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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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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蝉衣脑中思绪纷飞的时候,对面的月纤忽然朝容疏酒杯,嘴角轻勾,眼眸微亮,意有所指道,“容公子,旧友重逢,总是要喝一杯的。月纤敬你。”
  容疏眯着眼,淡噙着笑看了她片刻,缓缓端起案上的酒杯,遥遥同她一对,却不说话,只是默默喝了酒。
  看见两人这般相对,坐在容疏身边的蝉衣忽然莫名心慌。

贰 京城卷 为谁冲冠怒  第三十章 鸿门宴,美入琴(下)
  坐在上座的新皇见两人似乎相谈甚欢,不由得笑着说到,“容公子和月姑娘原来是旧识啊。那更好不过了,诸位都相熟,这场晚宴大家便更要尽兴了。”
  说罢,席间便是一番耽筹交错,杯酒撞声清脆。
  蝉衣抬头看向对面,正好月纤也看过来,隔着灯影幢幢对她微微勾了一下嘴角,眼底有一种看不甚清楚的东西。
  蝉衣不由得蹙了眉,看着月纤的目光又挪向容疏,心头愈发烦躁。
  她本就对新皇这场晚宴烦有微词,此番竟见他把月纤和“贺兰千”都请来了,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不懂得仇人相见分外眼明啊,难不成他嫌这灯笼还不够亮,非得他们两派打起来增加点亮光才更好。
  指不定这增加的是亮光还是血光。
  正想着,有一只手身边探来,不着痕迹的握了她手背一下,接着,将她的手翻转过来,一笔一划写道:皇上并不知道我们和他们有争端。
  感受到这句话,蝉衣再细细回想,也明白了容疏的意思。
  应该是新皇只知道方夙银去了东岚,拜了容疏为师,却不知道他们到底学的什么。
  大约他也没兴趣知道。所以这场安排并不是刻意,可能只是新皇为了履行自己对贺兰千的承诺走的第一步。
  这么说来,新皇对方夙银应该真的还不错,不然不会自己把自己之前住的府宅直接给了他。
  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蝉衣倒很好奇,如果一旦新皇知道方夙银和贺兰千是对头,还会帮贺兰千么。
  容疏写完这话后,手还放在她手背上。蝉衣不知道为何,这一次不想抽回手,有些贪恋般的感受他掌心暖暖的温度。
  本来以他们的角度,别人是看不到这里的,却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蝉衣下意识的看向月纤时,却见她的视线刚刚从他们覆盖的手上抬起来,眼里有嫉恨一般的利光一闪而过。
  “难得大家齐聚一堂,这般热闹的时候,没有乐声怎么行?”新皇突然开口,将众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去,“来人,备琴。”
  新皇吩咐完,在方夙银和新皇之前的拐角处迅速被人拉起一道纱帐,有宫人搬了琴架和矮几过来,工工整整的搁好,接着,从一侧袅袅抒抒走来一道素色身影。没有艳丽的装束,只看见搭在女子肩上的浅绿色批帛轻飘而过,像流水一般滑过众人视线。
  那女子在纱帐后坐下,先抬指在琴弦上轻轻燎拨了几下,清凌的琴音从琴弦上飞起,像是有魔力般,引得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转首去看她。
  只见那女子在纱帐之后微微低眸,模样楚楚,抬手笼袖却极为熟捻,轻挑慢捻时力道适中,就听得那一段段清灵透彻的乐声从纱帐之中流转出来,或轻柔,或急促,或哀婉,或淡然,就像是把人世间的百般情绪都一在一首曲子里,让人听得只
  众人都沉浸在琴声之中,面上的神情也是千变万化,有多愁善感的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抬起帕子默默抹泪。
  蝉衣也听得认真,暗暗赞叹。
  在烟森楼的时候,她好几次被蔷薇拉过去听楼里的姑娘弹琴奏乐,从一开始的昏昏欲睡到后面也慢慢有了些品乐的意识,再后来,“指点”之类的,也成了她的正业。
  想她之前都不会这些吹拉弹唱的,却也不知算不算有天赋,被蔷薇强拖着洗涤了几次耳朵,慢慢的也就会了一些。
  烟森楼可能别的缺,就是不缺有技艺的姑娘。蔷薇说了,蝉衣作为当家花魁,总不能什么都不会,所以这些学些乐器什么的,也成了必须。
