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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长白刚才说的,我才只是多睡了一个时辰,也就是说,只一个晚上,我的皮肤就……就变得比以前没受过伤生过病的时候,还好了!
我……这是病了么?
我拧着眉头,摸了摸自己的脉搏,正常的很,唔,好像,连之前我种在身子里的天星草毒,都没有了,这,这也太奇怪了,难道,是我得了什么奇怪的病,我自己的医术太浅,试不出来?
回主子的话,主子这不是生病,主子这是身子里的雪族之血,彻底的觉醒了。
罗修天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取了衣裳过来,给我披在了身上,“寻常情况下,这血脉觉醒的人,都会昏睡上几天,不舒服上许久,不想,主子竟是只睡了一晚上,就醒过来了,若不是亲眼见着,修天还真是不敢信……”
丑八怪?呃,不对,那个,恩,娘亲?
娘亲?
门口,探进来两个小小的脑袋,月儿和离殇从门缝儿里钻进来,甩开人,提着衣摆朝着我躺的床榻跑了过来。
哎?!
咦?!
看到我时,两个小家伙都懵了一下,紧接着,便手脚并用的爬上了床来,钻进了我的怀里,态度跟之前相比,那叫一个截然相反!
娘亲,娘亲,抱,抱。
月儿先钻进我的怀里,仰起头,盯着我的脸看了又看,伸手,戳了戳我的脸,紧接着,便像是得了验证似的,兴奋的不行的又往我的怀里使劲儿拱了拱,“娘亲,原来,你之前的丑样子,是装出来的啊?”
你闪开!娘亲是我的!
离殇也钻进了我的怀里,用肩膀把月儿往一边儿挤了挤,占了我的大半个怀抱,才算是满意了,“我就说,我的娘亲不该是那么丑的,你还不信,你看,果然就不是罢?”
作者有话要说:
☆、拉钩
恩?
两个小家伙的话,让我稍稍有些糊涂了起来,唔,之前,她们两个嫌弃我丑,这,我是知道的,可……这怎得突然就变了态度了呢?总不至于说,我突然就变好看了罢?呃,难道,修天说的那个什么,血脉觉醒了,还能,让人变漂亮?唔,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啊,起码儿,我的皮肤确是变白变细了,不是么?
娘亲,你明明长得很好看的啊,为什么要把自己易容的那么丑?
月儿抱着我的胳膊不松手,一副恨不能长在我身边才好的讨好模样,“是不是怕被坏人看上了,遇上危险?”
你娘亲从来都是极好看的,觉得他丑,是你们不开眼。
见两个丫头一起腻进了我的怀里,缠着我不松手,罗修天的眉头不禁微微一拧,伸手,拎着两个丫头的后领,把她们从我的怀里拎下了地去,“下来,别压坏了你娘亲!”
哦。
月儿委屈的撇了撇嘴,恋恋不舍的看了看我的怀抱,猫儿一样好看的眼睛眨啊眨,眼瞅着,泪珠子就满了眼眶,满嘴的碎碎念,顿时,便羞得我红了脸,“霜爹爹那么重,都压不坏娘亲,月儿和离殇加起来,都没有他一半儿重呢,怎就能压得坏……修天伯伯是坏人,坏人,坏人……不让娘亲抱月儿的人,都是坏人……”
就是,就是,娘亲哪里就那么容易被压坏,修天伯伯是骗子,大骗子……
离殇的嘴翘的老高,嘟嘟囔囔的说着,眼角还不时的往我的身上瞟,“抱长白伯伯都不累,抱离殇就累了,分明就是偏心……”
你,你从哪里听来的,我,我何时抱过,抱过……
我尴尬的满脸通红,对这两个可恶的丫头,真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可别让我知道,是谁告诉这两个丫头这种话儿的,不然,我,我非揭了他的皮去不可!这么小的孩子,这种话,怎就能让他们听了去!这,这不是教坏孩子么!
你还敢不承认!我和月儿亲耳听到的!
听我否认,离殇顿时不乐意了起来,扯着嗓子,就冲我喊了出来,“那天,就在你的寝宫里,修天伯伯带着我和月儿要去给你请安,你亲口说的,长白,我想抱你,你,你还敢不承认!你,你……我当时真不该听了修天伯伯的话没进去,不然,看你现在还怎么狡辩!”
长白,把这两个小家伙送去给长卿!
