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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四口目送送亲队伍越来越远,两个女人都是泪汪汪的。墨毅也有些难过,虽然他时常上山和墨清并不是很亲近,但一起生活了快六年,早把她当场家人看待了。和大人们不同,墨栋却很开心,姐姐嫁到墨规家后,他就可以借着去看姐姐的名义去找墨规哥哥,一定要让哥哥指导下箭术。
作者有话要说: 肉什么的还没那么快啦,洞房再说,嘻嘻嘻。谢谢“发现”这位提醒有虫子,看得好仔细。
☆、大喜之日(二)
墨规背着墨清到了猎场,场上已经摆满了桌凳。他见还有新人没有到齐全,就和墨清到猎场里临时搭的婚棚里等着。每对新人都有一个供临时休息的婚棚,之前都是分配好了的。
墨规像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只泥巴团子,敲碎了却是一只香嫩肥美的叫花鸡。
墨清闻到了那香味,眼睛都绿了,现在正是吃晚饭的点,她的肚子正饿着呢,毫不客气接过墨规撕下来的鸡腿大快朵颐。
墨规见小娘子的吃相,有些好笑的问:“平时里亲你一口都要害羞的,怎么在我面前大口吃肉倒觉得无所谓了?”
墨清咬着鸡腿,含糊不清道:“吃东西这种日常之事有什么好害羞的。”
墨规勾起嘴角,凑到她耳边说:“有一件事也是夫妻间的日常之事,晚上可别害羞。”
正在啃鸡腿的小娘子马上意识到丈夫说的什么事,一口鸡肉就噎到了喉咙口,立马咳嗽不止。墨规见她咳红了脸,有些心慌,后悔不该在她吃东西时开这种玩笑。赶快倒水喂她喝下,拍了背好会,墨清的脸色才缓过来,瞪着墨规:“今晚不许笑我。”
见她无事,墨规松了口气,保证今晚再也不笑自家娘子。
墨清见丈夫态度诚恳,满意的点点头,很大方的分了一只鸡腿给他。
墨规用小刀把鸡肉分成一块一块的,方便她下嘴。墨清吃不完一只鸡,剩下又浪费,就让墨规再吃些。等会新郎出去陪客人喝酒,根本就没什么时间吃菜,空腹喝酒很容易醉的。
二人把那只野鸡刚瓜分完毕,就有人来告知,新人均已到齐,可以拜天地了。
各家长辈们一字排开坐着,族长坐在最中间。二人被人引导自家长辈前,墨清一看,两位奶奶正望着他们温和的笑。
左右看看,左边是墨杏墨柏,右边是墨芜墨远。她很想看看墨蓉现在怎么样了,可是她们隔太远,又是站在一排的,根本看不到。
新人们各就各位,站在一旁的司仪开始喊道:“一拜天地。”新人们就跪在前方的草垫子上拜了天地。
新人们均听司仪口令,直到最后夫妻对拜,新娘们就被送进婚棚休息,新郎们则要留在外面招呼族人。
墨清坐在一人坐在婚棚里百无聊赖,外面族人们的喧闹听得她心痒痒的,于是就撩开一道小缝隙瞧瞧外面到底是什么光景。
她还没来得及细细偷窥,突然感觉有一只手搭在肩上,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却见和她同样装束的墨芜一脸坏笑的望着她。
墨清拍拍胸口,缓了口气,有些埋怨道:“姐姐你吓死我了。”
墨芜本来只是想吓吓她玩,谁知真把她吓到了,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想逗你一下,谁知你那么不经吓。”
“姐姐怎么跑到我的棚子里来了?”墨清问道。
“无聊死了,就偷偷出来找你说说话。我们时常注意着外面的动静,等会要结束了我就回去。”
于是,两个小姐妹就手拉手,说起了悄悄话。
二人东拉西扯了半天后,墨芜突然笑得有些神秘的问:“妹妹,你和墨规有没有做过?”
墨清马上反应过来,有些扭捏答道:“没。”随后她恍然大悟:“难道姐姐和墨远哥哥已经。。。。。。”
说起此事,主动挑起这个话题的墨芜也有些不好意思:“嗯。”不过她随即放开,补充说:“你今晚别怕,其实那事做起来很舒服的。”
墨清自然不好意思厚着脸问是怎么个舒服法,含含糊糊的应了,赶快转移话题,她可不想再继续深入。
二人又说了会话,看看外面差不多要散了,墨芜就回到自己的棚子里去。
没过多久,一身酒气的墨规就进了棚子,抱着墨清猛亲了几口。
墨清闻着他身上的酒气,有些担心:“该不会是喝醉了吧,要不要喝完醒酒汤?”
