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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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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色无双?
  蝉衣忍不住笑了,没想到方夙银这人竟然会跟别人这么形容她,这形容词……唔,真叫人不知道怎么形容好。
  “姑娘不妨先进去?殿下和容公子都进了宫,可能晚些回来。”见蝉衣一直站在门口,侍卫忙提议道。
  闲王殿下可说了,若是蝉衣姑娘回来了,千万不能怠慢,一定要好声好语好饭好菜好茶好床的供着。
  倒不是蝉衣多么尊贵,而是如果不这么做,蝉衣姑娘一发火,嗯,后果很严重。
  蝉衣是没瞧出这侍卫在说话的时候心里还这么多弯弯绕绕,她只是兀自想了想,问到,“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侍卫答,“每次殿下进宫的时间都不等,属下不好判断。”
  蝉衣点点头,接着,在侍卫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利落地翻身上马,熟练的一拉缰绳,骏马上半身高高扬起,发出嘶呜。
  “如此的话,我就去皇宫寻他们罢。”说话,蝉衣一鞭拍在马臀上,座下骏马疾奔而出,直朝京城政权中心而去。

贰 京城卷 为谁冲冠怒  第二十七章 因果报应
  到达皇宫后,蝉衣勒马落地,看着横着兵器守在门口的一列侍卫,微微抽了嘴角。
  比起如今的闲王府,这皇宫更难得进。
  蝉衣在门口徘徊了许久,忽然想到什么,从怀中掏出一面令牌,而后独自上前,将令牌示意给侍卫看。那一列侍卫当头的那人目光扫过令牌,蓦地一动,忙带着身后的几人推开,神色恭敬。
  虽然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但见这令牌这么好用,蝉衣当下耸肩一笑,大摇大摆的进了府。
  看来方夙银给她的这块令牌,不仅能畅通无阻的进入闲王府,还能自由出入皇宫,不知道是不是老闲王留给方夙银的宝贝。
  蝉衣来皇宫没有几次,但这换了皇帝后进来还是第一次。好在平王没有在皇宫中变更多少,除了改了几个殿名,换了几个殿的用途,其余大致还是差不多的。
  进来晃了一圈,蝉衣实在不知道上哪儿去找那两人,干脆直奔皇帝寝宫而去。
  想来,皇帝寝宫应该是没变的吧。
  到了寝宫,没有看见平王,却意外的看见了李全。
  “蝉衣姑娘。”蝉衣侧目看去,李全已然换上了总管太监的衣服,显然如今的皇帝很是看重他。
  瞧着不亢不卑的李全,蝉衣微微勾了嘴角,有些嘲讽地说到,“李公公当真是忍辱负重啊。”
  不是没听出蝉衣话中的讽刺意味,但李全还是低垂着头,平声平气道,“蝉衣姑娘是来寻闲王殿下和容公子的罢。”
  世上最无聊的事莫过于你找一个人麻烦,而那个人完全不理会。现在蝉衣面对李全就是这么一个情况,故而她也觉得没趣,便点了点头道,“你知道在哪儿?”
  李全领首,朝右方侧了侧身,示意蝉衣跟他向右边走去。
  “贺兰公子昨日就飞鸽传书给皇上,说到今天姑娘可能会回来,因不确定具休时间便未曾告知闲王殿下和容公子。但皇上吩咐,若姑娘进宫,奴才便带您去寻。”
  蝉衣跟在李全身后,听到这般说,不由得笑了一笑,道,“你还真是老实。”末了,又问到,“迎春在哪儿?”
  李全回答,“迎春如今跟在皇上身边。”
  蝉衣点头,又问,“送秋呢?”
  “皇上说了,送秋得罪了姑娘,先放在浣衣局,等姑娘回来治罪。”
  这个不错。蝉衣神色轻松了些,接着问,“既然皇上把送秋留给了我,那之前的丽妃和董婕妤呢,可有给我留个出气的机会?”
