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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哭声全落入他喉间。
她不知道该怎么满足他,只有由得他摆动着强壮身躯,一点一点地蚀了她……
一夜的春情,沉睡的丁浣儿被窗外的阳光给叫醒,皱着小脸,抬手挡去过亮的光线,而后她艰涩的睁开酸涩的眼睛。
因为宿醉,教她头疼得像是被行军的军队给辗过,难受得教她不觉呻吟出声。
翻个身,想将脸埋进枕头继续大睡,却在翻身之际,她的脸刷过一道温热的墙,而且还有心跳声,霎时,她惨白小脸抚住大张的嘴巴,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会跟他躺在一起!
一旁的秦少城似乎没被她吵醒,睡得沉的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枕在她脑俊,大掌还霸道地罩上她饱满陶乳。
被这情景吓住,丁浣儿惊愕地咬住下唇,试着不吵醒他,手指又轻又缓地想扳开他的手掌。
只是她的手才刚扳过他的手掌,都还没使力拉开,小手已经被大掌给包覆住,收纳在他的掌心,而罩在她胸乳的大车,也随之在那柔软上揉捏了下,疼得她失声惊呼。
“啊……。”那惊叫声才呼出,她连忙以另一手给捂住嘴巴,惊慌地将眸光往上抬。
当视线一点一滴地往上移,最后望进一道炙热又漆黑的眼眸里时,她紧张地咬着下唇,一时手足无措,脑子一片空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醒了?”
“呃……。”
她反应迟顿,不知该如何回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更拉进他怀里,而他结实有力的长腿更是过份地置在她双腿间,不让她合拢。
“还痛不痛?”
昨晚是她的第一次,而贪婪的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不觉地索求过头。
被问及这么亲腻的事,丁浣儿脸颊绯红,不知该如何回答地别开脸。
不让她躲开,秦少城的手掌将她的下巴定住,逼她看向自己,“嗯?”边问,他的手又继续乱来。
身下的身躯柔软得教他爱不释手,昨晚的她娇喘的呻吟至今还在他脑海里,从来不知道,丁浣儿会有如此热情的一面。
而他更是何其有幸,成为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你干什么?”感觉他的手往下探,丁浣儿紧张地叫着。
“你说呢?”有了昨晚的亲热,难不成她以为他这样就满足了?
听见他话里的暧昧语气,丁浣儿的脸红得像颗苹果,粉嫩可口极了,教他忍不住低头啄了几下。
“我不知道……。”
“不知道?”见她闪避,秦少城心里不满的情绪高涨,连力道都跟着粗暴了些,“那我来帮你回复记忆如何?”
“不要!”她怕得挡在他大掌之前,想要拉开他的手。
“是谁昨晚硬说要跟我结婚的?”他瞪人,那好看的脸庞绷紧,此时看来有点吓人,应该是生气了。
丁浣儿咬唇,知道是自己造成现在的局面,都是她。
“是谁答应要满足我的?”
他拉她的手来到自己下腹,要她清楚感觉出他火热的欲望。
“我不是……。”她吓得抽气。
她从不知道向来对她冷淡的秦少城会有这么狂蛮的一面,更不知道男人的欲望可以如此无止无尽,一次又一次地索讨。
“不是什么?还是你打算利用我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他逼她正视他,要她给个明确答覆。
“我没有……。”她只是有点心乱,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除了念书,她对男女之间的情事一直都是懵懵懂懂,不曾询问过别人,自然也没有经验,而现在面对情场老手的秦少城,她毫无头绪。
“那你打算跟大家公开我们即将结婚的消息吗?”他问。
“结婚?”原来他并不是在敷衍她,他是真的打算跟她结婚。
尽管心里并不爱他,但对他没忘记允诺的事,不是玩弄她的初夜,这样的他,多少抚平她此时的难堪,毕竟是她主动勾引他的,因为这话,丁浣儿冷冷的心,像是被人注入暖流,而给她温暖感觉的人,竟是人人口中的恶男秦少城。
原来他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也有他认真的一面……只是,她真的可以跟他结婚吗?可以吗?