  好在她不算太笨。
  弹琴的女子此番正在弹着最高亢的地方,众人只看见她手指轮番从琴弦上滑过,激越如急冲而下的瀑布,溅起水花数朵。
  “锵——”
  最后一个高音从她手头飞出,挡在面前的纱帐似乎被这琴声激荡出的风给急急吹开,正巧女子抬起脸来,柳眉杏眼,明眸皓齿,竟是一个宛如空谷百合的清新美人。
  因为方夙银离得最近,这女子一抬眸,他刚好和她的眼睛撞上,只觉得她眼中清澈含水,水波在灯光下微微流转,一眼便摄了心魂。
  纱帐轻飘飘地落了回去,琴声落下,将女子的面容又挡了起来。片刻后,才有稀稀落落的掌声,接着其他人都情不自禁鼓起掌来。
  “诸位觉得如何?”掌声渐停时,新皇满面笑意问向下面的人。
  皇帝开口,自然一片赞叹之声。
  皇后也含笑开口,语气带着些调侃,“皇上身边竟然有这般妙人。贵妃啊,本宫瞧着我们要受到冷遇了。”
  一旁的贵妃闻言也笑着开口,“是啊。娘娘以后就在宫里等着妾身去叨扰了。”
  说来,新皇后宫中并没有多少妃子,他和废帝完全相反,对女色没有什么爱好,多半都是政治联姻,故而待每一个后妃都不错,雨露均沾,因而宫中妃子并不多,而个个也都相处融洽,这般玩笑的话说来一点儿都不觉得怪。
  被皇后和贵妃开玩笑的新皇也是哈哈笑了几声,却是一抬手指了指方夙银,笑道,“朕还是算了吧,有皇后和几位爱妃已然足以。倒是闲王,也早到了适婚的年纪了,也不娶一房妻妾,当真是让朕着急。”
  没想到新皇会突然提到方夙银,大家不由得看了过去,竟见方夙银正扭头看着纱帐,似乎从一开始就没移开视线。
  “你们看看,朕的闲王都移不开眼了。”皇帝语气带笑,显然心情很好,“闲王,不如朕将玉清赐给你可好?”
  想来玉清便是那个弹琴的女子了。
  此言一出,大家一时不知道新皇是玩笑还是什么,便也都未曾附和,而是看方夙银的反应。
  方夙银这才回过神一般,先是看了新皇一眼,又看了看纱帐之后的玉清,接着,出乎容疏和蝉衣所料,他竟然站起身来,恭恭敬敬朝新皇行了礼,道,“恭敬不如从命,臣侄便谢过皇叔了。”
  当时听到这个话,蝉衣便瞪了眼,转头直直看向方夙银。
  新皇似是也是一愣,方抚掌笑到,“朕还以为闲王有了蝉衣这般佳人,断断看不上玉清的。谁知闲王竟然还会给朕这个面子。”
  闻言,方夙银也笑,解释道,“臣侄和蝉衣只是兄妹情谊,确实并非民间传的那些。”
  “如此也好。玉清虽然是宫中乐师,却也是良家女子。即便做不得你的王妃,好歹做个侍妾也是绰绰有余的。”新皇按着手掌说到。
  哪知方夙银却摇了摇头,说到,“臣侄暂时不想娶妻纳妾。若是皇叔将玉清给臣侄,臣侄大约也是放在府中做一做琴师。刚巧师妹也略通些音律,让玉清陪师妹解解闷也是好的。”
  听到这话,蝉衣轻轻“哧”了一声。
  这方夙银倒是会拿借口,什么叫“略通些音律”,“解解闷”,敢情你自己要金屋藏娇,还得拿我做引子。
  听到方夙银的回答,新皇也顺口说了几句,便让玉清出来见见方夙银。
  玉清躬身应了,站起身来,格开纱帐,慢慢走了出去。
  只见她面如桃花眉如柳,长发挽着时下流行的堕马鬃,斜插流苏步摇,低着头的模样温婉淡雅,果然是一个我见犹怜的人。
  四周有人窃窃私语,说是方夙银真是艳福匪浅,有个绝色倾城的蝉衣,现在又多了一个楚楚动人的美貌佳人,当真是坐享齐人之福。
  玉清出来后,慢慢走到方夙银身前,躬身行了大礼,低声曼语道,“玉清见过闲王殿下。”
  方夙银抬手扶了她的手肘,托她起来,而后极快的撇了去,风度翩翩。
  新皇见状,心情很好的样子,还破例给玉清加了位置,就设在方夙银旁边。
  蝉衣在旁看着,双眸微微眯了起来,待玉清坐下时,她侧眸扫了一眼,脑中似乎有什么一扫而过,化作眼底一抹利光。
  她想和方夙银说些什么,却见方夙银对玉清温柔有加,布菜相问极是休贴。

贰 京城卷 为谁冲冠怒  第三十—章 玉清入府,蝉衣生疑
  这一场晚宴以表面上的宾主尽欢结束。
  说是表面,那是因为并非每个人都开心。
  尤其是蝉衣。
  车轮咕噜咕噜压过青石街道,蝉衣闲闲靠在车内壁上,眼睛却直直看着坐在对面的玉清,凤眸微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玉清姑娘是宫中的琴姬么?”一片安静的氛围中,蝉衣忽然开了口。
  玉清怀中抱着琴,微微点头,答,“是的。”
  “那你在宫中呆了多久?”蝉衣继续问到。
  玉清似是想了想,方回答,“也没有多久。是新皇登基之后,才将我调到宫中的。”
  蝉衣领首,再问,“那之前呢?你是一直呆在平王府中?”