西陵的脸色一变,顿时吓得两个小家伙闭了嘴,齐齐的往后退了几步,低头玩起了自己的衣角,恨不能自己长得再小一点儿,让西陵看不见他们了才好,“其他人,该干嘛都干嘛去!三盏茶之后,启程去宗祠!”
西陵威慑力果然很好,话音落下,整个屋子里,只几个眨眼的工夫,就只剩了我们两人,我咳了两声,想说两句好话哄他,让他别生气,却见他拧身走来了我的床榻边儿上,坐了下来,动手帮我穿起了衣裳,“那两个丫头还小呢,以后……注意些,省得她们不懂事儿的出去瞎说……”
之后,西陵用极快的速度帮我穿好了衣裳,把我抱到了妆台前面,帮我梳起了头发来。
不得不说,第一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我懵了一下,之前,我的头发是黑色的,可,可现在,竟然,竟然变成了跟诺伯伯,跟娘亲一样的银色的了!这,这也太,太奇怪了罢?!一眼之间,我的皮肤变好了,头发,也,也变了银色了!这……这就是罗修天说的那个什么,呃,雪族血脉彻底觉醒的表现么?
怎么了?不喜欢?
西陵一边说着,一边凑近了我的脸,侧过脸,吻了吻已经被他梳理顺了的头发,“你若是不喜欢,等一会儿,从宗庙里回来,我让人寻些黑色的染料来,帮你染回去原来的黑色去,恩?”
不要!这样好看!
我忙不迭的捂住自己的脑袋,生怕捂得慢了,就真给西陵染回了黑色的去,从小儿,我就遗憾,为什么我没有娘亲那么一头银色的头发,现在,可算是有了,我哪里就舍得再染回黑色的去,“怎得?你不喜欢?”
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西陵浅笑着拿开我的手,帮我把头发重新梳顺了,拿一根红色的带子束了中间,放在身后,然后,从一边儿拿了面具过来,给我戴在了脸上,“等你老到了没了牙齿,走路都需要坐椅车,在我的眼里,也都是最美,最好的。”
给我收拾好了之后,西陵便带着我出了门,马车仪仗等在门外,我发现,用来拉我和西陵乘坐的车驾的八匹马,竟然,都是齐刷刷的乌云盖雪!
这般大的排场,你这是打算气死多少人,恩?
我牵着西陵的手上了马车,在软垫上坐了下来,才伸手戳了戳他的肩窝,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腻进了他的怀里,“这些马,你是怎么训得?能让乌云盖雪拉车,啧啧,这,怕是世间独一份儿的了罢?”
这是我让人特意驯的,原本,就打算要用在咱们大婚的时候,现在,倒是刚好。
西陵笑着戳了戳我的眉心,从一旁拿了毯子过来,给我盖在了腿上,“坏东西,昨儿晚上,你把我给吓坏了!”
一路上,西陵给我讲了昨儿晚上发生的事儿。
原来,昨儿晚上,我腻在他的怀里,睡得小猪般得死,他却是睡了一半儿,突然觉得我的身上冰块儿般得凉,一睁眼,便见我身上的皮肤上青筋突起,像底下跑了虫子般得蹦个不停,然后,那蹦过了,消停下来的地方,就以人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白,有的地方,都白得像是透了明儿,能看到里面红色的肉……他吓坏了,忙不迭的下床出门去,喊来了长白,让他去寻罗修天来,急招御医进宫给我诊病,不想,长白只是笑了笑,半点儿也不紧张的告诉他,我这不是生病,只是,雪族的血脉彻底苏醒了,只需要帮我保持身子干净,让我睡一些时日,就没事儿了……
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儿,霜他们就一个个都跑来了,端水的,给我擦身的,给屋子里的火盆添木炭的,总之是,每来一个人,都能马上找到自己该干的事儿,于是,我的屋子,便成了刚刚我醒来时的人满为患。
还好,我醒来的不算太晚,不然,该误了咱们大婚的时辰了。
我把头枕在西陵的肩上,伸手抚摸着他衣摆上的凤凰草花纹,那是罗羽王后的标志,这大婚的喜袍做着的时候,我可是每天都会去看的,一待,就是三四个时辰,这上面的每一条花纹,我都熟悉,只是不想,这衣裳穿在了我的西陵身上,竟是,比挂在架子上的时候,要好看了这许多。
凤凰草,天龙花,这,是罗羽的图腾罢?
