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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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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千细了眼看她,还未说话,蝉衣就微微挑了眸,笑吟吟问,“莫不是看见月纤将赤火的功夫都教给了我们,今夜你是特地来找她算账的?”
    听见这话,贺兰千笑了一声,语气里有些不以为然,“她爱教就教吧,赤火的秘籍我只教了她一半,她也只能教给你们那一半,剩下的,都在我脑子里。”
    “哦?”蝉衣扬眸看他,眼底落着些淡淡的月光,“那不是为了月纤,你是来干什么的?”
    “我若说我是来找你的呢?”贺兰千的视线也落进蝉衣的眼里。
    蝉衣冲他眨眨眼,笑道,“找我喝酒?”
    贺兰千摇了摇头,“不是。”接着顿了顿,一字一句问到,“蝉衣,你愿意和我一起走么?”
    闻言,蝉衣愣了下,反问道,“走?去哪儿?”
    贺兰千松了她的手,转身朝前走了几步,口中随意答到,“去中原吧。回满城,或者再去帝都。皇帝之前联系我,想要我将门派移到中原。东岚这边都被你那师傅给收走了,去中原未尝不是一条好路。”
    知道贺兰千说的事,是当初新皇和贺兰千合作的时候说的,要将赤火变成中原隐术的第一门派。现在听贺兰千说来,似乎也还不错。
    “帝都我倒是不太想去,总是会想到废帝最后的模样。”蝉衣握着手走到他身边,视线越过夜色投往不远处那片被月光照亮的河水,“满城的话……我还真有些想念蔷薇姐、霍靖他们。”
    听到蝉衣后半句,贺兰千转过脸,目光直直看着她,“那你要去么?”
    蝉衣一双凤眸斜飞如媚,眼波一转,落于他眼底,“你今天是专程过来找我和你一起走的么?”
    “正是。”
    “那——我倒是很奇怪,你为什么会找我?莫不是之前养伤的时候,被我照顾惯了。此番专程请我去做个服侍人的丫鬟?”蝉衣扬眸看他,浅笑盈盈。
    贺兰千削薄的嘴角带出一道细细的浅弧,与她对视的目光陡然沉淀,“你真的要听实话?”
    “不听实话我干嘛问你。”蝉衣笑着回答。
    贺兰千目光凝在她脸上,而后一点一点低下了头,在蝉衣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他吻了个正着。
    他的手轻轻托着她的后脑,嘴唇温柔摩挲着她的唇,轻抿轻充着,温柔而缓慢。蝉衣没有推开他,只轻轻的闭了眼。
    温热的呼吸落在她唇上,酥麻的感觉伴着暖意像触电般窜过双唇。这一瞬间,蝉衣的脑中忽然出现了容疏的模样,那一日在平王府,她曾错把他当做方夙银吻了他。
    容疏的名宇划过心间,蝉衣的手微微一抖,在睁眼的同一刻看见贺兰千也稍稍离开了她的唇。
    这眼神让蝉衣本就不算平静的心荡起一圈涟漪,她张了张嘴,只轻若叹息般地道出一个字,“你……”
    贺兰千微微勾了嘴角,眼尾轻挑,眸间似乎一瞬间掠过些柔情,“这就是理由。”
    “嗯?”
    “蝉衣,我好像对你动了心。”
    这般低醇的声音说出这样一句温柔的话,蝉衣眸中的水色动了动.而后妙眸低转,忍不住含笑轻叹声,“唉,怎么办呢,你这样一说,我好像真的愿意跟你走了。”
    听到这话,贺兰千轻笑了一声,抬手拢了她耳侧的发,也不见的有多么喜悦,但面上的笑意却实实在在存在着,“那就和我一起走吧。”
    “哎呀,跟着你这个赤火掌门,那我可就是叛离青水了。”蝉衣扬着唇笑道。
    “那就离开吧。”贺兰千很是随意的接口道,“你在这里,也不一定开心。”
    他后半句话堪堪点在蝉衣心上,只见蝉衣的神情微微一动,忽然叹息般的笑了一声,说到,“是啊,不开心,留着也无用。”
    “嗯。”
    “我和你一起走。”蝉衣仰头看着贺兰千,神情坚定。
    在左思房间过了一夜,次日一早,钟诗诗便再度提出回自己房间。
    只是,她人还在走到门口,就扑通一声滚到了地上。
    左思将她抱回床上,探手一摸,才发现她额头滚烫,忙叫来吴大夫看。吴大夫把了脉,摸着并不存在的胡子摇头晃脑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他本来就神志不清,你还跟着他神志不清。病着的人哪里还能挪来挪去的?嫌死的不够快啊?”
