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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离-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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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灌注在我的身子里面,撑的小腹有些胀痛的汁液顺着长白的手指缓缓流出,直折腾了小半盏茶的工夫,才算是弄干净了,长白尽职的帮我清洗了一番之后,才把手指撤了出来,开始从一边拿了布巾,准备帮我擦洗身子的其他地方,“主子可感觉好些了?”
  好,好了,你去把身子擦净了,一会儿帮,帮我穿衣。
  我从长白的手里夺了布巾,慌乱的从他的身边儿逃开,懊恼的把颈子以下都浸在了水里,这该死的身子,怎竟是这般的敏感,不过是洗身而已,怎,怎么可以有反应了呢!丢人!真真是丢死人了!不能让长白知道!一定,不能让长白知道!我在心里暗自念道。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会不要你

  在水池里直泡了小半个时辰,才等的下身的冲动消解下去,我扶着水池的边儿爬起来,上了岸边儿,看着已经去屏风后面换下里衣和绸裤,穿好了中衣和外袍重新回来的长白,不禁有些心虚,如果,让他知道了,我曾在梦里肖想,他跟我求欢好……和我对他的碰触有那么大的反应的话,他以后,会不会再也不理我了?
  主子?
  长白没有发现我的异样,只拿了一条干的布巾起来给我擦身,待擦好了,要帮我穿衣,才发现我在发呆,低声唤了我一句,见我仍旧是没什么反应,不禁有些紧张的伸手扶了我,试了试我的额头,“主子,你没事罢?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没,没事,可能是……起的早了,有些犯困。
  我回过了神儿来,尴尬的笑了笑,把手伸进了衣袖里,“对了,查明白了那晚上为什么那么冷了么?”
  回主子的话,已经查明白了。
  见我没事,长白似是稍稍松了口气,小心的帮我把里衣和绸裤穿好,便不再给我继续穿中衣和外袍,“是烧地龙的那几人,得了旁人许的好处,把火熄了之后,往地龙里塞了冰窖里的冰砣,琢磨着把主子给冻得发病了,好往药里面掺毒,主事和下手的人,现在都已经关在地牢里了,只等着主子发落。”
  见长白不再继续帮我穿中衣和外袍了,我不禁微微拧了拧眉,“长白?”
  主子的身子还不曾全好,不能由着性子胡闹。
  长白不由分说的把我横抱了起来,转身,离开了温泉的院子,“现在还早,补会儿眠再起。”
  哎,长白,那些人还不曾处置呢……
  我本能的抱住了长白的颈子,来保持自己身子的平衡,我只是随便说说,缓解尴尬而已,并不是真的困啊,我已经醒了,而且也饿了,我才不要回去接着睡觉!
  那些人,关几天再审也无碍,天大的事儿,也不及主子的身子要紧。
  长白说这话时,有些小小的霸道,但,却并不让我觉得讨厌,他也是关心我,才会这么紧张的,这一点,倒是跟西陵总是逗我颇有些相像。
  那,那个……我,我已经不困了……其实我……
  我的肚子适时的发出了一声抗议,长白的身子微微滞愣了一下,继而,便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上染了一层淡淡的红。
  主子可是饿了?
  长白轻轻的咽了下唾沫,垂下眸子来看我,“长白前些日子让厨房里给主子做了些杏花蜜饯,算着日子,应是可以吃了……主子要不要先吃点儿来垫一垫?”
  好!
  一听有蜜饯吃,我顿时来了精神,我从小儿就挑嘴,对甜食,更是挑得厉害,可是,不知是巧合还是怎的,但凡是长白让人帮我准备的甜食,总能让我觉得,色,香,味,样样都是好到了极致,若不是跟长洛问过,知道长白当真是不会下厨的,我定会觉得,他是有什么秘藏的绝活。
  长白抱着我回了屋里,把我放到了摇的床榻上,又扯了毯子过来帮我盖好,“主子稍后,长白这就去厨房帮你取蜜饯来。”
  不多时候,长白就从厨房里取了一碟蜜饯回来,只是远远的闻着,就一股很纯很甜的杏花味儿。
  唔,好吃!长白,你知不知道这蜜饯是怎么做的?
