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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别月伸出左手让她扶着站起身,他无法,也不愿有一瞬不看她,每一寸都要细细巡礼。吉雅红着脸双手搁在两腿间交迭着,即便已看过她在他身下各种令男人血脉贲张的模样,他仍然不可自拔地迷恋这样的妻──赤裸,无瑕,羞怯,却无私地为他展现柔情的模样。
那并拢的两腿间,动情的花液正缓缓流淌而下,他得意的哼笑有半分难以隐忍的呻吟,伸出手,不顾她的羞赧,探向湿热的谷间揉捻。
“嗯……”
他的手指前后滑动,一下子整只手都湿透了,湿润淫糜的声响甚至比火盆里星火爆裂的声响更明显。
“过来。”他命令,却同时往她穴内探进一指。
吉雅顺从地往前一步,站在他两腿之间,走动时穴肉搅紧了他的手指,令她颤颤地逸出一阵呻吟。
辛别月抬起她一只腿,踩在床板上。那样的姿势实在难看,可吉雅只是咬住唇,委屈地任丈夫摆弄。辛别月稍微倾身向前就能将她翘挺的乳含进嘴里,左手更是肆无忌惮地,以着有些暴虐的力道与速度玩弄着妻子柔软湿润的私花。他把她的乳尖含进再吐出,啧啧地享受柔软的红莓在他嘴里变硬的滋味,同时朝吉雅因为欲望难熬而张合的小穴伸进两根指头,在他将妻子丰满的乳几乎含进嘴里时,手指快速地抽插着,私花的春潮甚至比他的吮吻声更明显。
“啊……”吉雅不自觉地扭动腰肢,双手却不敢乱动,只能抱住丈夫的头颅。
她的爱液湿透了他整只手,随着他越来越恶劣的抽插动作,甚至滴落在床畔和她脚尖。他轮流地吮吻她两边的乳,有时只是色情地舔吻玩弄乳尖,有时贪心地含住大半片白嫩,左手间的调教游戏也丝毫不放松,他探进了三根指头,拇指揉捻起肿胀的小花核。
吉雅的花穴紧紧地收缩,她啜泣着趴在他肩上,无力抵抗爱潮汹涌来袭。
“坐上来。”辛别月明明额上已青筋暴露,却冷静地命令道。
吉雅咬着红唇,有些委屈地单膝跪在床上,好怕碰到丈夫的伤处,然后另一腿也跪在辛别月身侧的床畔。
他左手引导着她,慢慢地,将身子下放,昂扬未抒解的硕大顶进了她才经历高潮席卷,无力而柔软的私穴。
吉雅拧起眉,闷哼一声,那不同于手指,完完全全将她逼至极限、而且火热无比的充实感,让她连手指都痉挛着蜷曲起来。
“放松……”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诱引着,直到她完全放下全身重量,将他的巨大深深地、完整地吞没。
“啊……”她不由得哭喊出声,那是与过去完全不同的快感,她湿润的乳尖也战栗地又挺又硬。
“舒服吗?嗯?”辛别月试探性地扭动腰臀,吉雅立刻学着他。她骑术一向极好,现在他这个丈夫不介意让妻子当马骑,她驾驭着他,几乎忘我,双手搂紧丈夫的肩膀,以他坚硬厚实的胸膛磨蹭着她挺立的乳。
“啊……”
他是如此迷恋她在情欲中浮沉的妖娆模样,比任何毒药都致命。他的分身在她体内无比的壮硕,任她贪婪地享受,也愉快地被取悦着。
他们错过了晚膳,但想当然耳,谁也没想去催促这对总是装作不在意彼此,实际上却如胶似漆的夫妇啊!