见我盯着他衣摆上的凤凰草发呆,西陵不禁笑了起来,伸手,把我的衣摆,盖在了他的衣摆上,拿我衣摆上的天龙花跟他衣摆上凤凰草拼成了一个根茎相连的图案,“你可知道,这天龙花和凤凰草,为什么叫天龙花和凤凰草么?”
为什么?
我只知道,这两种花草是罗羽的图腾,可是,却也是当真不晓得,这两种花草,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唔,好像,我记得,有在那本儿书上看过,说,这两种花草,其实该是一种来着,只是,这两种花草,是有雄雌的,雄的,才叫天龙花,雌的,才叫凤凰草。
我也只知,这两种花草的名字,是你娘亲取得,至于,为什么,你还是得找个机会,去问他才好。
西陵笑了笑,对我也不知道这个典故,半点儿都不觉得奇怪,“再过一会儿,就是封后大典了,渊离,说实话,我还真有些紧张,那个,恩,你……紧张么?”
有一点,但,更多的,还是欢喜。
我把自己的手塞进西陵的掌心,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手心里,都是细细的汗珠子,这大冷的天儿,就算,这马车里燃着暖炉,也断不至于到出汗的地步,“你就要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变成我的人了,西陵,从此之后,再没有人能横在我们中间,阻碍我们在一起,你听,外面的声响,整个罗羽,所有的百姓,都在祝福我们,他们在祝福我们,白头偕老,福泽绵长,你听,唔……”
渊离,你长大了,真的,长大了。
西陵的吻堵住了我剩下的话,许久许久,才把我松了开来,“对了,你之前答应我的事儿,现在,还作数么?”
我们会有很多很多的孩子,他们会跟月儿和离殇一起长大,有你教导他们,他们定会懂事,孝顺,兄友弟恭。
我抱住西陵的腰,把自己的脸贴上他的胸口,告诉他,我答应过他的,我都记得,“然后,等他们长大了,我们老了,我们便从他们之中,选一个最适合成为帝王的人出来,把罗羽交给他,我们,就在后宫里圈一块儿地方出来,布上阵法,不让任何人进去,我们在里面,过无拘无束的日子,再不让人打搅我们……
恩。
西陵答应了一声,突然把我抱紧进了怀里,“说话,算话,不然,是小狗。”
拉钩。
我伸出尾指给西陵,依着我小时候每一次跟他约定时的样子,跟他的尾指勾在了一起,“拉钩上调,一百年,不许变。”
作者有话要说:
☆、婚礼
封后大典进行的很是顺利,我牵着西陵的手,踩着赤红色的地毯,走上了宗祠前面的九百九十九栋石阶,在祭坛之前,认真的跪了下来,接了金笔,在婚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之后,然后,把金笔转交给了西陵,示意他也写下名字。
看着我写的歪歪扭扭的名字,西陵的眼角稍稍抽了一下,抬笔,模仿了半天,也模仿不出我的笔迹来,最后,干脆,还是依着他自己的笔迹,在旁边写下了他的名字,恩,这时,我自然是不会想到,几百年后,有罗羽的史官们在研究这份婚书的时候,会百思不得其解,我明明是十五岁的时候,才跟西陵成亲的,为什么,这婚书,却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写下。
主子,封后酒。
罗修天捧了一碗散发着淡淡清香的酒来了我的面前,等我接了,才又从一旁侍卫捧着的托盘里,取了一根手指长的银针,送到我的手里,“需的主子和王后都把自己的血滴进这酒里,分杯饮下。”
我接罗修天递过来的银针的时候,稍稍愣了一下,暗自庆幸,昨儿晚上,我雪族的血脉觉醒,把我身子里的天星草毒一并解了去,不然,这半碗掺了我血的酒给我的西陵喝下去,还不把他给毒坏了?
主子?
见我盯着手里的银针发呆,罗修天沉默了一下,唔,不用想也知道,他定是以为,我久久不肯下针,是因为我怕疼,“只要一滴血就够,主子轻轻的扎一下,不会太……”
给你,西陵。
不及罗修天把话说完,我便拿那银针往自己的手指上扎了下去,然后,把银针递给了西陵……不得不说,银针扎到手指上的时候,的确有点儿疼,但,这疼,却是带着喜悦的疼,这种疼,我,心甘情愿领受。
不是说,只要一滴血就好的么?扎这么用力作甚!
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