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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姐姐的翡翠什么时候上市?听说,王玺那边也出了新款翡翠。”
“这个啊……这个不归我管,我也不太清楚的说。”其实小毛哪里会不知道,但她从没把眼前这个人当做是自己的亲人,无从信任可谈,又怎么会把这些东西轻易告诉他。
白少炎似笑非笑的看着小毛,最后站起身,抖了抖敞开的皮衣,从胸口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扔在桌上,道:“这是王玺所谓健康翡翠的材料,如果你不是我姐姐,我才懒得帮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走了,没空听你们在这儿墨迹。”
没给小毛任何反应的机会,就这样大步离开了咖啡吧。
等小毛听见耳麦里传来罗邵阳急赤白咧的叫声,让她赶快把白少炎拦住,但已经来不及了,白少炎踩着自己的摩托,早就疾驰而去。
乐正少敏一边忙吩咐手下紧跟上白少炎,同时忙和玉子少赶到前厅,在小毛和小蓝面前坐下。
打开白少炎留下来的信封,只见里面是几张由国际健康委员机构出具的证明,均可以证明王玺现售的翡翠能够延年益寿的功效完全是夸大其实的。
玉子少满心不解,这个白少炎又将石头卖给自己,又把如此机密告诉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如他所说,是因为小毛是他的姐姐?
正疑虑着,就听罗邵阳激动道:“大哥!酒店里所有的房间都查遍了,根本没有宁月生!我们跟客房部的服务员了解过,说白少炎住的那个房间,照片上的小伙子,也就是宁月生,也住着!只是两人从不同时出现!”
“什么?同住一个房间,但是从不同时出现?”
“是的,已经确认无误了。”罗邵阳面满激动,手里还拿着电话,只等玉子少有什么吩咐,可直接再跟蜥蜴和壁虎联系。
玉子少陷入沉默,这么离奇的事情还真的是很难想象其中的蹊跷。
这时,一直埋头在自己手机上查找着什么的蓝沁儿突然抬头道:“有了!”
众人看去,只见她举着手机,朗声道:“我知道为什么宁月生和白少炎同住一间房却从不同时出现。”
“为什么?”罗邵阳不解至极的追问道。
“因为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
如此一说,玉子少和乐正少敏瞬间明白过来,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见小毛仍旧一脸不解的样子,蓝沁儿连忙解释道:“小毛,你知道神经病吧?这简单来说,就是他得了一种罕见的神经病。专业术语叫做人格分裂,简单说来,就是同一个人,但是有两种不同的性格。并且这两种性格压根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基本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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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天气回搵啦,大家注意穿衣哈
cup 175 半夜来访
人格分裂?
几人都没想到会遇到这么离奇的事情,不免有些骇然。
但这样一来,就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白师傅要小毛留意宁月生,也许他想让小毛留意的不是宁月生,而是阴狠的白少炎!
但这里面又涉及到一个问题,白少炎和宁月生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么?
几乎是同时的,玉子少和乐正少敏同声道:“真的不知道彼此存在?”
蓝沁儿被问得一愣,但自己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迟疑了下,也不敢确认道:“这个……我也不敢保证,应该……具体病例具体分析的吧?”
而这时,蜥蜴的电话再次打来:“罗少,白少炎回来后没多久,宁月生就出门了。您别说,这啫喱水一洗掉,头发一弄干净,衣服穿回普通的,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因为是用扬声器的,所以大厅里的众人都听了个清楚。小毛忽的就想起了当时从昆山会魔都的路上,经过高速休息站的时候,当时遇见的人,头上亮闪闪的东西估计就是没洗干净的啫喱水。
“难怪!”小毛想的正入神,却听蓝沁儿双手一拍,激动道,“你们还记得不?狗驼子的谋杀案,那个电话,当时一开始接的是一个特别迷茫的声音,后来我们再打回去,竟然是宁月生接的!这么看来,狗驼子的死应该和白少炎有关!”
乐正少敏含笑看了眼自家的小狐狸,转头看向大家接着分析道:“狗驼子明明是白少炎和他身后的神秘老人雇佣的代表人,来跟我们签订销售合同。照例说,对于狗驼子的大金主,他肯定千般讨好才对。为什么会突然得罪了金主,招来谋杀?一种情况,他做了对不起金主的事情。第二种情况,金主过河拆桥,利用完了狗驼子,便直接——”说到这里,乐正少敏用手比了个手枪放在太阳穴,详装“砰”的一声,然后接着道,“但是,第一种情况,狗驼子能做出什么令白少炎他们愤怒到要随便解决一个人的性命?而第二种情况,狗驼子帮白少炎做的事情,又有什么秘密能够引来这样直接的杀意?”
