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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来月-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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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个我特地出来为老爷挑些好料子,可惜身子不舒服,如今天又下了些小雪,暖荷一人伺候不来,正巧你也闲着,若没什么重要的事,就先呆在这把。”二夫人说道这,胃里却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干呕了两下,如今身子骨真是越来越不行了。一旁的暖荷不住地给自己抚着后背,可自己却觉得愈发难道。“别弄了,越弄越难受。”自个毫不客气地把暖荷的手一打,吓得暖荷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动也不敢动。
“二夫人今日可都是如此?”墨香看着二夫人这般,倒是几分关心地问道。
“半个月前就有些了,如今甚是严重,想来是冬日里不消化。”
“二夫人可是喜欢吃些酸的辣的?”墨香接着问道,自个曾看娘怀孕时的样子,和这二夫人反应颇为相似,莫非???可这二夫人已经是三十六三十七的年纪了,这又是不大可能的样子。
“这???。”二夫人思忖了会墨香的问题,自个也是怀过两个孩子的过来人了,墨香这么一问,倒是让自己有些犹疑了,自个年纪也不小了,这若真是???
“夫人,”老掌柜领着伙计从内堂出来了打断了二夫人和墨香的思绪,两三个伙计手里都捧着好些上好的绸缎准备供这董家二夫人挑选,“这些个都是上好的,夫人可以慢慢挑选。”
而这人一围上来,二夫人又开始觉着恶心想吐了,看着二夫人难受的样子,这暖合赶忙慌慌张张的给二夫人抚着背,这又被二夫人一手打了去,这墨香却是有了主意的样子,只对着老掌柜说,“劳烦掌柜了,只是我家夫人觉着有些不舒服,怕是要先回去歇歇,不如劳烦掌柜的将这些料子送到府上,等我家夫人选完了,自然再派人送回来可好。”
老掌柜这一想,这要求确实不合规矩,可这董家家财万贯,也没道理坑了这些绸缎吧,看着二夫人这般不舒服的样子,自己可着实不敢得罪二夫人,连忙答应了。
“二夫人可觉得好些了?”墨香看着皱着眉头的二夫人。“这再往东走几步便有家药堂,要不咱去那儿看看吧。”
二夫人又仔细地想了想这日来的症状,只怕八九不离十了。
“掌柜的,还劳烦请张轿子来,我家夫人???。”墨香看着一旁的老掌柜说到。
“不用了,”二夫人打断了墨香,“坐轿子反而愈发的晕了,走走倒好些。”
这药堂虽说不是扬州城最好的药堂,可也是老字号了,这大夫这才诊了一会脉,就连忙到起了喜来,“恭喜夫人,这确实是喜脉啊,想来最近的呕吐心闷也都是害喜害的厉害。”
听到这个消息,二夫人一块石头是落了地,其实这少定和季然虽然都听话孝顺,可对于少定,二十二年前,自己做的那一件事自己始终是不痛快的,隐藏了二十多年了,虽然当日有关的人不是被自己打发回乡了,就是已经老死病死,若是这一胎是个男孩,自己的心愿也算是了了。
二夫人使了个颜色给暖荷,暖荷连忙掏出些碎银两,对着大夫说,“这就算是我家夫人赏给你的。”
大夫收了银两,自是喜笑眉开,又是恭恭敬敬地反复吩咐了一次,“夫人这怀孕才一月有余,只是害喜害得尤其严重,定是要好好调养,莫是太操劳了。”
这出了药堂,却是没急着领药,“还是回去找流毒姑娘好好看下吧。”二夫人对流毒的信任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或许是她医好了少定多年残疾的双腿,又或许是自个知道她和三少爷闹翻的事,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过倘若知道流毒早在半个月前就知道自个怀有身孕却知情不报,也不知道这二夫人会是如何个反应。
虽然坐着轿辇容易晕,可雪虽然停下了,但是路上还打着滑,二夫人还是坐了轿,暖荷和墨香则按着规矩走在轿子两边。
这到了府上,才下了轿,这添福却是早已候在大门口。这二夫人一进门,就连忙迎了上去。
“二夫人,你可是回来了,老爷一直等着您呢。”
这二夫人一路上在轿子里心里就甚是欢喜,还想着如何和老爷说与这一大喜事,这一听老爷正在等着自己,都已为人母了,却是一副娇羞少女的神态。
这添福见这二夫人没说话,又想到老爷催得急,连忙又说,“老爷说是府里有件喜事要说与夫人听呢。”
二夫人这一听,难道老爷这么快就知道了,这也不对,自个怀孕的消息方才才知道,其他知情的人也只有药堂大夫,墨香和暖荷,这事出突然并未向药堂大夫表明自个的身份,墨香和暖荷更是跟着自个一路回来的,莫不是,这府里还有什么大喜的事?




