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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园藏爱-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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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静川咄咄而来,容贵妃再也承受不住倒在了地上。
  几个赵氏的朝臣开始附议。
  “就是啊,皇上的心思不是明摆着吗?”
  “就算没有圣旨也是嫡庶之别高于长幼,睿王的母妃既然被追封了皇后那就是嫡子!”
  岳中浔见情势不对,正要上前,不想赵骁却挡在了他的面前,沉声道:“睿王既然手中有圣旨,不妨取出让众臣看一看!皇上的御笔亲书在场大臣们有几人不识?”
  轩辕静川扯起唇角,看向王公公。
  “王公公,就请出父皇的遗诏吧!”
  “是。”
  容贵妃脸色一变,见着王公公捧着明**的圣旨走了过来,一步一步犹如千斤重石。
  她过往所谋划的一切眼见着就要全部毁灭,一旦遗诏被念出来,饶是有岳中浔站在她这边也是无力回天。
  “这不可能是遗诏……这不可能是遗诏!遗诏已经被毁了!被……”
  “娘娘!”容峻舟脸色大变,狠狠撞了容贵妃一下。
  此时众臣已然议论纷纷。
  “什么遗诏被毁?”
  “怎么被毁?”
  “谁毁掉的?”
  轩辕静川缓缓走到容贵妃的面前,倾□来。

☆、91

  容贵妃的千头万绪在轩辕静川的眼中犹如一场笑话。
  “贵妃娘娘;你竟然毁了父皇的遗诏?”
  “不!那是本宫见你伪造先皇遗诏情急之下口未择言!况且遗诏向来都是正、副本相佐;正本交由宣召的大臣,副本留存御廷监!本宫如何毁掉两份遗诏!倒是殿下您;这份遗诏是哪里来的!”
  轩辕静川望向王公公,“有劳王公公告诉容贵妃,这份遗诏是哪里来的?”
  “老奴手中这份遗诏,自然是来自御廷监。”
  御廷监负责留存历年二品以上朝臣的奏章以及皇上的朱批,记录每一道圣旨的内容及时间。
  “既然是来自御廷监;那么遗诏的正本又在哪位大臣手中?”
  容贵妃很快恢复了心神,她猜想王公公的遗诏未必是真的,极有可能就是轩辕静川弄出来让她自乱阵脚。
  这个时候她必须要镇定。
  她派出去寻找轩辕流霜的人迟迟未归,对于这个儿子;此时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无论她想要什么;终究能够依靠的只有她自己。
  “岳丞相,皇上可有托付遗诏与你?”
  “老夫连皇上的最后一面都未有见到,如何得见遗诏。”
  岳中浔轻哼一声,他身为朝中左相位极人臣,手上都没有皇上的遗诏,可见轩辕静川的这份遗诏是多么令人怀疑。
  “那……梁大人,遗诏是不是在您那里?”
  大臣们又想到如果皇上立的是睿王,遗诏交给梁亭召也并不奇怪。
  梁亭召微微摇了摇头。
  “那就奇怪了!”
  岳中浔来到轩辕静川面前,脸上的笑意嘲讽,大臣们也议论了起来。
  “睿王,另外一份遗诏到底在谁手中?若您说不出来,伪造遗诏可就是大罪了!”
  “岳丞相,您急什么?父皇的股肱之臣,可不止您一个。”
  轩辕静川眯起了眼睛,那一刻锋锐尽显。
  “睿王殿下!斓郡王率领五千精兵已达宫门!”
  侍卫入内单膝敬跪。
  “什么?斓郡王来了?这怎么回事?”岳中浔睁大了眼睛,皇上驾崩是这几日的事情,斓郡王除非早就预料到这一切,否则如何能在区区数日从南疆赶到京城!
  众臣望向御书房的殿门,只见斓郡王一身戎装笔直入内来到轩辕静川面前,抱拳以礼,“睿王!”
  “斓郡王,你此次前来,可曾带来父皇的遗诏?”
  轩辕静川莞尔一笑,众臣了然。
  斓郡王对于光烈帝来说就像亲兄弟一般,多年来镇守南疆光烈帝才得以稳坐龙庭。光烈帝对斓郡王的信任那是远远超过任何一个朝臣的,他手中若有遗诏,天下人都不会怀疑它的真伪。
  “那是自然!”
  斓郡王的目光冷冷扫过容氏姐弟,最后停留在岳中浔的身上。
  “老夫身负皇命,必倾尽全力辅佐储君登基!若有任何宵小之辈妄图趁乱谋事,不止老夫,天下得尔诛之!”
