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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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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容疏手似乎松了一松,听见蝉衣一字一句道,“还是说,师傅刚好也对徒儿有几分心意?”
  这话一出,容疏低眸将她看了片刻,忽而扯唇笑道,“我的蝉衣果然到了婚嫁的年纪。你喜欢怎样的男子?”
  蝉衣一顿,脱口道,“师傅。”
  容疏依旧笑,笑意却达不到眼底,“除了为师。”
  蝉衣也笑,几分凉意,“那便没有了。”
  闻言,容疏忽然松了手,微微侧眸道,“如此,那你便去吧。或许这丞相的次子刚好适合你也不错。”
  容疏的反复让蝉衣一时摸不透,他面上的笑也像往常一般,几分调侃,几分温暖,仿佛之前隐隐怒意的并不是他。
  蝉衣心热了又凉,凉了又热,忽然很想哭。
  可是,她着实哭不出来。
  明明是她决定的,是她要试探的,是她要刺激的,为何到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
  “那师傅……徒儿过去了。”
  容疏看着她,眼底淡淡,“嗯。”
  “蝉衣姑娘?”
  烛火从眼前一晃而过,蝉衣回眸,坐在对面身虚面白的男人一双眼直直盯在她脸上。
  “徐公子方才说的什么?蝉衣走神了。”媚然的笑重回面上,眼底却仍是淡淡一片。
  被蝉衣的笑晃得一阵晕眩的徐公子忍不住抬手按住蝉衣的手,人也向前倾了一分,重复道,“姑娘明日可有时间?”
  蝉衣从他手下抽出手,挑眸而笑,“公子有事?”
  “明日是父亲的生辰,想请姑娘去府上做客。”被灯光勾勒出的脸清透白暂,徐公子越看越痴,“不知道蝉衣姑娘能否去?”
  蝉衣闻言只是笑了笑,脑中挥之不去是容疏不在意的神情。之前对眼前的人还能应付一下,现下去却连应付的力气都没了。
  “蝉衣姑娘?”徐公子见蝉衣半天不说话,不由得再问一遍。
  蝉衣倦倦抬了抬眼,敢要说话,却听见屋外传来清朗一声,“不能。”
  伴着语声的落下,屋门被人从外打开,容疏着一身长衫跨入屋中,烛火从他的墨发上游移而下,一点一点描摹过修长的身姿。
  蝉衣微愣。
  徐公子也愣了,半天才想起来问一句,“你是谁?”
  容疏笑着走到蝉衣身边,一把将她拉起,眼眸一转落在蝉衣面上,竟比她还要妩媚几分,“你问她。”
  蝉衣回过神,开口道,“他是我——”
  “夫君。”容疏接过话,一脸理所当然。
  徐公子怔住,连蝉衣也瞪大了眼,一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就被容疏拉了出去。
  夜风迎面吹来,将她游离的情绪吹散了开,她这才反应过来般,猛地喊到,“师傅!”
  刚才在看见容疏进来的那一刻,蝉衣生出一种错觉,忍不住揣测他是不是忽然发现自己对他很重要,是超出师徒的重要。这种错觉在他随口一句“夫君”时达到顶端。
  可是,下一刻,她的心就重重坠了下去。
  因为她看见容疏面色不再是方才她看见的无谓懒笑,而是凝着几分暗色,重重压在他眼底。
  “派中出事了,我们马上回东岚。”
贰 京城卷 为谁冲冠怒  【京城卷】卷末语
    第二卷终于结束了,撒花~
    这一句归根到底就两件事:第一,蝉衣和方夙银吵架了;第二,蝉衣和容疏吵架了。
    所以说,这一卷就是吵架,噗。
    好吧,其实这一卷应该算是一个过渡铺垫卷,该出来的人物都出来了,该讲的也差不多都讲了,所以,作为被好好铺垫了一番的下一卷,会很精彩。
    嗯,这一卷最大的收获就是,蝉衣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并且说了出来,但是,作为师傅的容疏坚持的是,可以疼她宠她,就是不能爱她,理由后面会讲。
    其实,我个人还很喜欢三十六章的章节名“只是吻过一场心动”,谁说师傅那时候没有心动的?只是……不可明说,不可明说哦。
    因此,第三卷会很精彩,感情戏重头,剧情很足哦(有大纲就是好,从今以后要养成一卷一个大纲的好习惯,握拳)!
