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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风云轻眸子的痛苦,本来还有一丝疑惑的沐千娇此时更是相信了,立即道:“没错!自小订亲!而且就等着明日黄伯伯给我们指婚呢!”
“嗯!”风云轻抬起头,忽然笑了,看着沐千娇:“我是风云轻!不是凤尘儿!风云轻收了一叠子面具,但没有一个是云楼公子的。凤尘儿一个面具也没收。”
“你说你没收?不可能!”沐千娇听见风云轻的话,顿时不相信。
“你不相信也不管用,我真的没收。”风云轻很少正经的说话。后面有一句话没说出口,虽然她很想收到云哥哥的面具。
沐千娇此时也是被风云轻正经的神色弄得一愣,然后顿时怒道:“别装了,太子妃可是告诉我了,说他的面具是你收了!”
“原来是太子妃告诉你的啊!”风云轻顿时恍然,然后看了一眼睡着的楚昭颜,漫不经心的道:“那也就难怪她会骗你了。你估计是今日才来京城,想来有些事情还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沐千娇看着风云轻。觉得此次见风云轻和五年前的她几乎有了天差地别。五年前那个女人游戏风尘,一身清华,肆意妄为,行为不羁。各色美男争相追逐,谁也不尽她的眼。那样的张扬,那样的潇洒。今日这样的风云轻虽然也是一身的光华笼罩,但似乎沉淀了什么。还是让她觉得那样的风云轻她不及一分。这样的风云轻,让人感到一种沧桑和窒息。
她不明白,同样的一个人,变化会为何如此的大!
“小李子!你告诉沐郡主吧!”风云轻淡淡的开口。
“是!主子!”小李子立即躬身,转头看着沐千娇:“太子殿下送给了我家主子一个亲手做的面具,太子妃讨要不成,便跪倒于风府门前一夜相求。太子一怒一下责怪太子妃有失太子妃体统,于是写了休书休了太子妃。”
“什么?你说太子居然休妃?”沐千娇明显的不相信,立即反驳道:“胡说!既然休了,为何我刚刚还看到太子妃坐在太子府的车驾里?”
“这个奴才也不明白。估计是皇上压下了休书。”小李子立即摇摇头:“主子确实没有收云楼公子的面具。小李子不敢欺瞒郡主。”
“这样?那她为何要骗我?”
“你是真不明白么?”风云轻挑眉看着沐千娇,这个女人也算是在黑道呼风唤雨的人物,不会这么无知吧!估计是一时没反应过来,立即将楚昭颜那边的帘子撩开了些:“那么你认识此时正在我车里睡觉这个男人么?”
“太子?”沐千娇一愣。随即道:“你居然将太子也……”
“七小姐!我家世子问您这么久了,怎么还没跟上!”柯伯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打断了沐千娇的话。
沐千娇听见声音回身,当看见是柯伯,立即下马,弯身一礼:“柯伯!您可还认识我?”
柯伯先是一愣,仔细的看了沐千娇半响,立即道:“原来是沐郡主!怎么会不认识呢!长成大姑娘了!沐王爷可是也回京了?”
“父王要等中秋回来参加圣上的五十寿辰。这次只是小女自己。”沐千娇对柯伯显然是很恭敬。立即回道。
“老奴也有几年没有见过沐王爷了,不知道他身体可好?”柯伯老眼闪过一丝失望。
“父王身体很好,也常常的提到柯伯。”沐千娇看着柯伯笑道:“看来您老人家体魄依然健壮,父王知道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老了!”柯伯轻叹了一声,然后看了风云轻一眼,又看到沐千娇正巧的拦在她的车撵前:“郡主可是也认识七小姐?”
“嗯,我找她有些事儿!”沐千娇看了风云轻一眼,然后看着柯伯:“世子的身子可是大好了?”
“大好了!”柯伯一提到蓝笑倾,眉眼间都是亮光,当看到风云轻,那亮光又消退了几分,化为一声暗叹,立即道:“世子等在城外,久久不见七小姐的车驾,便吩咐老奴回来查看,没想到是被郡主给拦下了。”
“世子等她的车驾?为何?”沐千娇立即疑惑的道:“这里不是东门么?为何风府可以走东门?”
“这是皇上的命令。要七小姐跟随世子之后出城去凤凰山!”柯伯立即回道。看了一眼风云轻,见风云轻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都没言语。
沐千娇也转头看着风云轻,抿了抿唇,再次确定的问道:“你刚才说的话可是当真?他的面具没有给你?”