第六章
保护族人的定义是什么?辛别月曾经这么问过吉雅,脸上依然是那种认为她太天真的嘲讽冷笑。
“如果天朝对银狼族出兵,你会愿意帮我们对抗天朝吗?”她反问。
“我希望妳不是拿妳自己当条件,要我对天朝出兵。”
“我没有,我只想保护我的族人。”
“那我所能给妳的承诺就是,我会尽一切力量让天朝不对银狼族出兵。”
吉雅无语,然后明白这已经是现实中她所能换到的最大胜利。
“我们也不想和天朝交恶,但他们太可恶了……”
“妳还不知道真正的可恶是什么。”辛别月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夏季结束前,吉雅终于在辛别月的安排下见了一些人,间接明白丈夫常常消失许久是为了什么。
受到天朝华皇后迫害,流亡十年的皇子,辗转来到西域。身为城主的辛别月有两个选择帮助皇子,推翻华皇后;或者杀了皇子,靠拢华皇后。其实他一直是无所谓的态度,多年前他曾经和司徒烁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而当时司徒烁只是个失去记忆、来路不明的奴隶,那回他放了司徒烁,还替他摆平了人口贩子,只因为他认为这个奴隶并不简单,他很好奇他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以全然看好戏的心态放走了他。
后来司徒烁又和某个盗墓的痞子一起犯到他头上,但那次他又放过了他们,因为他们盗墓的理由是为了救那个女人。
两次交手,他都是施恩的一方。第三次,司徒烁以天朝皇子的身分来见他,辛别月不认为自己有义务第三次伸出援手,但同样的,出卖司徒烁对他也没好处。救了一个人两次,却在最后害死他,那他前两次不是做白工吗?总之对司徒烁求援一事,他一直是抱着吊儿郎当的态度。
直到吉雅嫁进狼城。
帮助司徒烁复辟,请司徒烁饶过银狼族,甚至对曾经袭击他的血狼族既往不咎,似乎成了最一劳永逸的选择。把司徒烁交给华丹阳固然也是一个方法,但华丹阳弄拧了和各国与各部族的关系,今朝泯了恩仇,来日难免硝烟再起。
他决定答应司徒烁,先向华丹阳假意投诚,让司徒烁的人马混在他的部下当中进入皇宫,再和皇城内保皇派的人马接应。
很快的,狼城归降天朝的消息,传遍整个西域。
吉雅开始常常不经意地望着阿古拉山的方向出神。
族人会原谅她最后带给他们一封招降书吗?
这阵子总是和她一样忙到深夜的宝音,咕咕哝哝地从外头回来了。
身为霜堡的主事者,吉雅有自己的书房,可以在这里召见所有的家仆与管事讨论重要事宜。
后来她才知道这个虽然称不上雅致,但窗明几净的书房,是辛别月让人为她准备的──想当然耳,这男人一个字也不会说。
“我快被那只黄鼠狼给气死了!吼……”宝音的大锅现在吊挂在腰间,但她个子不高,远远看上去实在有些好笑。
“黄师父又怎么了?”宝音和她一样,在霜堡担任吃重的工作。刚开始她很疑惑,为什么辛家愿意把这么重要的工作交给外人?后来才知道因为老城主觉得无所谓,而辛别月认为宝音这个保母在她身边,对她并没有好处,便把吃重的工作分配给了她。
宝音口中的黄师父,是辛别月的拳法老师,也是守夜人的副领袖。
“我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但那家伙也太过分了吧?我带着人去侦察林场,老实说我怀疑有人越过警哨盗采,所以一直很想去看看……”
“你们不小心越过警哨了吗?”吉雅拧起眉,这事她可无法帮着宝音。
“只有一点点!我连越过都没有,而且对面真的有动静,我没有要跨过去的意思,但明明就知道隔着那条线的另一边有鬼,却不能把事情给弄清楚,搞不好我差一步就要抓到贼了!”这简直让急性子的她跳脚,“然后黄鼠狼就像鬼一样出现了,把我那些手下全带下去鞭打了一顿,妳说他不是针对我吗?”
“但妳也搞不好差一步就要死在高原人手中。”这阵子看着辛家兄弟的处事作风,吉雅渐渐明白,要带领人民熬过凛霜群山的寒冬,要抵御来自四面八方的危机,钢铁般的纪律是不容许有模糊地带的!一旦纪律一有松动,民心也会跟着浮动,而坚信领导者的公正与强悍得以保护他们的狼城子民便会渐渐失去团结的向心力。
“我……”宝音也知道追根究柢起来,她是理亏的。狼城是什么地方?绝不是让小孩子扮家家酒的地方!“可是……也用不着……”当她的面把人带走,一点面子也不留!亏他们每一个都恭敬地喊她一声宝音姑姑啊!最最最让她没面子的是,那黄鼠狼还像拎着小羊似的,把她一路从林场拎回霜堡!她气得大吼大叫,路上多少只眼睛都看到那一幕了,欺负她腿短嘛!她脚一踩在平地上,立刻呛声要黄鼠狼跟她单挑,但黄鼠狼理都不理她,策马闪人去也!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真要说起铁面无私的话,妳现在应该不在这里吧?”吉雅取笑道,“擅闯警戒线,男子处以鞭刑,女子要掌十个耳光,并且服秽役三月。”就是跟猪和牲口关在一起,处理牠们的排泄物。
“……”死黄鼠狼敢罚她去挑粪,她这辈子天天诅咒他!“算他识相!”
