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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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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夙银欲哭无泪。
    不就是早上和蝉衣说话没有叫他么,至于这样嘛。
    心里这么想的,但方夙银肯定是不能说出来,不然绝对不是吃灰这么简单。
    “乖徒弟,去里面看看,要是有美人就叫为师一声。”容疏带着方夙银走到最角落的房间处,伸手将门推开一分,指了指那空隙,侧身对方夙银道。
    方夙银抿唇。
    好吧,做这探路的拐杖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这样想着,方夙银将门推大了分,举步走了进去。
    过了片刻,里面传来方夙银压低的声音,“师傅,没有人。”
    “哦?”容疏似乎有些意外,却在下一秒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自己也跟着走了进来,拨开纱幔直直走到里面。
    “这茶是热的,想来应该是才离开没多久。”方夙银探手于桌上一杯清茶,低声道。
    容疏点点头,目光环视过整间房。方夙银也跟着转了一圈,最后停在梳妆台前,低头看了看什么,接着拾起一样东西,“师傅。”
    容疏闻声走去,见方夙银手里捏着一支簪子,很简单的玉质凤凰簪,但凤凰的翅膀好像少了一半,有断裂的痕迹。
    看着这支簪子,容疏淡淡的眸中忽的有什么一沉,而后衍生出无限情绪来。
    “咦,这里还有一张纸条。”
    随着方夙银的声音,容疏也低头去看,视线却凝在纸上半天不移。
    纸上写的是:时隔九年,君心可念。

壹 漓城卷 艳本倾城色  第二十一章 原是故人旧相识
    “师傅?”见容疏似是稍有凝滞,方夙银心感有疑,不由得出声道。
    容疏行至他身边,从他手下将纸条拾起,又看了看,轻笑一声,道,“原是故人旧相识。”话语中却不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反是有些说不上来的别样滋味。
    见容疏将纸条在手中捏了片刻,然后手腕翻转,白色素笺瞬间碾化成粉。
    目不转睛的看着容疏这一系列动作,方夙银似是有些意外的愣了愣,才想起把簪子递过去,“那这个……?”
    容疏移目至簪子上,勾了勾唇,抬手将簪子勾进了衣袖,而后拍了拍袖子,道,“我想我知道你看见的那个红衣女人是谁了。”
    知道那个人应该就是容疏口里的旧识,方夙银在脑海里扒拉了半天,不知道往以前的记忆扒拉了多久,终是隐隐出现一个人影,顿时张大了嘴,讶然出声,“师傅,难不成是她?!”
    容疏扭头看他,忍不住笑了声,“徒儿你这是什么表情。张这么大鸭蛋都不够你塞的。”
    被容疏调侃的方夙银赶紧合拢了嘴,半天才支支吾吾道,“徒儿这是太意外了。没想到她还会回来。”
    “为师也没想到。”容疏耸了耸肩,举步朝外走去,“若不是这支簪子和纸上的话提醒了我,我大概也不会往她身上想去。就是不知道蝉衣看见的那个男人是谁了。”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出了门朝楼梯走去。
    “我们不从来路回去么?”方夙银顿住步子,有些奇怪。
    容疏挑眉,“他们直接把纸条摆在桌上给你我师徒二人看,早便知道我们会来,担心什么。还是说,你方才灰吃的不够?”
    闻言,方夙银忙抬手捂住鼻子,乖乖住嘴。
    容疏说的对,他们两人从楼上下来时,怡红坊的人没有半分意外,甚至连坊中的妈妈都还扬着帕子吊着声欢笑着让他们下次再来。
    两人一路回到王府,此时蝉衣还没有回来。
    看着容疏入了房,方夙银侧身对身边的管家道,“你派人去查一查,怡红坊幕后的老板到底是谁。”
    ——————————————
    蝉衣回到王府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赤色霞光把云层渲染的仿佛是在朱砂中浸过一样,从里到外俱是一片红。
    她站在王府门口抬头将天看了片刻,不知怎么忽然想起初见孙怡的那一天,心里涌上一声叹息。
    拿着方夙银给的腰牌畅通无阻的进了府,迎面走来一个老太监,身后跟着两人,而王府的管家正满面含笑的和那老太监说着话。
    蝉衣打量了下那个老太监的衣着,又见管家对他恭敬异常,暗想多半是皇帝身边的人,便朝旁让了让。
    说来,若真是皇帝身边的太监,千里迢迢从京城到漓城,必然是有什么事情。
    方夙银闲王的名头背了这么久,皇帝会有什么事突然找他?