第十四章 对镜思人

“老爷。”二夫人一路上走得小心,来得晚了些,却是看这董老爷在书房里怕是已经等了许久的样子,这一路上,自个也想向这添福打听打听这一喜到底是喜从何来,可这添福却也是咬紧了牙关,什么也不说,只和自个打着马虎眼,要真是董家的喜事到不至于这样,怕是这喜事对这自个倒没什么好处才对。
“知秋,你可是回来了,这下雪天的,何苦亲自到布庄去呢。”董老爷虽然等了好些时候,但见到这二夫人来了,倒还是先嘘寒问暖了一番。
“次次为老爷添新衣裳,自个总是不放心下人的手脚,久而久之,倒真成了习惯了。”二夫人说完,脸一垂,“况且这次真真是去得值,知秋这是也有件喜事要告诉老爷。”
“哦?”这董老爷有些好奇,“难不成这董家还真是双喜临门呐。”
老夫老妻的在谁先说推脱了一番,最后这二夫人才笑吟吟地有些羞涩的说,“这阵子一直觉着恶心想吐,方才去了药堂,大夫看过了,是喜脉。”
“好啊,真是太好了,”董老爷呵呵大笑了几声,“我就知道老天定不会待我董家太薄,我过去一直觉着这只有少定他们几个,实在少了些热闹,现在好了,一下又给我董家添了两个。”
“两个?”二夫人抓住了这个字眼,突然灵光一闪,“莫不是子馥怀上了?”
“哪里,少定不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嘛,”董老爷还沉浸在刚才的喜悦中,“这是???。”
“老爷,金姨娘来了。”添福在门外通报了一声。
“快请进来。”看的出,这董老爷对着金姨娘很是重视。
可这二夫人心里却开始嘀咕了,这金姨娘自个是从未听说过,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小狐媚子。二夫人专横善妒在下人里面是出了名的,不然后院那些小妾怎么会没诞下一个半个的子女呢。
“老爷。”这声音好是甜糯,一听就知道是个年纪尚轻的姑娘家,这来者正是添福口中的金姨娘。
可这二夫人一看这站在门口的年轻女子,哪里是什么金姨娘,却正是自个的贴身婢女金儿,不禁心生一口闷气,果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早知如此,早些年就该把这祸害打发出了府去。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金儿,是说这些日子总不见人,暖荷可是没有你伺候得周到。”二夫人依旧是摆出一副主子的样子,说话也是好生刻薄。
“姐姐见笑了。”金儿还是一副屈身有礼,忠厚老实的丫鬟模样,“奴娇曾是姐姐的丫鬟,日后也必定会和姐姐情同姐妹,一同为老爷多分担些。”金儿这话说得好是冠冕堂皇,连一旁的董老爷也是赞许地不住地点头。
“奴娇?”二夫人反问道。
“哦,知秋你看,以往你总是唤着金儿金儿的,却是不知道金儿的全名叫金奴娇,这古有一曲念奴娇,我们董家有个金奴娇,好得很好得很呐,”说罢这董老爷又开怀大笑起来,还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丝毫没有顾忌旁边这两个女人的内心的各种心思,“对了,知秋,方才我急着喊你来说的喜事便是,今个不仅是纳奴娇做了姨娘的日子,这奴娇,同你一样也是有了身孕,真是老天厚待我们董家啊。”
这个消息,对这两个女人来说无疑都是噩耗一般,本来就要同享一个丈夫,这有了身孕更是要人疼爱的时候,却还得和另一个人同享这份荣宠。
“老爷,她不过是个奴婢。”二夫人气得有些口不择言了。
“如今已经不是了,”董老爷十分不喜二夫人这般说辞,“她现在已经是咱们董家的金姨娘,添福,”董老爷对着门口唤了一句,添福连忙在外边就候着了,“去把海棠苑收拾收拾,再找几个机灵的丫鬟和下人,供金姨娘使唤。”二夫人才说完那话,董老爷就明着吩咐这些,明显是在告诉二夫人,这个家,还是自己说了算的。
二夫人见如此这般,更是火大了,这小妾们一律住在后院,哪里有什么专门的院子,可这金姨娘,不对,这臭丫头金儿一来,却使了这么大的阵仗,反而变本加厉的讥讽道,“海棠苑?老爷何不把我的晚霞院给了她,省得这外人说我这当夫人的欺负一个小妾。”
