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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宠没有说话,事实上奉天也知道他说不出什么来。只是齐天宠身体难耐地扭动让他根本来不及再问第二句了,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控制不住那涨的快要爆开的欲望了。
奉天的头部微细,很舒畅就进入了齐天宠,不过他并不敢太深入,生怕弄疼了齐天宠,只敢在洞口小小的缓慢的抽。动着。
齐天宠的身体怎么能满足这一点点,很快就不耐地扭动了起来。
迫不得已奉天只好慢慢的全部插进。只是他前端虽然还较细,中间却比齐天宠见过的任何男人都要粗上不少,很快齐天宠就自食恶果,紧涩的后穴被大大的撑开,而且还有继续朝外扩充的架势。
“不,不要了……”齐天宠难过地哼叫着,大虽然会舒服,但是太大,绝对是一种负担。
奉天虽然也想体谅对方,但是到了这个地方,能忍住的就不是人了。他又不想宣麟那般专门休息房中术,只好强自忍耐,一滴滴的汗水滴落在床上。
“天宠……我忍不住了……”忍耐片刻,奉天就投降了。虽然齐天宠难过的动都不敢动一下,但是架不住那内里肠道缓缓地蠕。动,紧紧地包裹着奉天,让他进退两难。
深深吸了一口气,奉天将两手放到齐天宠臀瓣上,将两臀分开到极致。他知道自己,就连女人都很少有能抗住他的,何况根本没有承受能力的男人的身体,唯今之计也只有尽量分开那里,在快速进入,让对方少些痛苦。
奉天俯身舔吻了下齐天宠的唇瓣,将对方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胯下用力,直直冲了进去。
“啊呃哦……”齐天宠眉头皱起,苦着一张脸,不过痛叫多半被奉天吸允在了嘴里,只能闷哼几声。
奉天也知道对方很痛苦,身下的人全身都僵住了,一动不敢动,眼角更是流下一行眼泪。
“抱歉。”奉天吻去泪水,将咸味卷入口中,这是为他流的泪,为他的进入而流下的泪……
耐心地等着齐天宠缓过劲来,奉天开始小幅度地抽动着。
硬挺的头部微微上翘,弧度刚好顶到齐天宠体内的一点,就算是慢慢的厮磨也让他根本不能忍受。每一下的顶。入,每一下的厮磨都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叫出来。只不过那软绵绵的叫声实在令人难堪,只好紧紧咬着嘴唇,不肯出声。
“叫出来,我喜欢你的声音。”和他的感觉相反,奉天时候喜欢那低低的,带着几分魅惑,几分难耐,让他听了全身都说不出的滋味。只是齐天宠不肯,他只好更卖力气的朝着那一点挺进,好逼着对方再哼出声。
太过强烈的感觉,让齐天宠很快就到了顶点,在两人中间挤了出来。不过这一切并没有结束,高潮后的慵懒还没有过去,新一轮的快感已经碾压而来。
☆、答案
和谐被锁
☆、发热
发热
奉天轻轻将齐天宠抱起,将人放到浴桶里,自己也小心的进去。
齐天宠个头不算矮,看着也身量也合适,只是抱起来……竟然这么轻。
奉天怜惜地将对方拥在怀里,几乎不敢用力地帮对方洗去身上的污浊。
齐天宠的头垂在他肩膀上,一动都不动。均匀沉重的呼吸证明着他睡的很香,而那红肿的连手指都探不进去的后庭,也说明刚刚发生的一切有多么激烈。
奉天在齐天宠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把人转过来变成双腿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昏睡中的齐天宠乖顺地靠在奉天怀里,奉天分开自己的腿,就着这个姿势将微微颤着的手指探进了对方后庭。
这样一来,确实比刚才好进一些,不过也让齐天宠在睡梦中也不安起来。
奉天一手努力地开拓,另一手轻轻在齐天宠背上抚摸着。
或许是这个动作让齐天宠安心了,整个人又静静地睡了过去。奉天更加小心翼翼地开拓着,动作轻的好像摘蝴蝶的少女一般,在水凉掉之前终于将对方洗干净。
给齐天宠上了药,换好干净衣服,用厚厚的被子紧紧包裹好,奉天才离开。
他并非不想抱着对方睡,而是……他低头看看自己高高竖起的东西,一脸苦笑。