“还是你决定由我来开口?”不待她的回答,秦少城接下去说。
“不要!”她急得摇头,“我、我会处理。”以他的猛浪跟狂暴,她怕他只会将事情闹得更不可开交。
正当她发怔之际,一个翻身,赤裸高大的身躯将她娇小的身子锁在身下,秦少城又不餍足的开始他的索求。
“少城!”当他的手移到她双腿,不让她合拢双腿,毕竟力道还是不如他,为此丁浣儿吓得喊他想要他停止。
“嗯?”只是欲火已燃,年轻气盛的他,哪肯罢休。
他霸道的封住她的唇瓣,不让她再出声阻止他的需求,任她在他身下扭动身躯抗拒,他依旧不罢手的挑起一波波才被熄灭的热火,要她陪他一同燃烧。
他要她不能忘记,她是如何融化在他的身下的,怎么为他扭动身子地迎合他一次次的占有。
结婚是吗?不婚的他决定,如果对象是她,那么他无妨,只要她已有心里准备,接受他狂猛独占的情感。
第三章
吱!
车子轮胎声紧急刹车,一辆亮眼黑色宝时捷跑车停在丁家大门口。
车内,丁浣儿因为他的急速行驶而吓得脸色发白,闭上眼睛怕得紧捉安全带。
秦少城停下车子,好整以暇地看着身旁的她,只见她缩在车门边,全身抖得跟什么似的,好似他会一口吃了她。
再见她纤细的身子披的是自己的外套,贪心的他不准任何人目睹她曼妙的曲线。
解下安全带,他一个倾身薄唇重重地吻上她的唇瓣,“到家了。”
呃?被这吻给吓住,丁浣儿急忙睁开眼睛,映入眼底的就是看了一整晚还不肯放过她的秦少城。
他邪魅的俊脸上勾着一抹得意的笑意,那笑教她看得心慌,连忙别开脸。
“怎么了?”见她别开脸,他手劲一个用力,将她下巴扳回,“不能吻你?”她的身子早让他看透也尝过了,现在拒绝会不会太迟了些?
“我要下车了。”
不敢看他,也不知该如何回应,丁浣儿只想快快离开他身边,然后回家好好理清自己的思绪。
“吻我。”他无理要求。
“秦少城……。”她表情为难。
“我要一个临别吻。”那薄唇离自己的唇只有几吋远,只消他一个挪近即可贴上,但他固执的不肯主动。
“我……。”
“还是你打算再回我的住处?”
大学开始,他不像大哥那么懂事,凡事听从父母的安排,不管父母的反对,他执意搬到外头住,一年难得回家几趟。
听见他的要胁,丁浣儿吓得咬唇,手指绞着,深怕他说到做到,“我……。”
“吻我。”那低沉嗓音贴近,在她耳畔诱惑着。
她知道,若是现在不顺着他,她真的别想离开这车,粉舌轻舔过下唇,殊不知这样的小动作对秦少城造成多大影响,教他一时难以自制地握紧拳头,深怕自己一个冲动,会在车子里要了她。
他知道昨晚到今天中午,她娇柔的身子已不堪再负荷他满满的欲望,也无法承受更多欢爱,轻地咒骂一声,他的额头抵着她。
“快点!”他催促。
知道他没耐性,丁浣儿紧张地揪紧他的衬杉领口,轻地抬头送上自己的唇。
当俩人的唇瓣相贴合时,那满是男性气息的味道直涌向她,经过一晚,她已熟悉那气息的主人,也有点习惯他霸道狂暴的索吻。
当这深长的吻好不容易结束时,丁浣儿细喘地靠在他胸前,而秦少城则是粗哑声道:“结婚的事我不准你反悔,懂吗?”
她依旧喘着无法回答,只能安静地听他说。
“不管你家人同意与否,一个月后,我们就去公证。”向来不拘小节的他没想过隆重婚礼,他要的是她的人,那些繁文耨节他根本不在意。
没有反抗,丁浣儿听完他的话,而后在他终于肯放她下车时,她肩上竟然还披着他的外套。
抬头望着眼前的家,再看了看手指上的戒指,她竟然有股想逃的冲动,因为她相信,等待她的只会是另一场风波。
“浣儿!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丁家父母为女儿的脱轨行为感到羞傀,气得直骂:“你昨晚真的跟秦少城共度一夜?”丁父气得全身发抖,为向来行为检点的女儿做出的不明誉事而感到丢脸。
站在偌大客厅中央,丁浣儿穿着昨晚的衣服,只是肩上还多披了件秦少城的外套,本来他是要陪她进屋里跟家人解释的,可她不愿意。
她可以应付的,就算天塌下来,她还是应该一个人承担的,不是吗?没有必要多拉一个人。
见大女儿就这么安静地站着,丁家父母似乎也明白,女儿的沉默已是承认了一切,一直安静坐在沙发上的丁浣柔则是不敢多看她姐一眼。
“为什么?妈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为什么你要这么不爱惜自己?”丁母难过地街上前,摇着女儿肩膀,要她弄清楚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她爱的不是秦少柏吗?怎么会跟秦少城那浪子扯在一起?
