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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色,倏然间变得有些红润起来,她甚至可以瞧见他的唇都在颤抖:“你真的是我的女儿?”
这话一出,言紫兮终于明白了,感情他之前是真的认为自己是冒牌货啊。
(039)赐婚!!
言紫兮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终于成功地又推倒了一张多米诺骨牌。
可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声音:“小婿见过未来岳丈大人。”
光听这声音和这话的涵义,言紫兮下意识地以为是南宫凛来了,可是,一抬头,瞧见五皇子朱宇翰那张隐隐带着几分笑意的脸时,言紫兮霎时感觉自己被雷劈了。
不,不光言紫兮,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像是被雷劈了。
国师的目光霎时变得冷锐如刃;王皇后的面色先是一片怔然,随后却又蹙起了眉头;那太子爷更是夸张地张大了嘴,仿佛可以吞下一枚鸵鸟蛋似的。
朱宇翰这句话,仿佛一道天雷一般,把在场所有人都劈得大脑短路了。
言紫兮颤抖着小心肝在心底揣摩他这句话,他方才自称什么?
小婿?!难道是自己听错了?或者说难道这年头皇子还有这等奇怪的称谓了?还是说,他在开玩笑?他其实是在说什么小许,小虚(你以为你尿尿啊)。。。。。。
好吧,就算言紫兮再怎么如何打算自欺欺人,可是该死的听力就是那么地好,她分明是听见了对方自称小婿,女婿的婿。
朱宇翰此时那副志得意满的表情,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此时言紫兮方才注意到,他的身后似乎还站着一个白白胖胖满脸惊恐的老太监。
那老太监瞧见了拓拔烈和太子,自是哆哆嗦嗦上前来行礼,拓拔烈和太子都没有吭气,只见朱宇翰冲着他身后的那个老太监使了个眼色,对方亦是哆嗦着立刻从怀中掏出了一方玉轴卷成的金色绫锦,那绫锦背面是祥云瑞鹤的纹案,两端则有翻飞的银色巨龙作为防伪标志。。。。。
好吧,饶是言紫兮这般没常识的穿越人,也立刻就在脑子里反应过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圣旨?
而后就听见那白胖的太监尖着嗓子念出了一段完全听不懂的骈文,言紫兮努力竖起了耳朵,没有听到什么奉天承运之类的官方语言,却似是听到了什么天作之合,赐婚,五皇子朱宇翰和国师之女拓拔羽之类的字眼。
天作之合?赐婚?朱宇翰和拓拔羽?
言紫兮这回是真的感觉自己被雷劈了!这道圣旨是赐婚?!
怪不得之前朱宇翰神神秘秘地走了,原来他是去求他那重病的皇帝老儿赐婚去了?!
这个该死的混球!又被他摆了一道!
若是眼刀儿能杀人,朱宇翰怕是已经被言紫兮用眼刀捅成了蜘蛛网,可是,他却是毫不在意一般,信步走了过来,对王皇后说道:“母后,日后紫兮就是自家人了,之前我去请旨探望父皇的时候,父皇很是高兴,他也希望儿臣能够尽早大婚,不如就把婚期定在三个月之后。”
言紫兮一听这话反手就想抽人了,心想你谁啊你,你想娶老娘有问过老娘的意见么?你以为你想娶老娘就想嫁啊?
她甚至开始后悔自承拓拔羽的身份,不知道这个时候还能抵赖不?反正国师和太子不是不待见她,不想承认她的身份么?那,能否将计就计呢?
可是,这个时候再否认自己的身份,不是自己煽自己耳光么?
言紫兮觉得自己很是无耻,哪边有好处,她就想占哪边,之前费尽全力想要证明自己的身份,此时一听到拓跋羽这个身份被赐了婚,立刻就打退堂鼓了。
她的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开口道:“等等,殿下,您可别弄错了,这圣旨赐婚是赐给国师的女儿拓拔羽的,民女又不是拓拔羽。”如此这般说得理直气壮,惊得那皇后、国师、太子三人都齐齐诧异地看向她,似是没想到世间竟是有人有这般的胆子,敢在这皇宫内信口胡言,而且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是欺负大家都是傻瓜呢?
