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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县令-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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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葚晚上梳洗过就不再吃东西了,只喝清水。夏南风自己全吃掉了。因为口渴也没注意。吃完了夏南风才觉得有点不对劲,一股药材的味道。大师兄该不会把什么药派错了吧。不过似乎也没有太冲的药味,夏南风想想应该是些补药,也不在意,上床睡了。

主厢房内,临睡前朱织锦突然凑到郑寅则耳朵前小声说:“你说师弟他们怎样了……”

窗外一阵风雨之声……

夏南风睡觉一向警觉,今晚却象生病了似的,头晕晕,身子沉沉的,一直似醒非醒被困在梦里。窗外风雨渐急,临睡前忘了关窗,冷风直灌进来,窗框被吹打着也一直吱吱呀呀的发出声音,在夜里传出去很远。夏南风想起身关窗,却怎么也指挥不动身体,黑漆漆的色夜重重的压在自己身上。鬼压身了?被下药了?虽然宛如梦中,意识却是很活跃,口渴,觉得热,浑身不适,寒夜里,出了一身冰冷的大汗。

恍惚间,桑葚似乎站在床边。窗外的风雨声消失了,屋里暖意回旋,灯光亮了起来。桑葚转眼又坐在窗前习字:一身淡粉色的薄娟短衫,同色的长裙;可爱的衣带在胸口上打了个整齐的结;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灯光照着桑葚光洁纤细的脖颈,同样光洁的脸颊,嫩嫩的肌肤,细得几乎看不到的绒毛,浓黑的睫毛在灯下晕得眼眸晶亮漆黑。

夏南风的身体起着分外熟悉的变化,低低呻吟出口,在床上辗转侧身。

“桑葚……”辗转中的夏南风叹息,觉得怀内异常的虚空。“桑葚……”

夏南风依稀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是他醒不过来,梦境更深了。

桑葚的气息清冽甜美,桑葚的肌肤在布料下滑不留手。到处是黑夜里的雨的味道,风声凄厉。可是他的被褥里象炉子,烤得他发烫,每一寸肌肤。被褥里还裹着个桑葚。他的手困在软绵绵的铺盖里,粘在桑葚的身体上,缓缓的蠕动他的手,抚摩着。

温热滑溜的身体,柔嫩年轻的身体,无论如何也不够。夏南风轻喘,腹部一股热气涌上来堵到嗓子眼,不够,他满脑子只有两个字,手越来越重,揉着桑葚,想把桑葚揉到自己身体里。

他很想,很想那件事,毫无顾忌的想着,何况怀里的人是桑葚。

一闪念之间,桑葚突然变了,变成小时候的娃娃模样。夏南风一阵如堕深渊的罪恶感,身体要爆炸了,他成了一团着火的困兽。

凉风一直灌进他的帐子里来。夏南风又听到了窗外的风雨声。桑葚不见了,迎面而来的是深深的空虚和黑暗,是无边无际的寂寞和悲凉。

他也成了一个孩子,小小的桑葚和他手拉着手,肩并着肩,自己还没有太师椅高,--他们回到了夏家故宅。到处都是黯冷的陈旧家具,阴沉沉的门庭,天井里的光一点也透不进娘亲的卧房。娘总是病恹恹的,一股子浓重的药味。爹爹从来不踏进他们的厢房。

即使母亲已经极度衰败,仍然严格的检查着自己临的字帖,而贪玩的自己总是倔强的站得又直又硬。冥顽的自己,当年也没给过孤立弱小的娘亲安慰和照顾。

娘…… 夏南风又翻了个身,开始哽咽,泪水滑过着火一样的脸庞,在心里划开一道冰冷的缺口。

怎么这么伤心,拉着桑葚胖胖的小手,在他家墙外那窄窄的巷子里走着,怎么也走不出湿冷的尽头。

桑葚呢,桑葚呢?虽然领着胖乎乎的小小的桑葚。夏南风还是焦躁的找着,找他的桑葚。

天空渐渐明亮,院落里一棵梨花,纷纷娆娆开的满院洁白的花束,明艳而无暇。他的桑葚站在树下,乌黑的头发梳了个大辫子在身前。一袭白襦白裙,外罩柳色绣暗云纹无袖长衫。

风里阵阵芳香,阳光洒落,他觉得自己和桑葚一样年轻而生机勃勃,走到树下,痴看他的桑葚:清秀的眼眉,水润的双唇,尖尖的下巴。

那么瘦,夏南风心想着,。伸手把桑葚揽进怀里,她那么纤细,手臂圈着她绰绰有余。另外一只手也攀上了桑葚的单薄柔弱的肩膀。着魔一样贴上桑葚脖颈上的肌肤,下意识收紧手上盈握的腰肢。

桑葚抬着头看他,那让人心醉的眼神不设任何提防。这分明是爱慕的眼神,他怎么会不懂呢。其实欢喜得紧不是么?

