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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我娘在府中已经有了威严,如今我就是要让这些人知道知道。我对我的娘是极为宠爱的。就算你日后恃宠而骄也是无所谓的,反正府中就你一个女掌事。”司徒亦说着。凑过去吻住了安夜锦的唇。
这吻极深,陷入深渊之中。难以自拔,就好似周围皆是荆棘的丛林,只有保持这个姿势,才不会被划伤。他们也只有这样吻下去,才能得到生存。
这吻之中的爱意极浓,就好似经历了千难万险,他们终于走到了一起,其中的艰难,只有他们能懂,也只有他们能够体味磨难之后的他们,是多么的珍惜彼此。
直到辰时,两个人起床,整理了一番,安夜锦与司徒亦一同坐马车进宫,刚刚到宫中,就可以看到那隆重的场面,不难猜出,这是皇上特地为了迎接盏乐而准备的。
安夜锦要去参见皇后,司徒亦本想陪伴,想到如今皇后正在被皇上冷落,他们过去秀恩爱反而不好,便让安夜锦自己去的。如今盏乐刚刚被送进宫来,周贵妃春风得意,皇后则是百般不是滋味了,本以为安夜锦若是去了,必定会受到刁难,偏偏回来之后发现,皇后根本就没有刁难过她,反而对她十分和善,她今日的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皇后依旧是那副端庄的模样,没有刁难,只是平常的问话,回答,接着离开。
一切顺利得让她毛骨悚然,并非是她觉得皇后就该刁难她,而是皇后今日给她的感觉就是,安夜锦日后定然是会付出代价的,皇后已经知晓,不用她动手,安夜锦都会很惨……很惨。
以至于,皇后看到安夜锦的时候,都会想到安夜锦日后受苦的日,心情都会愉悦几分,这让她有些想要皱眉头。
司徒亦那边要比安夜锦慢上许多,毕竟今日盏乐刚刚进宫,要与几位带他的大臣见面交流,安夜锦虽是太少保,却因为是女,不好与那些人见面。这个时候的安夜锦已经很清楚了,这所谓的太太师什么的,都是些荣誉称号罢了一般,太师教文,太傅教武,太保保护其安全。司徒亦一介文人,只会皮毛的轻功,却被封为了太太傅。她一名女,却被封为了少保,根本就是八竿打不着的东西,说不定日后这都是闲职,日后教盏乐的人也不一定是他们。
安夜锦等了司徒亦半日之久,他才回到了马车上,一进来,看到安夜锦就展颜一笑,说道:“你且放心,盏乐很懂规矩,除了不太理皇上以外,其他都好。”
不理皇上才是大事吧?
其实这事也怪安夜锦,平日里没事跟盏乐吐槽骂方禹。动不动还会将盏乐那个不负责任的爹也带上,弄得盏乐对这个爹十分没好感,当然也亲近不起来,她暗自苦笑,却没多说,只是将今日碰到皇后的事情与他说了,还说了自己的想法。
司徒亦也是一阵犹豫,最后说道:“回去之后还劳烦娘在人牙那里买些家丁回来,虽不至于将薛郡王的人全部换掉。还是要换下去一部分,就送到你闲置的庄园里面吧。至于天宣阁送来的那些侍女,全部留在你的府邸内守财就可以了。不知夜辰送给的那些人可否相信?”