朱宇翰似是早就料到她会来这招似的,他却是看都不看她,径直看向国师拓拔烈:“小婿方才听见国师大人说她是您的女儿,不知国师大人是否能够确定这位言紫兮姑娘就是您当年失踪的女儿拓拔羽呢?要知道,这冒充朝廷重臣之女,可是砍头的重罪,本王也不想让紫兮蒙受不白之冤。”
这话却是在拿言紫兮的脑袋做威胁了,似是拓拔烈不承认她的身份,那么,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言紫兮闻听此言,下意识地抬头看着朱宇翰,却从他的眸中看到了几许凌厉的杀意,心中骤然又冷了几分,果然,都是皇家无情,这些个龙子龙孙们,亦是如传说中一般,是翻脸就可以不认人的。
此时的言紫兮几乎毫不怀疑,若是国师真的不承认她的身份的话,那朱宇翰便会毫不犹豫地将她作为牺牲品。
这算不算弄巧成拙?言紫兮终于感觉到不妙了,好像是自己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此时只能屏息看着那国师拓拔烈,心中矛盾地既希望他承认又希望他否认。而那太子的面上,亦是挂上了几分阴戾,似是在期待着国师直接给予否认,只有那王皇后的面上却是浮现出一丝失望之色,似是对自己儿子的这番举动并不如何赞同。
拓拔烈冷哼一声,凌锐的眸子扫过朱宇翰,又停留在言紫兮那张怯怯又满含期待的脸上,却给出答复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她的确是我的女儿没错,不过,她不叫拓拔羽,她叫拓拔翎。”
闻听此言,朱宇翰的眉头微不可察地挑了挑,霎时在心中暗骂了一句:“老狐狸!”他如何都没有料到国师竟会给出这样避重就轻的回答!
不过,他此次逼婚可是势在必得,怎会这般就轻言放弃,他垂眸一笑:“国师大人这是在说笑吧?世人皆知您只有一位早已亡故的夫人,也只替您生下了一双儿女,而那小女儿在三岁时候就失踪了。”
拓拔烈轻蔑的扫了他一眼,随即轻轻地启唇道:“那是世间传言罢了,当年那女儿是一对双胞胎,一个叫拓拔羽,一个叫拓拔翎,如今这个,是我家翎儿。”
什么叫做睁着眼睛说瞎话?什么才叫做真正的信口雌黄?
言紫兮今时今日才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不过,她心里此时只有一个念头,还好还好,小命保住了。
(040)渔翁得利
要说言紫兮今天出门绝对是没上香,她听到国师承认了她的身份,甚至信口雌黄地给她又重新弄了个身份,弄了个新名字叫作拓拔翎的时候原本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好在这国师还不算是完全泯灭人性,小命算是保住了。
可是,国师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差点以头戕地了。
似是为了直接断了朱宇翰的念想一般,那国师瞥了太子一眼,淡然启唇道:“我记得,你那东宫太子妃因病过世也有一年了吧?”
那太子是怎般的人物,之前听到自己弟弟求了父皇的赐婚,原本心中抑郁不已,心想这次竟是被对方抢了先机,此时一听这话立刻就知道有天大的馅饼要落到自己头上了,没想到他倒是因祸得福成了渔翁得利之人,思即若此赶紧点头:“是啊,她过世也有一年有余了,太子妃的位置一直空缺,父皇在病中也一直牵挂着这事,希望在朝廷重臣之家那些待字闺中的千斤小姐中再重新替本王物色一位新的太子妃。”
拓拔烈点点头,面上依旧毫无表情道:“既然如此,你觉得小女如何?”
太子一听这话更是喜出望外:“国师大人的女儿,自然是极好极好的。”他说这话的时候,眉梢眼角已经瞥向了言紫兮,若是能娶到国师的女儿,对他来说,那自然是求之不得的,那几乎就是相当于把他跟国师牢牢拴在了一条船上一般,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离那皇位又更近了一步。
言紫兮一听这两人一来一去就把自个儿的婚姻又给定了,自己这个当事人完全跟透明人似的,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了。
原来这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啊!早知道她就不挣扎了,直接嫁给朱宇翰还能做个正妻呢,TNND嫁给太子算什么?还是给人当续弦?!
而朱宇翰亦是愣住了,如何都没想到自己竟会偷鸡不成倒蚀把米,怎么着,这一来一去就把紫兮给推到太子那儿去了。
他与言紫兮互看一眼,两人的目光都似乎是在互相埋怨,仿佛都在说--让你折腾,这下爽了?
就在言紫兮又要跳起来口无遮拦的时候,之前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这场闹剧的王皇后却终于打破了沉默,姗姗开口了:“不管你们是要娶拓拔羽还是拓拔翎,都跟这位紫兮姑娘什么关系,她终归是本宫的媳妇没错,只不过,要娶她的人不是宇乾,也不是宇翰,是我那失踪多年的二儿子宇墨。”
王皇后这话无疑是惊起了千层浪,在场的众人又轮番被天雷轰了一道。(尼玛的,今天的雷真多!)