墨规咬着她红润的耳垂,含糊道:“你男人酒量好着呢,这点酒怎么奈何得了我。”
耳垂及其敏感的地方,被男人一咬,只觉得浑身发软。她抡起小拳头捶着宽厚的胸膛,娇喘吁吁道:“别,别在这。”
墨规看着娇滴滴的娘子,目光炙热,右手伸进虎皮褂子里隔着里衣摩挲着她的腰,声音有些沙哑:“那我的小清儿说说,要去哪?”
墨清忍着腰间痒痒酥酥的感觉,扭过头去不理他。看墨规此刻的神情动作就知道他想干嘛,她突然有些害怕。
墨规低笑几声,不再逗弄她,把她的脸捧过来亲了几口,就背着墨清去他的山洞。
山间的凉风一吹,把男人体内沸腾的热血吹凉了不少。他见娘子趴在背上不说话,想想刚刚的举动:“刚刚是不是被吓着了?”
“没有。”墨清舒服的趴在温暖宽大的背上,差点睡着了,她才不会承认害怕呢。
“那为何一路都不理我?”
“你说话不算话。”
墨规纳闷,他何时说话不算话了。背上的小娘子又说道:“你说过今晚不笑我的,刚刚又笑了。”
墨规哑然失笑,其实他已经猜到,她必定是想着等会洞房行周公之礼之事。新妇脸皮薄,多少都有些不好意思,干脆做个缩头乌龟,趴在背上不说话。虽然墨规很想再逗逗她,但想着娘子脸皮薄,逗得狠了恼羞成怒就破坏洞房花烛夜的气氛了。比起讨嘴上的便宜,他更喜欢得些实际的好处。(实际的好处是什么,大家都懂的)
很快,墨规背着墨清来到洞口。她下地第一件事就是举着火把查看洞口,看到洞口处重新刻上了原本被墨规抹去的圆圈和编号,才放了心。要是别人以为这是公共山洞进来避雨什么的就糟了,毕竟他们要在这住三天呢。
墨规见墨清的小动作,想起了当年她进山洞避雨的情形,自然明白她的想法。拿了个火折子点燃洞中的油灯后,熄灭了火把,把娘子抱进了山洞。
墨清借着几盏跳动的油灯,见山洞被布置一新。洞中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洞口厚厚的兽皮帘子是新的。石床上铺了一层厚厚的茅草,茅草上铺着由几张羊皮缝合在一起的床单,还有一条大红色的被子。洞中间有一张小木桌和两把椅子,桌上有肉干和几皮囊酒及两个杯子,边上还有炊具和餐具。总之,生活用品准备得很是齐全,看着完全不像是山洞,倒有几分住家的味道。
墨规拉着她到椅子前坐下,二人喝了合卺酒。墨清放下杯子,心开始慌起来,喝完了合卺酒,就该行周公之礼了。她低下头,双手绞着衣角,咬咬牙,鼓足勇气,等着男人的下一步行动。
谁知墨规咬着肉干,就着酒吃得正香。她突然想起来,他今晚就吃了些鸡肉,出去陪客人想必也是吃得少,喝得多,难怪这会饿了。墨清松了口气,忙给他倒酒,把肉干撕碎。
墨规见小娘子那双白皙纤细的小手,想起握在手里软绵绵的触感,一时有些心痒,长臂一伸,就把正起身来倒酒的墨清捞到了怀里。
墨清惊呼一声,只觉得眼前的景物晃了晃,下一秒就坐在了墨规的双腿上。她紧紧的拽着皮囊,见酒没洒出来,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男人被她的俏眼一横,心里更难耐了,从怀中拿出一个纸包,递给墨清道:“吃下去。”
墨清好奇的打开纸包,里面躺着一颗小拇指尖大小的药丸,有些不明所以:“这是什么,我为什么要吃它?”
墨规凑到她耳边,声音有些发粗:“墨族女孩们第一次都靠它减缓痛苦。”
这这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chun药?墨清捧着那颗药丸的双手有些发抖:“能不能不吃?”
