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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
我一听,这么做,不但不用花我的银子,还能让我占到便宜,自然是高兴的不行,忙不迭的抓了长白的衣袖,想跟他问个清楚明白,“年年处置惩罚查封贪官恶霸,贪官恶霸,都不会被收拾完么?若贪官恶霸都没了,以后,是不是,就没了这些银子的进项了?年年都帮百姓处置这些事情,定然会超过了十件,百姓们,不会觉得奇怪么?”
那些小事,自然不会由民院的人出面,只会用一些旁的暗地手段解决,百姓们不会联想到这是咱们出手,只会当是河神显灵,民院的人做事很有数的,定然会一件不差的留够十件事的份儿公告天下。
长白把我扯着他衣袖的手推回来,包回衣袖里面,“天已经凉了,主子还是把手放回衣袖里妥当些,有什么想知道的,只管问长白就是,知道的,长白定言无不尽,不知道的,也去给主子打听来……主子须得明白,人都是有贪心的,也都是有侥幸心的,一次两次伸手,得了小小的好处,未被揭发,便会慢慢的胆子变大起来,一来二去,贪心越来越大,恶事越做越多,早晚,都是会有人忍不住许愿告发他的……贪官恶吏,强盗恶霸,总也不会有穷尽,这点儿,哪一国,哪一代,也都是如此,罗羽用这样的法子,能稍稍减少一些这些人的数量,更不会让他们发展到攀枝错节不可收拾的程度……”
也对,钱财这等好东西,谁人不喜欢。
我往西陵的怀里蹭了蹭,把手伸进了他的衣襟里取暖,不说还不觉得,这一说,还真真是有些冷,“索性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不如,先就这样好了,西陵,咱们回去罢,我有些冷了,天……也黑了……”
好。
西陵点头答应了一声,便加快了步子,往我住的寝殿走去。
两个丫头的封殿,本就跟我的寝殿隔得不远,西陵会武技,走起路来,自然,也能比寻常人快不少,只一会儿工夫,我便爬回了我最最喜欢的床榻,伸着懒腰打起了滚儿来,“还是屋子里面好,还是床榻上面好,出去遛弯儿什么的,最讨厌了……”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哪里像是一国的帝王。
西陵侧身上了床榻,抱了我进怀里,伸手,宠溺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乖,坐起来,刚刚用了晚膳,都没走几步路就回来了,这么滚来滚去,待会儿,该肚子疼了。”
我由西陵揉了半天肚皮,消了积食,又听长白讲了半天花灯节上的热闹,时候,也便晚了,到了就寝的时候。
我抬头看了一眼眼珠子都在冒着绿光的西陵,霜,长白和长卿四人,没有一个要主动离开的意思,不禁有些浑身发毛,若是让这四只“狼”都留下,那还不得把我连骨头都吃光了?不行!绝对不行!至多,只能留下一个!可是,要如何跟其他人说呢?这若是说得不好了,岂不得惹他们不舒服不高兴?我哪里舍得!
咳,那个,恩,时候也不早了。
西陵轻咳了一声,最先忍不住提了这个问题出来,环视了一眼另外三人,都是一副假装没听到的样子,便把目光又转向了我,“渊离,今天晚上,你打算让谁来侍寝?”
这……
我轻轻的咽了口唾沫,每个人都看了一眼,却是跟谁都说不出来,让他们回去的话,“这样罢!我出四道题,写在纸上,你们自己抓,谁抓到了,就由谁来答,答对了的人留下,答错了的,就先回去!”
☆、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补更送到,亲们见谅,渊离刚刚做完手术,不能坐得太久,先去趴着用笔码字了==!
打心底里,我还是希望西陵留下的,所以,在写题目的时候,我也更偏心了西陵一些,我选的大题,是祁凌之战时的最后一场战役,于理,这道题目,对西陵是不该有什么难度的,唔,为了免得到了最后,让霜他们声讨我偏心,我……便将其中的一道题,写成了我以为是无解的……
好了,抓阄罢!
我不让他们四个人里的任何一个人看,拿炭笔在纸上写好了四道谜题,团成纸球,捂在手心里,使劲儿摇晃了几下,摊开来,伸到了他们四个的面前,“答对题的人,就留下来,答不出的题的,就先回去自己的屋子里睡!”
