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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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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不管之前如何,后来在漓城的这些日子,大家都看的出来,霍靖真的是对蔷薇极好的,也是肯付出的一个人。就算蔷薇日日给他脸色看,可实际上,对霍靖也不是不存在几分旧情的。
  所以,当蝉衣听说蔷薇的离开和霍靖有关的话,也在惊讶了一刻后,明白过来。
  “霍靖做了什么事,让蔷薇姐把这么大一座楼扔给你,金子银子不要,美人也统统不要了?”明白是明白了,可是这事情的起因,蝉衣还是不清楚。
  听见蝉衣的问,尔蓝垂了眼帘,说到,“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我们也不知道。只是知道两个月前,在烟淼楼附近再也看不见霍大侠,这漓江甚至整个漓城中,也不见他的踪影。”
  “唔?你的意思是,他突然失踪了?”蝉衣有些惊讶的接过话。
  尔蓝摇摇头,说到,“不是失踪,是走了。在他消失的前不久,有人看见他从蔷薇姐的房里走出来,步子极快,神色冷肃,像是情绪很不好的样子。而之前那人也听到蔷薇姐房里有掉东西的声音,似乎两个人吵了架。”
  说来,自从蝉衣认识蔷薇和霍靖以来,两个人也没少吵架,不过也是小吵小闹的那种,颇有些情趣的。可现在听尔蓝这么说,那一回的吵架看来两个人都是动了真火。
  像蔷薇那种人,房中摆设、用的东西哪样不是宝贝。平时几乎是连人摸一下都要瞪眼的那种,竟然将自己那些宝贝给摔了,可见火气是多么大。
  啧啧,也不知道霍靖那不老不小的家伙做了什么事,把蔷薇气成那样,自己不仅跑了,还把蔷薇都气走了。
  “那霍靖现在人在哪儿?你们知道么?”在心里暗自揣测了许久,蝉衣又看向尔蓝问到。
  尔蓝仍旧摇头,“不知道。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唯一一个可能知道的,也没谁敢问。”
  这个唯一一个知道的,不用说,蝉衣也知道只可能是蔷薇一人。
  蝉衣点点头,眼中浮起些暗影,又问,“那蔷薇姐呢?她将这烟淼楼交给你,可曾和你说过去哪里?”
  “这个她说过。”尔蓝终于有个肯定答复了,这一大改变让蝉衣瞬间很感动,却在下一秒犹如被雷劈中脑袋,整个怔了半天,“在方宁候那里。”
  什么?!方宁候?!
  蝉衣忍不住瞪了眼,瞬间有种这回两个人似乎玩大了的感觉。

肆 身世卷 与君相陌路 第四章 谋钱的计谋
  在蝉衣回到漓城的第二天,就传出了消息,说是蝉衣重回烟淼楼,将要重新登台表演。
  这个消息一经传出,不到一日,就传遍了整座漓城,当晚,好些许久不曾来过烟淼楼的子弟,都备足了银两,前仆后继的往烟淼楼来,都是要再睹蝉衣的风采。
  据说那夜来烟淼楼的人,是平时的好几倍。虽不至宾客满盈,却也差不多将一楼坐了个全满。
  只是,那些弟子抱着满腔期待来到烟淼楼,等了一个晚上,歌舞美人倒是看了不少,却并未看见蝉衣出来。
  后来有人怀疑消息真假,愉愉上了五楼蝉衣之前的房间查看,隔着那烛光映透的窗纸,那人看见一个曼妙的影子,顿时惊讶无比,下来就和人说,蝉衣是真的回来了。
  虽然说,靠影子认人确实有些离谱了些,但是之前蝉衣每次表演隐术,哪一次不是裹着层层纱,倏尔飞来,倏忽掠走,彼时不也是靠那瞬现瞬失的身影辨认的么。
  所以,大家断定,蝉衣真的是回来了。
  于是,蝉衣回来的第三天,听闻消息来到烟淼楼的人,比前一夜又多上几倍。三日下来,烟淼楼的收入抵的上整整上个月的了。
  “姑娘,你今天又不下去么?”