他的心中也象天空一样明亮。他想吻她,那水润润的嘴唇。

他又开始着火了,恍惚中都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全身上下渴望抚摩着桑葚每一寸肌肤,她的腰肢,她的前胸,渴望埋头进她的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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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师父,师父。”桑葚疑惑的站在夏南风床前。

夏南风从半夜起就一直辗转反侧,终于把桑葚吵醒了。隐隐传来夏南风压抑的呻吟,和沉重的呼吸。桑葚终于躺不住了,跑到外间来看怎么回事。

夏南风没有应答,呼吸时重时轻,呻吟的声音好像被压住了,变成了闷哼。

夏南风一向警醒,竟然叫不起他。桑葚害怕了,掀开帐子看。

夏南风俯身压在被子上,额头上全是汗,背上的衣服竟然湿透了。桑葚大惊,跪上去扶夏南风。

“师父,师父。”桑葚摸师父额头,冰凉,身上却滚烫。

着风寒了么,师父怎么也叫不醒,死沉死沉的,根本挪不动。

夏南风在幻觉中一直抱着桑葚,可不知为什么还是那么空虚正自焦躁不已。恍惚中听到另一个桑葚娇柔的嗓音一直在叫自己。

勉强张开眼睛,桑葚一身布衣跪坐在床前。

桑葚……我的小桑葚…… 夏南风心里又在叹息了,欲望一波一波袭上来。他痛苦极了,把桑葚一带,扯进怀里。

桑葚大惊失色,从没有看到夏南风这么粗鲁,眼睛都挣红了,急促的喘着气。看着自己又不象清醒的样子。

“师父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话还没说完,就被吓到了。

夏南风重重的压上来,差点没把桑葚压得眼冒金星。突然又抬起身子,他一手撑着身体,一手过来扯桑葚的衣服。

桑葚彻底吓傻了。夏南风呻吟着,低喃着自己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他的手上下又摸又扯,很快就把衣服扯开了,粗糙的手擦刮着桑葚幼嫩的肌肤。

好痛,桑葚浑身僵硬,脑子一片空白。夏南风低头寻着,终于寻到了桑葚的唇,没命的亲了上去,吮吸着,舌头试图撬开桑葚的唇齿。

停不下来了,夏南风残余的理智意识到不对劲,这一切太真实了。但也正是这种真实让他发狂,让他不顾一切。

桑葚在夏南风激烈的压制下痛苦不已,夏南风已经剥开了她的上衣,插手在她腰间,把她整个人凌空搂起来,贴在他身上,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似乎都覆盖在夏南风烙铁一样的大手下,不停的时紧时松的上下揉着。

桑葚被夏南风这个大火炉贴身抱着,浑身也开始发烫。她突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桑葚一直很好奇夏南风到底和颜三娘怎么过夜的。原来是这样的……痛!

可是师父其实是个异常固执的人,一直珍爱她如掌上明珠,怎么突然发起狂来。桑葚又羞又痛又气。气师父完全盲了似的眼里根本没有自己。

桑葚推不开夏南风,又喊不出来,于是拼命挣扎。不挣扎还好,一挣扎紧紧贴在夏南风身上,夏南风更加疯狂了。桑葚张口喘气,夏南风的舌头就伸了进来。

桑葚不经人事,今晚之前她甚至不知道接吻这一说。夏南风30岁了,早已深谙鱼水之欢。弱小的她完全被夏南风控制,他全身重量都在她身上,一双手也在她身上,下边还被个坚硬的东西顶得发痛。桑葚见过小男孩的身体,但她真的不知道师父和她之间为什么还有个坚硬的东西。

夏南风的深吻压迫着桑葚,娇嫩的唇舌被夏南风倾轧吮吸,尝了个遍。

桑葚被蹂躏的泪水横流。夏南风自己也把自己亲的闭过气去。让起身子。他大口大口的喘气。

外面的天空有些放晴了。隐隐有光透进帐子里来。

刹那间,夏南风恢复了清明,夏南风在极乐和痛苦的巅峰挣扎着,凝视着桑葚布满泪水的小脸,他的眼睛亮得象被剑芒所反射,用尽力气,夏南风把桑葚推开了。自己趴在被褥里狗一样拼命喘气。

桑葚腿脚发软,爬出大床。跌跌撞撞进了里屋,把门反锁上。

躲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团团包住。桑葚心有余悸。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夏南风,变得这么野蛮,这么具有攻击性,男性的气息强烈得像个野兽。夏南风从来都是温文尔雅的,对自己的态度甚至是逆来顺受包容之极,宠她宠上了天。

桑葚虽然爱极夏南风,但有时候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把夏南风当成师父或者兄长。她还是个孩子,被夏南风如此粗鲁得对待,手脚到现在还在打战,冰凉冰凉的。

桑葚受到了惊吓,根本分辨不出自己和师父刚才那么亲密的在一起是高兴还是生气,是喜欢还是厌恶。可是她突然想到,往常师父出门,和燕三娘难道就是这样过夜的么。一股强烈的不舒服冲击着桑葚的心脏。她不要,不要任何人能和师父这么亲密!

