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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你跟在我的身边也有不少日子了吧。”男子的声音显得低沉而又沙哑,他的上半张脸都被银色面具遮挡住,使人看不见面具下的表情,只有那张嘴巴在缓缓蠕动着。
尚弦月紧张得抬起了头,声音带着颤抖道:“月儿只想陪在主上的身边。”她鼓起勇气大胆得走上前,随着她步伐的移动,衣衫也随着件件滑落。如丝绸般滑腻的肤色搭着她风情无限的脸蛋,在他面前展露无遗,如同成熟的果实等着人去采摘。
而那男子却是丝毫不为所动,眼角寒意一闪,冷冷开口:“还不把衣服穿上,即便你把身子献给了我,也改变不了你的命运。”
尚弦月见他如此无情,心就像被千万只蚂蚁钻过一样,只是抬眸眼泪便滑落下来,但嘴角却依旧笑得灿烂。
从很小的时候她就跟在了主上的身边,还记得刚刚入隐门的时候就受到了别人的欺负,只有主上不嫌弃,与她相依为命保护着她不受他人的欺凌。从那个时候开始她便对主上暗生了情愫,那么多年来,从不曾改变。
可是不知为何,随着时间的流逝,应该来说是在隐门那些残忍黑暗的拼杀中,使得她永远的失去了他。
四年前,按照隐门的规矩每隔五年就要选出新一任的门主。而选拔的方法相当的残忍,就是选中门中的精英,从一千人当中拼杀出最后活着的那一个,他们大都数都是兄弟,却要手足相残,为了活命的机会不择手段。主上他也是其中的一个,而那时候的他也就是年仅十三岁的少年。在一千多人的拼杀中,她只知在暗室里他们浴血奋战了三天三夜。
当黎明的曙光投射下来的时候,那道门终于被打开了,她见到的是主上活着走出了那道门。那时候她的心情是多么激动澎湃,恨不得上去一把抱住他。那三天她是日不能安,夜不能寐,时时刻刻的守在门外祈祷着他会没事,他会活着回来。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日,那个少年带着满身的血渍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刻,而她却发现在他的脸上再也找不到曾经温暖的笑容。
很快,他统领了隐门,成为高高在上的门主,而她却成了他的属下,他们的距离便那么硬生生的拉开了,她也只有在心里苦笑着接受了这个事实。
经过这件事后,主上便变得很冷漠,他再也没有笑过了,她都快要认不出他来了。可是她依然只想守护在他身边,即使他叫她去死,她也会毫不犹豫。
思绪返回现实,她望着自己心爱的男子,双手抱拳,垂下头轻轻的说道:“还请主上吩咐。”
银具男子只是望着她,似乎要从她的眼中把她的灵魂看得透透彻彻。沉思了一会儿,才冷冷开口:“很好,凌月国七王爷此番已秘密前往风翎国为太后祝寿,我要你接近他想办法成为他的妃子,能做到吗?至于要做什么,到时候我会再通知你的。”
话毕,他抬起手,为她擦干了脸上的泪水,自眉心一路下滑抚至唇角,探过身邪肆地舔了舔她的唇。而后抬起头,望着她那失焦的目光,心下十分不爽,狠狠得捏紧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冷戾得说道:“听明白了没有?”
尚弦月疼得再次挤出泪来,见他已松开了手,绝望的蹲下身子一件一件的拾起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紧紧得套在身上。心口就像被刀子一刀一刀的划开,鲜血淋淋,她的脸色苍白如纸。
只是垂眸,沙哑着声音道:“属下明白。”艰难得将这句话说完整,便起身拖着摇摇欲坠的身子踩着自己破碎的心走出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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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节:皇后仙逝
秋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纸温暖的折射下来。
水伊涵揉了揉忪惺的双眼,懒散的自床上爬起来。
正当她穿好衣服落地时,药丸子端了一盆洗脸水进来,她一抬头便见小姐已经爬起来了。柔声笑道:“小姐,你醒的可真早呢。”
水伊涵只是浅笑着点了点头,接过丸子手中已拧干的毛巾随意的擦了一把脸。“丸子,这断时间我要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所以便不能再带上你了,你就先陪在言师兄的身边吧,可好?”
