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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还是推开她,冷眼旁观她的狼狈。
被吻肿的唇与湿润的嘴角,泛红的眼眶与眼底不服输的执拗,以及被他拉扯得凌乱不整的衣衫,甚至是衣襟内若隐若现、已经泛起红晕的雪胸。辛别月感觉到下腹的欲望,成了无止尽饥渴的兽。
他最看不起的柔弱女子,却挑起他最原始野蛮的欲望。这事实让他决然地转身,回到黑暗中,也回到他傲慢的王座上,像即将为女奴的生死作出定夺的皇帝。
他坐回太师椅上,一点也不掩饰双腿间亢奋壮硕的欲望,像头慵懒的雄狮般半躺向椅背,一如他惯然的落拓与浪荡,手肘靠在椅臂上,食指抵着太阳穴,冷笑。
“妳想跟我谈条件,结成盟友关系,是吗?”她在别苑里说的一字一句,他记得一清二楚。
吉雅突然有些了悟。这男人也许就是天性恶劣,就像他今夜莫名地对她拥有敌意一般,他也莫名地放任其他人刁难她,并且在暗处得意地冷眼旁观。
想透了这些,她反倒突然不知该愤怒或释怀了。
“但,我为什么要跟妳结盟?妳要我保护妳的族人对抗天朝的欺凌,凭什么?”
是啊,她凭什么?这男人或许邪恶,但他的质疑并不过分。银狼族并不强大,就算是政策联姻,也给不了狼城多少好处。
她很清楚,其实她的所有求亲者所觊觎的都是相同的,所以一开始她把一切想得很简单,出卖美色和青春就能换到族人的平安,很划算。
怎知道这个西域最恶名昭彰的浪荡子根本不是自己想要这桩亲事,她所以为的条件瞬间变得一文不值。
但她能拿来赌的就只有这些。
吉雅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揪紧衣襬,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处境落得既荒唐又卑微──她得请求他接受自己。
其实她所要做的都是一样的,只是在施与求之间转换角色罢了。这样想起来,也许她一开始就不该抱持着对方“应该”给予她什么的期待,毕竟那不是她能控制的。
她只能把自己的所有给出去,然后祈祷。
因为已经完全没有退路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舍弃了内心委屈与羞辱的情感──能割舍的也只有那么多,其他的,怯懦,羞赧,紧张,她无能为力。她逼自己直视辛别月的眼,这才明白这男人天生是主宰者,因为他眼里所透露的力量总是那么强韧而果断。
她颤抖着手,将身上仅有的衣衫褪去,任她唯一的尊严与防卫柔软地摊跌在地上,像一圈在她心上颤抖的涟漪,而她是轻灵立于涟漪之上,赤裸而无瑕的祭品。
她是不解风情的。
否则她会看清楚,随着她的衣裳滑落而震荡的,不仅仅是她的不安与难堪。
还有凛霜的王者眼里炽烈燃烧的热焰。
而他是傲慢的。
他相信自己高高在上,对自己的意志力与强大有绝对的自信,所以从没想过这世上可能存在一股超脱谋略与蛮力的力量,能够瞬间攻陷他于不自知。辛别月只知道这个女孩让他体内的兽饥渴且疯狂,而另一股无以名状的骚动更让他躁怒不安。
在偌大的寝间里显得太过微弱的火光,正勾勒着她秾纤合度的妖娆曲线,用让他嫉妒的巨细靡遗拂照她每一寸无瑕的肌肤,即便是隐秘的幽壑,在朦胧的火光中,彷佛那阴影也不再是纯粹的黑,足以抹去他总是被女人们崇拜的高高在上与冷笑,消融他的超然与不为所动。
她的长发比丝绸更华美,披散在肩后,肌肤上的嫣红渲染出女人的妩媚与少女的娇羞。
她就站在他的眼前,用赤裸表达她的臣服。
她很美,他早就知道了。当她站在招摇盛开的藤花丛下,神情似轻风流水般宁静,让他再无心理会其他。
他突然很想知道,有没有什么方法能破坏她脸上的宁静?
