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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飞鸿一哆嗦,却没有说话。不管他说什么,都是错的,这些日子凌飞已经打了无数借口收拾他,更是在带他回来的第一天,就把他按到在床上,狠狠地撞了进去。
从那天开始,他夜夜都没离开过凌飞那张床,他也曾拼尽全力反抗过,没想到他就算不在掩饰自己的武功,也不是凌飞的对手,狠狠地被对方收拾了之后,还是要忍着浑身疼,被凌飞朝着死做。
从那时候起,只要凌飞微微沉下脸,楚飞鸿就不自觉的有些怕他,只是骨子里还不肯认,任凭凌飞如何,只是不答话。
“怎么不说话?”凌飞冷笑着加大捏着楚飞鸿下颌的力度,疼的楚飞鸿一皱眉。“莫不是看着你的太子爷来救你了,就不把我放到眼里了?”
楚飞鸿一脸难堪地撇开头。若是有可能,他宁可从来不认识什么太子,更不认识什么凌飞。
“飞鸿啊,我对你不够好么?为什么你就不想留下呢?”凌飞的话忽然一顿,语气急转而下。若是不仔细听,都听不出那话里微微祈望的意思。
楚飞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一下转头去看凌飞,只见凌飞一脸的鄙夷,冷笑着看着他,“明天,你和我一起上战场!”
“我去?”楚飞鸿终于忍不住反问了一句。
“怎么?不想看看你的殿下?”凌飞脸上带着一丝悲戚一丝冷意,“不把你带出去让他看看,恐怕他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
楚飞鸿低下头不说话,心里却想着你还想把我怎么着。
太子这边一直商议到掌灯,才算是有了个章程。揉揉眉心,太子吩咐人请齐天宠两人和他一起用饭。
太子没吃,下面的将军也都没吃,不过军营里的兵卒们倒是吃过了。
饭菜端上来,比底下兵卒们多上两个菜,不过却也不过多个时蔬,多个肉菜,那菜依然是伙食房那种熬炖的菜。
不过太子不是挑剔的人,齐天宠和宣麟两人也没那么娇贵,三人埋头大吃了一顿。
吃过饭,太子询问了下奉天的病情,听到奉天带病来中军帐主持军务,脸上出现一丝欣慰,不过听到奉天吐血是以为赵将军几句话惹他咳嗽带出来的,顿时大怒。
“这个赵将军,平日里阿谀奉承,惯于钻营,本宫想着大战之中不和他计较,想不到竟然出了这种事情。”临阵杀将,虽然有时候可以起到振奋军心的作用,但是绝大多数都会因为军心动荡,以太子深沉的个性,自然不肯轻易血刃。
奉天的伤势稍微好转,只是人还没醒来。
“太子哥,奉天哥的伤势不太乐观,他丹田受损,虽然现在用真气和丹药护住了,但是恐怕有一段时间都不能运气动武了。”齐天宠皱着眉头分析道。
“既然如此,你先带着他回京吧。好好休养身体,帮着我督促粮草也好。”太子大手一挥。从奉天被凌飞打伤的时候起,他就没盼着奉天能再次上战场。凌飞出手,那不是一般的狠。
“这……”齐天宠沉吟了一下,对太子在这里,多少有些不放心。
太子的功夫他没有见识过,虽然那天凌飞和他对打,两人谁都没赢了,但齐天宠想来,那是凌飞故意放水。
从凌飞和他过的那几招来看,武功是却比他强了不少,估计只有宣麟比他强。
“不必担心我!”太子看齐天宠的样子,哪里还不知道他的意思。想到自己弟弟心里有他,太子沉重的心情忽然好了不少,脸上带上了笑意,“放心,我怎么输。”
好说歹说,齐天宠终于答应带着奉天先回京。
一大清早太子已经上了战场,齐天宠和宣麟带着奉天乘着马车朝着京城走去,身后仅仅跟着几名亲随。剩余的,奉天死活不肯带,要他们在这里护在太子身边。
奉天强打着精神,看向已经开战的战场,脸上露出一丝落寞。
“奉天哥,你不要多想,你伤势重,早点回京对你的伤有好处。”齐天宠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粮草也很重要,而且太子哥既然让你回去养伤,就是盼着你早日养好伤,回来帮他。”
奉天叹了口气,沉重的点点头。
“奉天哥……”齐天宠欲言又止。他有心问问奉天为什么要躲着他,但是他其实自己也知道答案,只是想知道奉天到底是怎么想的。
行了一半的路,齐天宠忽然心头一跳,猛地坐起身来。
“怎么了?”奉天睡着了,但是宣麟始终警醒着,不是他不困,实在是和情敌在一辆马车里,让他寝食难安。但是出去的话,他则更是不放心。
齐天宠脸上神色不定,“我怎么觉得……心里不太安宁?”