“没错,两边都不太能说得过去。”玉子少听完,下意识的点点头。
罗邵阳见状,忍不住开口道:“可是当时白少炎不是还给了小毛一笔巨款么?有没有可能,这笔钱就是白少炎身后的那个神秘老头的?这次给咱们提供莹宝石也是因为小毛?”
“我?”小毛伸手指了指自己,满脸讶异。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啊,那个白少炎不是说你是他亲姐姐么?那这个神秘老头有没有可能是你爷爷之类的?因为你从小吃了很多苦,他们没尽到抚养你的责任,所以想用这种方式补偿?”
蓝沁儿摸着自己的下巴,沉思了半天,皱眉道:“不对啊!这桥段怎么跟小撒写的小说这么类似?”
罗邵阳见自己的推理被人拆穿,当即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笑道:“嘿嘿,这不也是一种思路的开阔么!我觉得我说的挺有道理的啊,你们觉得呢?”
众人顿时感觉头顶飞过一片乌鸦……
轻松过后,乐正少敏和玉子少重新把事情的脉络理出来,一一分析。最后决定先从国外医院下手,查到白少炎的人格分裂证明后,将材料递给警方,配合警方查案。
而同时,白少炎临走前留给小毛的关于王玺健康翡翠内部的资料,玉子少决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一定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将王玺压下去,这样,圣诞节那天关于莹宝石的上市才能做到轰动!
而就在一切顺利开展的时候,化名为梁老先生的白师傅再次上门拜访,只是,这次是在半夜的时候。
当白师傅敲响小毛家门的时候,小毛已经睡熟了,还是蓝沁儿去开的门。白师傅直接就冲了进来,也不管蓝沁儿呜呜啦啦的在身后狂追。
总算是把小毛叫醒了,然后三个女生和一个老人坐在客厅里,开始了夜班谈话。
小毛见到自己师傅,肯定是开心的,连忙跑去厨房泡茶,谁知白师傅却连声喊道:“别别!老子我不喝茶,你这儿有好酒不?”
小毛连忙应声,找出小蓝平日里喝的葡萄酒倒了满大碗,给白师傅端去。重新坐定后,才问:“师傅,你终于任我啦?”
谁知白师傅咕噜咕噜喝了大口的酒,却连连摆手道:“姑娘你别乱认。我今天就是来找你问件事情,听说,你们知道了王玺那小子玩的花样了?”
小毛一愣,这事情师傅怎么知道了?那师傅到底是不是和王玺一起的呢?但因为他是自己的师傅,小毛全心全意的选择毫无保留,因此不顾蓝沁儿狂使的眼色,回道:“那个,王玺的健康翡翠,其实没有那么多功效。”
“哼!是大牛那个白眼儿狼告诉你的吧?”
“额……是的……但是……他……他也不是大牛……”
“老子管他是谁!我告诉你们几个丫头,这事儿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就你们那什么石头,要么快点卖给我,要么,该埋埋,该扔扔!一句话,答应不答应!要是不答应!别怪老子没提醒过你们!”
他似乎急着要走,说话的语速就跟炒豆子似的,时不时眼神瞟向大门。
这么大的事情,小毛哪里能够直接做决定,想了想,直接跪在了白师傅面前,言辞恳切道:“师傅,徒儿求您,有什么事情能不能让徒儿知道下?徒儿现在懂事了,也许徒儿也能帮上您一点二点的忙呢?这石头不是我的,是别人的,我就是给别人打手工的。这东西真没办法给您。”
“行!行!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说罢,白师傅端起大碗,将酒喝了个底朝天,然后甩手跑了出去。
那缩着脖子,左顾右盼的样子,似乎是生怕被人跟踪的模样。
蓝沁儿狐疑至极,想了想,连忙跟小毛说:“小毛,这事儿得跟玉子少说,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毛点点头,也只能如此。
cup 176 一亿支票
因为先下是凌晨三点,事情再急,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况且隔壁玉家估计睡得正沉的时候,这时候去打扰,也有些不太恰当。
三个女孩子在沙发里坐了会儿,便一同起身,各自回了房间。
虽说互道了晚安,但分别躺在床上都没什么睡意。
脑子里断断续续掠过一些画面,有时觉得心酸,有时觉得后怕,有时有满怀愤慨。如此迷迷糊糊的过了半个小时,终于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早,蓝沁儿和沈茜自然不用说,本来就是个“起床特困户”,但小毛却也破天荒的一直睡到十点才被楼下的门铃声吵醒。
以为睡得不好,所以总觉得刚躺下去没多久,怎么又被吵醒了,一个激灵,还以为是自己的师傅又折返回来。
结果一看时间,已经早上十点多了,不知道这个时候会有谁来找自己?难道是玉子少他们?可昨天说的是他们今天会去警局查狗驼子的事情啊?