安夜锦点了点头:“夜辰虽是天宣阁的人,却与方禹只是交易的关系。当初师父也是居无定所,几国行走,夜辰之所以会在天宣阁留下,是因为方禹没有任何的架,他很喜欢,却也不喜欢自己的身边被方禹入侵,以至于他身边都是自己的人。从不收方禹的人。就算哪一日夜辰与方禹真的闹翻了离开,也不会有任何的顾虑。”
司徒亦点了点头,接着陷入沉思之中。
如今他们身边可谓是四面楚歌,他的身边,薛郡王的人手实在太多,而她身边,天宣阁的人也是太多。安夜锦的确有几位朋友,却要在安夜锦成亲之后就离开,偶尔才能过来一趟,不会久留。以至于他们身边连可信的人都没有。
就算知晓青颜、青盈可信,这边的薛安与兰竹也是不能确定的,薛安还好些。人老实,好掌握,兰竹则不好说了。
马车渐渐的行进,安夜锦突然用刚刚他们谈话的音量说道:“后面好像有人在跟着。”
接着去听车厢外面的动静,车厢外的薛安果然有所提防。
车厢内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最后苦笑,练武之人耳力惊人不是作假,看薛安就可以看出。他们之间的如此小声的说话。他都能听到,也就是说。刚刚的话他都是听到了的。
司徒亦伸手握住了安夜锦的手,似乎是在告诉安夜锦。这事他会处理。
回府之后,两个人去给老夫人奉茶,老夫人训诫了司徒亦一番,便去休息了,之后薛安便被司徒亦带入了书房之中谈话。
安夜锦则是回到房中发呆,想着自己如今已经嫁人,盏乐也被送离了自己的身边,有些怅然若失,到了亥时才有人去叫安夜锦去书房。
刚刚进入,便看到薛安跪在那里,刚毅的脸上有着些许泪珠,想来是与司徒亦长谈了这么久,被司徒亦洗脑之后,有了这番的情感。
“夫人。”薛安首先开口,说道:“我薛安虽是薛郡王送于主的,却也是忠主之人,当初一群人中选拔,我并非是最出色的,主还是选了我,就是对于我的信任,我定然不会辜负你们二人,一心相主,绝无二心。”
安夜锦颇为赏识的看向司徒亦,似乎对于他的洗脑效果十分满意。
司徒亦对他笑了笑,看得出,心情不错。
“你有这份心,我觉得十分感动,我们也不会亏待你,你还是你原来的位置,做原来的事,只是这其他人,我们还是要换的。”安夜锦慢条斯理的说着,坐在了司徒亦的身边。
薛安点头:“我明白。”
“嗯,你且去吧,待会我为学总管做好酒菜送去。”
薛安连连挥手,说:“不用,不用,我在门口候着就好。”
司徒亦却摇了摇头:“别,你耳力太好,还是不用了。”
安夜锦还没明白,薛安已经退了出去,司徒亦凑过来抱住安夜锦,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然后亲昵的与她说话:“娘,不知你身体可还有不适?”
她还未能回答,唇就被封住……
过了小半个时辰后,书房内突然传出司徒亦的声音:“打水来。”
第一百四十章 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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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夜锦与司徒亦成亲之后,日过得十分安逸。
在成亲后三日,司徒亦开始要每日上早朝,这让安夜锦松了一口气,因为有了这事之后,她晚上就可以多睡一会。而且,司徒亦每隔一段时日都要在夜间去观察星相,虽然与薛郡王的关系出现了点问题,却还不耽误他为薛郡王办事。
她则是开始张罗府中更换家丁、奴仆的事宜,趁着新官上任三把火,安夜锦夺取了兰竹不少的权利,分配给了青颜、青盈、青枫三人。
薛君王的人手也被她调出去一大半,府中留下的很多都是新买来的,很多事情都不会,完全需要那些人带,弄得府中怨声连连,也频频出现错误,安夜锦也不理,说是什么磨合期。
老夫人也看在眼中,却不管。
有的人想要趁机得些油水,也被安夜锦全部抹杀得干净,可见安夜锦并非是糊涂,而是故意。
过了十日左右,府中的人开始摸清这位新夫人的脾气。
若是老老实实的做事,这位夫人待人是十分和善的。若是敢与她冲撞一分,她就会拿捏住一分,敢去找兰竹诉苦,她就端着架,与兰竹理论,真要是闹到老夫人那里,成,看看老夫的人的态度,那时候这些人就知道,如今老夫人是什么都不管了,这精明的老太太是将府中的所有事宜,都交给了安夜锦来处理。
这边动静弄得极大,似乎是明摆着告诉薛郡王,他们开始不用他的人了。
并非是安夜锦就想与薛郡王撕破脸,而是她要变相的告诉薛郡王,如今这府中有一名女。名叫安夜锦,之后会是司徒亦的夫人,她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站在司徒亦的角度考虑,并且一心护着他。还希望薛郡王莫要与他们为难,若当真撕破脸,真的不一定是安夜锦与司徒亦吃亏。相反,如若相处融洽的话,说不定对他还会有帮助。
而她留下不少薛郡王身边的人是因为她想告诉薛郡王,他们之间还有往来关系,她不会就此闹得不可开交。她并没有将事情做得太绝。
如此行事张狂的女,就是安夜锦,就算是一国的郡王,她也不怕。如若是站在平等的位置谈判的话,这才是她要求的平等。
而薛郡王那边却是安静的,一直都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让人摸索不清他的想法。
盏乐那边,周贵妃好像有意断了他与安夜锦的关系。就连司徒亦进宫之时,都会遭遇多番的阻拦,后来不知怎的。突然又允许盏乐经常出宫来见安夜锦,甚至是在安夜锦家里小住,安夜锦问了之后才咯咯直笑。因为盏乐平日里不动声色,却突然一日当着皇上的面,说了一大堆不忠不义不孝的话来,明里暗里的,都是冷嘲热讽,把周贵妃气得浑身发抖,没办法只能方行。
安夜锦却要劝他与周贵妃保持良好的关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生存。
盏乐只是沉默的听。然后就听到司徒亦在一边嘿嘿直笑:“要是觉得委屈了,不委曲求全就是,我们在这里处理好了关系,顶多两年的时间,我就带着你们娘俩找出风景好的地方归隐,就是不好逃呢。哈哈。”
他们三个人的身份都是极为敏感的,哪一个都不是那种会让人轻易割舍的人,更何况如今盏乐是皇上唯一的孩?