“没事,他的伤我看了,已经没有什么妨碍了。”宣麟摸摸齐天宠肩膀安慰道。
“不是……”齐天宠被宣麟安抚着重新躺下,但是心里却突突的跳。
太子骑在马上,贪婪地看着对面马上的两人。
凌飞骑在马上,身前坐着楚飞鸿,踢打马腹慢慢行至太子面前。
“萧泽,想不到你如此痴情,竟然追到这里来了!”凌飞冷笑。
太子沉着脸不开口,眼神却没有离开凌飞,静静地看着那依然俊俏的容貌。
“可惜,你的痴情大概要付之东流了,飞鸿?”凌飞喊了楚飞鸿的名字。
不过楚飞鸿并没有动,只是低着头坐在马上。
太子看着两人,不知道他们要搞什么花样,不过看楚飞鸿的样子,怎么样也不像是和凌飞一头的,估计是被胁迫了。
凌飞看楚飞鸿没有动作,冷笑了声低下头在楚飞鸿耳边说了几句。
楚飞鸿红着眼圈抬起头,看了太子一眼,慢慢拉起了衣服的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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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一脸惊疑地看着楚飞鸿撩起衣服下摆;有心想要喊住手,但是恐怕他一喊出声;原本没注意的人;也看到了。现在三人离着近;最近的人离他们也有十几丈远。
太子忍气吞声,不敢大声说;只能低声喝道;“凌飞;你做什么!”
凌飞冷笑一声,并没有说话。
楚飞鸿咬咬牙;将衣服下摆撩起,惨白的脸转向了一边。
太子顺着凌飞的视线看过去,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楚飞鸿下面那娇嫩的地方,被红色绳子紧紧捆扎着,密密麻麻勒的麻花一般半挺着,看样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那绳子间隙间能见到的肉都有些涨紫。
凌飞得意地笑了一声,在马上动了动,楚飞鸿被迫大腿分开,红润的穴口被凌飞的东西大大的撑开,朝向太子的方向。
太子一口气险些喘不过来,伸手指着凌飞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
他想到楚飞鸿会被凌飞欺负,但是他并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欺负法。他爱的两个人,在他面前摆出了这个姿势,让他受到了双倍的打击。
看着太子脸色铁青,指着他的手直抖,凌飞脸上露出一种似快慰似绝望的笑容,“飞鸿已经是我的了,你还……要么?”
太子看着两人,只觉得胸口闷的喘不过气,等到凌飞一句话出口,太子只觉得嗓口一甜,一口鲜血顿时喷出。
身后的亲随一直注意着几人的一举一动,虽然看不清楚飞鸿到底在干什么,但是太子吐血他们看的清清楚楚。
几人脸色大变,生怕太子有什么危险,策马上前,将太子护送了回去。
凌飞一手揽着楚飞鸿,一手攥着缰绳,两手都不由自主的用力而不自知。
楚飞鸿闷哼一声,却没有开口。
太子回到军营就被军医团团围住。
“是气急攻心……”几个军医出来纷纷和太子的几个亲卫说道,打发军医去熬药,几人面面相觑,却没有办法。
他们是太子身边的亲近人,这件事模模糊糊的也知道,但是他们却没有身份,没有立场去劝慰。
喝下了药,太子精神不济,昏昏睡去。
众人心情沉重,讨论了一下明天的作战方案,也各归其位。
军营一角,一间小柴房后的门板被悄悄掀开,一个人影悄悄的跑了出去。
凌飞自从从战场上下来,脸色一直很难看,一句话都没说。
楚飞鸿身上的东西,回来就解开了。不知道是为什么,凌飞想太子看到楚飞鸿身上的东西,看着他那震惊的眼神,他觉得十分快慰。可是看到他眼里的心疼,他却觉得愤怒至极。
可是回到家中,看到楚飞鸿强忍着痛苦,他又多了丝不舍。
自己告诉自己,这是不想把楚飞鸿玩废了,他还不想就这么放过对方。只是在心底的深处,似乎有个什么声音在反驳着什么……
“王爷,有人在外面求见?”一个亲信在门外禀报了一声。
“什么人?”凌飞眼神冷厉地扫了过去。
“他说……”亲信在凌飞耳边说了几句,恭敬的退后,等待吩咐。
凌飞脸上的表情变了变,眼神闪烁几番,“把他带上来!”
