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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求勾搭-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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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王皇后是什么人,岂能被这样轻易的三言两语所打发,她柳眉一竖:“这么说,李公公是不愿意去通传一声了?”王皇后此时说话可半点都不客气了,也许从她踏出王家那扇门起,她就早已将生死都抛诸脑后。
“娘娘,奴才。。。。”李公公原本还想替自己解释几句,却突然感觉被人一把提了起来,直接给扔了进去:“还不带路!”
一旁负责守卫别院的御林军看得那是目瞪口呆,可是,谁都知道,这位李公公可是陛下眼前的红人啊,竟是被拧小鸡一般地给扔了进去,这人,好吧,如果这动手之人不是权倾朝野的国师拓拔烈的话,怕是御林军们此时早已出手了。
可就是因为他是国师,所以,大家都只好观望了。
拓拔烈将李公公丢进门内之后,自己也大步流星地跨了进去,仿佛是笃定了那些守卫和御林军不敢拦他一般。
倒是他原本所带的叶凌风等人,安静地退到了一旁,等在了门口。
南宫凛在进去的那一瞬间,对叶凌风悄然地做了一个抹杀的手势,叶凌风露出一个了然的目光。
南宫凛不是傻子,虽然不会打毫无准备之仗,但是,随时随地,亦是会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而叶凌风,这个与他同父异母的兄弟,更是他最值得信任之人,将自己的退路交给叶凌风去处理,南宫凛很放心。




(019)父与子
众人跟着那个不情不愿的李公公走入了‘静渊庄’,国师拓拔烈在前,南宫凛和王皇后稍稍落后一步,并排而行。
一路上遇到那些内侍宫女们都以一副见鬼的表情瞅着眼前诡异的三人,王皇后和国师大人他们自不陌生,小宫女们却在窃窃私语着,皇后身边那位气宇轩昂的年轻男子,莫不就是传说中的二皇子。
无视一路之上收获的各种眼神,此时南宫凛的心中还在消化着方才王皇后,不,或者该说是他的生母所说的这番惊悚的话,他如何都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是这样,如此说来,这场神仙局的背后,王皇后才是最大的谋划者。
可是,不得不说,这出将计就计实在用得不错!不光让镇南王一方白白替她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甚至还拱手将整个江山都一同送还给她的儿子,镇南王谋划了二十多年,结果最后竟然替他人做了嫁衣。
女人啊,果然是不容小窥。
转念一想,又想起了他的紫兮,他立刻就在心中更正了自己刚才的认知,这些老家伙们虽然个个精心谋划,最终的结果却不一定能按照他们的步调走,凭着他对言紫兮的了解,南宫凛已经猜到了言紫兮想干什么,惊叹之于却又深深地觉得骄傲。
他的眼光亦是不比自个儿父亲差,至少,他的女人也许比他的母亲,更大胆、更聪明。
他忽然在心中不怀好意的想,若是最后的结局真的落入了紫兮的预想,不知道那些老家伙们又该作何感想。
他知道,这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还没有结束,谁是最后的黄雀,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
他的心中忽然无比地期待他们的再次重逢,他知道,不远了。
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有更艰难的事情要去做!
还在想着,那李公公就带着他们穿过了一个园子,来到一处小湖边。
黄昏夕照之中,一位身着紫衫、面容削瘦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小湖边的一块石板上垂钓,他极其专注地望着静静地垂在湖中的金线,似是在耐心地等待着鱼儿上钩。
一旁的内侍、宫女还有一身戎装的班直侍卫都静静地立在不远处做雕像一般,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李公公将众人带入园子之后,怯怯地唤了一声:“陛下,二殿下到了。”想了想,又弱弱地加了一句:“还有皇后娘娘和国师大人。。。。”
大靖皇帝头也未抬,依旧目光专注地盯着面前的鱼竿,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一般。
拓拔烈和王皇后不约而同地开口唤了一声:“陛下。”就都住了口,各有所思地立在了一旁。
而南宫凛,却无视那李公公拼命投来的示意他跪倒的眼色,仿佛没事人一般,既不开口,也不行礼,就这么直端端地立在了离大靖皇帝身后不远的地方,一双眸子,却落在皇帝手中的金线上。
王皇后一脸自傲地瞧着自己最得意的儿子,淡然地理了理自己的鬓角,立在一旁。而国师拓拔烈,竟是更随意,他自顾自地使唤着一个内侍给他寻了一把椅子,闲闲地坐了下来,似乎是在等着看戏一般。
其实,这两人自打进了这别院,各自心中都是早已做好了最坏打算,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没有指望过自己能够活着出去。
既然死都不怕,那还怕什么呢?