太子和五皇子的表情此时终于看起来像兄弟了,皆是眯缝了眼,以为自己听错了,面色乍青乍白。。。。。
谁也没有想到,这王皇后,他们的母后,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更是没有料到,那个早已失踪二十年的二皇子朱宇墨,竟然真的还尚在人间!而且听王皇后的意思,她已经知道了朱宇墨的行踪!
不管是对于太子还是五皇子来说,这无疑是凭空杀出来的程咬金,在他们的皇权道路上,又多了一道阻碍!而且,更让他们难以接受的是,那个尚未露面消失已经二十年的神秘二皇子,竟是还没现身,就已经先声夺人地抢了他们要娶的女人。
而朱宇翰立刻就敏锐地联想到之前言紫兮曾经说过的话,她说她早已与人私定终生,难道,难道与她私定终生之人,就是他那个失踪二十年的嫡亲哥哥?!
这个消息可真真是个惊天的巨雷!
而国师拓拔烈,似乎对那神秘的二皇子的真实身份并不如何感兴趣似的,他感兴趣的却是王皇后所说的那番话,王皇后的口气似是笃定他的女儿非她的二儿子不嫁似的。
他不动声色地看向言紫兮,果然,当看到言紫兮面上骤然现出的毫不掩饰的喜色时,拓拔烈的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
而言紫兮本人,此时犹如被五百万大奖砸中了一般,霎时飘上了云霄,她原本已经对自己的婚姻大事快绝望了,心想这些个贵人们真是自以为是到极点,完全不顾她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就乱点鸳鸯谱,心想大不了自己出宫之后就带着绿珠继续亡命潜逃。没想到此时竟然听到皇后娘娘说出了她真正要嫁的人应该是她老人家的二儿子朱宇墨!
朱宇墨是谁?!之前看王皇后的那种种反应,言紫兮几乎已经确定那就是她的心上人南宫凛,虽然她跟南宫凛早就私定终生,但是此时人家的亲妈这般给她作主,她岂有拒绝之理?
此时也顾不得半点矜持,言紫兮极为狗腿地凑到了王皇后跟前,喜笑颜开,忙不迭地点头,笑得一脸地谄媚:“谢皇后娘娘作主。。。。”
言紫兮的话还没说完,那厢太子和五皇子齐齐不乐意了:“母后!这事可要三思啊!”兄弟俩这会儿倒是默契十足一般,齐齐出口,谁也见不得这鹤蚌相争,却最后便宜了渔翁得利。
只听那太子迭声道:“二弟此时究竟在何处我们都不知道,岂能草草定下这门亲事?”
五皇子朱宇翰也立刻接口道:“是啊,母后,这事儿可不能草草就定了,说不定那位二哥早已有妻室。。。。。更何况,二哥究竟在何方,是何人我们都尚不知晓。”
那王皇后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自是有她的盘算,她缓缓地掏出了方才从言紫兮那里搜刮而来的那块麒麟玉吊坠:“宇墨从小就被高人带走,代为抚养,本宫一直愧对于他,只要本宫能够给他的,本宫都愿意弥补于他。而这是宇墨的随身之物,他将这麒麟玉吊坠送给了紫兮,作为定情之物,那么本宫自当成全他,你们不必多说,本宫心意已决,皇上那厢,本宫自会去重新请旨赐婚。”
说完这话,她径直偏着头看向一脸若有所思的国师拓拔烈:“国师大人,你对此可有异议?”
(041)死猪不怕开水烫
拓拔烈此时的目光一直在自己女儿身上,那目光冰冷中却又带着几分痴缠,似是在试图从对方的面上找寻着亡妻的影子,对于王皇后的话,他假装没听见似的,准确说,拓拔烈自打出现开始,就没拿正眼儿瞧过那王皇后,仿佛她是透明的一般。
聪明如拓拔烈自然能够读懂言紫兮此时看向他的眼神里所包含的几许希翼,其实此时他已经猜到了那个所谓的失踪二十年的二皇子是何人,有些消息就算是空穴来风,也逃不过他的耳目。
心中说不震惊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想想,却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虽然他很厌恶那个天一派姓南宫的,可是,若是站在公正的角度上来说的话,普天之下,似乎也只有那个小子配得上他的女儿,他和萨苏的女儿。
从某种角度上来,拓拔烈其实也是很欣赏那个小子的,虽然那臭小子是他的心腹大患,处处与他为敌,让他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可是他将悬赏都悬到了白银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