“没有!云楼公子的面具,云轻可是要不起!”风云轻淡淡的看着沐千娇。
柯伯一怔,看着沐千娇,似乎想起了什么,老眼闪过一丝了然。
沐千娇不语,只是看着风云轻,风云轻顿了顿,向着西方看了一眼,缓缓开口:“阮府的云楼公子和梅府的雪公子走的是西门,你若现在追去……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意外收获?”沐千娇不明白的看着风云轻。
风云轻则不再看她,转头看着柯伯:“柯伯!你告诉世子,让他先走,就说我随后就到!”
柯伯看了一眼沐千娇,然后对着风云轻一躬身,很是尊敬:“是!那老奴告退!”
(本章完)
第205章
说完提气跃起,瞬间消失了身影,风云轻慢慢的放下了帘子,不再看沐千娇一眼,声音清淡:“小李子!启程!”
“是!主子!”小李子立即应声,对着前面道:“起程!”
沐千娇看着离去的柯伯和风云轻马车紧闭的车帘,抿唇犹豫了一瞬,一个飞身上马,向着西门而去。
听见走远了的马蹄声,风云轻伸手揉了揉额头,不知道沐千娇会不会看到梅如雪便是她心心念念的枚公子……呵,那样的话,估计很有意思……
可惜她看不上好戏了。顿时感觉有些遗憾。原来王凌然说的你等着就是让沐千娇找她的麻烦。看来也不过如此,真是不登台面的小手段。不知道当年的楚昭颜怎么会喜欢那么愚蠢的女人。
用脚狠狠的踹了楚昭颜一脚:“喂!别装睡了!我问你,当年你是不是眼睛有毛病,居然喜欢王凌然那个女人!”
楚昭颜顿时睁开眼睛,然后幽幽的看了风云轻一眼:“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无关风与月。五年前的京中百花宴斗诗会若是有你在,我一定不会喜欢她。”
“嗯?这么说你是因为一首诗就爱上她了?”风云轻顿时睁大了眼睛。
“可不是么?”楚昭颜白了风云轻一眼,感叹道:“当年我可是连人长什么样都没见着呢!就选了太子妃了!”
风云轻的嘴角抽了抽。这楚昭颜……果然很像他的风格!
“当年你可是八拜丞相府呢?也没有见着人么?”风云轻最喜欢的就是揭开人家的伤疤,往那伤口上撒盐,撒的盐越多,她越兴奋:“是不是没想到人家看不上你这个太子啊!”
“你这个女人,简直犹如毒蛇!”楚昭颜再次的闭上了眼睛:“真难想象那两句诗是从你的口里说出来的。”
本来就不是我说的嘛!风云轻撇撇嘴,看了车内几个人各异的脸色一眼,将身子软软的靠进了云伴月的怀里,闭上眼睛:“我睡一觉!你抱住我,千万别让我的身子撞到车壁上,要是疼醒了,我饶不了你!”
“嗯!”怀里温香软玉,云伴月顿时只觉心神一荡,伸手紧紧的搂住了风云轻的身子,心里喜不自禁,她这是变相的接受自己么?连一张俊颜也带上了笑意,嘴角更是弯出一个弧度。
玟初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动了动手指,但看着风云轻眉头放松的小脸,终是没出手。玉无情袖中的手指也同样的动了动,但及时的缩回去了。
柳香残哀怨的看着风云轻一眼:“轻轻,香香的怀抱比他的温暖多了。你来我这里吧!”