只不过,在交出他们的性命之前,却是还要看一场好戏的。他们经过各种各样的妥协,已经将自己和整个家族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眼前这个年轻人南宫凛的身上,而他们能做的都已经做完了,如今只待这最后的大戏开场了。
至于南宫凛能做到什么程度,就看他自己了,不得不说,王皇后和国师拓拔烈的心中,都亦是抱着几许期待。
期待他能给他们一些更大的惊喜。
除了那大靖皇帝,此时园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南宫凛身上,南宫凛自己却仿佛毫无知觉一般,先仰面看了看天,偶后又静静地看着湖里的金线,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四周静得仿佛能听见落花的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受到万众瞩目的南宫凛突然开口了,可是说的却是旁的事情:“陛下,鱼儿既已上钩了,何不收线?”
一旁原本竖着耳朵的一众宫人内侍,差点都没站住。
瞧这二殿下说话的口气,仿佛此时在他面前的,只是个普通的钓鱼翁,而不是一国之君。
而王皇后的面上,却是笑意更浓,她甚至颇有些挑衅地斜眼瞥了瞥国师拓拔烈,那表情似乎是在说--怎么样,我这个儿子的心智可不是朱宇乾那嫩小子所能比拟的吧?
拓拔烈银色的眉头挑了挑,虽然还是面无表情,可是,眼睛里,却亦是透出了几分笑意。
这小子,有点意思!
“朕又如何知道,这鱼是朕想要的那一条?”这大靖皇帝也是个怪人,竟是毫不在意南宫凛这番无礼而放肆的举动,慵懒地接口了。
南宫凛双手闲闲抱拳,缓缓又走近了几步,几乎已经立在大靖皇帝的身后,方才开口:“草民倒是有个办法。”
“喔?”大靖皇帝终于抬起了头,他锐利的目光一一扫过南宫凛的眼角眉梢,从上到下,认真地打量了一番。
若是旁人,被皇帝这般用审视的眼神扫射一番,怕是早已吓得双腿打颤,内心哆嗦,可是,南宫凛却不是常人,南宫少侠天不怕地不怕,怎么会怕自己生身父亲的打量。
他此时更是下意识地挺直了脊梁,目光炯炯,平静地回视着对方,不卑不亢,平静而自持。
甚至,他亦是悄然地在打量着对方。
虽然大靖皇帝表面看着似乎与常人没什么区别,可是,凭借南宫凛出众的眼力,一眼就看出对方其实已经油灯将尽,他怕是依靠着体内一股霸道的真气在顽强支撑着,这,便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吧?
南宫凛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之前原本对这大靖皇帝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之碎尸万段或是毫不留情将他踢下神坛,可是,此时,在忽然得知了自己身上竟是流着对方的血液的此时,素来心狠手辣的南宫凛的心中,竟是也生出了几分不忍来。
血缘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
可是,南宫凛知道,此时亦是容不得他有半分的心软和犹豫。




(020)南宫凛心中的大靖盛世
将这个二十多年从未曾谋面过的二儿子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之后,大靖皇帝的面上终于现出了一丝笑意,他那布满血丝的眼微微地阖了阖,骤然又睁开,指着那金线道:“你继续说,要如何辨识这鱼儿是否是朕想要的那一条。”
南宫凛却是一脸肃然地反问道:“陛下真的想看?”
大靖皇帝沉默地又看了南宫凛一眼,忽然笑开了,就像是一个慈爱的父亲一般,他伸手招呼南宫凛再走近一些,坐到他的身畔,而后笑骂了一句:“你这小兔崽子倒是胆大包天,难不成还想在老子面前卖关子?”
南宫凛笑而不语,他知道这大靖皇帝是在努力寻找与他之间的父子感觉,可是,亦是在对他进行最后的考验,若是他不能通过这个考验,就会全盘皆输。
他输不起!
他身后的两个人,更是输不起!
