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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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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也没多少可说。我父亲是赤火上一任的掌门,而他只有我一个儿子,自然期望将来将赤火交到我手上。所以从小我对他的印象,一如既往的全是板着脸,神情颇有些凶恶。”
    贺兰千从有记忆以来,就是日复一日的练习隐术。他父亲在这方面上待他确实还不错,但凡和隐术有关的,无论他要看什么书籍,他父亲都会千方百计给他弄来。
    诚然,每个孩子小的时候自然都愿意到处撒丫子去玩,谁乐意天天不是捧着书就是扎扎马步或者练武。
    可是,贺兰千自幼便精明,他发现只要他肯学,肯练,他父亲待他就不会差。尤其是他每练成一重时,父亲对他的态度就极其的好。故而他便做出一副肯学的模样,加上他又颇有天赋,习起来极快,所以他父亲从之前的随意打骂,到后来的有求必应。
    再后来,五派大战,贺兰千的父亲于争斗中死亡,他自然继承父志,要将这赤火再度壮大起来。
    “这就是我的目的,之后的事,你也差不多都清楚。”大致说完,贺兰千将腿伸直,目光仍留在原处,口中淡淡回答。
    蝉衣微微一转眸,忽然问到,“那月纤呢?你和她怎么认识的?”
    听到这个问题,贺兰千似乎有些意外,转眸看了看蝉衣,微扬着眉,道,“你怎的也会八卦。”
    “天性。”习惯性耸了耸肩,蝉衣眨眨眼,弯着唇笑道,“我也是女人嘛,女人八卦的天性我自然也有。来吧,说说看。”
    见蝉衣一脸兴致盎然,贺兰千本是不太想说的,但此时不知怎的也有点一吐为快的心情,便换了个姿势,慢慢开口。
    “和月纤认识说纯属意外吧,似乎也不太合适。因为当时我一心想壮大赤火,自然需要一些有天赋有能力的人。而彼时,青水流派渐渐崭露头角,容疏在招收弟子一事上,也开始变得严苛。”
    听到这里,蝉衣接过了话,“于是,你就打算从那些无法进入青水的人中,挑选出还不错的子以培养?”
    贺兰千颔首,“那时我根基不稳,也只能鸡蛋里挑骨头了。”
    蝉衣笑了笑,接着问,“那后来呢?你是怎么遇见月纤的?别和我说她也是来应选的弟子。”
    再度说起月纤,贺兰千的眸光还是微微动了一动,才慢慢开口。
    那一日贺兰千仍是去了青水门口,见着有人从里面垂头丧气走出来,便仔细打量着。结果刚要到眼前的时候,忽然一道青色影子从青水大门里窜了出来,像一阵疾风一般,瞬间从贺兰千的面前掠了过去。
    因为从青水中出来的人,一般都是落选的,所以贺兰千自然也以为那个人没选上。但见他身姿如此敏捷,隐隐似乎有隐术的基础,便马上跟了过去。
    这一路跟了许久,两个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忽然,前面那人一个急停,贺兰千也连连收住步子,这一抬头,才发现那人转过了神,眉如远黛,唇红如樱,竟然是个女子。
    贺兰千想从青水中选人,自然将青水的事情打听的清楚。知道青水中除了满门的男弟子,只有一个女子,唤作月纤,想来.便是眼前人了。
    后来的事,贺兰千说的简单,蝉衣也能一一推出一二。
    被人跟踪,月纤自然发问,贺兰千瞧她眼角隐有泪痕,便也没直说,先难得的关心了一阵,虽然是抱着打柔情战略,但最后却得知了不少秘密。
    原来这月纤喜欢容疏,但容疏却对她一直以礼相待。无论月纤如何付出,容疏都我自岿然不动,今日刚好撞见月纤爆发,便独自离开了门派。
    再后来,贺兰千自然循循善诱,要和月纤达成合作。月纤当时被容疏伤透了心,便应了下来。之后,她返回青水,要带走一批人,从的自然跟着走了,不从的,便死在了她的剑下。
    这就是,当年月纤背叛青水的真正原因。
    只能说,月纤够狠。朝夕相处的人,也能眼睛眨都不眨,便一剑毙命。
    “说来,我自认为我已经算狠了,比起她来,倒也真怀疑自己这狠劲。”说完这些,贺兰千轻轻叹了口气。
    蝉衣也沉默了片刻,问到,“那你何时发现你对她有了心?”