“宝音姊,他们喊妳一声宝音姑姑,妳不是更应该以身作则吗?调查警戒线外动静的事就交给巡狩队和守夜人,妳别自己犯险,妳是唯一跟着我过来的亲人了……”
宝音生来吃软不吃硬,吉雅一番话让她愧疚不已,“好啦,我下次绝对离边界远远的。”
说到两人一起从阿古拉山来到狼城,宝音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公主忙完了吗?”
“暂时没有急事,怎么了?”
宝音露出一个神秘兮兮的笑,“我这几天巡林场,发现个地方,早就想找机会带妳去看看。”
“在哪?”吉雅的神情有些不安。
“放心,离边界老远,在城内,妳跟我去看,保证不后悔!”
宝音领着吉雅来到城内,吉雅这才发现虽然她常为了处理霜堡内务进城,却从没有自己在城里逛过,总是坐在马车里,由总管领着到城内各处商行与会馆去谈事情。
“妳发现没有?”两人走在狼城里最大的街道上,这街道往北的尽头直直通往霜堡,往南在城中央和另外一条大街交会形成一个十字大广场,宝音驾着两轮的小马车,车架上只有两个座位,没有任何遮掩物,可以沿路欣赏风景。
吉雅原先是有些雀跃地看着来来往住的路人以及街道,狼城不愧是西域第一城,不只有繁华的街道与商铺,这里有来自东南西北的各族旅人,金发碧眼的,高大黝黑的,或较为斯文秀气的中原人,铺子上陈列的都是各式各样的外族商品,她也间接感觉到丈夫和小叔肩上的担子,那重量竟是那么了不起。
然后她注意到了,街上的树是新移植上去的,都还不够高大,一直连绵到十字广场,并且绕了整座狼城一周。
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故乡的山桃树。
宝音嘿嘿笑,“我本来一直在林场和矿场两处跑,前几天闲下来才有心情在城内逛逛。问了二少爷,他说是少主的意思。”唉唷,真是有心吶!她笑得暧昧极了,“好像是初夏刚种上去的。其实这时节种有点晚了,希望能活到明年啊!”用力地吸了口气,好像还闻得到那桃树香气呢!真让人怀念啊!
她确实和他说过,在银狼族世代居住的山谷,满山遍野的山桃树宛如阿古拉山的神灵,将他们那座小小的山城拥抱在怀里。她总是在梦里见到粉色与白色的山桃花盛开,千里云霞绵延缠绕,好似整座山城都飘浮在粉绯色的柔软梦境之中。
吉雅发现自己眼眶竟然有些热,但想到辛别月什么也没说,又一阵莞尔。
要他开口说这件事,恐怕比要他喝苦药还难!
辛别月的伤口一结痂,就对厚重的包扎开始不耐烦了,吉雅只好尽可能减少包扎的布料,并改用更薄的布,但还是软言软语地恳求他配合,毕竟他的手掌完全被刺穿,筋肉受损,还是需要绑住手掌避免拉扯妨碍愈合。如果两人在房里,她会为他解开棉布,以煮沸过的冷水为他擦拭手臂,让他舒服点。
狼城的夏季是宜人的,但在大太阳底下奔波还是会让人挥汗如雨,更何况是得训练和指挥守夜人及巡狩队的辛别月,也难怪他难受了。所以吉雅总是尽可能安抚他,丈夫一踏进霜堡,她一定立刻让人把洁净的水备好,亲自服侍。
通常到他踏进霜堡时,已经向晚了,辛别月会回房梳洗,再到大厅和大伙儿一起用餐。
吉雅替他解开包扎,顺便浸湿手巾后拧干,替他擦擦脸和颈子。
辛别月一向喜欢盯着她忙碌,尤其是为他忙碌。他过去从不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