她见丸子听完后怔楞得模样,以为她误会了什么,继续道:“丸子,我绝对没有抛弃你的意思,只是带着你一路上会有危险,明白吗?”
药丸子的眼眶一热,十分感动,小姐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个关心她的人。她点了点头,才道:“丸子知道,谢谢小姐,可是丸子若不在小姐的身边谁来照顾小姐呢。纵使小姐有高强的武艺,当面对真正的敌人也是防不胜防的。”
水伊涵嘴畔带着释然的微笑,心下放宽了不少。
“真是个傻丫头,你不用担心我啦,你小姐我吉人天相是不会有事的,再说了,我如此的聪明伶俐,哪能轻易的上了别人的当啊!还有噢,小姐我好手好脚的,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就放宽心吧。”说完还不忘乐呵呵的傻笑了一下。
见到小姐如此释然,她便不好再说什么了,也跟着扯起嘴角笑了笑。
笑着笑着,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忙问道:“小姐可以告诉我是去做什么事吗?也好让我放心。”她带着满腹疑惑望着面前的女子。
水伊涵淡然一笑,故作神秘的说道:“这是秘密,所以呢,就不告诉你。”
药丸子一急,“好啊,小姐你戏弄我。”说完,就伸出手去探水伊涵的胳肢窝,挠她痒痒。
水伊涵也不恼,反击向她,一大早上就在二人的嬉笑声中度过。
二日后,她听闻梓叶国土疆人进贡一批美人前来为太后娘娘祝寿,便趁机混入了其中。
而太子殿下在当日也顺利的进了宫,本来应该有文武大臣齐齐的站在门口迎接的,可是他硬是回绝了。赶在第一时间奔到皇后的鸾凤宫里去探望多年不见的母后,当他踏进宫殿的时候就只见萧瑟一片,杂草重生,皇后娘娘居住的鸾凤殿已成一片废墟。
一种害怕恐慌袭上心头,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宫殿毁了,那么母后呢?母后去哪了?他一直以为在他走后父皇会好好对待母后的,却不想是眼前的这副悲凉场景。
不,不会的。父皇不会这么狠心的,或许是父皇为母后另外盖了一座宫殿,这里久而久之无人打扫,所以才会荒废成这样的。他不停地安慰着自己,转身出了这鸾凤宫去找父皇弄清这件事。
一路上利用轻功飞奔到养心殿,一进殿内,便见他那父皇正休闲的闭着眼斜斜的卧在龙榻上,慵懒不已的张着嘴巴享受着身边的美人喂给他的无籽葡萄。那美人抚媚至极,仅仅一个眼神便可夺人心魄。
墨熙澈见此情景,心中早已恼怒不已,愤然上前质问道:“儿臣给父皇请安,母后呢?父皇把母后怎么样了?”
墨寂修‘咻’地一下睁开了眼,岁月似乎未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只有眼角边有几道隐隐的皱痕,不仔细近距离观察丝毫看不出来。在听到来人手的话后,眼中有了些许温怒,而他讲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的云淡风轻,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澈儿,你回来了呀,让父皇瞧瞧,几年不见都长那么大了,不错,看来是朕老了。”他话虽这么说,可是从他的脸上却丝毫看不出一丁点认老的姿态,哪怕是一点点也没有。
墨熙澈一张俊容上看不出一点表情,平静的外表下却不知他内心的汹涌澎湃。他咬牙切齿地再次问道:“父皇,请你告诉儿臣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鸾凤宫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有母后呢,她在哪?儿臣想她要见她。”
而一旁的美人见到他们父子俩的争锋相对,心下暗喜。早在刚刚她就观察了太子许久,比起身边的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心下早已被他的俊容倾倒了,可依旧故作镇定,一脸平静的望着墨熙澈向他款款而去。
她柔媚一笑道:“太子殿下你别急,皇上说不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说完,眨眨眼睛,对着他暗送了下秋波。
墨熙澈故作无视,淡漠地向她吼道:“你是什么身份,也配站在这里跟本太子说话。”
一句话吼得那美人脸上顿时失了颜色,惨白了脸。
墨寂修在一边再也隐忍不住,气急得说道:“放肆,澈儿,她是朕的葵妃,不许你如此无理,怎么说她也是你的长辈。”
“呵呵,葵妃?好一句葵妃。”墨熙澈的嘴边逸出一抹苦笑,而后,继续道:“既然如此,那么本王是太子,按照规矩她是不是也该对儿臣行礼呢?”他反唇叽问。
墨寂修见他如此倔强,便厉声开口道:“够了,你母后她死了,你就别再这里瞎胡闹了。”他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似的,一笔带过,便侧头望向了别处。
