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了。
我正美着,便感觉渺的脚步停了下来,然后,朝着一间牢房指了指,说了一句。
我顺着渺指得方向看去,只觉得眼神微微一紧,一种痛楚的感觉,便涌上了心头!
距离我和渺只一道栅栏之隔的牢房里面,长洛正被铁链缚住了手腕和脚踝,半吊在空中,所谓的半吊,只是,他的脚尖,还堪堪够得到地,他的腰,被锁在一个立在地上的半人高的木架上!
长洛全身的重量,都在由他向后被锁起的手臂承担,他的四周,或坐,或站着十几个一身横肉的强壮男子,其中,有两个,正在一前一后的玩弄折磨着长洛,儿臂粗的下身,半点儿怜惜也无的在长洛的紧致和嘴里纵横,每一次,都刺到尽头,弄得长洛的身子一阵吃痛的颤抖。
见过两位主子。
那两个玩弄长洛的壮汉,见了我和渺的到来,齐齐的停了下来,跟其他壮汉一起,给我和渺行礼,他们毫无预兆的收手,带出了长洛喉咙和紧致里之前被倾泻的汁液,那乳白的汁液,顺着长洛的唇角和大腿内侧滑下,让人忍不住便会生出继续凌辱玩弄他的冲动。
够了,不要再折磨他了,把他放下来罢。
我伸手捂住胸口,试图压抑那里传来的隐隐痛楚,却未能成,“他也受过罚了……渺,我,我这里……好难受……”
小离儿!你怎么了!
渺紧张的把我横抱了起来,连话都不及再说,便抱着我飞奔出了地牢,“来人!快来人!去把摇喊来!快!”
我头疼加心口疼的瘫软在了渺的怀里,脑海里,一幕幕,画片儿般的闪过,太子府来的马车,我被接去了太子府,哥哥面色狰狞的看着我,哥哥让几十个侍卫强要了我的身子,我哭着祈祷着等渺来救我,渺来了,非但没有给我撑腰,反而……告诉哥哥,他爱他,不要他的身子,只是因为,怕伤了他,然后……在哥哥的面前,野蛮至极的……强要了我的身子……
啊——
我一身冷汗的醒来,坐起身子,哭得稀里哗啦,原来,一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渺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我,我,只是哥哥的替身,他肯要我,只是因为,我身份低微,可以由得他,为所欲为!
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江若渺,你让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如何自处!
虽然,我说,要让这孩子姓纳兰,可,他,终究是你的骨肉!
小离儿,你没事罢?!
渊儿,你怎么了!
离,怎么还哭上了呢?别哭,别哭,没事儿,没事儿了……
渺,霜,摇,三个人的声音,一个不落的在我的耳边响起,我缩了缩身子,把脸埋进膝盖,一个人都不看,渺是拿我当哥哥的替身,那,霜和摇呢?是不是也一样呢?我一无是处,初见时,不过是个楚馆的小倌,他们,都是身处高位的人,什么样儿的人没见过,怎么就会,只对我这么个人,一见钟情?
要说,他们跟哥哥也是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哥哥他……跟我,长得少说也有七分的相像,他们,为什么没有爱上哥哥?不,不是的,是我傻了,他们爱的人,一定,都是哥哥,我,不过是他们用来当做替身,用来发泄的工具罢了!
我真傻!
真傻!
小离儿,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儿,说出来,好不好?
渺伸手环住我的身子,小心的从衣袖里取了帕子出来,要给我擦眼泪,却被我偏了下头,躲了过去,“有什么委屈,告诉我,我帮你解决,好不好?诺前辈说过的,生产之前,你都得心情好好儿的,不然,生产的时候,会有危险的……”
你们出去!都出去!我不要见你们!一个都不要见!
我挣脱开渺的怀抱,趴倒在床上,继续哭,“我要长卿!我要长卿!我要长卿!”
好!好!好!我们出去,我们出去!让长卿进来陪你,你别哭了,别哭了啊!
霜第一个选择了妥协,从床榻上站起了身,伸手扯了扯渺和摇,“渊儿现在心情不好,不想跟咱们说话,咱们就先出去一会儿罢?他这有着身子呢,总这么哭,会伤了身子的……”
好罢!