    这么想着,蝉衣也不在原地多呆,直接避开大道从旁边小路穿到了栖梧院。
    和早上离开时一样,院落中一片安静,她径直走到主屋,往容疏的房里看了看,空寂无人。
    正奇怪间,有低低的说话声由远至近传来。顺着声音看去,没多久时间,果然看见容疏和方夙银二人正一边说着话,一边绕过影壁走了过来。
    “师傅,二师兄。”见他们回来,蝉衣忙几步迎了上去。
    “师妹回来了?”方夙银应了声,接着问到,“尔蓝怎么样?”
    蝉衣颔首,“还好,伤养的差不多了。对了,我方才看见有太监从府里出去,可是有什么事情?”
    说到这个,方夙银的神情微微一动,却是缓缓勾了下嘴角,道,“是皇上的圣旨,要我择日回宫。”

壹 漓城卷 艳本倾城色  第二十二章 哎,徒弟长大就不好玩了啊(二更)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召进宫。
    蝉衣看着方夙银明显淡下的神色,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圣旨上说是择日,并未让你马上就出发。”容疏侧过身,目光转过方夙银的脸,说到。
    方夙银微微点头,对二人一笑,然后看着蝉衣道,“待我查出那些人的身份后,就上京。”
    次日是个雨日。
    蝉衣从床上起来时只听得外面雨声哗啦啦的,她撑起身子朝外面看了看,只觉得屋中光线昏暗的像是晚上一般。
    洗漱完毕推开门,雨水被大风吹到了脸上。她伸手擦了擦,扭头时看见容疏一身白衣靠在门边,雨水从屋檐上拉下一道雨帘,他仿佛就隔着雨帘独立浅思的谪仙。
    虽然在一个院子,但蝉衣住的屋和主屋没有走廊相连,她便折身回去取了把伞,打着伞到了容疏房前。
    “师傅早啊。”蝉衣一边收伞,一边对容疏道。
    容疏扬着笑应了声,蝉衣眼尖的看见他把方才把玩的东西收进了怀里,却只是敛了敛眸,没有相问。
    “小蝉衣今天起得有些晚诶。”容疏转身朝屋里走去,蝉衣跟上。屋中的八仙桌上早就备好了早点,不过她今天起得比平时晚些,想来这些菜粥早就凉了。
    两个人在桌旁坐下,蝉衣转首看了看外面,奇怪道,“二师兄呢?”
    “出去会美人了。”容疏拾起筷子,漫不经心道。
    蝉衣抽了抽嘴角,拾起筷子想去夹稍远一些的糕点,却在袖子宽大在抬手时不小心撞翻了手边的粥,那粘稠的粥汁一大半都泼在手背上,顿时烫的她连筷子都丢了。
    瞧见这动静的容疏眼神一沉,忙放下手中的碗筷,探身过来直接将蝉衣的左手拉了过去。白皙的手背上,粉色烫痕清晰可见。
    “怎么这么不小心?”容疏微蹙了眉,轻斥了一句,左手握紧了她的手腕,右手捏了个决,而后手心朝下压在烫伤的地方。
    蝉衣只觉得一阵凉意从灼烫处慢慢渗透,便趁着容疏施术的时候撇了嘴抱怨道,“我以为师傅等了这么久,粥早就凉了,谁知道这么烫。”
    “敢情蝉衣在怪师傅不该叫人再把粥热一道?”容疏低着眸,淡淡道。
    蝉衣连连摇头,承认错误,顺带大大的恭维了一道。一大段话下来,蝉衣只觉得口干舌燥,却听到容疏轻轻笑了那么一声,这才微松了口气。
    容疏这一笑之后,屋中便陷入一片安静。蝉衣被容疏握着手,微凉的感觉之后,是他手掌的温度。
    那丝温度似乎顺着手背窜过胳膊直抵心脏,激起细细微微的涟漪。蝉衣抿嘴看着容疏专注的神情,似乎第一次发现他认认真真的时候,竟是格外好看。
    说来,从她三岁那年被容疏捡到,跟着他到了东岚,这一呆便是十四年之久。
    这十四年来,她对他的认知,就是师傅很好看,师傅很厉害,却没有这么一次,仔仔细细的盯着他看。
    之前是没觉得,后来是不敢。
    到如今,她也只敢在容疏不注意的时候,静静看上片刻。
    不知道是习惯,还是——
    “小蝉衣再这么看下去,为师这张老脸也会脸红的。”调笑的声音传来,容疏收了手,却没有看蝉衣,而是返身走到多宝格前取了一个小巧的青瓷瓶,“是为师替你擦,还是你自己来?”