    忽略吴大夫那张年轻的脸吐出“老人言”时的怪异,左思皱了眉头,也没辩解什么,由得他去骂,等吴大夫消停了,才小心问到,“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赶紧退烧呗!难不成你想着他和你这家伙一样,一觉醒来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吴大夫瞪他几眼,一边重新去列药单,一边说到。
    左思忙叫了人去拿帕子,打冷水,自己则走到钟诗诗身边,看着她发红的脸,替她掖了掖被角。
    吴大夫回眸看了一眼,啧啧道,“你和他什么关系啊?瞧你那着急样,跟当初李岩看见你摔了头没多大差别。”
    听见吴大夫的话,左思心头一跳,忙收回手来,脑中却涌出一点点奇怪的感觉。

叁 东岚卷 情不知所起 第三十九章 诗诗,不可以,不要等我
    吴大夫开完了药,又查了下钟诗诗的脉,看着左思动作温柔的拧了帕子盖在钟诗诗头上,不由得称奇,“你这冰块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候啊。”
    左思淡淡瞥了他一眼,说到,“你很闲么?”
    吴大夫忙摆手,“不闲,不闲,一点儿都不闲。我忙着呢!”说完,就带着药单出去了。
    吴大夫出了房间,左思将盆子搁在架子上,接着转身在床边坐下。病中的钟诗诗显现出平时没有的柔软来,这般看起来才像是一个应该被父母疼宠的女儿。
    只消想想这样一个女子在他们这男人堆中不娇不柔的生活了这么些年,左思的心里便泛起一丝好似疼惜的情绪。
    他对女子的认知都是娇柔的,就连他的大师姐蝉衣,在他心目中,也是柔的。
    而钟诗诗呢。简直不像是个女子。
    这般坚强的女子,真的是很少遇到。
    钟诗诗烧了整整三天,这三天她一直呆在左思的房中,途中醒来几次,不是喝药,就是口渴。
而每一次醒来,都有左思捧着药碗或者茶杯,静静候在一旁。
    三天后,钟诗诗终于清醒了。
    她睁开眼,见外面一片漆黑,想来还是黑夜。可是口中干的难受,又不想打扰左思休息,钟诗诗只好自己掀开被子,摸索着穿了鞋,下了床。
    这几天在床上躺的太久,钟诗诗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一开始还能撑着床架,到再往前走几步,架子没有撑的,又是黑打瞎火看不清屋中陈设,钟诗诗一个踉跄,就“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这一声将睡在外间的左思吓了一跳,他匆匆走了进来,熟练的点了灯,一转眼就看见钟诗诗趴在地上。
    “你怎么了?”左思扔下引火的东西,几步奔到钟诗诗身边,一边着急地问,一边将她扶起。
    钟诗诗借着左思的手臂慢慢地站了起来,结果因为体力不支,往前一撞,生生扑进了左思怀中。
    左思一下子愣住了。
    这几日钟诗诗都住在左思这里,平日里除了蝉衣和吴大夫,就没有人来,所以她的束胸带一直不曾缚过。
    而这下——
    钟诗诗成了左思的胸口直起了身,一抬头就看见左思那尴尬的神色,顿时也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便低了头,轻声说到,“左师兄,对……对不起。”
    左思回过神,咳嗽一声,扶着钟诗诗回到床边,给她塞了个靠垫让她坐好,问明了她是口渴后,方起身去桌边倒了杯热水过来。
    钟诗诗端着左思递过来的茶杯一口一口喝了干净,然后又看着他将空茶杯放回原地,再坐回床边,细心问她还有没有什么事。
    钟诗诗摇了摇头,看了左思半天,欲言又止。
    左思见她一直蜘踞着,便出声问到,“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钟诗诗抬起头来,因为生病的像故,她的眸色比之平日更添一份水色,看在左思眼里,有几分楚充
    “左师兄。”她唤他,和一般女子不一样,她的声音带着点吵意,却似乎比轻柔的女声更打动人。
    左思应了一声,却听她低着声,仿若叹息般说到,“你可知道,有时候一个细微的动作,就可以让一个人动心。”
    左思呼吸微微一窒。
    钟诗诗仰头看他,几分忐忑,几分不安,更多的却是肯定,“尤其是女人。”
    听到这里,左思忽然站了起来,钟诗诗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急促说到,“你知道我的意思,对吧?”