  听到这话,李全微微回头看了她一眼,似乎还带着些笑意,“丽妃和董婕妤都在冷宫。皇上说,之前委屈姑娘在宫中受二人恶待,自然也留给姑娘收拾,也算是弥补姑娘之前的损失。”
  这个皇帝真该去当商人,利诱弥补这事还做的真是——怎么说,深得人心。
  因为知道自己的几个“仇家”都过的不好,蝉衣也就好了。至少在她们受苦的时候,她是蹲在山上吃鱼吃肉,没事还能调戏一下月纤和贺兰千,已然是不错。
  李全带着蝉衣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觉得这路越走越远,越走越偏,直到一座空寂萧索的宫殿出现在面前,蝉衣才发现自己到了冷宫。
  跨过大门,转过影壁,三间房坐落其间。两侧为配殿,正中为主殿。两边配殿都关紧了门,唯有正殿大门开着一点缝,似乎是谁进去或者出来时没有带紧的。
  “右边这殿关着丽妃,左边关着董婕妤,正殿便是废帝了。”李全向蝉衣解释了一边,见蝉衣领首,便躬身退下了。
  见李全离开,蝉衣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想了想要不要装鬼吓吓她们。又怕她们胆子太小,连废帝都比不过,一不小心吓死了未免也太可惜了,便留着之后再收拾,先朝正殿走去。
  刚走到门口,还没抬手推门,就听见里面传来方夙银的声音,“你如今这模样,怎么不想想是因果轮回呢?”
  蝉衣顿住脚步,侧耳细细听来,废帝似乎咳嗽了半天,才挣扎般说到,“你……这反贼!”
  方夙银笑了声,只是笑里仿佛夹着冰,“成者王败者寇,你既然有本事害死父王,难道没想过有一天他的儿子会找你报仇?”
  蝉衣本不是有意偷听,却不料听到这般消息,不由得惊了一下。
  里面,废帝奋力狡瓣,“你……你胡说……!朕……朕没有害……害死你……父亲……”
  些微脚步声起,大约是方夙银朝废帝走了几步,接着说到,“没有?这话若你下了黄泉同父王说,你觉得他可信?”
  废帝只是咳嗽,没有说话,或许是说不上话。
  方夙银继续道,“你当我不知道么?当年你凯觎母亲美色,借故将她召到宫中欲要玷污。母亲不从,最后以死明志。结果你以一起溺水身亡来堵住众人之口。父王知道后,心痛异常,请求离京。你表面上万般不舍,私下却偷偷派人给他下毒。慢性毒药,呵呵,十多年的慢性毒药,父王纵使身休不好,却不会不好到不过方过而立就随着母亲去了!”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方夙银的声音纵然提高,接着,“啪”地一声,不知道是掉了什么还是撞到什么,然后是衣料摩擦声,最后落在容疏淡淡一声“夙银”之中。
  蝉衣按住心口,只觉得这几天听到的消息再不可思议都不如现在听到的这一个。
  她只道是废帝害死了方夙银的母亲,却没想他的父亲也是死在废帝手里的。对一个害死双亲的人,她难以想象之前方夙银是怎么忍住一口一声“皇叔”的。
  “所以,你害死了我一双父母,我只要你一个人的命已经是不错了。”方夙银的声音又再度响起,只是此时不知道夹了什么情绪,听在耳里,却沉重的压在心头。
  “砰!”的一声,似乎是重物倒在地上。蝉衣以为废帝已死,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冷气,却正因为这一个细微的动作惊动了里面的方夙银和容疏。只听得方夙银急急问了声“谁?!”大门从人拉了开。
  “蝉衣?!”完全没想到站在门口的会是蝉衣,方夙银语气先是惊讶一番,而后化作惊喜,“蝉衣!”
  看着面前身着紫色朝服的俊朗男人,蝉衣勾唇笑了笑,挑剔的上下打量了番,眨着眼道,“师兄这般打扮起来,还披人模人样的。”
  方夙银没理会蝉衣的话,而是探手握住她的肩,仔仔细细看了看,接着双手上移棒了她的脸,这才笑了出来,“怎么许久不见,你还胖了?”
  蝉衣拍掉他的手,给他一个白眼,“是啊。有人好吃好喝供着我,我自然胖了。不像某些人,我失踪都不来找我的。”
  就知道蝉衣会怪罪自己,方夙银无奈耸肩,正要回答,身后便传来容疏含笑的声音,“大半月不见,我的蝉衣还是这般伶牙例齿啊,为师当真头疼。”
  蝉衣越过方夙银看去,见容疏一身红衣,负手走来,绝色容颜上双眸熠熠,笑容清朗,是她纵使再怎么熟悉却也还是看不厌的面容。
  “师傅。”蝉衣弯唇淡笑,眉眼温柔。
  容疏冲她笑了笑,看了半天才只说了句,“平安回来就好。”好似什么话都没说,却又好似说尽了千言万语。
  “砰!”