在军营十年,他早就习惯了清心寡欲,一两个月也难得去发泄一下。不是没有冲动,只是都不是很强烈。
到了如今他才知道,不是自己冷淡,而是没有遇到那个对的人。如今激潮澎湃的让他几乎不能自控。
冲了个冷水澡,奉天坐在凉亭里慢慢饮者酒,直到天色发白才稍稍平静下来,唤来自己的几个亲随,让他们准备好马车等物,天色大亮了就起程。
他们来的时候人虽然不少,但是好在都是大多是跟随奉天来的亲兵,收拾起东西来很快。
奉天看着那整齐排列的四辆马车,转头去了客房。
掀开床幔,齐天宠睡得香甜的容貌出现在奉天眼前。轻轻摸了摸那红润的脸颊,奉天忽然觉得不太对劲,连忙叫来一个亲随。
这个亲随跟军医打过几年下手,多少懂一些医术,所以才被他带在身边。
这个亲随是个二十刚出头毛头小伙子,因为和军医投缘才收了记名弟子,过来探了探齐天宠的脉搏,四下看了看就想掀开被子。
“干什么!”奉天脸色不好地按住了被角。
“将军……”亲随不知所措地看着奉天,似乎还不死心地想要去碰被子。
“就这么看!”奉天脸彻底黑了。他第一次知道他的占有欲是这么强烈,连心爱人的一丁点地方都不想被对方看到。刚刚看着亲随把着齐天宠的手号脉的时候,他已经在努力的压制自己的怒火了。
“这……”亲随看了一眼自家将军黑中透着杀气的表情,干咽了一口口水,可是该说的话还是得说,身为医者,就不能朝着恶势力低头。“这位公子有发热的地方,身上必然是有什么伤口引发的,如果不能看伤口,就不能开药,就……”
“行了行了。”奉天听到这里那里还有不明白的地方。看来齐天宠发热是和他有莫大的关系了。奉天脸有点红,心里埋怨自己竟然如此没控制力,将人做成了这样。
其实这倒是奉天自己揽黑锅了。齐天宠身后的伤并不是他造成的,而是丹泽撑破的。丹泽一时鲁莽才导致齐天宠后庭出血,虽然抹了自己制作的药膏,但是那并非一夜就能长好的,何况这两夜齐天宠后面都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
奉天脸色窘迫地发红,又不好直说,只是吩咐亲随去拿一些消肿止血的药膏,昨天他帮齐天宠清理的时候,确实带出一丝血丝,不过他并没有太在意。虽然心里埋怨自己莽撞,竟然伤到了对方,但是只是在清理之后简单的上了些金疮药。
他没想到齐天宠竟然因为这个就发起热来,现在想来,齐天宠多么娇贵的人,人又不是他这种大老粗的,自然会因为这个发热。一时之间,奉天陷入深深的职责之中。
不多时亲随就拿来了药,奉天板着脸将人轰出去,才轻轻褪下齐天宠的裤子,分开两瓣臀瓣。
那里果然已经红肿的过分,比昨天晚上还要更严重的样子,这也难怪,金创药本就是最普通的药膏,药不对症,根本就不会起什么作用。原本淡淡的蔷薇色现在已经变成了嫣红一片,指尖轻触,炽热的温度说明这正是齐天宠发热的原因。
怕齐天宠冻到,奉天用指尖沾着药膏,轻柔快速的上着药。这种高难度的动作让他上完药后,发觉额头一层薄汗。
奉天站在床头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决定现在就出发。虽然心疼齐天宠这样会受苦,但是若是被那两个人找上门,恐怕就更不好脱身了。单独前来,他已经难以应付,若是两人联手,他根本毫无胜算。
为了齐天宠的安危,也为了他自己,都不宜再耽搁下去。心里有了决断,奉天让人准备了一身质地柔软保暖的衣服,亲手帮齐天宠穿好,抱着人上了马车。
中途齐天宠醒来一次,看看是他,又安心地睡了过去。这让奉天心里十分激动,看来他还是让对方信任的。
四辆马车缓缓地前进,奉天抱着齐天宠在中间一辆最大最结实的马车上。
马车里铺着厚厚的被子垫子,甚至还有一张雪狼皮垫在身下。这是为了尽量减少路面颠簸,免得惊醒了齐天宠。
一行人顺顺畅畅地出了镇口,奉天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看来那两个人似乎没有发觉。
“等一等!”一匹马从后面追了上来,亲随连忙禀报。
“啧。”奉天一皱眉。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想着离开的还算顺利,马上就出了纰漏。“问问他是干什么的,有什么事,马车不停!”