    “真要论及何时,我确实也不清楚。毕竟这么些年相伴下来,就算没感情,也会产生感情罢。”对于蝉衣这个问题,贺兰千回答的很含糊。
    蝉衣也不再多问,只默默地坐了一会儿,而后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稻草,转头对贺兰千道,“从早上到现在,你我也只是吃了一碗面,想来都有些饿了。”
    闻言,贺兰千点点头,指了指那两只雉鸡,问到,“烤着吃?”
    蝉衣笑,“不然埋在土里?长这么大,还没吃过正宗的叫花鸡呢,不如一只烤了,一只埋了。”一边说,一边准备去寻片大点的叶子。
    贺兰千也跟着站了起来,却是伸手拦了她一把,“你今天似乎有心事?”
    被追问的蝉衣冲他一眨眼,用了容疏最爱说的话,“你猜。”
    贺兰千默然。
    将两只雉鸡弄好,天已经黑了。
    两个人围坐在火堆旁,贺兰千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将两只鸡各切了一半,两人分了,便有一搭没一搭的啃着妹鸡,聊着天了。
    秋夜霜寒。
    两个人一个本来就体虚,一个重病未愈,所以一边加着木柴,一边都朝火堆移近。
    途中,蝉衣还不小心把坐下的稻草点着了一根,幸得贺兰千发现及时,一掌运力给拍灭了,不然以蝉衣的话说,今晚不仅可以烤鸡,还可以烤人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一只鸡就下了肚。蝉衣伸了个懒腰,只觉得肚子里一片充实,这感觉很是美好。
    “这样的场景,如果再有一壶酒就好了。”蝉衣刚说完这句,见贺兰千转过头来看自己,忙笑着搭了他的肩,说到,“对了,忘记你不能喝酒,可惜了。”
    贺兰千也笑,看着面前这张被火光映照的脸,似是添上一抹暖意,“不能又何妨?要是有酒,我定然陪你喝一杯。”
    “哈哈,爽快。今天过得挺竹快的,谢谢你舍命陪小女子了。”蝉衣收回手,眯了眯眼,嘴角的弧度弯的正好。
    贺兰千侧眸看着她,玉容明暗,笑意浅浅,这一瞬间,似乎自己也算是满足了。
    “还是那句话,今天到底怎么了?”
    听到贺兰千再度提起这个问题,蝉衣转眸看他,一双眸子像是被水浸透,又印了火光在里面,明澈之余带着一丝丝浅浅淡淡的媚意,“我今天没有心情不好,或者说,应该心情很好才对。”
    “嗯?”这话说的贺兰千很是不解。
    见状,蝉衣似乎笑了笑,而后低下眸,声音也跟着微微低了下去,尾音好似被风吹散了去。
    “其实,今天是我生辰。”

叁 东岚卷 情不知所起 第十七章 为谁独立中宵(下)
    说起来,蝉衣没有生辰。
    或者说,她并不知道自己确切的生辰。
    三岁那年,似乎家里出了什么事,因为年岁小,她并没有什么印象,只知道自己被容疏捡了回来,之后就一直呆在东岚。
    而这生辰,便是容疏将捡到她的那天定为她的生日。
    因为据说那日她穿着小红袄子,头上扎着红花,额前还点了一点嫣红,似乎是小孩子生辰之时的打扮。
    虽然容疏捡起她的时候,她已经浑身脏兮兮了,只勉强看得出袄子的颜色,已经看不出花纹。
    “后来呢?容疏没有和你说你家里的事?”听蝉衣简单说了几句,贺兰千便也跟着发了问。
    蝉衣摇了摇头,“之前是我不知道问,后来是是懒得问。可能你会觉得我有些冷血,只是,我对父母真的完全没有印象,也不知道问了这些有什么用。如果是仇杀,我还要去报仇么?却也不知道仇人是谁,哪里去寻。而且,都过了这么久看,估计该死的人,也都死的差不多了罢。”
    说这些话说,蝉衣的神色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贺兰千半侧着脸看她,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忽然感觉头顶一片亮光。他抬头看去,只见墨色苍穹之上,一大片红色的烟火散开。
    紧接着,又有蓝色的、黄色的、各式各样的烟火争先恐后在天空绽放。将这一方墨色,渲染的仿若白昼。
    蝉衣面色蓦然一动。
    贺兰千看见她慢慢站了起来,素色的裙子被火光染上一层颜色。而她绕过火堆,裙角从火边擦过,让贺兰千有些心惊。
    而蝉衣压根就没注意,她只是走过火堆,到了另一边,仰头看着满天烟火,眼底像落进了那漫天星子,绚亮无比。
    有风吹过,将火苗吹得偏了一偏。
    贺兰千也跟着站了起来,有些意外地问到,“这山上怎么会有烟火?”