“知秋,这么些年来,你闹脾气小气和后院里那些小妾里斗气我都忍了,”董老爷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苦口婆心地劝着,“这奴娇不一样,她有了我们董家的骨肉,我准备,等她生下孩子后,也就扶了她做侧室。”
扶了她做侧室,那可就是三夫人了,这名分上竟然是和自己平起平坐了,这二夫人一想到这,正欲发作。
“都是奴娇不好,过来惹了姐姐不快活,还让老爷和姐姐闹心了。”金姨娘说道,末了,还抹了抹眼角的泪花,看上去让人好不动心。
“与你何干,这件事是知秋不懂事。”董老爷一看金姨娘当真有了泪花,心疼了起来。
“下人就是下人,”二夫人眼神凌厉得仿佛能杀人一般,当着金姨娘的面说了句,“就算你现在有了姨娘的身份,可和过去给我提鞋哈腰的那个金儿,没什么两样。”说完,还没行礼告辞,就径自出了书房,泪水却无言的涌了出来,都说这一夜夫妻百日恩,这昨天老爷还对自个千依百顺的,如今却就为了另一个女人责难自己,金奴娇,这个名字自己是记下了。
西厢院里,却是有人静静的观察着这一切。
“如今二夫人怀有身孕是咱们意料之中的,可是没想到的是,这凭空却又杀出个金奴娇来。”流毒抚着额头,细细的思索着。
“那又如何,”唐姥姥只是闷闷的咳嗽了一声,道,“这该留的都会留下,这该死的,我定然让她活不了。”说罢,却又是一声咳嗽,好容易顺过气来,却发现流毒却是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己,冷眼道,“看什么?”
“姥姥变得不一样了。”流毒忧心的说道,“过去在鬼城,那个关心流毒,细心如母的好姐姐去哪里了?”
“放肆,”唐姥姥却是拍案而起,却又一口气喘不上来,深呼吸着。
“姥姥,仇恨让你变了一个人。”流毒夺声而起。
“你,”唐姥姥生生的闷了口气,对着流毒半吼道,“你只要给我记住,你生是我唐家的人,死我唐家的鬼,唐家的仇就是你一生的使命,”最后几乎是咆哮出来的,“若此生有违背,那便是辜负了我们唐家七十三口人的冤魂,其余的,你想都不要给我想。”
夜里,总算是伺候了这一时气火攻心情绪十分不稳定的唐姥姥睡下了,流毒端了铜盆洗了把脸,又对着铜镜,细细的解开头饰,慢慢的梳起了长发,不经意间瞟到这首饰盒里的串珠,叹了口气,自己已经不敢再碰了,一碰就像碰到那最痛的伤口一般。
心里只想着姥姥白日里的话,又看着铜镜里姣好的容颜,这般看着朝气蓬勃的一张脸,就此便要背负那样沉重的家世情仇了吗?蓦然抬头,却是发现这铜镜里多了张脸,流毒揉揉眼睛,只怕是自己的幻觉,可那张自己日夜牵挂的脸却是这般的清晰,那样的熟悉。
是他?是他真的来了?
“你来了?”流毒不知为何,却是张口只问了这么一句,却也不转过头。
房里死寂无声。
“你为什么不说话?”流毒又问,脸上却又是显得几分焦急,温尔一笑,自嘲的说道,“我又看花眼了,你根本不会来,我那样对你。”说着,又是几分委屈,哽咽道,“可你哪里知道,我的苦衷,我的言不由心。”流毒抬头看着这铜镜里的人,笑道,“我逃得了你,却是逃不了我自己的心了。”
言罢,流毒只是叹了口气,看到前边窗外一轮下弦月默默的在这夜里吟着这一曲月光,就如自己心境一般凄凉如水,又看着这铜镜里一动也不动的人影,如祷告般,“你开口,说说话吧。”末了,却是痴笑,自己当真是疯了,这人影不过是自己的幻觉罢了。
一颔首,却是听到身后一声,“额,你让我说些什么?”
流毒一惊,一起身转头,却发现这身后分明站了一个人,又看了看这铜镜里的人影,分明不是自己的幻觉,又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是真的,流毒不信,正欲再擦擦眼睛。
这人却是一把上前,握住流毒的手腕,笑道,“莫再揉了,再揉眼睛都该揉坏了。”
流毒心下回过神来,却是一气,甩手摆开,道,“三少爷到我这房里来做什么?”又看看外边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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