    说实话,在写最后几章的时候,我琢磨了好久,最后还是写成了现在这个模式。
    本来最后这一章想让容疏发个火,再来个强吻的,不过仔细想想,真这么写了,容疏大约就是不是容疏了。
    话说,对于这几章,大家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么?对师徒俩感情的小爆发,对玉清,对方夙银,对消失的陆萧乾,对贺兰千,对月纤,就木有一点小猜测么?我可是好想看一看大家的猜测啊,孤军奋战好受伤~
    最后,给大家提个醒,第三卷人物的关系会更复杂,几个主角性格都会发生或多或少的变化,小小的劝一句,现在坚持的一定要坚持下去哦,不要被剧情所迷惑动摇~
    亲个,期待卷三吧。

叁 东岚卷 情不知所起 第一章 失踪的弟子
                                          
    从中原回东岚要经过一片浩森大海。
    海上常有暴风巨浪,且有一处地带暗礁遍布,所以不知详情的人若想强行渡海,多半会随着船只藏身海底。
    但蝉衣就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苦恼。
    因为哪里有礁石,何时有狂风,容疏和方夙银比谁都清楚。所以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离开最危险的地带,前面一片风平浪静。
    她离开船舱到了甲板之上,看见方夙银正陪着玉清站在船舷边上,一个俊面带笑,一个眉眼弯弯,端的是一对璧人。
    返身走到另一头站定,面前一片浩瀚,远远的已经能看见东岚山峦的形状了。
    蝉衣趴在船舷边看着远处的岛屿,碧空如洗中忽然窜出一点白光,随着那白光渐渐近了,隐约可以看出是一只信鸽的形状。
    只是这信鸽未免太快了吧。
    而且还发着光。
    蝉衣眯着眼瞅了半天,忽然冲身后叫到,“师傅!是派里的水鸽!”
    水鸽是青水流派特有的传信术,将要传递的内容用水写成一封信,然后化作鸽子,传递到千里之外的人手上。
    这一招在大海之上尤为重要。
    纸信被水一冲就完蛋了,可这水鸽被水冲了还能复原。
    听见蝉衣的声音,容疏从船中转了出来,待看见那点白光时,右手抬起,在空中画出一道轨迹,接着,就见那水鸽直冲而来,隔得近了才发现那白色只是一片水光而已。
    “师傅,怎么回事?”
    水鸽在容疏的手上化作一封信的模样,容疏展开看完,又捏回手里,前一秒还是纸状的信纸瞬间化为地上的一滩水迹。
    “派中又有一名弟子失踪。”容疏将手背在身后,抬头看着一点一点拉近的山岚岛屿,眸中隐带暗色。
    在回来的路上,蝉衣就从容疏那里知道了派中情况,只道是不知出了什么事,这一个月来,派中连连失踪了三名弟子,加上今天这一个,已经是第四个了。
    没有尸首,没有只言片语,没有任何不对劲,就是这么突然的消失在门派之中。如此奇怪的事,容疏自然在中原呆不住,必须得赶回来查个究竟。
    容疏回来,方夙银和蝉衣肯定会跟着,而同样和他们一同回到东岚的,还有玉清。
    下了船,踏上久别的东岚,蝉衣的心有一刻充盈。
    虽然她是地地道道的中原人,可是,毕竟是在东岚长大的,这种感觉大约比中原更让她想到故乡。
    沿着记忆的路往门派走去,踏着盘旋的山道到了山顶,便回到了青水流派的大本营。
    门口的两扇石门落了不少灰尘,只在左侧大门的边上有一个凹陷。容疏抬手运力,手掌朝下压在凹陷中,只听见门后传来隐隐的声响,似是机关滚轴在转动。接着,面前这扇千斤重的大石门缓缓的朝两旁转去,直到一阵尘土飞起沉落,石门后,终于露出青水的真正面目。
    错落有致的木屋散布在山顶四周,绿树环绕,河水舞舞,侧像是一座小型的村落。
    一行四人进了门,石门在身后合上,蝉衣环视阔别两年多的“家”,一时心头涩然。
    “掌门!”
    “二师兄!”
    “师姐!”
    “掌门回来了!”