“阁下什么事?”亲随停马等在路边,面色冷淡的看着来人。他们这么早出门,就是为了避开人,光看将军的脸色,这人都是来者不善。
☆、对垒
对垒
“劳驾,请问前面的车里,有没有个叫齐天宠的公子?”来人气喘吁吁。
“你找他干什么?”亲随眼一瞪,果然是来找公子的!
“啊,看来他果然在。”来人松了一口气。
“呃……”亲随自觉失言,只好干咳一声,“有神什么事,告诉我就行了。”
“啊,好。麻烦兄台告诉齐公子,就说楚飞鸿想见他一面,如果可以的话……”来人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如果可以的话,求他带我一起走。”
“……”亲随上下打量了来人一番,不知道该不该回去禀报。看自己将军那副样子也知道是看中了齐公子,想要双宿双飞,看他这几天衣带不解的找人,半夜又洗澡,第二天还抱着人家上马车,也知道他们俩人现在的关系。
现在忽然冒出个貌似是齐公子故人的人,竟然想和齐公子一起走,这就让他难免不多想了。这个楚飞鸿到底和齐公子什么关系啊?
不过他只是小卒子,这种事他不敢擅自做主,只好让楚飞鸿先跟在车队后面,自己骑着马走到中间那辆马车去禀告。
不过他只是小卒子,这种事他不敢擅自做主,只好让楚飞鸿先跟在车队后面,自己骑着马走到中间那辆马车去禀告。
“天宠的朋友?”奉天心里冷笑,是什么样的朋友?心怀不轨的么?不过他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来,只是吩咐人将来人先带着。
齐天宠听见说话声,也或许是奉天心情不稳之下惊扰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微微摇晃的车顶一头雾水。
“奉天哥,这是什么地方?”转头看到奉天,齐天宠心才稍安,不过浑身酸软无力,提不起半点精神。
奉天看齐天宠醒过来,心里的焦躁多少降下一点,不过并没有放开对方,只是轻轻地说,“你生病了,我带你回京,再睡会,别费精神。”
“嗯。”其实奉天不说,齐天宠也是要提回京的事。他在这里呆着实在是觉得有些心力交瘁的,倒不如回京去看看皇伯父,看看太子哥哥。只不过他怎么会突然生病,明明之前还在喝酒……喝完酒之后的事,他实在是记不得了,而且头疼的很,让他很难去想什么。“对了,刚才说什么我的朋友?”
齐天宠迷迷糊糊中听了一耳朵,着实没明白。
“嗯,有个叫做楚飞鸿的人,说是你的朋友,想要和你一起进京。”这一点奉天并不隐瞒,他在齐天宠面前从来是个宽厚的兄长形象,犯不着为了个不着边的人坏了两人关系。
“嗯,确实认识这样一个朋友。他……”齐天宠想说他不是被宣麟捉去,但是想想他送过去的纸条,既然对方已经出来了,自然就不必多说,而且他确实是要和楚飞鸿一起进京的。“奉天哥,你帮我安排一下吧。他一个书生,恐怕吃不了太多苦的。”
“我来安排,你好好休息吧。”奉天温柔的看着对方,帮对方掖好被子,转身跳出了马车。不过他并没有去看这个楚飞鸿长什么样子,他也没这个兴趣,听齐天宠的话,也不是多在意对方的样子。只是吩咐亲随让他随便上哪辆马车,吃喝都不要亏了对方就是。而他自己则策马跟在马车旁边,寸步不离。
奉天这边没走出十里路,前面又有了人截住去路,正是宣麟宣大教主。
“阁下,要走我不拦着,不过我的人你最好完璧归赵。”奉天骑在马上冷笑,他本来还在苦哈哈的找人,昨天终于碰到了几个手下描述的那个苗疆人,哪里还有放过的道理。
虽然最后伤了对方,但是他很多手下也被对方的蛊毒所伤,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被人救走。身心疲惫的回到分坛,手下教众送来一张纸条,言明是给他的。
打开纸条,他长出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知道齐天宠的下落,他就先放下一半的心了。
纸条上没有太多的话,只是让他放了他的朋友,至于他们俩人的事,找机会说清楚。
宣麟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