  之前一直服侍蝉衣的葱儿熬了安瓜粥给蝉衣和尔蓝端来,见两个人竟然闲的在那边瞌瓜子,将楼下的嘈杂声视若罔闻,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到。岔飞础
  在蕊儿刚进来的时候就闻见安瓜粥清香的蝉衣,看见蕊儿到了桌边,便一把扔掉手里的瓜子,几乎是在蕊儿落碗的同一刻便拉了过来,舀了一勺放进嘴里,果然是润滑无比,清香四溢,顿时满足的闭了眼,笑着赞叹道,“真是想念蕊儿做的东西,唔,太幸辐了。”
  见蝉衣这副模样,蕊儿也忍不住笑了。在蝉衣走的那天,她看着蝉衣离开后,便躲在屋中默默哭了一场,满心都是舍不得,却又不能跟着她走。
  这大半年过去,她以为再也看不见蝉衣的,却在那晚看见尔蓝将蝉衣带到这间房中,一时惊喜交加,扑过去抱着蝉衣又哭了一场。
  知道蕊儿是个孩子心性,却没料到这么孩子,蝉衣被她哭温了衣裳,自己也哭笑不得了。
  “蕊儿,楼下怎么样了?”见蝉衣吃的这么香,尔蓝也端过来了一碗,却没急着吃,而是先问向蕊儿。
  蕊儿将拉盘抽出,一边回答到,“可热闹了!刚才过来的时候匆匆往下看了一眼,黑压压都是人。”
  尔蓝闻言点点头,然后看向蝉衣,问到,“看样子这胃口也吊的差不多了,明天要不先出一下面?”
  蝉衣正在喝粥,心情好的不得了,听到尔蓝的话也没带顿一下,就埋着头应了,“嗯,也差不多了。”
  蕊儿看着两人打哑谜一般,瞪着浑然不解的眼看着两人。
  瞧着蕊儿那天真的模样,蝉衣招了招手让她低下头来,然后刮了她鼻子一下,笑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泄露了我回来消息的是谁么?”
  听到这话,蕊儿瞬间挺直身子,提声道,“是谁?!姑娘赶紧告诉我,我好好去训训她!若不是那个多嘴的,姑娘何以刚回来就被这些事烦。”
  闻言,蝉衣咳了一声,然后笑了起来,抬起右手,手腕一转,直直对着自己,“就是这个人。”说着,还扬唇抬眸,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蕊儿愣住,又见蝉衣手指一滑,接着指向一旁我自岿然不动的尔蓝,“这个也是。诺,两个人,随便你骂。”
  这下,蕊儿可傻了眼。她之前只道是楼中哪个多嘴的把蝉衣回来的事传了出去,害的蝉衣一回来就天天被骚扰,却没想到将消息放出去却是蝉衣本人。
  还有烟淼楼如今的掌事人,尔蓝。
  说一说蝉衣倒是无所谓了,反正之前她也没少嘀咕,可说尔蓝……为了以后的生计着想,蕊儿还是决定放弃这危险的做法。
  看着蕊儿那模样,蝉衣深觉好笑,为了不让她这小丫鬈满腹不解委屈,蝉衣还是把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这放消息时蝉衣和尔蓝合计后,为了给烟淼楼提高钱财来源,佳出的第一招。
  先放出蝉衣回来的消息,然后等着人上门,却又不出来,私下又纵容偷窥的人看见那么一点儿影子,从而借他们的口去传摇蝉衣真的回来的事实。
  这样,一天比一天来的人更多,将所有人的期待值都撞到最合适的时候,蝉衣再一出场,嗯哼,圆满了。
  听完蝉衣所说,蕊儿自己体会了半天,大约明白了是个什么回事。
  刚好蝉衣和尔蓝各自喝完了粥,便让蕊儿将东西收拾下去,顺便好好体会一下。
  蕊儿离开之后,尔蓝转眸看向蝉衣,确定道,“明晚下去么?”
  “嗯。”蝉衣领首,“明晚下去后,我便出去一越。”
  “去哪儿?”
  “嘿嘿,你猜。”
  确然如蝉衣所说,次日晚上,她随意露了下面,果然换的大把银子。
  而那些等着看的人自然欢喜而归,四处说蝉衣复出的美妙。引得更多人赶来烟淼楼一看究竟,烟淼楼的生意一下子又火爆起来。
  只是,新来的那些人估计要扑个空了。因为一大早,蝉衣便坐了马丰,离开了烟淼楼。
  而此时,她已经到了目的地,正掀开车帘,从车中下来。
  说起这方宁候,又是一大闲的发呆的人。
  若说之前的闲王已经是一个闲职了,那么方宁候则是比闲王更闲的爵位。
  据说,这方宁候租上也是颇有些建村的,曾经还被破格封了外姓王爷。
  说来,并非皇亲国戚的能被封为王爷,可想而知是给朝廷做了多大的好事,才得了这么一个大的名头。
  至于后来这王爷怎么变成了候,蝉衣就不得知了。她自小在东岚长大,对中原的事本就不甚清楚,何况这方宁候她也向来只是听听,印象中似乎见过一二面,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不过,想想也能请到背后的一二。好好的王爷为什么成为候爷,肯定是和帝王要稳住政权脱不开干系。
  说起来,那降候的皇帝做的已经不错了,没把他们一家抄了,只是降了爵位,真是很宽大仁慈了。
  王爷做不成,那就给你个方宁候当当吧。
  听听,方宁方宁,听起来就是要你好好呆着,在家爱怎么玩怎么玩,别出来惹事就成。
  看着眼前雅伟不足,清幽有余的方宁候府,蝉衣深觉得他这王候名赐的甚妙。她抬头看了看匾额,然后举步上了台价,抬手拉起铜门上的铜坏,“嗵嗵嗵”敲了三下。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看了门,乍然见了蝉衣,先是一怔,方问到,“姑娘要找谁?”
