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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西陵是想做什么,但是,看他那信心满满的样子,我便是知道,他,定是有主意的,他从来都没让我失望过,从来没有。
西陵绕着那马转了三圈,然后,在渺,霜和摇的等着看热闹一般的目光下,停在了马首,突然,伸出右手,抓住了马鬃,逼迫着那马侧过了头,左手,则是轻轻的抚摸上了它的颈子,眯起了眼睛,凑近到了它的耳边,跟它嘀咕了几句什么。
诡异的事情,出现了!
原本,还是昂首踏蹄,不可一世的马,在听了西陵的那几句话之后,突然,便成了温顺的绵羊般的垂了头,两条前腿,更是诡异的跪了下来,全身,都发起了抖来。
真乖,起来吧。
西陵笑着松了马鬃,拿出一条丝帕,擦了擦手,便移步到了我的面前,“渊离,来,这马,可以骑了。”
我轻轻的咽了口唾沫,难以置信的又看了看那马儿,本能的,把手伸给了西陵,“刚刚的西陵,好像有些跟我认识的不一样,他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气势,好像,比摇,还深不可测,他,真的是西陵么?真的是,照顾了我十几年,被称为‘艳倌人’的西陵么?”
到别绪楼之前,我家里也是有许多马的,像这种欠收拾的马,多了。
见我诧异,西陵不禁笑了出来,伸手,把我拦腰抱了起来,快步到了马的旁边,一抓马鬃,借力跳上了马背,“睁开眼睛,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
眼前景物一晃,便突然换了个样子,待我反应过来,已经是被西陵抱着,侧着身子,坐在马背上了,那马,很乖顺,动都不动一下,而缰绳,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西陵抓在了手里。
本想着看西陵热闹的渺,霜和摇,脸色有些难看,但又不好发作,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便气呼呼的转身上了马车,我知道,他们,肯定是更要把西陵恨上了。
西陵,你以后的日子,怕是,要不好过了。
我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都是我,把西陵给卷进了麻烦,我明明是,希望他能过的好些的,可是,为什么,竟是会,变得事与愿违了呢?!
他们都是主子,不会跟我这个下人一般见识的,放心吧。
西陵笑着把我抱得更紧了一些,踢了踢马腹,那马便听话的跟上了我来时的那辆马车,“渊离,只要你在我身边,只要你无恙,我,就不会有事。”
我有些没听懂西陵的意思,但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只要我没事,他就会没事,恩,好吧,哪怕是为了他不要有事,我,也得好好保护自己!
这般想着,我便是紧了紧抱着他腰的手,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西陵,我,会保护你的,虽然,我什么都不会,但,我可以学,学到,能保护你为止……你是,我的西陵啊,不管什么时候,都会一直,一直陪着我的,西陵……
待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了那入眼皆是红色的屋子里,西陵坐在床边,正在用竹叶编一只蚱蜢,那栩栩如生的样子,像是,放下来,便能跳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杀人
西陵,这可真漂亮。
我本能的便是朝他手里的蚱蜢伸过手去,西陵手巧的很,从小就总是能弄出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给我玩儿,这用草和竹叶编花鸟鱼虫,就是他擅长的事情之一,“我怎得竟是能在马上也睡过去,恩,西陵,我们回来多久了?他们呢?”
我只抱着你进来了,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西陵浅浅一笑,把那只用竹叶编的蚱蜢放进了我的手里,“至于说,回来了多久,呵呵,刚刚好我编完这只蚱蜢的时间。”
编完一只蚱蜢的时间,我稍稍想了想,依着西陵的速度,编一只草玩儿大概也就是一盏茶的工夫,这么说,我们应该是刚刚回来不久,“长白,长白。”
既然从西陵那里问不到答案,那,我就只好问长白了,反正,依着他的话说,我现在是他的主子,他,应该只对我一个人忠心。
主子,长白在。
听了我的叫唤,长白应了一声,便快步从门外走了进来,朝着我恭敬的行了一礼。
他们呢?