    蝉衣没有回答,仿佛在烟火之中笑了一笑。
    从这一笑之中,贺兰千似乎看出了什么。他朝烟火升起的方向看去,如果判断没错,那方向似乎就是青水流派的所在。
    “看来,他们还很惦记你。”贺兰千朝蝉衣走近一步,低声说到。
    蝉衣却笑了笑,睫毛上似乎落着烟火的颜色,“或许不是吧。”
    听见这句话,贺兰千眉头动了动,再看蝉衣的表情,似乎有几分感动,又有几分帐然,还有一抹说不上道不明的愁绪。
    他忽然间有些明白了。
    能让蝉衣有这种情绪的,普天下大约只有一个人,那便是容疏。
    所以,这些烟火是容疏放给蝉衣的。
    他记得她的生辰,也知道她必然在山中哪个角落,只是不肯回去罢了,所以用了这种方式,陪她过生辰。
    贺兰千忽然有些想笑,扯出的唇形却削薄。
    月纤喜欢容疏,蝉衣亦是喜欢容疏。
    这样想想,自己似乎有些可悲。
    只是,这一丝好似惆帐的情绪很快便散在了风中。他站在蝉衣面前,陪她看这漫天烟火,看另一个人对她的用心。
    烟火炸开的声音在静谧的山谷中仿若近在耳边,蝉衣满眼都是绚烂彩色,就像是从四面八方齐齐汇入她心里一般,硬是将那空落全部填满。
    “回去吧。”
    烟火交替的空隙间,贺兰千忽然听到一道不甚真切的声音。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侧低了头,却见蝉衣已经转了身。
    “蝉衣。”贺兰千没有马上追上,而是唤了她一声,“你不看了?”
    蝉衣回头对他微微一笑,眸光深浅澄明,眼底却幽深微亮,“不过一个烟花而已,也没什么看头。”
    贺兰千眼底微微一波,却在心里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都说女人心果然猜不得,明明方才还带着丝感动,此番却好似这一切都和她无关一样。
    两个人一路默然无话地往回走去,只有头顶的烟火给这片寂静染上了声音和颜色。
    也许和怀揣着满腹心事有关,蝉衣回去的路上走的比来的时候还要慢一些。贺兰千什么也没说,只是陪着她默默地往回走。
    到木屋已是许久以后,烟火仍在.一片或红或黄或篮的光落在木屋之上,像是演染上了无边彩色。
    蝉衣在门口停住,转头忽然对贺兰千笑了一笑。
    若隐若现的玉容,被烟火熏染的眉目,一时激艳了夜色,“贺兰千,今天谢谢你陪我度过这个,唔,还算难忘的生日。”
    说这话的时候,蝉衣那双丹凤眉眼浮有迷离与幽凉的美,落在贺兰千眼里,化作无声的涟椅。
    “你陪着我这重病之人这么些时日,我不过陪你过个生辰,算来算去,还是我赚了。”
    蝉衣闻言一耸肩,道,“没办法,我赔惯了。”
    两个人相视而笑。明明应该是对立面的两人,偏生觉得此般正好。
    “时间也不早了,你先进屋休息吧。我把那边收拾一下。”蝉衣指了指草棚,对贺兰千说到。
    贺兰千看了她一眼,点点头,也不多问,转身便进了屋。
    待贺兰千进去以后,蝉衣方慢慢抬起头来,那光色从上至下流转过她的脸,最后落在唇边那扬起的弧度上。
    她想起两年多前,她还在青水,还未曾去过中原的时候,容疏曾问她,想要什么生辰礼物。
    彼时,她仰着脸指着天,笑的欢畅,“我要这黑夜一片明亮。”
    那时候,容疏笑她这礼物比登天摘星还难,她也只是哈哈笑了几声,说是只要陪在他身边就好。
    那时候她还不懂这种想要一直陪伴下去的心情是为何,而所谓的索要的礼物也只是随口想来,玩笑罢了。却未曾想到,容疏还记得。
    她微微眯起了眼,心里泛起一声叹息。
    既无情,又何必。
    从天黑到现在,满地的烟火盒子东倒西歪,全部是已经点燃过的。
    容疏站庭院边上,面前三排还是没有放过的,他却也不急,只俯身一一点燃,动作缓慢。
    到最后一个燃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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