    看着容疏靠着架子的懒散身影,念及方才的心魂飘飞,蝉衣假装咳嗽了下,站起身道,“徒儿自己来就好。”
    容疏“嗯”了声,仍是靠着架子站着,似乎等蝉衣自己过来取,而蝉衣也真就过去了。
    哪知她敢伸手去拿药瓶,容疏却忽然将低了身,面容离她只差咫尺,眼神背光像是笼了雾,呼吸清晰可闻。
    蝉衣心头蓦地一跳,药瓶就在容疏的手上,她只需要往前微微倾身就可以拿到,只是……目测两个人此时的距离,她要是往前靠一分,铁定会碰到。
    忽然想起小的时候,容疏也曾这么逗过她,本只是逗逗,哪知她脸皮厚,直接亲了容疏的脸一下,倒是唬的容疏呆了好久。
    可是,彼时她小,对他只有对长辈的亲近感。可如今,她毕竟已然长大,他无心的逗弄,却惹得她迟疑遍生。
    思考再三,蝉衣压在心头没来由的狂跳,美目轻敛,退后一步,径直将手掌摊在他面前,“师傅,别玩了。”
    容疏低眸看了她半天,而后深深叹了口气,把药瓶收了回来直接搁在她手上,接着绕过她走回桌边,口中跟着道,“哎,徒弟长大就不好玩了啊。”那语气,要多遗憾就多遗憾。
    蝉衣背着他握着药瓶,微微扯了唇,却是无奈。
    师傅啊师傅,你本是无心,可知我会不会生了别意。

壹 漓城卷 艳本倾城色  第二十三章 派中旧辛
    方夙银是直着出去,横着回来的。
    哦,不,应该端端正正的走出去,歪歪斜斜的走回来。
    当蝉衣听说方夙银带着伤回来,忙不迭的从罗汉床上爬起来,匆匆赶到方夙银房间。
    进去时,方夙银正半脱了衣裳,裸露着半个身子让大夫给他右肩的伤口上药包扎。容疏抱臂站在一旁,目光落在他深可入骨的伤口上,双眸黝黑看不到底。
    “师兄?”蝉衣敛了眸走过去,声音关切,“伤的重不重?要不要紧?”
    方夙银隔着众人抬头冲她笑笑,扯了扯唇道,“一点小伤而已,让他们不用同你和师傅说,一个个倒是不听我吩咐了。”说着,目光扫过周围的人,而被扫视下的众人都一个个垂着头不说话。
    蝉衣默了会儿,却是越过众人几步走了过去,在他身边的矮凳坐下,伸手拉下方夙银挡在她眼前的手,探头去瞅了瞅伤口,然后蹙了蹙眉道,“这叫不深?是不是砍断了才比较深?师兄的身体还真是禁砍。”
    方夙银跟着皱了眉,“师妹——”
    “挡什么挡,又不是没见过。”蝉衣白他一眼,继续说到,“小时候你脱光了在我面前洗澡,我都——唔——”话还没说完,就给方夙银给探手按住,俊雅的面上,竟疑似泛了红。
    周围本是大气都不敢出的丫鬟奴仆们听到这话,一个个喉咙一咳,硬是忍着没笑出来。
    方夙银沉了脸,将闲杂人等都轰出去后,方松了手无奈道,“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你记得便记得罢,说出来作甚。”
    “怎么,旧事都不让提了?那你受了伤不想告诉我和师傅,是不是打算成了旧事又都埋着不提?”蝉衣扬眉将他看着,脸上还带着笑,但方夙银再傻也知道自己这小师妹生气了,所以拿过去那些丢脸的事当面开涮呢。
    方夙银叹了口气,“好了,是师兄不对。”
    “嗯哼,算你识相。”蝉衣没好气道。
    容疏看了看两人,笑着摇了摇头,“蝉衣过来,让大夫给夙银上药。”
    蝉衣回头看了容疏一眼,不禁想起前日里他逗弄自己的时候,顿时心头微跳,满脑子杂绪飘过。直到容疏又唤了声,才站起身来走过去。
    没了蝉衣的“骚扰”,方夙银安心让的大夫给擦药。
    蝉衣半垂了头,忽然感觉一只手抚过自己的头顶,温温的热度落在头皮上,接着耳边便响起淡而宠溺的声音,“怎么不梳头就跑出来了?”
    蝉衣抬头,对上容疏含笑的眼,撇了撇嘴道,“还不是担心师兄。”说着,微微偏了头,用抬手拉头发的动作避开容疏的手。
    容疏看了她一会儿,又转向方夙银,笑容微沉开口,“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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