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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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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荒而逃
凌烨宸颤抖的伸出手指置于她鼻息间,尚有一丝温热的气息。他不觉间吐了口气。
“薛玉凝,你给朕醒来。不准睡着,你给朕醒来。”
他双手轻轻摇晃她双肩,显然,他慌了神。不知该如何动作,下意识的伸手掐了她的人中。
“凝儿。。你醒来。。”
可是,她已经毫无动静,她脸色惨白,这么静静躺着,若非她胸口还微微起伏,便真跟死了一般。
他忽觉下体一阵粘腻,借着四周火把的亮光,凌烨宸低眼打量胯~下,发现自己刚才的疯狂举动,竟使得亵裤上满是血迹。
血,莫非是这女人的落~红?
不。
落~红怎会有如此多鲜血?
他拧眉,心中隐隐不安,从她身上撑起身体,将未解的欲望从她体内抽出,竟从她下体带出大片血迹。这血顺着她雪白的肌肤流下,打湿了她身下的龙袍,晕染成暗紫颜色。
后宫的女子,只要是他的女人,便都是处~子之身,从他十五岁初尝情yù事之后,便知道,女子初~夜的疼痛,他本就深谙男女之事,对初尝人事的妃子也温柔以待。
可,方才他是粗蛮、疯狂的,仅能想到的便是惩罚这口没遮拦的丫头,亦因为对她强烈的渴望,所以,便草率的要了她。亦未想到,竟将她伤到这般境地。本该是一点处~子落~红,竟血流不止。
她体内定是受了伤。
这片腥红,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突然猛然抬起拳头砸向地面,知道手麻木,本白净好看的手变得血肉模糊才停了下来。
他口中的嘶吼,彰显着他的后悔与懊恼。
要了她,他后悔。可,又怎知,她便像是让人上瘾的毒药,仅仅是浅尝一口,便愈发不可收拾。他又怎知,他将会被这毒药折磨的生死不能。欲罢不能。
凌烨宸慌乱的抚向她涓涓出血的下体。
“不是朕的错,是你逼朕要你的,若你不说那些激怒朕的话,朕不会碰你,朕本来已经要离开了,是你,是你让朕留下的。不,朕没有要你…不是朕。。。朕不能要你…朕今晚没有来过。”
他恼怒的将那明黄衣袍撩起,盖了她赤~裸的身子,似乎不敢再多看一眼。
仿佛这样,刚才的一切就都没有发生。他和她还是清白的。
“薛玉凝,朕要你死。你死了,朕就不会有诸多顾虑。”
他抬起手猛的掐了她细弱的脖子,只消轻轻一扭,她便命丧当下。可,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有了自己的意识,几次伸展又握紧,都终是气馁的再次松开。
他癫狂的笑了,笑的几分痛心,几分懊悔,兴许最多的是痛苦。
他嘴角自嘲的勾起,“朕舍不得杀你。那。。。就让你活着,你我都痛苦的活着。含恨而活。”
“朕错了,这世上,确有一个女人是朕不敢要的,那人便是你薛玉凝,是你薛玉凝!朕不敢要你。”
他狼狈的瘫坐在地上,倒退了几步,衣衫不整,脸容糜败,又忽然狂乱站起身,身形不稳的朝院门外踱了出去。
却因走的快且凌乱,他双脚被那几名侍卫的尸体所绊,一个不稳,重重的摔在地上,好看的脸颊蹭的满是泥土,一头的树叶,他顾不得其他,闷哼一声,便惊慌失措的爬起身,落荒而逃。
甚至连掉了一只鞋都顾不得捡起。
四周火把已经灭去。只是,借着月光可以看到,薛玉凝嘴唇剧烈的抖着,她脸颊上,滴滴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湿濡了鬓角的发丝。
夜漆黑,月孤冷。
满院死尸,一地白骨。屋檐一群群白色大鸟,扑动翅膀,在枝头摩擦着锋利的喙,已经饥饿了良久,似随时会飞下觅食。
她,就是那食物。
只待凌烨宸身影刚离了院子,这群冷血禽类便成群的飞扑而下。
朝地上赤诚的静静而躺的薛玉凝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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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求什么?
白色禽类飞扑而下,朝地上赤诚的静静而躺的薛玉凝啄去。
只闻嗖嗖数声,石头划过空气射到这群大鸟身上。白色禽类一只只掉落在薛玉凝身旁不远,仅扑动了下翅膀,便都不再动弹。
薛玉凝小命这才逃得过一劫。
有人来相救,会是谁?