  这几句话十分洪亮,御书房都跟着颤抖,千军万马蕴于其中,铺面而来时犹如灭顶洪流,谁人都动弹不得。
  斓郡王从怀中掏出明黄色的遗诏,众臣纷纷跪拜。
  岳中浔咬紧牙关,一脸铁青,只得跪下。
  光烈帝的遗诏没有长篇大论的前调,而是直接进入正题。而光烈帝所立储君令所有人露出瞠目结舌的表情。
  因为光烈帝所册立的储君竟然是端王轩辕凌日!
  当年端裕皇后谋逆后宫,端王因为明确表示自己绝不同流合污宁愿撞壁也不会继承皇位,也因此端裕皇后被废端王却仍旧保有王爵,但人人都揣测此番一役,端王定然与皇位无缘了。遣去滇川犹如发配边疆,但谁人能料到,端王还有回到京城的一日?不但回来了,还是作为储君回来?
  “这不可能!皇上已经废了端裕皇后!怎么会选择端王!”
  岳中浔第一个不相信。
  “那就看看我这份遗诏中父皇是什么意思。”
  轩辕静川却丝毫不惊讶,他早已经料到了这一切。
  王公公将遗诏打开,与斓郡王的遗诏并为一排,众臣翘首,果真两份遗诏一模一样。
  “睿王,不知端王如今身在何处?国不可一日无君!臣等应恭请端王速速即位!”
  “斓郡王莫要着急,赵将军早就派人将端王接到了府中,现在正护送他入宫了。”
  “轩辕静川——你玩得什么把戏!这些一定不是真的!”
  容贵妃奔至轩辕静川面前,双手拽着他的衣领,脸上的表情极为扭曲。
  大臣们纷纷起身,想要将容贵妃扯开,没想到轩辕静川却抬了抬手。
  “既然娘娘问了,在下就将父皇的意思都说出来,好让诸位大臣们也听个明白!从父皇自知自己时日无多时,就告知静川他心中属意的储君乃是端王,可惜端王受母名所累,只怕众臣不服,也担心有人得知父皇的心意之后会谋害于他,父皇对静川最后的遗命就是要力保端王登上皇位!”
  “什么……”
  容贵妃踉跄着后退,她一直以为轩辕静川才是流霜的绊脚石,千算万算,在最初她就错了!
  “父皇追封本王的母妃为皇后,就是为了让所有觊觎皇位的朝中党派将注意力都放在本王身上,无论是捧着本王的还是打算拉本王下马的,他们的弯弯绕都在本王这里,谁也不会想到端王,就算端王离开滇川秘密入京了,也无人在意!”
  岳中浔听到这里不由得扣紧手指,一朝失算满盘皆输!
  而容峻舟更是低下头来,那么光烈帝驾崩之前的那道遗诏又算是什么呢?
  “对了,容将军,父皇驾崩之时,他的案上有一道废诏,可是当御廷监前来收取的时候,它却不见了。父皇驾崩之时,只有你在当场,敢问容将军,废诏哪里去了?”
  容峻舟大吃一惊,望向一旁的容贵妃,容贵妃眼中一片怔然。
  “容将军,废诏呢?”
  “老夫从未见过什么废诏!”
  “不是吧?本王怎么听着容贵妃说过什么什么遗诏被毁了?该不会是你们兄妹二人错将父皇御案上的废诏错当做遗诏给毁了吧?”
  “轩辕静川!你莫要胡说!你有什么证据!”
  “最大的证据就是在你进入殿门之前,太医院的众多太医都看见了父皇御案上的那道遗诏,太医离去之后,就只有你入了寝殿,之后才是王公公和奉药的侍女,除了你,还有谁有机会取走遗诏?”
  “这一切都是你的臆测!难道太医离去时就没有可能取走遗诏吗?”
  “哦……本王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那道遗诏的卷轴上涂抹了一样东西。在御廷监还未说出这样东西是什么之前,本王奉劝容将军还有容贵妃想清楚借口,比如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蹭到这样东西的?”
  轩辕静川目光狡黠,容峻舟伸手却看不见手上有任何东西。
  容贵妃将他的手按下,冷声道:“轩辕静川!你不用再故弄玄虚!容将军的手指上什么都没有!”
  “真的吗?容将军?”轩辕静川拉长了音调,所有人的心绪都被挑了起来。
  “没错!老夫手上什么都没有!”