开始明白人事的桑葚,脸儿渐渐红了,羞得在被子里紧紧团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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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风雨,第二天早上是个大晴天。晶莹的水珠儿挂了一树,鸟儿在枝头鸣叫,一扑棱,雨珠就劈劈啪啪往下掉。

夏南风慢慢从混乱浑沌的梦境中醒来。好像生了一场大病,浑身酸痛无力。身上被褥都湿冷湿冷的。缓缓扭头看纱帐外透进来的天光,新鲜清甜的雨后空气,鸟儿清脆的鸣叫,真是一个好天气,夏南风心想。

挣扎着坐起身,昨晚的种种记忆浮现,让夏南风瞠目结舌的石化在床上。他怎么做这么真实疯狂的春梦?!对象还是他视若己出,爱如明珠的桑葚。在梦里,他何其粗鲁的倾轧着桑葚。夏南风脸烧的要炸掉了。想着想着,身体又有了反应。夏南风简直不能容忍自己的龌龊想法,甩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出手之重,耳朵嗡嗡的响,脑子里一片空白。

完了,把自己打傻了,夏南风心想。自己疯了么,禁欲时间太久了么,怎么会是桑葚?怎么会?怎么会!

“师父,你在做什么?”桑葚在门边瞪着夏南风在那自言自语还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想起昨晚,桑葚又羞又警惕的注视着夏南风一举一动,决定还是不要靠近他为好。

“桑葚……”夏南风暗哑的嗓音把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桑葚想起昨天夏南风发狂时就是这样压抑又嘶哑的声音。

桑葚往后靠了一靠,脸上红润欲滴。

夏南风发觉桑葚穿着的衣衫正是梦里梦见的,小桑葚站在门边,明眸皓齿,脸色儿白里透着嫩红,叫天光一照,胜似花娇!夏南风看呆了。

桑葚从没见过夏南风这样用着灼灼发亮眼睛直勾勾的看自己或者任何一个人。夏南风其实并不是很美的一个人,但是眉毛修长而好看,眉尖处仿佛蕴含着无限的风情。以前桑葚就特别喜欢看夏南风沉吟的样子,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眉心一点微微的拧着,眉稍又长又漂亮的扫向发鬓。被夏南风这样似惆怅似痛苦的痴痴看着,桑葚又欢喜,又害怕。

夏南风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扭头默然看着窗外。

“大人,小姐,该用早饭了。”一个丫鬟过来叫他们去吃饭。

夏南风脸色一分一分冷下来:“你们在外院等一等。”

桑葚走进院子,昨夜风雨打落不少树叶枯枝。雨水尚还沾在草叶上。桑葚深吸一口早晨的空气,心情忽然格外的开阔舒畅。

夏南风从里间梳洗毕,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走出来,正见到树下的桑葚,仰望着天空,阳光洒在她的笑脸上。夏南风忧郁的眉间微解,淡淡的笑了。

丫鬟看着这对璧人,老爷俊逸儒雅,小姐清丽娇俏。只是,大老爷白净的一边脸上不知为什么有一个大红掌印,相当清楚。看到老爷又阴沉下脸来看着自己,丫鬟赶紧低下头,引他们去前厅。

夏南风心知肚明,自己一定是着了师兄夫妇的道了,虽然不知道师兄为什么要这么荒唐给自己下药。但是看到丫鬟来,夏南风几乎八成肯定,是师兄夫妇搞的鬼。他和桑葚在这个庄园就像回到老家一样,什么时候还需要丫鬟来领路。今天大师兄派个丫鬟来,八成是来探自己死活的。这不是心虚是什么。如此想着,夏南风脸都黑了,拳头捏得嘣嘣响。

才踏入饭厅,就看到大师兄肥头大耳的在那探头探脑,一见夏南风又赶紧缩了回去。

两人走近饭桌,大师兄夫妇正襟危坐在饭桌前,一本正经的样子,夏南风在心里冷哼。

大师兄正想厚着脸皮和师弟搭讪,一抬眼正好看到夏南风脸上那一个大巴掌印子,然后看到师弟一幅隐忍而欲求不满的样子。再看看桑葚无辜纯洁还未开眉的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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