  殿中又传来一声,几人这才想起废帝还在里面,便转身朝里面走去。方夙银本想将蝉衣留在外面,但蝉衣坚持要进去,便只好任了她。
  走进殿中,迎面便是一股类似腐烂的味道。蝉衣皱了皱眉,接着昏暗的光线看见角落处趴着一个人。衣衫褴褛,头发蓬乱,他正用手掌按着地面将身休往前拖去,双腿僵直,似乎已经瘫瘀。
  “这是废帝?”蝉衣看了半天,才不敢确定般问向身边的方夙银。
  方夙银点点头,蝉衣抬手指了他的腿,有些惊疑道,“他的腿怎么了?”
  方夙银回答,“是被抢了女儿的大臣们趁破城的时候乱棍打残的。”
  听了这话,蝉衣脑中只出现四个字,因果报应。
  大约废帝呼风唤雨,广纳美色时,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成为这般样子,形容枯槁,半身瘫痪,命在他人之手。

贰 京城卷 为谁冲冠怒  第二十八章 为师不想再弄丢你第二次
  蝉衣站在原地,看着面前这个奋力要往门口爬去的人,一时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去面对。
  方夙银站在原地,看着废帝一点一点挪动身休,面上过没有半分表情,就好像之前和蝉衣那般嬉笑的人没有出现过。
  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方夙银,真正的闲王。
  废帝还在往前爬,就好像多爬一步,就能多一份生机一般。而方夙银在无声地看了他许久后,忽的抬起手来,右手一片亮光闪过,竟不知道是哪里取出的一把长剑。
  蝉衣看着那长剑,已然明白方夙银的意思,意味着废帝的生命将要走到终结。
  方夙银提着刮朝废帝一步步走去,走了几步忽然顿住,扭头看向蝉衣。
  蝉衣还没看清他眼中是什么意思,就被容疏突然握住了手。她回头,容疏冲她笑了笑,说,“乖徒儿,我们出去叙叙师徒情。”
  蝉衣这才明白方夙银大约是不想让自己看见废帝死的模样,便耸了耸肩,乖乖任容疏牵着走了出去。
  和屋中的阴暗不同,外面一片阳光,照的人暖融融的。
  “你这些日子都在什么地方?”
  两个人并肩站了会儿,容疏忽然开了口,蝉衣这才发现他的手还握着自己,便不自在的动了一下,从他的手中取出了手。
  “徒儿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山上,也不知道呆了多久。”想起这些日子的日子,蝉衣微一撇嘴道。
  容疏侧头看她,狭长的凤目微微眯起,“是赤火流派的人带走了你?”
  “嗯。贺兰千救的我,唔,应该就是赤火流派的掌门人了。”蝉衣如实答到。
  容疏领首,还要说什么,就听见蝉衣接着说,“当然,还要师傅的老相好,月纤。”
  氛围一时安谧。
  说实话,蝉衣是故意这么说的,目的自然是要试一试容疏。她到清水流派这么久,跟着容疏这么久,却从未听说过月纤这么一号人。但月纤那般信誓旦旦的说她和容疏有过一段……权且称为“情”吧,想来以她的性子,应该不是会微谎的人。
  但实际上呢?
  这些都是表面上的目的,真正的心思,却只有蝉衣自己知道。
  对一个来历不明的月纤为何这么在意,无非是因为她和容疏有关系。重点不是关系,而是容疏。
  是的,经过这些日子的远离,看过贺兰千对月纤的态度,蝉衣不傻,她已经清晰的察觉出自己对容疏有不同的心思。
  不再只当他为师傅。
  蝉衣攥在袖子里的手微微收紧,一句“老相好”能换来怎样的答案,她比谁都等的煎熬。
  “老相好么?”许久之后,容疏才开了口,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散漫,“这个词倒是新鲜。”
  蝉衣低眸掩住眼底那一抹不安,只是微微扯了唇,笑的比谁都好看,“难道不是么?”
  “唔,蝉衣若说是老相好,那便是吧,虽然——夙银。”容疏的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蝉衣扭头,见方夙银已然走了出来,长剑收鞘,脸色沉冷。
  “废帝死了。”似乎不带感情的四个字,却在他轻轻动手指的动作中泄露了几分心事。
  蝉衣没有说话,容疏则上前拍了他的肩,笑道,“回家吧。”
  方夙银眉目一动,侧头看了容疏一眼,忽的掀唇一笑,道,“回家。”
  蝉衣看着自己这辈子最亲的两个男人并肩朝前走去,她只得挪动步子跟上。
  只是,容疏口中的“虽然”她大约永远都不知道是什么了。
  在位多年的废帝,坐享美人之福,最终却落得这么一个凄惨下场。
  废帝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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