凭着南宫凛敏锐的洞察力,怎会察觉不到这园子里埋伏着多少绝世的顶尖高手,就算他自认自己亦是当今天下排的上号的高手,而且他的身后还有国师拓拔烈,别院外还有凌风,他也不敢轻易地去冒那个险。
与皇帝撕破脸动手,那是下下招,也是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用的一招。
他更希望地是,以最平和的方式,让这皇帝老子心甘情愿地将这天下拱手给他。
南宫凛微微地偏了头,就像是一个顽劣的孩子一般,半调侃半戏谑道:“草民。。。”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肯认朕这个爹?”话才一开口,就被大靖皇帝生生打断。
南宫凛心中倏然一动,似是感觉到了身后王皇后的面上渐渐泛起地越来越深的笑意一般,他的面上亦是浮出一抹近似于腼腆的笑(若是言紫兮在此,必是要惊呼一声,好惊悚啊好惊悚,南宫少侠你真不适合这样诡异的表情。),他沉默了半晌,轻声唤了一句:“父皇。。。。”
大靖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
影帝南宫少侠在心中暗骂了一句--老憋犊子,真能作!
面上却是还要配合着对方演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戏码,他肃然道:“孩儿办法倒是有,不过这法子,怕是有些惊世骇俗。”
大靖皇帝不以为意地大手一挥:“做大事者,本就不该拘于小节!你放手去做就是。”
南宫凛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浅浅一笑,对大靖皇帝略微点点头:“那,孩儿就献丑了。”
如是说着,人已如一道惊鸿般掠身而去,转瞬之后,只见南宫凛孤身立于碧波之上,脚尖只一轻点,那原本明镜一般的湖面忽然泛起了圈圈涟漪,随即,涟漪越来越大,整个湖面忽然如同沸腾了一般,不多时,一条一条地锦鲤陆续从湖底浮了上来,白花花的肚皮朝上翻着,而这时,大靖皇帝手中的金线亦是一沉,似乎有鱼儿上钩了!
他还没来得及收杆,忽然,只见一条活蹦乱跳的锦鲤自个儿就咬着金线活蹦出了水面,落在他脚边的草地上。
此时南宫凛亦是带着一丝浅笑重新回到了大靖皇帝身畔,开口道:“瞧,父皇,儿臣虽然不敢说这是您最想要的那一条,可是,儿臣敢说,这是这整个湖中最厉害的一条,因为,它懂的如何在关键时候为自己创造一线生机,这亦是生命力最顽强的一条,现在,整个湖中的鱼儿晕的晕,死的死,父皇就算原本想要别的,怕是也没机会了,而它,剩者为王,便成了父皇您心中唯一的选择。”
大靖皇帝怔怔地看着自己脚下还在兀自挣扎活蹦乱跳的那尾锦鲤,再瞧了瞧湖中满满漂浮上来的翻着白肚皮的其他鱼儿,忽然怒目而视:“你这是借用了外力,逼迫朕只有这一个选择!这样的方法不可取!”
南宫凛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其实对于这一湖的鱼儿来说,最开始的处境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您脚下这一尾,更懂得审时度势,置之死地而后生,或者说,更懂得抉择和权衡,所以,它胜出是理所当然的。有时候,运气也是一种实力。”
“好一个运气也是一种实力!”没想到的是,这番强词夺理的话一出,大靖皇帝不怒反笑,他笑啐了南宫凛一口:“真没想到,朕这么多儿子中,你小子与朕缘分最浅,二十多年来从未在朕的跟前,却最英武果断似朕当年!”
南宫凛还来不及说点什么,那大靖皇帝却又忽然开口问起了别的问题:“你是如何说服大齐国退兵的?”
南宫凛知道他这是在问之前在言紫兮事发之前,他以一己之力私下劝服了大齐国退兵的事情,他心想,果然什么事情都是瞒不过这位大靖皇帝陛下的。
不过,对此,他亦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这本就是他南宫凛手中的筹码,他用以证明自己的筹码。
他负手而立,不卑不亢地回到:“回父皇,孩儿不过是在大齐国中提早布了几个眼线,得知他们的太子爷亲临前线犒军,孩儿便单人匹马趁夜独闯敌营,将那太子爷给掠了回来,与大齐国主帅私下谈了个交易,以他们太子爷的性命逼迫他们暂且退兵而已。”
他没说的是,当日掠的那大齐的太子,还差点被言紫兮给当成是女子,乱吃了一滩的飞醋。
“你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子,敢独闯敌营?”大靖皇帝对此似乎更为好奇,他真是想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胆子究竟是什么做的。虽然之前听说过他的种种骁勇战绩,却没想到,这小子竟是还能干出如此惊心动魄之事!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况且若是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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