“不行,不吃它等会你会受不了的。药性很温和,不像你想的那样。”墨规回答得斩钉截铁,不用质疑。
墨清盯着那颗药丸,左右为难。药性再温和的chun药也是chun药,她所受的教育里,这种东西都是给青楼女子服用的,身家清白的女孩甚至都不知道chun药为何物,更别说主动吃这玩意了。她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家中有一个丫头就是被卖到青楼,然后逃出来的。
墨规见她有些不愿意的样子,伸手从她手中拿走药丸。
墨清心中一喜,以为不用吃了,谁知下一刻唇瓣就被堵住,贝齿被撬开,舌尖上有颗圆圆的,苦苦的东西。她马上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想把药丸吐出来,对方的唇舌确把她的小口封得死死的。双方的舌头大战数个来回,最后墨清腮帮子发酸,落了下风,一不小心就把药丸吞了下去。
药丸下肚,胜负已分。墨清有些生气了,这个男人居然用这种方式逼她吃chun药,一点都不像平常那样照顾她的感受。她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里,却被抱的死死的。挣不脱,索性扭过头去不理他。
墨规她扭过头去一声不吭,知道她生气,叹了口气:“是不是觉得我很坏,不尊重你的意见。”
怀里的人轻哼一声,以示回答。
墨规有些无奈道:“今晚的事我没经验,很怕等会不知轻重伤了你。”
其实对于经验丰富的花丛老手而言,更本用不上这种药丸。墨规只在私下里打过几场模拟战,如今要明刀实枪地上战场,新兵蛋子不靠点特殊武器怎么能掌控战场局面?最怕的就是刚进战场就缴械投降。
墨清原以为墨规强迫她吃药丸,是为了增加情趣乐子。墨族里未婚姑娘都可以未婚那啥,吃chun药增加情趣这种事肯定干得出来。可是,听见男人这番解释,也是为她着想,自己刚刚有些胡思乱想了。
她转过头来伏在他的胸膛前,手指戳了戳发硬的肌肉,嘟着嘴有些责怪:“你也不早说,害的我。。。。。。。”
她殷红的小嘴嘟着,说话时嘴唇不停的蠕动,分外诱人,墨规不等她说完,低下头开始细细品尝着娇唇的滋味。
墨清只觉得呼吸困难,两片嘴唇麻麻的。唇舌相交的快感让她脑袋晕乎乎,身体软绵绵的。
墨规并不满足于这种感觉,嘴唇移到玉颈上享受那片光滑的肌肤,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解开虎皮褂子,探进里衣中抚弄。
她只觉得劲间、腰上又痒又麻,慢慢的,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突然间,墨清的耳垂被含住舔咬,全身如同遭受电击一般,酥麻的感觉传遍了身体每一个毛孔,说不出的舒爽化为口她的一道道嘤咛之声。
墨规见她如此反应,更得了鼓励,不住的逗弄红艳艳的耳垂,伸进衣内的大手向双峰攀去。
呼出的热气喷在耳蜗里痒痒的,她扭了扭身子,发现臀下有一根热热烫烫的东西,脸更红了。不过,她来不及害羞,就被淹没在一阵阵的酥麻感中。
女人的那一扭,恰好磨到男人的□处,使得他的欲望又重了几分。墨规再也忍受不住,抱着墨清往石床走去。
被抱上石床,是墨清脑中关于这一夜的最后一个清醒的记忆。随后,她都是昏昏沉沉的。只记得刚开始,有无数的羽毛在挠,力道轻飘飘的让人又痒又舒服;渐渐的,双腿间那个隐秘的地方有了些水意;随后的感觉,就像几滴水慢慢汇成了溪流,汇成了江河,最终汇成了大海。她被这股越来越大的浪花打得迷失了方向,只得紧紧抓住伏在她身上的墨规,仿佛墨规就是大海中唯一一艘可以载她的小船,只有紧紧抓住船舷,才不会被风浪打落。
她紧紧的抓住她的小船,经历了一个有一个巨浪,那种被抛上浪巅,又被打回浪底的感觉难以言喻。终于,她和她的小船在经历最高最猛的那个大浪后,大海才渐渐平静下来。经历了好多个巨浪的她,累得躺在小船里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了存稿,现炒现卖,欢迎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