难以理解的劣根性,恐怕深植在每个男人的血液里,千古不灭。
但是,或许那股超脱谋略与蛮力的力量,早在这一刻,在吉雅褪去所有自尊与防卫之前,在那些招摇盛放的藤花丛下,已经狠狠地攻陷某一个傲慢又恶劣的家伙。
她就站在他眼前,用认命表达她的选择。弱者的臣服从来只会让征服者噬血顽劣的本性抬头,但在她娇羞却仍力持平静的神情里,还有一丝全然奉献的无私。那让他内心某一处顽强且丑陋的部分崩毁而不自知。
吉雅走向他,也走进黑暗。辛别月不作声,贪婪地想将她一丝一毫的变化看进眼里。然后她在他脚边跪了下来,颤抖的柔荑放在他腿上。
“从今天起,我的一切都属于你,你是我的主宰。”
他为自己赢得一个美丽的女奴,那一瞬间袭来的虚荣如此诱人又醉人,他等不及享用这美好的战利品,就像饥渴已久的狼,喉结滚动,甚至无法继续用一贯冷讽而嚣张的语气宣判他的决定。
辛别月横抱起赤裸的绝色娇娃,大步走向早该有他们同眠共枕缠绵气息的四柱大床。
吉雅有些太迟地明白,这男人若真要决定她的生死,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他抱起她犹如抱起小羔羊般轻松。他甚至不需要跟她谈判。
当她被放到床上,吉雅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抓起被褥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的冲动。
既然话都说出口,那就只能当自己是砧上的肥肉,怎么料理都由他了。
辛别月坐在床边,有些取笑地看着吉雅的故作镇定。明明他自己也不好受,却偏要证明自己才是占上风的那一个,以彷佛审视货物般的冷淡神情,指背抚过她细致的芙颊,好像轻佻又漫不经心,其实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得忍耐着,才不致于失控。
在好好享用祭品以前,当然不能碰伤了。
他一只大掌便能握住她纤细的颈子,刻意贴着她不安地快速跳动的脉搏许久,单手握住她纤颈不放。
吉雅困难地咽了口唾沫,有些认命地闭上眼。这让辛别月像恶作剧得逞那般地笑了,他没松手,仅仅是低下头,以吻封住她的口,并且加重掌间的力道,好像要吓她那般地掐住她,同时缠吻她的舌。
她仍是没反抗,这让辛别月悻悻然松手,继续往下,在握住翘挺饱满的绵乳时,转而以舌尖轻轻在她柔软的唇上舔弄着,大掌则轮流狎玩着酥胸,玩弄着她的柔软,手指贴着早已硬挺的莓果滑动揉捻。
吉雅对这羞人的惩罚感到无法招架之余,也隐隐约约感受到一股揉合着刺激与羞赧的躁动,脚趾蜷曲,手指默默地揪紧床单,说不清心里究竟是抗拒多一些,或期待多一些;又或者该说,希望自己是抗拒多一些,不要流露出那种让她觉得自己好羞耻的期待。
她终究还是羞于承认,她傲慢的夫婿带给她的不仅仅是羞辱或难堪。从小到大,每个男孩或男人对她都只有友善与倾慕,辛别月的敌意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也因此她厘不清在他们之间让人窒息又紧张的气氛当中,那股闷烧着,炽烈却压抑的火花是什么。
当他一反恶劣的态度,以那么轻柔温存的方式在她唇上吻着,她脑袋闹烘烘地,几乎忍不住伸出丁香小舌回吻他,心窝的悸动多了一股她羞于承认的柔情与娇嗔。
辛别月在她乳尖上揉捻的手变得轻缓且煽情,使出浑身解数地逗弄着红艳的小果实。他从来不需要讨好女人,如果他的傲慢有一半是天生的,那么另一半,部分是长辈和下属的纵容,绝大多数则是女人宠出来的!
但他现在就在讨好她,哪怕不解风情、不解人事的小女孩根本不懂。他也宁可她最好不知道,他正和她调情,用他从来不屑的温柔。
“唔……”吉雅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她的心跳始终狂烈,不安与窘迫却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热切的期待。
辛别月转而吮吻起她唇角的湿痕,舌尖在柔滑的肌肤上一路下探,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在雪白的细致上吮吻和轻咬。他吻着她的下巴,吻着她的咽喉,也吻着线条柔美的肩颈,每一次的细细啄吻都浪荡地吮出声响,好像在告诉他的女奴,主人正在享有她。
他的手同样向下探,熨贴着她平坦的腹部反复感受着她柔滑的肌肤。没有急切并不表示他想展现风度与柔情,事实上他任性又贪心无比地想爱抚遍她的全身。
当辛别月含住她雪丘上的红莓时,吉雅忍住一声虚弱的叫喊。她感到不可思议又无比羞赧。
出阁前,来教导她床笫之事的嬷嬷虽然是看着她长大,但对她嫁给狼城少主一事一直抱持着一种传统女人认命却又悲观的想法,嬷嬷的解释有点草率,她似懂非懂,却又不敢多问。
其实她有一瞬间以为他想咬她!