  蝉衣冲他一笑,瞬间就将那人的魂儿勾了三分去了,“蔷薇可在府中?”
  那人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说到,“蔷薇姑娘确实在府中。”
  蝉衣领首,从身侧掏出一坎牌子追了过去,一边说到,“劳烦你通报一下,通报给你们候爷也行,直接找到蔷薇也行,就说蝉衣寻她。”
  那人接过牌子,翻过来一看,不由得愣了一下,接着又听到这么一句话,登时整个人瞳孔放大,很是惊讶的样子。
  蝉衣给他的那块牌子,是之前方夙银给她的,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反正瞧着连皇宫都能进,这么一个候爷府,应该也是买账的吧。
  只是不知道这人现在脸上的表情,是被这牌子吓得,还是被“蝉衣”这个名字吓得。
  “蝉衣姑娘请在这里等候片刻,我这就去通报。”说着,那人拿着牌子转身匆匆就进了府中。
  蝉衣在门口站了一会人,就见那人折了回来,身后并没有跟着人。不过,倒是带了话来。
  “蝉衣姑娘,蔷薇姑娘就在花园,这边请。”

肆 身世卷 与君相陌路 第五章 人生有多少个二十年可以等
  方宁候府的建造比闲王府要小上,也不知道是王候级别的差异,还是这方宁候本就喜欢小亭子小院落小别户的感觉,让连皇宫都当做后花园逛过的蝉衣深深觉得袖珍的很。
  从大门到蔷薇所在的花园并没有多少距离,青石板一路铺过来,两侧的树似乎都是常青树,绿意犹在,甚至在冰雪的堆压下,那绿色反而更动人心。
  漓城因为地处南方,纵然冬天也是冷得渗人,但比起北方那冰雪天气来说,漓城要显得暖和许多。就好比北方此时但凡有水的地方大约已经是积了厚厚一层敲都敲不破的冰了,而蝉衣方才经过的那个池搪,还是水波粼粼,没有半分结冰的迹象。
  其实从大门到花园一点儿都不远,只是这天气冷,脚步有些僵,感觉到的时候已经很久了。
  “蝉衣姑娘,蔷薇姑娘就在前面,您请进去。”将蝉衣引到一扇月洞门前,那家丁便止步了,只是朝前面拱手示意了一下,让蝉衣进去。蝉衣跨过门槛,一抬头,被满眼的梅花给晃了眼。
  外面一派裹着冰雪的绿意,进到这花园里,倒真的是亮了眼睛。满目红色,白色,浅粉色,处处都是生机。若不是树梢上还残留着雪沫,简直就像是阳春三月了。满目梅花树中有一条不算宽敞的小道,蝉衣裹着风氅穿过那小道,越往前走,两侧的树便越分开的开,一条窄道渐渐变宽,直到前面露出一张石桌来。走的近了可以看见桌上放置着一个四足空腹式小炉,里面放着青瓷器耳杯,杯中置酒,温水翻滚,热气袅袅,那酒香就顺着这热气四溢开来。在石桌两侧各有一个石凳,凳子上被细心的各绑了一个红色锦团软垫,倒是显得这冰冷的石头也有了些温度。
    蝉衣慢慢走到石桌石凳旁边,先看了看炉子里温着的酒,然后才转眸看向另一边站着的蔷薇。她站在一棵白梅树下,梅花皎皎一片,好似千堆雪堆在上面,素浩美丽。而蔷薇则穿着同样颜色的狐裘站在村下,仰着头,似乎在欣赏梅花。狐裳里面是暗红色的团花暗纹袄子,在这一片白色之中,极为亮眼。她以侧面对着蝉衣,不再年轻的她,此刻看来却好似二十多岁的少女,面色静然,眉目难得的呈现出一种温婉。蝉衣将蔷薇这般难得一见的的神情收纳眼底,而后方举步走到她身边,还没开口,就听见她低声念道,“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闻言,蝉衣忽然笑了笑,出声道,“蔷薇姐什么时候也懂得赏花吟诗了?要蝉衣陪你作作对子么?”
  其实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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