稍远的屋顶暗处,三抹黑影背风而立。
借着月光看去,竟是月下、邢掣、无踪三人。
月下一个旋身,猛的掷出一把石头,又将数只白鸟击落。随即轻叹了声。
“你们俩,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堂堂内务府总管大公公月下,半夜三更的,在这满是鸟屎的房顶,打鸟玩?皇上这命令下的,真真狠心啊。”
无踪亦飞身甩出一颗石子,这石子竟然连击落十几只白鸟。
邢掣啧啧出声:“好,准,无踪,你太厉害!”
无踪摇摇头,“过奖过奖。”随即他瞅了眼一脸不爽的月下,说道:“我无所谓,反正我每天晚上都守在储秀宫房顶,在这打鸟,反而更有意思。”
无踪说的云淡风轻,这话似在说,储秀宫没鸟可打,真可惜。
邢掣两手各持一颗石子,嚷了句:“看我的啊~~双石齐发。”
接着,他双手一投,只见这两颗石子同时飞出,打在一只大鸟身上之后,竟噗的弹开,复打在另一只打鸟身上,如此循环,居然足足击落了几十只白鸟。
无踪赞了句:“邢掣,你够霸道!”
邢掣得意一笑,随即用眼角也斜斜的睨了眼愁眉不展的月下:“我也没关系,反正我在家闲着也没事,不如来打鸟。”
月下却突然来了精神,上前几步,戳了记邢掣的胳膊肘:“喂喂~,怎么能叫没事做呢?你不用陪冬儿吗?听说你又帮冬儿提了几桶水,搬了几捆柴?你们俩什么情况?说说,说说…”
月下继续发挥了长舌公的本性,继续对邢掣调侃。
“你看,我怎么这么笨,竟忘了那薛妃是谁的主子,你为了冬儿也得拼了老命保护薛妃才对。不然怎么把冬儿骗回家当媳妇?”
上一刻静止无语。
下一刻骚动不安。
“啊~邢掣,你干嘛拿石头砸我屁股~~啊”接着月下又俯身捂着裤裆,“我命根子的小巢,邢掣…我跟你拼了…”
他说着便摘了帽子朝邢掣砸去。
“活该,我在这里保护薛妃乃是皇上的命令,是皇上舍不得薛妃受罪!无关我个人私情。”
若非夜深,便能看见,邢掣的一张俊颜早就红了个透,他恼了,随手抓起石头使力往月下身上丢去。
月下且躲且回击,不觉间走到了无踪的身前,“邢掣,我们就此停手,别再砸我,若是薛妃被鸟啄了,皇上定会将你我碎尸万段,还有,砸坏了我这倾城的小脸,你怎么赔给我?”
邢掣闻言,身形一顿,深知这薛妃对皇上意味深重,他脸容一凛,便飞身离开了屋顶,飘落在薛玉凝身侧不远处树干上,就近保护。
屋顶的月下屁股后猛然一疼,回了头,怒嗔道:“哎呦??无踪,你又跟着凑什么热闹?”
无踪一耸肩:“打偏了。谁让你说什么倾城的小脸,在你身上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倾城的脸,还就那屁股比较惹眼。”
月下突然神秘兮兮道:“倒是。。。那天你在储秀宫顶看到的带鬼面具那人,今晚怎没出现?”
无踪轻嗤了一声,“明知故问,他若来了,还需要你我在此候着?月下,你当真越来越无趣。我看,你的脑子也连着你那命根子一起没了。”
说罢,便使轻功离**顶,来到薛玉凝不远处空地,小心守候。
对这孱弱的女子,几人不觉间多了份恭敬和真心。
月下柔了下犯痛的屁股,啐了句:“都走了才好,房顶归我一个人才清净。”
他一改吊儿郎当的面容,眯了眼睛,直直的看向院中那垂死的女子。
皇上的苦,又有几人知晓。当真是那老不死的太后做下的孽!只愿皇上早日解了心结,也愿这薛妃吉人天相,能熬得过这断水缺粮的三日。不枉费了皇上费尽心机相救这片心意。
深夜未央宫
丫鬟梦儿边为恨生沐浴,边道:“娘娘,奴婢听说映雪娘娘带着小皇子已经在御书房外跪了五六个时辰了。”
恨生从浴桶中抬起一只藕臂,凝脂玉肤上沾了几片粉红花瓣。
“哦?她跪在那里向皇上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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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恩不言谢
梦儿凑近了些,小声道:“娘娘,你有所不知。皇上不是把那薛妃打入静思园了吗,薛妃此去必死无疑,但是映雪娘娘却带着小皇子跪在皇上门前,替那薛妃求情,娘娘你说…映雪娘娘聪不聪明?”