渺第二个选择了妥协,站起身,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刚才还好好儿的,说是要一起给孩子挑衣裳的样式呢……怎这一头晕,醒过来,就变成这样儿了……这有身子的人,可真真是难说话儿……”
走罢,有些事儿,谁劝都没用的,只有他自己想通了,才行。
摇叹了口气,发了一句感叹,便起了身,跟着霜和渺走出了门去,“长卿,进去伺候你家主子,一盏茶之后,他还哭,我就让人抽你藤鞭!”
戚扶摇,呜呜,你这个混蛋,呜呜呜,卑鄙小人,呜呜呜呜——
我一边哭着,一边骂摇,他这一句话撂下来,分明就是想借着我心疼长卿,不忍让他挨罚,而止我的哭,“长卿,呜呜,他们是坏人,呜呜呜,他们都是坏人……”
主子,长卿倒是不怕挨罚,只是,诺前辈的话,你也是听到了的,你这般的哭,伤到了孩子,害得你自个儿难产,可如何是好?
长卿紧张的从门外进来,忙不迭的扶了我,顾不得拿帕子出来,只用了自己的袖子,给我擦起了脸上的泪珠子,“这是怎么了?谁惹了你不高兴了?告诉长卿!长卿帮你给他下毒,毒死他!”
作者有话要说:
☆、说漏嘴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更新明天的,恩恩~~
他自己就是下毒的祖宗!毒死你还差不多!
以前,我从未认为,没了渺他们,我会活不下去,可是,这一刻,突然像是要失去他们了,我才觉得,这般痛得刻骨,我是跟渺说过,如果有一天,他背弃了我……我会宁可杀了他,也不让他跟别人走掉,可是,我,我下不了手,连让别人对他们下手,我,都做不到!
是摇主子惹了你了?
长卿叹了口气,扶着我坐起身来,从衣袖里掏出帕子,给我擦哭花了的脸,“摇主子向来都是谨言慎行的,不该啊……”
他们都惹了我了!他们,都是坏人!坏人!
我扑进长卿的怀里继续哭,拿眼泪把他的衣襟湿得一塌糊涂,“我要去祁国!我要去找西陵!我要去找长白!呜呜呜——”
祁国现在正危险着呢,你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可去不得,主子。
长卿一边帮我抚着后背,一边叹了口气,“前些日子,不是从渺主子哪儿听了祁国那边儿的消息了么?那个什么祁国的皇帝,西陵公子的兄长,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些会巫蛊的怪人,连死人都能操纵,这会子,西陵公子只能固守城外,不敢冒进,以期把城内耗得没了粮草补给,再一举拿下。”
我当然知道祁国那边的情景,不然,以长白的本事,断不该都这么久了,还没把西陵给我带回来,唔,以前,西陵为了我,都是会什么都不管的,可是,现在,他……却没能丢下那劳什子的祁国,回来我身边!
这般想着,我的眼泪,又忍不住涌上来了。
娘亲说得对,江山美人,江山美人,在那些英雄和枭雄的眼里,美人,总在江山后。
怎得又哭了呢?
见我堪堪才要不哭了,只眨了几个眼的工夫,就又掉眼泪了,长卿不禁微微一愣,索性弃了手帕,低头,吻上了我的泪珠子,“主子,是在担心西陵公子么?”
长卿,长卿,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我早就知道长卿的心思,这一刻,更是不管那许多的琢磨了,顺势往他的身前一凑,吻上了他唇,吮吸了起来,这样,会让我觉得安心,至少……他,还是我的,我,还没有一无所有……
唔,恩,主子,别怕,别怕,你还有长卿,长卿,会永远都陪在你身边儿,永远都不背弃和离开你的。
长卿有些意外的滞愣了一下,却没有伸手推开我,只一边由着我胡闹,一边哄我,“长卿是主子的,永远都是主子的,但凡是主子想要的,长卿都会想法子,帮主子弄来,主子不哭,不哭……”
摇倒也没当真依着先前说的那般,一盏茶的工夫,没让我止住哭,就让长卿挨藤鞭的罚,就只是在午膳的时候,让长玉送来了大大小小二十几个盘子的各色吃食,一边儿守在一边看着我吃,一边儿想方设法的套我的话,想要知道,我到底是着了什么魔怔,怎得就突然不想理他们,不想见他们了。
我铁了心思觉得他们都是骗我的,自然,不会被长玉套到话,低头把那二十几个盘子里的菜全都戳得乱七八糟,随便的吃了几口,就转身回了床榻上睡觉,长玉本想劝我,却见我拿枕头蒙了头不肯听,怕我闷到,只得作了罢,叹了气,收了盘子,退了出去。
主子,你总这样闷在屋子,对身子不好的。
长卿侧身坐在了我的床榻边儿上,伸手给我揉着肚子,怕我吃了就睡,会积食,“诺前辈说过的,你现在,须得适当的去院子里走走,不然,待生产的时候,会有危险的……”
那便让我死了好了!反正,我也活够了!