    不知道谁先看见了他们,接着便一个接一个地到了面前,抱拳恭敬地朝容疏行礼,“弟子参见掌门。”
    容疏点点头,那些弟子便又转向方夙银和蝉衣一口一个“二师兄”“师姐”,有些这两年才来的弟子不识得蝉衣,便愣在原地。
    方夙银见状,对他们解释道,“这是你们的师姐,刚从中原回来。”
    蝉衣勾笑,曼声道,“是大师姐。”
    弟子愣愣,忙一口一声大师姐。
    待他们走后,方夙银好笑的看向蝉衣,低声说到,“还非得加上一个‘大’。”
    蝉衣很是正经道,“本来就是大师姐。”
    方夙银忍笑领首,“是是是,在女弟子里,就你最大。”
    整个青木流派的女弟子,就她一人。
    听出方夙银话里的调笑,蝉衣侧眸瞪他一眼,“是啊——比不上某个人,上面没有人,还是个二师兄。嗯,二真适合你的,二师兄。”最后一声称呼,含着笑意,语调悠长。
    听到身后两个徒弟你一言我一语,容疏半转过身,一勾眼睛,慵意毕现,“哎,为师到底是养了两个孩子,还是一对仇家啊。”
    一时间,好像这些日子的隔阂都不存在一般,他们还是最亲密的师徒,没有玉清,没有争吵,没有隐秘的情愫。
    可是,怎么可能。
    蝉衣刚刚笑了几分,转眼看见站在一旁的玉清,便又将笑容压了下去。
    他们不再是之前的三个人,就像蝉衣一直以为方夙银上面没有人,却也在现在知道,他之所以是二师兄,只是因为月纤在他上面。
    只是,容疏要记得月纤,却又不能直说,于是偷梁换柱将师姐变做师兄。
    所以,蝉衣也并不是真正的大师姐。
    大约唯一没变的,就是她仍旧是容疏唯一的女徒弟。
    回到了派中,第一件要处理的事自然是那些失踪的弟子。
    容疏将门派扫了一遍,蝉衣回去换了身衣服,方夙银将玉清安排好住处后,几人才和派中其他一些资质较老的弟子们在执事堂中会面。
    容疏进堂的时候,蝉衣和方夙银已经一左一右站在了两侧,他们身边还站着两个男子,一身青水流派的装扮,一个面目冷峻,一个斯文带笑。
    “掌门。”见容疏进来,两人齐齐唤了声。
    容疏随意点了头,在座位上坐下,也不废话,直接入题道,“左思,李岩,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你们掌管着派中事务,失踪的事可有头绪。”
    “回掌门,我将失踪的四位弟子的房间都查看了一番,每个人的房间里都是整整齐齐的,东西都在原处没有动过,说明他们是自己了离开,不是被人强迫。”先说话的是那个面容冷峭的男人。
    “如左思所说,那些弟子房中的必需品都还在,甚至径失踪的那个弟子房中还有只喝了一口的凉茶,可见都是临时起意。”长相斯文的男人接过话。
    可见,第一人是左思,第二个则是李岩。
    左思和李岩是在蝉衣之后入的青水的,两人都是东岚人.容疏虽没有收徒,但对待他们也不算差,所以派中弟手都会尊称他们一声左师兄,李师兄。
    “所以说,那些弟子很有可能是自愿离开?而非遇害?”听完两人所说,容疏淡淡开口。
    左思微微摇头,“自愿是一定的,只是,有没有遇害就不得而知了。”
    容疏颔首,又问了两人一些问题,只知道这四人没有什么直按的联系,甚至都不是一个时间入派,都具有一定的偶然性。
    因为一时之间也得不到结果,容疏让二人先回去,又问了方夙银和蝉衣的意见,都是不明状态,便也让他们回去休息了。
    次日。
    蝉衣一觉醒来,直觉的神清气爽。
    比起烟淼楼的胭脂香粉,闲王府的清扫味道,这山上的清新气息当真是让人整个心脾都利爽起来。
    换好衣服,洗漱完毕,蝉衣推开门,刚展开双臂伸了懒腰,就被一道突然出现的声音惊到。
    “大师姐早。”
    蝉衣举着手臂扭头看去,见自己房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年轻的男子。
    “你是……?”被惊讶的情绪过后,蝉衣转了身看他,疑感问到。
    那男子冲她一笑,平凡无奇的脸竟莫名的绽出一点光彩来,“回大师姐,我是两年前入门的弟子何迁。大师姐可能不认识。”
    “哦——”蝉衣应声点头,不是可能,是绝对不认识。
    问完名宇,蝉衣猛然想起重要的不应该是他是谁吧,而应该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自己房间门口。
    还是一大清早!

叁 东岚卷 情不知所起 第二章 越鲜艳的蘑菇越有蠢
    “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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