    看着拉着自己的那只手,左思知道,自己只需要一用力就可以甩掉,可是,他做不到。他只能垂着眼,低着声说到,“诗诗,不可以。”
    钟诗诗原本觉得,左思叫自己的名字时是格外的好听的,可此时听来,却让人格外难受。
    “为什么?”她问,语声低哑。
    左思看着她,微沉了声,一字一句说到,“你应该知道,我其实——”
    “我知道。”似乎怕他说下去,钟诗诗截断了他的话,“可是我不介意的。他……他毕竟也成了亲,有了孩子,你为什么不能试着接受我?”
    被她拉住衣袖的手微微颤抖,左思轻轻勾了勾唇,慢慢说到,“很难的。诗诗,要完全忘掉一个人真的很难的。”
    “如果可以呢?我可以等的。”
    “不要等我。”左思叹息一声,说到,“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不希望另一个人来承担。”
    钟诗诗沉默了。
    安静的室内,烛火忽然爆了一声。她松开手,静静的靠回垫子上,低声说到,“我知道了。”
    左思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钟诗诗烧退后的第二天,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吴大夫每次去诊脉,都是由蝉衣在旁陪着钟诗诗,而一直照顾她的左思却没有再来看一次。
    蝉衣对钟诗诗如此照顾,大家不由得猜想他们二人的关系,更有好事的偷偷去问方夙银,总却是被方夙银似答非答的抵了回来。
    甚至后来方夙银被问的多了,便回了一句,我素来和蝉衣关系都好,是不是之前也和她你侬我侬过?
    方夙银这话反问的多有技巧。青水流派中弟子谁人不知方夙银和玉清之前有过一段,只是没想到玉清竟然是赤火的人,故而这两人终是没修成正果。
    这个故事后来还成了众人茶余饭后口中的一段虐恋情深。
    所以,方夙银这么回答后,就再没有人去骚拢他了。
    而此后,钟诗诗和左思似乎也没有任何的来往。两个人依旧各自教各自的弟子,却在教授途中一句话都不说,就好像一夜之间,从熟悉的人变得连陌生人都不是。
    众人不负责任的揣测,两个人是不是吵架了,要不然就是由练习的事产生了争执。
    而此时蝉衣却没心情去管两人如何了,她只是跪在容疏的面前,神情坚决。
    “你说什么?”
    容疏仍旧坐在他最爱的那一张罗汉床上,眯着眼看着下面的蝉衣。
    蝉衣垂着眸,再重复了一遍,“蝉衣要离开青水。”
    “嗯?离开青水?去哪里?”容疏仍是淡淡的问着。
    蝉衣亦是淡淡的回答,“去哪里都行,就是不想呆在青水。”
    容疏沉黑的眼直直看着蝉衣,唇边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凉薄,“哦?能告诉为师为什么么?”
    蝉衣抿了抿唇,平静的说到,“蝉衣如今在这青水也没什么意思,不如离开。”
    屋中沉默了片刻。
    容疏坐直了身,俊冷的眼角无声一挑,眸心雾时似有暗色轻闪,“你若是想出去玩,无非也就是再一个三年。何必要离开青水。”
    修眉淡拧,蝉衣眉眼略细,迎上他的目光,曼声道,“蝉衣不是想出去玩,而是想离开。师傅心里有月缦,身边有月纤,还要我做什么?我不是无脸的人,不想再自讨苦吃。”
    听见蝉衣提起月缦,容疏修长的眸中似见微澜一漾,却是问了句,“你如何知道月缦的?”
    “我也不想知道。可是,总是会听到的。”似是而非地回答了这句,蝉衣忽的抬眸迎视容疏的眼,笑着问到,“师傅,你可知道为何三年前我会突然离开么?”
    容疏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蝉衣笑,眸色微微苍凉,“那一日师傅午睡,蝉衣去寻师傅,听见师傅口口声声念着‘缦儿,缦儿’。师傅可知道?你当时念着这个名字的时候是种什么表情么?那是蝉衣从来没见过的表情,却在那一瞬间让我忽然难过了。也是在离开后蝉衣才知道,我会难过,只是因为我竟然爱上了自己的师傅。”
    蝉衣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把三年前的事说给容疏听,就像是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爱上自己的师傅一样。
    就是这种“没有想过”,才在如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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