我赌气的背转过身去,不看长卿,这个笨蛋,这个时候,我哪能出门去溜达呢!万一,碰上了渺他们在门口堵我,我要如何应对?说我不想见他们,让他们都滚?雪园可是他们的,我一个借住在这里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西陵不在,长白也不在,他们把我赶出去,怎么办?难道,让我喝风讨饭去祁国不成!
你又说气话。
长卿叹了口气,侧身斜倚在床头,伸手过来,继续给我揉肚子,“你死了,西陵公子怎办?长白怎办?我……怎办?”
他忙他的江山社稷呢!哪里有心思管我!
我鼓了鼓腮,说着气话,向后往长卿的怀里蹭了蹭,“长卿,你说,人是不是……有了权力在手之后,都会变?以前的时候,西陵可是……不管遇上什么样的事儿,都会把我放在最重要的位置的……”
别人会不会变,长卿不知道,长卿只知道,不管长卿以后会不会有权力在手,主子,都是长卿心里眼里,最重要的那个。
长卿低头吻了吻我的耳垂,给我揉肚子的手停了停,“主子,爱长卿,可好?长卿,永远都不会让主子伤心,永远都不会让主子失望,永远都……”
长卿,你知道,永远都多远么?
听着长卿的许诺,我忍不住落下泪来,曾几何时,西陵也曾跟我说过类似的话,可现在,他在伸手难及的远方,我日复一日的等着他来接我,却一日又一日的失望,“你听过,有关永远的故事么?”
小时候,娘亲曾给长卿讲过一个故事,但,应该跟长白给主子讲的那个不同。
长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深吸口气,给我讲起了故事,“娘亲说,在天的尽头,有一棵通天的神树,神树高九万九千尺,神树的底下,住着一窝神蚁,神蚁的王为了表示对天神的敬仰,便派遣它的子民,通过这棵神树,爬到天上去,给天神送贡品,每次,只派一只神蚁去,被派去的这只神蚁,只能用最前面的两只脚捧着人小指那么大的一块儿贡品,来往一次,便是一万年,这些神蚁把神蚁的王供奉给天神的长十万仗,宽十万仗,高十万仗的米糕全部送去天神那里,所用的时间,便是永远。”
一仗,等于十尺,那树才九万九千尺,那十万仗高的米糕,不是比那树要高多了么?
我抽着鼻子转回身,跟长卿问出了我的疑惑,“还有,那是什么米糕?存那许久,都不会坏掉的么?”
咳,那个,应该,是不会坏掉的罢……
长卿咳嗽了一声,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长卿的娘亲给长卿讲这个故事的时候,长卿还小,不知道仗是比尺大的,也不曾跟她问这个,所以,恩,主子问的这个问题,长卿也不知……”
你可真笨!
我抹了抹眼泪,蹭进了长卿的怀里,觉得心情稍好了一些,“长卿,你说,如果有一天,我被渺他们赶出了雪园去,你,会愿意跟我一起去讨饭么?”
不会。
长卿很是认真的摇了摇头,手臂微微用力,把我圈紧,“长卿会去行医赚钱,养活主子,不会让主子讨饭的。”
我迷迷糊糊的睡在了长卿的怀里,后面,他还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我都没有听清,更没有记住……
一觉醒来,用来给我当抱枕的已经换了人,渺穿着一身绛紫描金色彼岸花的上品贡缎长袍,斜倚在原本长卿倚着的锦被上,一手揽着我的腰,睡得正香。
谁,谁让你进来的!
顿时,我便成了炸毛儿的猫儿,本能的往后一缩身子,伸手朝渺推了过去。
小离儿,你又不乖,这般冲动易怒,伤了孩子,可如何是好?
在我的手推到渺的前一刻,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