本来她还打算在女儿医学系毕业后,就跟秦夫人聊聊,是不是该先给两个年轻人一个名份,让他们能安定下来,谁知她的如意算盘整个都被打乱,她最自豪的大女儿竟然不检点地跟秦家那火爆浪子发生了关系,这教她情何以堪?
被母亲摇得头发昏,丁浣儿却没有阻止,她知道自己的行为伤了父母的心,可是她心里的痛苦,若不这么做,她怕自己会崩溃。
优秀的秦少柏已经不是她的了,她该有自知之明退出,也该祝福他的不是吗?“妈,少柏的事请你忘了吧。”
“你这孩子,到底在说什么?”
“我不能跟少柏在一起。”
“是不是因为秦少城?你为什么要去沾惹上那浪荡子?”
浪荡子是吗?也对,这个名称确实适合。
昨晚的一场春情,她终于见识到他征服女人的能耐,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女人爱他了。
而她虽然不爱他,可是他一直都是她最好的避风港,从小到大,只要她一有不顺心,第一个安慰她的永远是秦少城,虽然他从不讲什么好听话,有时甚至是作弄得让她大哭一场,可那正好让她可以将心里的委屈及难过渲泄出。
就如同昨晚,他可以丢下她不管的,可是他没有,就连早上送她回来时,还特意将他的尾戒拔下来戴在她的食指上,他说,她已是他订下的女人,谁都不准抢,否则他会要那人付出代价,就算是他大哥也一样。
而他光说的还不够,更在临行前,在她唇上狠狠地印上一吻,他要她不准背叛,不准反悔,因为他不会放手了。
秦少城一直都是这么霸道刚强的男人,而她却傻得找这么一个男人安慰自己,现在她能将一切都当没发生过吗?
好像不行,因为他不会接受,那她该怎么办?
看着母亲哭红的眼睛,父亲生气的脸庞,还有妹妹惊慌的表情,她苦笑缓缓地说:“我要跟秦少城结婚。”
楚烈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掏了掏耳朵,想再确认一次地问:“你确定你刚才说你要结婚了?”
向来抱着不婚主义的秦少城,竟然也有洗心革面的一天,浪子回头的他真打算从良了。
秦少城叼着烟,坐在好友家里的沙发上,他狂妄不羁的将长腿摆在茶几上,对着天花板吞云吐雾,“没错。”未了,他简洁地说了这两个字。
“能知道是哪个女人这么有福气,让你肯为她放弃一整座森林?”楚烈才刚冲完澡,身上只着黑色浴袍,拿出酒柜里的酒及高脚杯,打算跟好友共饮。
她?丁浣儿吗?也是,为了她,他可能真的需要放弃一整座森林,否则qi书+奇书…齐书以她火辣的个性,要是知道他在外头乱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我大哥的前女友。”
才刚斟满酒杯,饮了一口,就被好友的话给呛住,咳得连酒杯里的液体都溢出来,泼在浴袍上。
“该死,你在开什么玩笑?”楚烈咒骂了声,略有洁癖的他拿过面纸擦去酒渍。
“有吗?我并没有开玩笑。”
丁浣儿确实是他大哥的前女友。
“那你还跟她交往?”
“她都跟我大哥分手了,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况且他比谁都确定,丁浣儿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是他,光这一点就足以消弭他心里的猜疑。
“你爱她?”楚烈问个最实际的问题,“还有,你真的可以为她放弃外头那些女人?”
秦少城一口饮尽酒液,而后扯动嘴角,淡淡一笑,“有何不可?”她是丁浣儿不是吗?那么火烈个性的她,配他刚好。“她还允诺要当个乖巧听话的老婆。”
“所以?”
“若是我真打算乱来,她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是的,丁浣儿确实这么说过,当时他听到这话时,一时气忿难忍地,低头就是一记猛吻,吻得她全身无力地瘫在他胸前,而后在她抗议前,将她拉回住处,狠狠地狂爱了她一番……而那娇吟声至今还在他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