  “那就是说你们不做任何解释了!众臣皆可为认证,到时候可别又说你们手上的东西是从什么地方蹭来的。”
  轩辕静川拍了拍手,王公公命人送来一个火盆,将容峻舟的手覆在上面,大臣们从缝隙间望过去,只见容峻舟的手指上泛着萤光。
  “根据御廷监的记录,父皇在遗诏的卷轴上涂抹了北戎送来的夜光粉,这种夜光粉写出来的字迹在平常是看不出来的,倘若受热烘烤,就会显形,任何人如果只是看一看遗诏,是不会沾上这粉末的,可若是试图将遗诏卷起取走,就必然会沾上这种粉末。而且这种粉末一旦沾上了,就难以洗去。容将军,父皇驾崩之日,你身上穿着的也是这身衣裳吧。”
  说完,就有侍卫上前不顾容峻舟的挣扎将他的外衫扯下,置于火盆上烘烤,不消片刻,内襟上一片萤亮。
  “容将军,你若没有将废诏藏于胸怀之中,又怎么会沾上这夜光粉呢?”
  容峻舟面如死灰,冷笑一声,“来来去去,睿王就是要给老夫按上罪名!事已至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轩辕静川没有说话,只听见门外传来一声清冷的高喝。
  “来人啊!将此乱臣贼子拿下!”
  御书房门大开,只见轩辕凌日身着一身只有皇子才能着的孝服。
  “端……端王……”
  侍卫上前,一把将容峻舟拽起。
  “皇兄,父皇驾崩,群臣无首,朝务繁重!请皇兄谨遵父皇遗诏早日登基!”
  轩辕静川单膝一跪,所有大臣们明白了风向,纷纷叩首。

☆、92

  就连皇位呼声最高的睿王都俯首称臣;甚至为轩辕凌日的登基排出万难,其他人还有何话好说?
  “静川;这一次多劳你费心;若不是你,这次且不说能否前来为父皇守孝;只怕连性命都保不住!”
  “父皇临终嘱托,臣弟铭记于心。”
  轩辕凌日将他扶起;语重心长道:“你我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大势已定,岳中浔只得低头长叹。
  路小漫一直昏睡,路老爹在一旁照料着。
  有人轻轻拍了拍她;路小漫睁开眼睛看见的竟然是轩辕流霜!
  他捂住了路小漫的嘴;令她叫不出声来。
  他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赵将军的人将这个院子把手的滴水不漏,轩辕流霜是如何回来的?
  ……除非他根本没有离开过!
  轩辕流霜静静坐在她的身边,手指拨开她额前的发,目光中有一种专注,似要将路小漫用力地刻入自己的眼中。
  此时此刻,路小漫也不知道对这个男子说什么好。
  浮华名利从未令轩辕流霜侧目一瞥,只有路小漫成就了他一生一次的执着。
  “其实我知道,就算静川继承皇位……你也不会离开他。”
  他的嗓音就似温润的流水,滑过那些再不重来的经年岁月。
  路小漫下意识抓住了他,轩辕流霜莞尔一笑,将她的手指置于唇边,轻轻吻在她的指节上。
  柔软而温厚。
  那一瞬,路小漫似乎终于读懂了轩辕流霜,又似乎总难以望尽他眼中的深渊。
  放开路小漫时,他的眉宇指尖都是无限眷恋,全然松开之时,路小漫知道,这一生一世她未必还有机会见到他。
  忽然想起在南园的假山后,轩辕流霜取走了她的弹弓。
  她还是不知所谓的年纪,他却在蓦然惊醒时发觉自己将她放在了心上。
  轩辕流霜离去了。
  路小漫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方法,也许假扮了某个侍卫,也许这个院子本就有什么机关暗道是只有轩辕流霜知道的。
  但路小漫闭上眼睛,浮现的是这位皇子立于扁舟之上,两侧山川如绢,一曲箫声再无繁尘束缚。
  她想起自己还是小乞丐时,与爷爷依偎在酒楼的屋檐下。
  说书先生挥着折扇摇头晃脑的那么一句: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不知何时,自己也成为了故事中的一部分。
  但至少对于轩辕流霜,路小漫豁然开朗。
  只要他放开自己的胸襟,他得到的将会比她多得多。
  这几日,路小漫与世隔绝,她并不担心轩辕静川的处境,如果流霜都放手了,还有什么能拦住静川吗?
  一个日光朗朗的午后,终于有人来接路小漫了,只是来人并不是轩辕静川。
  当她看见对方的第一眼,喜上眉梢,心中的快乐就要从身体里涌出来。
  “贝儿!贝儿真的是你吗!”
  王贝儿一身素净的裙衫,娴静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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