如今安夜锦在努力为皇后配药解毒,只想着皇后儿孙满堂了,盏乐这个来历不明的孩,说不定就不会受宠了。
每次盏乐过来,都会趁司徒亦沐休,三个人就好像一家三口似的找地方游玩。往往都是安夜锦走在前面,司徒亦让盏乐坐在他脖上,到处闲逛。
最近最常做的事情便是钓鱼,别看司徒亦平日里一副翩翩公的模样,却有些坐不住,总是不老实,时不时的就想与安夜锦聊天。
盏乐则要比司徒亦沉稳许多,坐在那里闭目养神,有鱼上钩就收杆。
对于沉浸在爱意中的两个人,盏乐总是觉得自己很无语,比如此时。
“娘,你我已经成亲,怎好让你以身涉险?这事定要我来去做的,毕竟我此时不想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
“夫君,你该知你的娘并非胆怯之人,你怎得这般阻拦?可是对我的不信任?”
盏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踏着轻功,去到树端,将挂在树枝上的鱼钩丢了下去,口中还在威胁:“太傅大人,再将鱼钩甩到树枝上面,我可就不帮你了,不过是取个鱼钩而已,你们两个……唉……”
话虽这么说,他却是眉眼含笑,看的心情不错,那种愉悦几乎笑进心底,并非作假。
司徒亦也不在乎,只是继续十分不专业的钓鱼,一日过去,不但没有钓到鱼,还湿了衣角,这才落魄的看着盏乐提着水桶满载而归。
晚上安夜锦通常会准备上一桌好菜,跟着一起吃,如今她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
如此安逸的日过了半个月左右,司徒亦突然有了喘症复发的情况,身体状况很差。明明该是安夜锦悉心照顾的事情,安夜锦却将他赶去另外的房间去睡,新婚夫妇成亲一个月,开始分房住。
很多人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想着是不是这对出了名的好夫妻吵了架,却只有安夜锦与司徒亦知道。
因为……司徒亦之所以身体变差,是因为,纵欲过度。
分房住之后司徒亦苦不堪言,几次想要借机回到安夜锦身边,却得不到批准,就只能在长夜漫漫的时日里,天天坐在安夜锦的窗边唱悲惨的戏。
谁知安夜锦是铁了心,不许司徒亦再这般不知节制,便不理,这么一分房,便又是七八日过去。
同在京城为官的人,听闻司徒亦这边出了问题,下了早朝,都约司徒亦去放松一下,司徒亦苦着一张脸,本想拒绝,心中思量着让安夜锦吃吃醋,有点危机感也行,以至于他当日就与那些官僚去了,还故意放出消息让安夜锦知晓。
司徒亦在楼门口等了半个多时辰,也不见安夜锦派人来请他回去,就很是不安的灰溜溜的准备回去,谁知却碰到了薛郡王。
“难得在此地见到你,不如一同进去喝一杯。”薛郡王站在那里,身边的美人已经换了一人,想来又是什么头牌姑娘。
司徒亦皮笑肉不笑的点头答应,心说安夜锦没招来,倒是把薛郡王弄来了。
薛郡王这人看上去要比李潋之弱不禁风许多,身材也没有皇上高大,听说是小时身体便不好,没有如何练武所致。好在皇家的底还在,不至于让他像夜辰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