恨生会意。无所谓道。
“她啊,求情是假,求宠是真。看来,皇上又要好好赏赐心地善良、菩萨心肠的映雪了。也不知皇上喜欢映雪什么,要不是那贱人趁皇上醉酒,不要脸的去侍寝,结果生了孩子,皇上便当真会爱她?笑话!”
皇上登基时日尚短,并无心要子嗣,和妃子同房后便会送去避~孕药物。
所以,若非映雪那次算计着怀了孕,她恨生才是那最受宠的妃。哪里轮得到映雪,皇上又怎会念映雪思乡心切,大修锦州街。
这一切,不过是因为映雪生了他的孩子罢了。
“娘娘,奴婢看,你也快些穿上衣服,咱们也去跪在养心殿外,分一杯羹,到时皇上打赏,自是少不了你那一份,又捕获了皇上的心,又有赏,何乐而不为?”
恨生站起,接了梦儿手里的浴袍,裹了傲人的身体。出了浴桶。
她冷哼道:“我才不会去做那等事情,我讨厌薛玉凝就是讨厌,她死了正好没人和我争皇上。做什么要装模作样的假意救她?”
随即,恨生眼梢一抹失落。
“梦儿你又哪里懂得,皇上的爱,岂是求就能求来的。有些人不用求,就已经植根到他心里了。我何必去受这累。”
多少次,凌烨宸来她未央宫过夜,梦里呓语,呼喊的竟都是薛玉凝的名字。
她虽妒怒,却也都忍下。因为,仅有一再的隐忍,才能换来那薄情男人些许的温存。
翌日,静思园
苏嬷嬷猛推开将静思园的大门。
见院内横着几具侍卫的尸体,她视若无睹。带着如意、吉祥两名丫头跨过了那几具横尸,走到了身上半掩龙袍,昏迷在木桩之下的薛玉凝身前。
拍了几下她苍白的脸蛋。
“薛妃娘娘,醒醒,薛妃娘娘…”
薛玉凝缓缓睁开双眼,干裂的唇微微张合。声音暗哑如破锣:“是…苏嬷嬷吗。”
苏嬷嬷道:“昨夜,映雪娘娘领着小皇子在皇上门外跪了一夜替你求情,皇上不忍映雪娘娘吃苦,太后亦不忍小皇子遭罪。所以,对薛妃娘娘网开一面。你现在可以离开静思园了。还请薛妃娘娘以后小心行事。”
“如意吉祥,咱们走。”
苏嬷嬷才刚走两步,衣摆就被人攥住,回头,只见薛玉凝那雪白细瘦的手臂,倔强的抬起,拉着她的衣衫。
“苏嬷嬷,说话可方便?”
苏嬷嬷于心不忍,叹了口气:“如意吉祥,你二人先出去。”
如意吉祥依言退下,顺手掩住了院门。
“薛妃有事请讲。”
“昨日,你又一次相救。提醒我太后那茶有毒。原本我以为太后一次次救我,这下看来,恰恰相反,太后一次次想置我于死地。即是如此,你为什么一次次帮我,或者说。。是谁让你一次次帮我?”
薛玉凝用尽力气说了这一番话。
她心里却自嘲的想到,她的命真硬,竟在这静思园也能安好的睡上一夜,竟还能见到今天的朝阳,还是说,她真的讨人厌到,连鸟都不稀罕来啄食。
她又怎知,邢掣、月下、无踪三人,昨夜在这院子里守了彻夜,苏嬷嬷推门而入的一瞬,三人才飞身离去。
苏嬷嬷后退了一步,将衣摆从薛玉凝手中挣脱。
“日后,你只要离太后远一些,不要与她多做接触,方可以多保命几日。我受人之托尽量护你周全。不过,那人也一再的交待,不可将他的身份透露。所以,你也不要为难老奴。天凉,早些回去储秀宫。”
苏嬷嬷说罢,一狠心,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静思园。
待到苏嬷嬷与如意吉祥三人的身影才刚刚转了弯,走远。
两抹身影,出现在了静思园不远处的拐角处。
“映雪,昨晚的事,大恩不言谢。”
映雪低笑,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病秧子:“七爷太客气了,若非你找我去给薛玉凝求情,我还想不出这么一个捕获龙心的好机会。当是我谢谢你才对。”
“不谢,薛丞相曾经对我有教导之恩,我于情于理都该帮一帮他的女儿。”
映雪眼中闪过一丝狠绝。这七爷真是不开窍,薛丞相大势将去,帮了也白帮,迟早薛家灭门,薛玉凝到时也难逃一死,这七王爷也不怕被牵连,要去淌这浑水。
真是仅仅为了报答丞相教导之恩?
还是说另有隐情。
映雪一惊,莫非,凌懿轩爱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