的目的,但若是伤了我赫连的利益,玉儿也只有得罪了!”
没想到却是她一个女子先识破了他们的计谋,只身前来讨要说法,一句话说的也是合情合理,爱憎分明,令云芷不由在心中暗赞。
被人识破,万俟渊还是脸色不变,淡然道:“玉公主说的本王不明白,只是军情紧急,须快点回营罢了,仓促之举还请见谅。”
“王爷放心,玉儿不是来阻拦去路的,只要没伤我赫连利益,云姑娘走了也好,只是王兄的解药还请王爷留下。”赫连玉儿依旧不卑不吭,对自己的猜想十分确定。
她这么说也算是好说话到了极点,云芷也不想多做纠缠,默默地就将解药放到了万俟渊的手中。
“本王说过万俟和赫连会是友谊邦交之国,玉公主不必担心!”万俟渊这下也不再否认,说着将手中的解药扔了过去,拱手道:“公主大度,本王在此谢过,后会有期!”
看着万俟渊就要放下车帘的瞬间,赫连玉儿不忘笑着开口:“玉儿也会遵守诺言前去军营跟随靖王的!”
马车已经调转马头向前行进了,可是那鲜明的声音却还是一字不落传到了马车里三人的耳朵里。
伴随着声音传进来,公玉炎彬看着两人一个尴尬不安,一个暗怒汹涌,顿时觉得很是好笑,终于也能见到渊有这么憋屈的表情的时候。马上就有好戏看了。
“人家要跟来,你怎么也不等等人家,接着她一起走,反正这马车也能容下,再不济,我让位就是了!”云芷并没有厉声发怒,却是温声细语的建议,不过这两解之意的话若真是得到了与心中不一致的答案,那后果,就要看有没有大罗神仙来救他了!
万俟渊现在是后悔了,昨晚没有当场作出了断,是想着给云芷找点事做来应对那个公主,而现在的情况貌似是自己先要被云芷的暗火给点燃解决了啊!
用眼神警告了下对面就要笑出声来的公玉炎彬,转头堆着笑容连声道:“容不下容不下,就算马车容得下,我心里也是容不下的,心中此生也就能容下你一人了!”
刚才还笑的幸灾乐祸的公玉炎彬,听到万俟渊这么甜腻的一句话,顿时就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手捂住侧脸鄙视道:“你是想把我亮白的牙齿都给酸掉下来啊!”
每个女人都是喜欢听甜言蜜语的,云芷也不例外,嘴角不自觉的扯了扯,却还是极力掩饰心中的高兴。看向公玉夸张的举动,顿时觉得好笑。
“你也确实应该换牙了!不过我没觉得酸啊!”云芷拍了拍万俟渊的肩膀,像老者一样语重心长道:“不错,有进步,继续努力!但要是让我听到你跟其他人说同样的话,后果你是知道的!”
笑看着云芷这般耍闹的样子,万俟渊也跟着应承。
马车里本是准备看好戏的公玉炎彬又再次被两人当成了透明物体,酸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军队转移到了盘涅河边驻扎营地,与丘丽**队隔河相望,万俟渊他们也很快就回到了军营。
明日便是大战的日子了,公玉顺利用冰蟾给万俟渊解了剩下的毒气之后,召来几名大将,几人便商讨起了战争军事。
几人在外室讨论,而云芷正在内室慰劳刚刚废了力气的冰蟾。不过这货还真是能吃,当她拿到盒子打开来看时,里面的几十只狃蜨被它吞的都没剩几只了,明明差不多大的体积,它竟然能在一天之内吃这么多,要不是她及时将剩下的几只狃蜨在它口下给抢救了回来,都要撑得没力气给渊解毒了!
手指又不自觉的抚摸上那个小小的冰凉身子,不禁疑惑,那日在皇陵的时候她明明没碰到都被冻伤了,而现在无论怎么摸弄它都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手指也是半点伤痕也无,难道这小东西是已经接受她了吗?
不过一会,一只狃蜨很快就被它解决了,冰蟾自觉的扭动着胖乎乎的身子爬到云芷的手上,打着滚的想再要些食物来吃。
“这只狃蜨是奖励你解毒的,以后天天给我吃饭菜,不学会吃别的以后得饿死你!”云芷心情颇好,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开口跟冰蟾打趣起来。
话音刚落,冰蟾还真像是听懂了,抬起了那根本不存在的粗脖子,可怜兮兮的看了云芷一眼,便也就乖乖的滚到盒子里补眠去了,这下它是认清楚了,可怜的它跟了一个小气的主子,不给东西吃!不理她!
“王爷,以盘涅河作防守阵地确属绝招,丘丽国人常年在草原生长,极少擅长渡水作战。属下觉得水面上还要再布阵防敌,却不知要如何布阵。”外室中一老将的声音传来,话语中可以听出沙场征战的沧桑经验。
万俟渊点头应道:“程将军此计甚好,本王会认真考虑。在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之前,弓箭手先准备多点吧,安排在河对面展开远距离攻击,不放过一个敌人过河!”
“属下明白!”
“在河面上布阵,我倒有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