风云轻就跟没听见一般,楚昭颜似乎又睡了过去。车内再次的安静了下来。
果然如风云轻先前所言,路面上开始出现坑坑洼洼,深深浅浅的沟痕,连带着马车也不平的晃动了起来,云伴月紧紧的搂着风云轻,依然让她安稳的睡着。
大约半个时辰后,马车再次的走上了平道,又过了不久,终于停了下来。
“主子!凤凰山到了!”小李子的声音在车外响起:“除了梅府雪公子的马车和阮府云楼公子的马车,其余的都停在了前面。”
风云轻闭着的眼睛睁开,从云伴月的怀里坐起身,伸手撩开了帘子向外看去。
只见已经来到了凤凰山脚下,凤凰山有九道山峦,形状像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凤凰头尾相连在一起,似乎是盘旋而起,展翅欲飞,因此得名。
中间是方圆十里的展平路面。观星楼背靠凤凰的头部建立,楼高百米。是一个独立建筑的高台,高台下是九道玉阶,全部都是玉石扑面。四周环绕了着一片殿宇,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各处都立着几根擎天之柱,支柱和观星楼一般高,枝干上每搁十米处都镶嵌着拳头大的夜明珠。将整个观星楼照的亮如白昼。
整个凤凰山各个山峦都点亮了夜明珠,星光璀璨,此时更是影射的观星楼犹如天宫的九重天阙。夜空繁星满天,和凤凰山璀璨的星芒似乎遥相辉映,美不胜收。
风云轻看着眼前的景色,不得不感叹,今日七夕节,这一番景色,也算是全了这个日子。让人心生幻想,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就是不知道这姻缘会和这这凤凰山到底能成全多少对有情人了。视线下移,只见前方停着数不清的马车聚集,最明显的自然还是老皇帝明黄的御撵,然后便是蓝王府的旗帜在老皇帝御撵的旁边。然后便是包括风府在内的车撵队伍,但是都各打着旗帜,井然有序。
视线向远看去,除了观星楼,只见整个凤凰山各处外围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摊铺,吃的、穿的、用的、玩的、猜谜的,打字的,对联的,绘画的,杂耍的,卖艺的,甚至还有摆摊算卦的,几乎是应有尽有。
回头,惊叹的发现,这一路上远远的似乎照着一道夜明灯,一眼望不到头的人山人海。直直的通到南阳城。外围有重兵把守将人屏退在方圆五里开外。否则怕是就连此处也可能会占满人。
看着那些带着面具你来我往的年轻男女。风云轻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摸了摸怀里的那几个面具,扔在人堆里,怕是谁也找不着谁了。
“我一定会找到你的,放心!”云伴月握着风云轻的手紧了紧。
风云轻收回视线,看着云伴月,扯动嘴角,刚要说话。只听陈公公的声音高声响起:“圣上有旨!蓝世子、太子殿下、雪公子、云楼公子、香残公子、风七小姐,酉时一刻吉时,陪同皇上观星楼敬天!钦此!”
风云轻听见陈公公的高呼声,微微怔愣了那么片刻,不知道老皇帝此举何意,要说让蓝笑倾陪同上观星楼那是无可厚非的。因为蓝笑倾的位置摆在那里,蓝王府打着王师御弟的旗号,根本脱离不了这泥潭,让楚昭颜陪同,那也是说得过去,因为楚昭颜毕竟是储君,未来的皇帝。但让四大时间的家主陪同上观星楼,这确是有些意外了。
四大世家的势力再大,但毕竟这不是三百年前始祖皇帝封王时候。四大世家没有上观星楼的功勋。也没有理由。
“七小姐!老奴过来请我家公子!”在风云轻愣神片刻的功夫,柳伯来到了风云轻的车撵面前,躬身道。
“嗯!”风云轻点点头,回过神,看了一眼柯伯,柳伯眼里并没有因为那日在风府的事儿而露出恨意,让她有些意外,转眸回头看着依然坐在车厢里向外四下看的柳香残道:“你还不回去?”
“不要!我一会儿和轻轻一块上去!”柳香残立即道。
“公子,这于理不合。您可是咱们柳府的家主。”柳伯立即道。
“我什么时候成了家主了?”柳香残看着柳伯。
风云轻也是一怔。她也没有得到柳香残是家住的消息。同样看着柳伯。
“这是柳府的家主印信。就在奴才出发前,老太君命奴才交给主子的。”柳伯伸手入怀,取出一方物事儿,和风云轻手里的印信一样大小,是黑玉石打磨而成的,画面上雕刻着的是白虎图腾。递给了柳香残。
柳香残一怔,然后蹙眉,嫌恶的看了一眼那印章,嘟着唇道:“祖奶奶这是害我!”
“老太君说此物是双刃剑,有害自然也有利。难道公子想一事无成于此生么?柳府未来的命运就交给公子了。是荣是衰,当也要看公子的。”柳伯立即道。
柳香残看着那枚柳府的印章,缓缓不出手,而是转头看着风云轻,桃花目第一次没有了遮掩和隐藏,将眸底的深邃显出。只是那么抿唇看着。
“你看着我干什么?要接就快接!”风云轻白了柳香残一眼。对他眸中那深邃的神色视若无睹。
“如果我不接这印信,你会不会……”柳香残看着风云轻,朱唇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