霜拧了拧眉,伸手,从我的手心里拿走了一个纸球,打开来,看了下去,继而,便露出了笑容来,“祁凌之战的最后战役的地点,是鬼头崖,位于凌国境内的九华县境内。”
见霜已经答出了谜题,西陵也稍稍拧了拧眉,伸手,从我的手心里,取走了第二个纸团,抿着唇瓣,打了开来,脸上,瞬时转晴,“祁凌之战的最后一战,祁国兵将共有四个兵团参战,伏击了凌国主帅冷傲率领的十一个兵团。”
我先来!
长卿见只剩下两个纸团了,忙不迭的动手抢了一个过去,攥在手心儿里,盯着长白,示意让他先开,“你,你先看。”
好。
长白拾起了最后一个纸团,浅笑着看了看我,低头打了开来,“祁凌之战的最后一战,祁国无一人折损,凌国兵将死伤五万八千四百余人,其后,未死之人,除冷傲外被悬于城下,碎骨凌迟之外,皆被活埋,仅三人生还。”
你们都会答!我定然,也不差过你们!
见长白也答出了题目,长卿这不知死活的笨蛋也兴奋的打开了自己手里的纸团,兴高采烈的看下去,抬起头来看我的时候,却是已经变得一脸哀怨,“主子!你,你这叫出的什么题目啊?!祁凌之战的最末一战中死去的兵将,分别都叫什么名字?这,这谁能知道啊!几十万人,便是当时的主将,能记得么?!你,你问西陵公子,他,他记得么!”
你自己抢了那张,还怨怪主子的谜题写得不好,这叫什么道理!
长白抿嘴笑着拦了长卿一下,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谜题,谜题,本就有难有易,所有人都猜得上来的谜题,那还叫什么谜题?你自己时运不好,难不成,还要怪天怪地怪主子了?”
这样,你,你也别不舒服,我给你换,换个问题啊!
三人都答对了题,唯独长卿一人答不出,他心里,定然会不舒服,我这般出题,本就是为了不要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觉得不舒服,此时这般,却是适得其反了,“那……你便说说,没死的人,叫什么好了……”
这,这种事情,我,我怎么知道!
我的问题变更并没有让长卿的脸由阴转晴,只见他哭丧着脸,眼睛眨啊眨的,只差就哭出来了,“那一场战役,不是所有活人都被活埋了么?我哪里知道,有哪个又从地里爬出来活了?主子,你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这问题,你问问他们三个,他们三个,知道么?”
知道。
知道。
知道。
西陵,霜,长白答得异口同声,听闻另外两人竟是跟自己一样的答案,本能的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出来,却是惹得长卿更加急了眼,“你们,你们笑,笑什么!我就不信,你们三个当真都是知道的,唯独我一人不晓得!长白,长白你说,那三个没死的人,是叫什么名字的!”
江若渺,冷非霜,戚扶摇。
长白莞尔一笑,扭头,看向了霜,“若我不曾记错的话,当时,是戚扶摇先从土里面钻了出来,用手挖开了土层,把另外令人拖了出来,连背带拖的走了十里,才找到农家,用头上的簪子去当铺换了五两银子,拖着伤腿跑去药铺里抓了药,救活了两人……因着那时未有足够的银子给自己的腿医治,便落下了暗疾,直至现在,阴雨时候,还是会疼痛的不敢下地走路,为此,另外两人一直对他满心愧疚,但凡是他出来的要求,只要不太过分,两人都会迁就。”
这……这……
长卿被堵得哑口无言,这事儿,长白都知道的这般清楚,西陵和霜这两个曾参与其中的人,更是没有道理不知道了才是,便打算下床榻去,垂着脑袋灰溜溜的走回去偏殿一个人睡,“主子好好安歇,长卿……”
这床榻也够大,应该,可以睡得下五个人。
我咬了咬唇瓣,索性,虱子多了不咬人,四个人,也不过是比三个人多了一个罢了,大,大不了,我明儿不起床,不上朝了!唔,说不定,今儿晚上,还能一个人都不让他们近我的身儿,也未可知呢?
我的这话,让原本准备下床榻去的长卿忙不迭的转过了脸来,目光炯炯的看着我,一副“是不是我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的呆愣表情,可爱的不行。
阴天,我要去逛花灯会,今儿晚上,谁都不准闹我!