  拈起一枚小饼来咬了一口,便有金黄色的汁溢了出来,甜,却不腻,不像是花蜜的味道,也不像是蒸熟的花粉味道,让我这吃遍了帝都各种小吃的人,都尝不出来做法。
  回主子的话,这蜜饯糕饼,是取了不曾见阳光的未开杏花,磨成了酱汁,然后以这杏花浆和面,加入蛋黄,杏花蜜和羊奶,做成饼状,再在里面裹上了用杏花酿和前一年的冰冻杏果调出来的果泥,放到蒸笼里面蒸半柱香。
  长白细细的跟我说着,一步步的,跟他亲手做过似的,“主子不喜饮酒,长白便让人把这糕饼放在了冰窖里面冻着,让杏花酿的酒味儿散去,只把香留下来。”
  若不是长洛说你不会烹饪,我定会以为,这是你亲手做的!
  我把手里剩下的半块儿糕饼全部塞进嘴里,在心里赞叹着,这世上还有这般聪明的厨子,唔,等有机会了,一定要见一见那厨子,说不定,能很有些聊得来也未可知,“来,长白,你也尝尝,味道不错的很。”
  主子吃罢,长白不喜甜食。
  长白摇了摇头,转身从先前端的盘子上,给我端了一碗龟苓膏过来,“这是摇主子让长玉准备的,说是主子的身子本来就湿气重,再加了那一晚,那些奴才们往地龙里丢了冰坨子,地龙里原本剩的热气一蒸,把那冰化了出来的湿气全蒸到床榻上了,主子睡在湿气重的床上,身子更损得厉害了……”
  我不喜欢你说谎,长白。
  从长白的手里接了龟苓膏,我只觉得心里暖得像是晒了许久的太阳,长白从来都不善于说谎,每次说谎,他的脸都会红,眼神儿,也会慌乱的不知该往哪里看,“摇只会配药来给我吃,这种能当零嘴儿的吃食,他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他怎么可能知道。”
  长白知错,请主子责罚。
  听了我的话,长白的脸色顿时一变,“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是长白偷听了摇主子跟主子的话,知主子怕苦,执意不肯服药,才自作主张的跟长卿讨来了这个食疗的方子……”
  长白,你可真傻,你这般的替我着想,我怎么舍得怪你。
  伸手拿了碗里的勺子,我慢慢的吃起了淋了杏花蜜的龟苓膏,“别动不动就跪,把膝盖跪坏了,以后,我懒得走路了,还怎么好意思让你背我。”
  只要主子不嫌弃长白,长白倒是愿意背主子一辈子。
  长白浅笑着起了身来,垂着头,用一个极小极小的声音,嘀咕了一句。
  那,要是有一天,我不是你的主子,你还愿意背着我,一辈子么?
  不知怎得,我的心里竟是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然后,一念所想,便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
  只要主子不把长白送人,主子,就永远是长白的主子。
  长白虽是笑着,我却是感觉的到,他的笑,不达眼底,本能的,便是想起了他的经历来,先是被指给了渺,又是被渺送给了摇,然后,又被摇送给了我……像这个样子,被当做一样物品般的送来送去,可曾有人问过,他的想法?可曾有人在意过,他的感受?!
  只要你不想离开,我就永远都不会不要你,长白。
  我一边说着,一边铲了一勺龟苓膏下来,举起来送到了长白的唇边,那一夜,是他没有放弃我,赶回来救我,护我,那一夜,是他为我包扎,守着我不离,不弃,那一夜,是他用自己的身子来给我取暖,让我没有冻死……那一夜,睡在潮湿的床上的人,又何止是我一人,他,不是也在的么?
  谢主子。
  长白的身子稍稍滞愣了一下,却是没有像平常般的露出羞窘的神色,而是张了嘴,认真的吃下了我送到他唇边的龟苓膏,我看到,他的眼里,是打转儿的晶莹,美得,宛若天上繁星。
  一会儿,用过了早膳,你便跟我去收拾那些人罢,我不想夜长梦多。
  递了帕子给长白,我佯装没有看到他擦眼睛的动作,低下头继续吃碟子里的糕饼,虽说,跟了我这么个连自保都不能的没用主子,会让他受些委屈,但,我发誓,我绝不会做出像渺他们那般,把他随意送人的事情,他是人,跟我一样的人,我会尽我所能的庇护他,尊重他……渺说的很对,我不能再像个孩子般的只依靠着他们来过活了,我是娘亲的孩子,那个让天下人都只能仰望的女人的孩子,我,该有自己的担当!