我支着身子坐起来,朝着长白看去,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我却是本能的觉得,他是能听懂我的意思的。
回主子的话,渺主子在花园里,霜主子去给主子买栗子糕了,摇主子在炼药,说是要给主子用的。
长白言简意赅的给我说了三人的去处,便垂下了头,不再言语,他从小便是被当做随侍来教训的,很是懂规矩,不该说的话,不会乱说,该说的话,也只会表达原意,不会添油加醋。
听渺竟是宁可在花园里待着,也不来陪我,我不禁翘起了唇,寻常里,他忙,我不怪他,可是,现在,他闲了下来,也还是不来看我!
我们去花园。
他不来看我,还不兴我去找他么?!我这般想着,便是起身下了床,对长白吩咐了一句,然后,自顾自的套上了靴子,想也不想的扯着西陵的手出门,一如,在别绪楼的时候那般,走到哪里,都愿意粘着他跟我一起。
长白应了一声,便向后退在了一边,见我和西陵走过去了,才快步跟上,在我的身后,小声的给我指着路。
沿着小路前行,不多时候,便是到了花园,渺一身紫衣,倚坐在小亭的木椅上,与旁边的景色,浑若天成般的美好。
渺……
我欣喜的上前,却是在看到了他身前的景象之后,僵在了原地,那三个折辱过我的丫鬟……其中,那两个曾穿着白衣的,正跪他的面前,帮他品箫,另一个,原本穿红衣的,则是伏在他的身上,任由他用一支玉势,在她的花蕾里面横冲直撞,娇吟阵阵。
渺主子,你,你要弄死奴婢了,啊,嗯,好,好舒服,奴婢要死了,你,你让奴婢死了吧!
见我来了,那个原本穿红衣,正在被渺用一支玉势攻掠的,不禁叫得更大声了起来,像是,要跟我示威一般,“渺主子,渺主子,啊,嗯,嗯,好,好舒服,奴婢要去了,要去了——”
小离儿,你怎么来了?
听到我的声音,渺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缓缓的扭过了头来,脸上,竟是没有一丝的不悦或者尴尬,仿佛,他正在做的事情,是再正常不过了一般,“何时醒的?”
刚刚。
我缓缓的捏紧了拳头,一个箭步到了他的面前,“渺,你不是答应过我的么?!如果,我能满足的了你,你,你就不再寻旁人的!”
你身上还有伤呢,待好了,再说。
渺伸手又在那个红衣女人的股上拍了一巴掌,引得她发出了一声令人骨头都酥软了的低吟,“再说了,你现在的身子,也禁不起我征伐,乖,别闹。”
是啊,是啊,离主子,你的身上,还有伤呢!该好好养伤才是!渺主子这么持久,你禁不住的!
正在帮渺品箫的两个女人中的一个,也停了下来,“好心”的“劝”我道,我看的到,她的眼里,尽是不屑和嘲讽,虽然,嘴上叫着主子,但是,他们的心里,却是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什么主子,我,只是他们的绊脚石。
我感觉,我的肩膀,都在因为生气而发抖,可是,却不知该如何做才好,告诉渺,其实,我手臂上的伤,是被这三个女人掐出来的么?他会不会以为,我是因为看到,他在跟旁人欢好,而故意捏造污蔑旁人的?忍下来么?眼睁睁的看这么渺被旁人分享?不,我也不要!我不要跟任何人分享他,他是我的,我的!
渊离,你想让他要你么?
突然,西陵伸手揽住了我的腰,低头,在我的耳边问道。
我微微一愣,本能的点了点头,“西陵,你有办法么?我,我不想跟旁人分享渺,我……”
杀了她们,让他除了你之外,再也没有别人可以用来纾解,不就好了。
西陵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带着笑意,但是,却是让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杀人?杀了她们三个?她们,她们……她们可是活生生的人啊!让我这么一个,寻常里,连看到一只死了的青蛙麻雀,都会做噩梦的人杀人?这,这开什么玩笑!
看到了我的吃惊,那三个对我下手的女人更是得意了起来,一边加紧讨好渺,一边跟他撒起了娇来,“渺主子,你看看离主子带回来的这个朋友,怎能这样的教坏离主子呢?我们不过是服侍主子,帮主子纾解,怎能,因为这样理所应当的事情,就要取我们的性命呢!”