我以极快的速度在四个人的脸上各亲了一下,便扑进了西陵的怀里,闭上了眼睛,“西陵,晚安。”
这下可好,谁都没得吃了。
西陵坏笑着冲另外三人耸了耸肩肩,抱着我在床榻的中间躺了下来,扯了一条毯子,盖在了我俩的身上,“各自找枕头和毯子睡罢,明儿见。”
一夜好梦,第二天,我竟是在天刚亮的时候,就行了过来,摸了摸身边儿,四个人一个不少的都在,唔,奇怪,不是说,习武之人,都会早早的起床去练功的么?除却长卿这不会武技的人不算,另外的这三人,莫不是都被我给传染的懒散了?怎得一个都不起身?
醒这么早?
抱着我的西陵最高感觉到我醒了,睁了眼,低头啄了一下儿我的唇瓣,“是要继续睡,还是起身来?”
他们都说,你的武技是极好的,这么多年,我却是从来都没见过你早早的起身练功,西陵,你都不需要早起练武的么?
我已经醒了,而且,难得没觉得有半点儿的乏困,唔,好几天都没听西陵讲故事了,不如,就趁着这个时候,缠着他讲故事好了!
武技修行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不需要再起早贪晚的,做那些重复的功课了,自我十四岁开始,便已经不再晨修晚习了。
西陵浅笑着点了点我的鼻尖,低头在我的眉心里啄了一下儿,揽着我的手臂稍稍紧了紧,爪子不老实的在我的腰上摸了一把,“你的身子,不适合修习武技,就算你是自小就开始有名师指导,三十岁之前,也难有大成,更何况,你还这么懒,根本就不可能早起来练功,恩,你想,若你当真是适合修行武技的,我怎么可能不早早儿的教你?”
小的时候,我娘亲也是遭人教过我武技的,可……我对这面,却是没有半点儿的天分,一个最简单的马步,都要学三天,练了三个月,也都拿不稳一支短剑,说来,也不怕你笑话,便是现在,给我一把短剑或者匕首,我也未必能做得到昨儿……那两个丫头偷袭夜天阳的程度……
我动了动腰身,不让西陵继续在我身上点火儿,这床榻上,还有三只狼呢,若是动作起来,岂能不醒?介时,我还不得被折腾的下不了地去?今儿晚上的花灯会之行,不就泡汤了?
那两个丫头的确是根骨极好的,其中,离殇丫头的,比我的,还要略胜一筹,若是能得好的老师教,将来,定能有所成,只是,他们皆是女子,我所学的武技不适合教给她们,不然,我怕是早就忍不住跟你说,要她们给我当学生了。
西陵颇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抱着我起了身来,“穿着衣裳睡总也不能舒服,我们去温泉的院子里泡一会儿罢。”
我曾见证过霜在花园里练剑,极美极美的,像是能勾了人魂儿去的妖魔,你会使剑么,西陵?
我八爪鱼般得缠在了西陵身上,由着他带着我下了床,轻手轻脚的出了寝殿的门,“霜的武器,我也见过,是支极大极大的毛笔,你的武器,是什么?”
会,只是,我的武技是为了战场实用所学,未必有霜用的漂亮。
西陵一边说着,一边换了个姿势抱着我,让我不用使力气,还能舒服,“至于,你说的武器,我倒是觉得,世间万物,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当做武器来用的,固定于一物,终将被其束缚。”
哦?什么都是能当武器的?那,这树叶子,能么?
我倒不是要故意刁难西陵,而是,他说得这话有些太让我难以置信了些,唔,若他是说,这世间的兵戈,他都是能用得来的,我许不会觉得他夸张,可他偏偏说,这世上的东西,都是能当武器使的,就有些……唔,好罢,我是较真儿了些,但,这树叶子,也该算是世间万物里的一样,不是么?
☆、武技
你看,那棵树。
西陵笑着指了指一棵隔着我俩足有五十步远的树,顺手,从一边儿的树上摘了一片刚刚长出来不久,嫩得还没完全展开来的叶子,“有没有一个寻常的人的腰身粗?”
自然是有的。
我看了看那棵树,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腰身,“那棵树,可得比我的腰身还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