  玉清微微眨眼,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蝉衣要一连串的问这么多问韪,轻轻抿了抿唇,很是委屈,“蝉衣姑娘是不是怀疑玉清什么?”语气楚楚可怜。
  蝉衣生平最讨厌的事其中之一便是装可怜,因而见玉清这般,嘴角便扬起一道讥消的弧度,“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就是,若是你连答都不敢答,我又凭什么不怀疑你。”
  听到这话,玉清微微敛了眸,长睫如蝶翼扑肩,在光洁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剪影,端的是惹人怜爱。
  蝉衣是女人,自然不吃这一套,容疏闭着眼正在养神,亦是不吃。可是,除了他们,还有一个人却被这一套吃的死死的。
  因而在蝉衣话落之后,方夙银忽然出了声,眉头微皱,显然对她很是不满,“蝉衣,你之前连番相问我不说什么了。但玉清也不过是宫中一个新来的琴姬,你为何定要对她咄咄逼人?”
  在方夙银说话之前,蝉衣抱着问上几个问韪,若是玉清全部都答得上,那么她也不能如何。可是,方夙银出面之后,她便冷哼一声,再没心情给玉清任何退路,“师兄既然说我咄咄逼人,那我若是不坐实岂不是太冤枉了。”
  说完,不待方夙银开口,蝉衣便直直盯着玉清,再问,“玉清,你祖籍何处?什么时候来的京城?为什么会入宫?还有……为何新皇要将你赐给师兄?你若是直说,那么一切好办。你若是有半句谎话——”说着,她侧眸看了看眉头紧锁的方夙银,轻勾嘴角,一字一句道,“就算得罪师兄,我也不会让你进闲王府。”
  方夙银心口一顿,脱口道,“蝉衣!”
  “蝉衣”
  和方夙银同时开口的还有容疏。
  只是,和方夙银不同的是,前者语气带着隐隐怒火,而后者语气含笑,随意温雅,“你师兄难得看上一位姑娘,就让他去吧。难不成你想看你师兄光棍?”
  没想到容疏会护着方夙银,蝉衣动动唇,开口,“师傅
  ”
  “哎呀,你不会告诉为师,你一直想让你师兄断袖吧。”
  容疏调侃的话一出口,马车中的氛围便轻松了不少。
  蝉衣知道容疏是不想她和方夙银真的起了争执,便也扯了扯嘴角,继续靠着车内壁不说话了。
  见蝉衣如此,方夙银眼底有什么轻快滑过,似乎想对蝉衣说些什么,却被玉清忽然抬手拉住了衣角,他侧头,见玉清对他微微一笑,神态温婉,“谢谢殿下。”
  方夙银也回了一笑,再回头时,蝉衣已经闭了眼,似乎在闭目养神,却是一副拒绝任何人打扰的姿态。
  接下来的半路都是一片安静,回到闲王府的时候已经不早了。王府的管家打着灯笼来接自己的主子回府。
  方夙银先下了马车,见容疏跟着下来后,便转身习惯性的去扶蝉衣,哪知竟被蝉衣视而不见。
  容疏见状,抬手拉了蝉衣下车,转头见方夙银正帮玉清接过琴,便笑了笑,道,“乖徒儿还是好好照顾你的美人吧。”
  听出容疏话中的意思,方夙银动了动唇,说了声,“谢师傅。”而后转首带着玉清进了府。
  容疏则陪着蝉衣跟在后面,也不知道是方夙银他们走的太快,还是他们二人走的太慢了,不过进了一重院子,四个人间就拉开了很大一段距离。
  两边有浅浅的灯光传过来,蝉衣只是默然走着,一声不吭。
  容疏叹息般的摇了摇头,走近她,低声相问,“我家的蝉衣之前不像咄咄逼人的人。能和为师说说,你是为什么这么反感玉清么?”
  容疏的语声优柔低雅,听在耳里很是舒服,蝉衣也跟着叹息一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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