齐天宠翻来覆去,怎么都踏不下心来,强忍了个把时辰,实在是忍不住了,“不行,我要回去!”
“回去?”宣麟也起身,“现在天色不早了,恐怕我们没到军营,天色就全黑了。”
“不,我一个人回去。宣麟你还记得师尊的话么?他说太子命中有劫数,能不能化解就看我了!”齐天宠说着,将自己贴身的宝剑拿了起来,“我必须要回去一趟,奉天哥,就托付给你了!”
“交给我?”宣麟怪叫一声。这天底下谁愿意伺候情敌?宠儿也不怕他半夜弄死奉天。
“宣麟,我信你,你好好保护他去京城。这边的事情解决后,我就马上回去!”
齐天宠撇下宣麟和奉天,骑上马朝回赶。
子夜时分,太子的营帐外面,几名护卫都被人击中脖颈昏迷过去。
黑色人影挑开帐帘,借着微弱的油灯看着那昏睡中还紧皱着的眉头。
太子觉得身边有人,一下子惊醒,只一眼,他就认出那包裹在夜行衣下的人是谁。两人相处这么久,自然对对方的身形十分熟悉。
“你来了……”太子干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凌飞没答话,伸手到了一碗冷茶递到了太子口边。
就着凌飞的手,太子喝下了大半杯。
两人相对无话。半晌太子才开口,“楚飞鸿的事,是我不对。”
凌飞眉毛一挑。
太子知道对方的性子高傲,继续道,“我承认,我喜欢楚飞鸿……像喜欢你一样的,喜欢他。”
“你把我们放在同等的位置?”凌飞终于开口,只是语气十分冷厉。
“是……”太子犹豫了半天,还是吐出了这个字。
凌飞双手按住太子的脖颈,杀气透过薄薄的衣料,直逼太子的面门。
“你不后悔?”
“我对不起你,但是若是重来一遍,我恐怕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太子闭上了眼睛,“你好好待他,我用我一命换你的退兵,和照顾他一生……”
“混蛋!”凌飞终于受不了,手指忍不住发抖,语中带着哽咽,“我到这里不是为了要你的命,更不是逼你爱我。”
“凌飞……”
“你忘了我们曾经共患难,你忘了我们被人追杀,身受重伤,在山洞里的那些日子了么?你记得我们发过的誓言么?”凌飞压低了声音,眼泪洒在了太子身上,“我们都不肯退一步,才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爱别人么?”
“我没有,我……”太子有些失魂落魄,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凌飞掉眼泪。
平素的凌飞,自傲的很,虽然对他是一片真心却不肯在下,两人为了这种事日日吵架,但是却从来没见凌飞有眼下这副脆弱的模样。
“萧泽。我最后问你一句,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凌飞狠狠将眼泪擦干,凶巴巴地问。
“我……”太子愕然地看着对方。
凌飞哼了一声,“既然你不愿意,我就只能按照我的办法办了!”
“我……”太子还来不及解释,凌飞已经伸手疾点,点中太子的穴道。一股软麻袭来,太子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处于黑暗之中,浑身的软麻还没完全过去,活动了下手脚,太子爬起了身。
“去哪儿啊?”凌飞冷冰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啊?凌飞?”太子才醒过来,还不太适应,顺着声音的方向朝身后看去,一股大力已经将他扑倒,随即身上的衣服刺啦一声已经被撕破。
“凌飞!”太子急吼,这是要做什么?
凌飞并没有说话,而是先将太子压制住,把身上的衣服扯了个精光。
“凌飞!”太子真的怒了。
“你还记得这里么?”凌飞的声音再次想起,此时太子已经多少适应了黑暗,能大概看清凌飞的轮廓。
“凌飞你要做什么?”他是太子,他有他自己的骄傲,骨子里的骄傲。
凌飞没有理会他,“前年深秋,我遇到了你。后来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