听她们竟是趁机说起了西陵的坏话,要让渺对他产生敌意,我不禁更是紧张了起来,这三个人,的确是不能留了,不然,以后,怕是要更加麻烦的……西陵是来陪我,照顾我的,我不能让他遇到危险!
可,可是,我,我没杀过人,西陵,我……我……
我看了看那三个气焰嚣张的女人,又扭头看了看西陵,为难的拧紧了眉头,第一次,我这般的痛恨自己的胆小,明明下过决心,要保护他的,可是,现在的我,怕是给我一把剑,也不可能拿的稳的,若是不小心伤了渺,可,可如何是好?
渊离,你可真傻,你现在是主子,做主子的,没必要事必躬亲。
西陵笑着揉了揉我的额头,朝着站在我背后的长白努了努嘴,提醒我,有一个人,可以帮我把这件事做得完美。
好,好罢。
我轻轻的咽了口唾沫,扭头看向了长白,紧张的小声说了一句,“长白,杀,杀了她们。”
是,主子。
手起刀落,我只看到一道剑光闪过,长白的身影便是退回到了他刚刚站的位置,仿佛,他的刀,比他说话的速度还要快。
再看那三个女人,毫无例外,皆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双眼突出,喉咙处,多出了一个血窟窿,正在汩汩的往外冒血,已然是,不可能再活了。
小离儿,你这调皮的小东西,就这么给我把纾解的人杀了,可让我如何是好,恩?
面对我的“胡闹”,渺不但是没有生气,反而是一脸宠溺的笑意,丢开那三个已经是进气儿少,出气儿多的女人,似是随意的说了一句,“长洛,把这些碍事的东西弄走,看着碍眼。”
是,主子。
一个像极了长白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跟长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的男子出现在了小亭里,朝着渺和我各行了一个礼,便拎小鸡一般的把那三个女人提了起来,走了开去。
主子,现在在这里的,可就只有渊离一人能帮你纾解了。
西陵笑着往前推了推我,鼓励般的拍了拍我的后背,就算我是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能想象的出来,他此时的脸上,会是一种什么样子得意的表情,“你是打算让他帮你,还是自己解决?”
小离儿已经给你自由身了,你以后,可以不用再称呼我主子了,不过,呵呵,你倒是把我的小离儿给教坏了呢,西陵公子!
渺笑着扯住我的衣袖,把我拖进了他的怀里,伸手,便探进了我的衣襟,“小离儿,摇说过的,在用药改造你的身子之前,不准我要你,现在,你又把我用来纾解的人给杀了,你说,让我拿你怎么办,恩?”
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后可以直呼你的名字了,江若渺?
西陵笑着眯起了眼睛,竟是一点儿都不跟渺客气,不过,也正是这样,我,也是知道了渺的全名,江若渺。
你都已经叫了,还装的什么客气?
对西陵的态度,渺竟是丝毫不觉得意外,一边笑着,一边低头吻上了我的唇,“念你教会了我的小离儿如何当主子,今天,我就允你跟我一起享用他。”
渺一边说着,一边颇有些粗暴的扯开了我的衣袍,一手揽住我的腰,让我挺起背来,啃吻上了我胸前的朱果,“小离儿,你可真香,我敢说,守着你这小妖精十几年,都不曾对你下手,西陵,怕是早就要被你折磨的要疯掉了!”
听渺竟是说,要让西陵跟他一起享用我,我不禁微微一愣,如果说,让霜和摇一起享用我,是他的迫不得已,那,现在,又扯上西陵,他,是想做什么?!
江若渺,总有一天,你会为了你今天的这个决定,后悔的。
西陵笑着摇了摇头,起身到了我的身侧,伸手,帮着我褪下了身上的衣袍,伸手,抚上了我的背脊,“渊离,别怕,在你允许之前,我是不会要了你的身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苦的药
西陵的话,让我稍稍放心了一些,但凡是他答应过我的事情,还从来没有背约过,对他,我很放心,“谢谢你,西陵。”
你跟我,何时也变得这般客气了?
听了我的话,西陵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是,马上,便又恢复了刚才的力道,“渊离,你跟我不一样,你,有自己的感情,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