但他没有,反而以一种让她既难受又舒服的磨人力道吸吮着她的乳尖,灵巧的舌甚至反复地绕着乳珠舔弄,并且不时抬起眼,得意地看着她胆小又不知所措的模样。
辛别月在她腹部上的手甚至向她两腿间探,吉雅两脚并拢,欲迎还拒。嬷嬷说过这是她夫婿专属的,也必然会碰触的地方,她知道自己应该表现出臣服的模样,顺从地张开腿,但她只觉得好别扭。
而且辛别月在她胸前的吮吻,让她腹部升起一股异样的闷疼,随着他的舌每一次弹着她的乳尖,把她贪婪地含进嘴里更多,她就感觉到两腿间升起一股异样的搔痒与热度,她开始害怕被碰触,因为她有预感……
辛别月可不理会她的矜持,长指直接伸进隙缝间,他粗砺的手指滑过处女敏感的花核,异样的快感既直接又刺激,好像满足了什么,却也诱引出更多的饥渴。
“唔……”她仍然抗拒着,辛别月坏心眼地使力吸吮嘴里硬挺的红莓,吮出啧啧声响,并且毫不客气地朝她两腿间伸进第二根手指,在她一点也不强硬的抗拒间探索着,拨开肉瓣,触碰到湿润的谷地。
她的反应带给他一股雄性的优越感与自豪,在吐出被他吮吻得泛红且湿亮的雪乳时,更刻意在她的注视下,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那颗宛如包覆在融雪之中的红莓,让它的主人看清自己动情妖娆的模样。
“腿张开。”他彷佛想测试他的女奴有多听话。
吉雅只能将头撇向一旁,怯怯地将腿分开一些。
辛别月粗鲁地将她的腿扳开到令她羞耻的角度,然后笑得有些嗜血而且恶劣,“记住了,要服侍妳的主人,下次我命令妳张开腿时,妳就要心悦诚服地这么把腿张开,好让我尽兴地玩弄妳,在我没有尽兴之前妳就只能张开腿让我玩到尽兴为止,这只是作为一个女奴最基本的条件。”
她连抗议的权利也没有,这让她感到一阵绝望,因为这姿势好羞耻!
“如果妳记不住,我多得是方法让妳记住。”他冷笑,右手完全覆盖在她因为大动作而轻轻绽放的私花间,立刻以手指仔细地爱抚花穴外的每一处,湿润的声响清晰可闻,但真正让吉雅无力招架的是那种磨人又不可思议的快感。
“啊……”
他就坐在床边,由上往下,看着他双腿大张的女奴被他单手操弄得欲仙欲死的模样,他先是缓慢而轻柔的,然后随着淫糜水声完全盖过他俩粗重急促的喘息,他加快也加重了玩弄的力道,另一手甚至抓起她一只软乳粗鲁地狎揉着。
“啊──”吉雅早已忍不住弓起身体,并且忘情地随着他的抚弄而摆动腰肢,那种始终未到最尽头却又渴望无比的欲望,甚至让她抽泣了起来。
而辛别月两腿间的肿胀几乎吃痛,但他的神情却越来越冷,直到吉雅身体抽搐着,他指掌间被蹂躏得湿热不堪的娇花也一颤一颤地,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女第一次在高潮中迷茫崩溃,翻覆了神智。
他简直像凛霜群山的冰雪一样冷静,从容地取来浴池边的棉布擦净自己的手,然后像魔鬼一样俯下身,在她唇边道,“妳这份大礼,我不客气地收下了。但是我对只会认命地躺在砧上等着被宰割的羊没兴趣,妳最好趁我对妳失去兴致前学会怎么服侍我……”他捏住她下巴,“当然,我不允许任何人碰我的东西,哪怕是看一眼也不行,妳最好记住这点。”然后他起身,大步离开了这寝间。
吉雅红着脸,瞪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去的背影,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