这句话在墨熙澈在耳边想起的时候,他只觉得是那么的刺耳,心就像被掏空了似了,没了任何的感觉。而他居然说这是在胡闹。呵呵,真的很可笑啊,真想掏出这个男人的心看看是什么做的。
再次抬头,他就如同地狱的修罗,嘴边挂着一抹血腥的残忍。其实他早就该预料到的,不该傻傻的自己骗自己的。
“她—是—怎—么—死—的?”他就这样直视着往日那个高高在上的父皇,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间蹦出。
墨寂修望着这样子自己那犹如地狱修罗般的儿子,有了些许的惭愧,是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妻子,怪不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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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节:触动心弦
这一夜,皇宫很热闹,可是他却无心流连。
黑暗中,一个人蜷缩着身子缩在角落,把头埋在膝盖里,无声的啜泣着。他绝对不相信这是意外,母后定是被这宫中的奸人给害死的。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定会查出那把火是谁放的,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
宫殿外,灯火明亮,照亮了整个皇宫,如同白昼。
门外的女子在经过宝和殿的时候,听到里面有悉悉索索的动静,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她手上提着宫灯,向四周探了探,就见在一旁的角落里缩着个人。于是鼓起勇气向他靠近,蹲下身才发现是一位陌生的男子,十分好奇。因为他的着装不是太监服,也不是侍卫服,却敢呆在这宝和殿。
而这里已经空着很多年了,那么他究竟是谁呢?他看上去像很难过的样子,似乎根本就没感觉到自己进来。
她凝眉,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而他只是缩了缩身子,依旧不语,房间内静得诡异,只剩二人浅浅的呼吸声。
箫凝依伸出手去轻触了下他枕在膝盖上的手,只见他敏感的躲了一下,仿佛才有了知觉一般。缓缓地抬起头来迷茫的望着蹲在面前的女子,她身着一袭粉色的宫装,一双可爱的大眼睛正好奇得盯着自己。
在他刚抬眸的一瞬间,她便深陷在他深邃的眸子里。可是他看上去是那么的孤独无助,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躲在黑暗的角落里无声得舔嗜着自己的伤口,她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抹去了他眼角残留的那滴清泪。
在墨熙澈心中最柔软的角落里就被那双手给轻轻的触动了,仿佛寻找到了心灵的安慰,那令人窒息的伤口似乎也变得没那么痛了。
他伸出手一把搂住了面前的女子,似要把她深深地嵌进自己的肉里面。
萧凝依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怀抱,可他的双手似灌了铁钳一样紧紧地夹住了她,怎么推都推不开。
心中一急,更是恐慌害怕。出声喊道:“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别动,就一下,就让我抱一下就好。”墨熙澈出声制止她的,呼喊,无助的说道。
萧凝依在听到他说的话后便出奇的安静了下来,任由他抱着,再也不顾男女授受不亲的繁文辱节。
时间静谧的淌过,见他已渐渐地平静了心情。萧凝依开口安慰道:“好了,不伤心咯,我带你去外面看看吧,今晚上的宴会可热闹了呢。”说着,便伸出手去拽他的手。
走了几步转回身,却发现他依旧丝毫未动。于是又重新走回他的身边,“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伤心,但你一定要有个信念,要相信这个世界还是美好的,并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是丑陋的。”
闻言,似乎她的话起了作用,缓缓得从地上站了起来,只是蹲的太久了,一个踉跄,差点就摔倒,幸好萧凝依及时的伸出手扶住了他。
那一瞬间,他抿起唇浅笑了一下。对这女子更是有了一丝好感。
萧凝依抬眸,便见到他嘴角边挂着一抹浅浅的笑,那迷惑人心的笑容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一路上,她心下甜蜜的搀扶着他走向宴会。
走着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