门铃依旧不依不饶的响着,小毛急忙穿衣服间,听见走廊里响起蓝沁儿不耐烦的嘟囔声:“真是的……大清早的……来啦来啦,别再按啦!按坏了你赔啊……”
小毛急急穿好衣服,头发用五指捋了捋,然后紧随蓝沁儿身后下了楼。
但访客却让人出乎意料,竟然是许久不见的高娅言!
蓝沁儿本就是个起床气不小的人,再加上之前对高娅言的印象向来不佳,因此没好气道:“高总,有事吗?大清早的,您不睡觉,别人也要休息的。”
高娅言被她说的一滞,神色尴尬得站在门口,按在手包上的手骨节分明,蓝沁儿诧异的发现,一向追求完美的她的手指甲上的指甲油竟然有剥落的迹象,仿佛是很久没修护过一般。而原本利落的发型,也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打理过。
正在这时,小毛从楼上走了下来,因为和高娅言的敌意早就化解了,因此小毛见她来访,连忙走到门口,将她请了进来。
“那个……高小姐,你怎么来了?”
哪怕高娅言的妆容依旧精致,但也难掩眼里的憔悴和疲惫。
高娅言在沙发上坐下,左腿习惯性的压在了右腿上,双手紧握着放在腿上,眉头微皱着,似乎埋了许多心事。
小毛想不通是什么事情,让一个曾经可以用神采飞扬来形容的自信女人变得如此暗沉。
蓝沁儿见她这样,也不觉有些沉重,见她穿的单薄,忙打开了中央空调,然后给三个人分别倒了杯热牛奶,同时端了一盘西饼出来,全当早餐。
高娅言喝了口热奶,说了声“谢谢”,终于抬起头说道:“小毛,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休息了。今天我来,是有件事情想拜托你。”
从认识高娅言到现在,这是小毛第一次见她用这种“拜托”的语气说话,不由坐直了身体,神色紧张起来:“高小姐,你有事就说好了,不用这么客气的。”
高娅言摇了摇头,苦笑了下,接着道:“对于云家,相信你们都不陌生吧?云老先生,云亓公子,两人被称为绅士的典范,在云南一代,云家可以说是最为强势的珠宝商人。”说到这里,高娅言冷哧了下,接着道,“就跟做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一样,明明都是做生意的,非得标榜自己只是玉石爱好者和收藏者。所有的生意和店面都只是以股东的身份经营,但业内谁都在知道,这不过就是掩人耳目的招数,令人不齿!”
说到这里,她不由有些激动,握着杯子的手骨节用力而苍白:“而最最令人不齿的,是用一些旁门左道,陷同行于不义!”
蓝沁儿听她絮絮叨叨发泄了一通,忍不住挑眉反问道:“可是……商场如战场,本来就是尔虞我诈的,商场失利,只能代表技不如人啊?高小姐,你以前不也这么以为么?”
高娅言明显一僵,小毛见状,冲蓝沁儿皱眉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这样咄咄逼人,转头又冲高娅言轻柔道:“那个……其实我和云老先生他们不是很熟的。所以……”
“不……小毛,你听我说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高娅言某些地方还是有些强势,小毛便依言听她接着说下去。
“我先给你们看些照片。”她边说,边从随手的包里掏出一叠照片,上面竟然是盛天翔!
如果前面加上一些形容词的话,应该是极其落魄的盛天翔。
“看到没?盛天翔这么精明的一个人都被算计成这样,云家的人有多厉害,你们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