  谨遵主子吩咐。
  长白擦好了眼里的晶莹,却是没有把帕子还给我,只小心的叠了,放进了他的衣襟。
  对此,我也不做多想,唔,或许,他只是想留个证据,省得到了哪一日,我要背誓了,好拿出来跟我对峙罢,呵呵,无碍,他的经历就是这样,会不信人,也是正常,恩,说起来,这对人不易生出信任的性子,跟我,还真是有些相像。
  用过了早膳,我便让长白帮我穿衣,陪我出门去。
  倒不是我偷懒耍滑,而是,我未看的那些毒经上面,都被夹了签纸,用来记录那些跟冰盲花有关的方子位置,在摇整理出来之前,不能乱翻动,我这些时日看毒经,连着跟摇请教和跟长白问询的,也算是认识了几千个常用的字儿,只是……这笔,却是从来都不曾动过,抄写,是真真帮不上忙的……
  作者有话要说:  


☆、那就,杖毙罢

  地牢里面湿气重,长白说什么都不肯让我亲自进去提人审问,念道他也是为了我好,我总不能不识好歹,只得退了半步,支长洛去地牢里把人带来花园里问话。
  经了这几日的事儿,我也算是想明白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在这雪园里,想要好好的过日子,必要的心狠,是真真少不得的……
  之前,我不过是想着少少的教训那些人一下,给他们点儿苦头吃,让我以后的日子好过一些,才对一些人罚得甚轻,谁知,那些人不但不思己过,不感念我的轻罚,还当我是个只知虚张声势的,有恃无恐的给我明里暗里的使绊子……直逼得到了后面,我不得不发狠了,才一个个的收了狼爪子,成了绵羊。
  离主子,就是这几人了。
  不多时候,长洛便牵着一串铁链子,领了十个人到我面前,然后,毫不客气的挨个朝着腿弯踹了一脚,让他们整整齐齐的跪成了两排。
  谁指使你做的?
  我睨了一眼第一排最左边儿的人一眼,便向后倚在长白的身上,闭上了眼,继续享受他帮我捏肩,唔,不得不承认,长白的这松骨的手法,不是一般的好,前一天夜里,再如何被那几只狼折腾全身酸疼,第二日有他帮我捏完了,也都能像是吃了灵丹妙药般的变回了生龙活虎。
  就你也配知道!贱人!
  那被我问话的丫鬟被长洛摘下了堵在嘴上的布巾,出口就是谩骂。
  杖毙。
  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不禁有些无奈了起来,这没长脑子般的丫鬟,到底是怎么在雪园里活下来的?我……以前真的是太过于善良了么?竟会险些被这么一个人给害了性命!
  你,你敢!我姐姐可是雪园里的大管事!
  一听我要杀她,那丫鬟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边喊叫着,一边拼命的挣扎了起来。
  哦,原来是有撑腰的,我就说,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我打了个哈欠,用后脑在长白的小腹上轻轻的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角度枕着,恩,不用看也能知道,长白小腹上的这八块腹肌,肯定都长的极其漂亮,我腹诽了一句,睁开了眼,看向了那个那个正被两个侍卫压住了,准备拖下去的丫鬟,“恩,大管事,听起来的确是挺能吓唬人的……”
  未被派遣到外面去的,便是大管事,也依然是死契,主子。
  长白由着我拿他当枕头,听那说话的口气,竟是不但不恼,还颇有几分开心,“奴才永远是奴才,雪园里有规矩,奴大欺主,杖毙。”
  恩,我也记得有这么一条。
  我点了点头,明白长白这是在提醒我,不可心软,“长洛,去查一查,这小丫鬟的姐姐到底是何许人,竟是这般了不得的连我这主子都不放在眼里了。”
  回离主子的话,这贱婢的姐姐,是管着衣坊的大管事,名唤锦绣。
  长洛没有动,似是早就知道,我会跟他问这个一般,“要如何处置,请离主子示下。”
  那就……依着规矩来罢?总不好为了我的一己之私,坏了雪园的规矩。
  看着长洛一脸的不怀好意,我便是明白了渺把他留下来给我的真正原因,渺那坏人,想必是早就把这事儿的来龙去脉都查清了,不动手处置,就是为了留给我立威的!好罢,好罢,念在他一番为了我好的心思,我总不能拂了他的好意,就依了他罢!
  离主子英明。
  见我接受了渺的安排,长洛不禁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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