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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市就曾经有过在集体磕药开淫乱派对中,有人磕药过量导致死亡!而喜欢磕药的人,一旦玩疯了,根本就没有自制力的。况且,这么危险的事情,我们开夜总会的,也不能多赚什么钱,还要凭空担这么大的风险,所以现在很多高档的场子,都不会允许客人进来磕药。
大家老老实实做生意,已经足够赚了。
在我们的场子里,欢哥就曾经立下规矩,不沾摇头丸,不沾白粉,这两样东西,虽然很来钱,但是这钱赚得太烫手。
而且当小姐的,也大多不愿意陪客人磕药……是人都知道这东西一旦沾上,祸害无穷,毒品这东西一旦沾上,轻则倾家荡产,重则家破人亡!
阿强眼珠转了转,咬牙道:“小五,你别冤我,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
我知道,他是死撑,不过我的确没有证据,因为开嗨包的那几个晚上,我都不在。而且参与的小姐都是小凤手下的,慑于小凤和阿强的淫威,也没有人敢说出来。
我前段时间也是太过松懈了,居然场子里出了这些事情都没有察觉!
幸好,还没出什么乱子。
我依然面含微笑:“强哥,我的确没证据。不过我们又不是警察,不是什么事情都非要证据不可的。”
我脸上依然带着笑,却忽然一把拧住了他胸口衣襟,用力把他往下一拽!同时膝盖顺势往上猛力往他脸上一顶!阿强惨叫一声,脸上顿时爆出一团血花,整个人软了下去,双手捂着鼻子。
我把他拎了起来,旁边阿威走上来,抓住他的双手摆在桌面上,把手指一根根放直。阿强拼命挣扎,可是在五大三粗得阿威手下,却并不比一只待宰的鸡更有效果。
我拍了拍阿强放在桌面上的一只手掌,轻轻吸了口气,拿起酒瓶,一头砸了下去!
阿强仿佛杀猪一样惨叫一声,我面色不变,手里抓着酒瓶,又狠狠砸了下去!
“我再问你一遍,开嗨包的事情,有没有?”
阿强只是惨叫,却顾不得说话。我笑了笑,手起瓶落!
“强哥,我等你话呢,有还是没有?”我的语气柔和得简直没有半分杀气,说完,又砸了一下。
桌面上阿强的一只手掌已经血肉模糊,鲜血横流!周围坐的一圈人一个个都面如土色,其中几个虽然眼中有几分不忍,不过都不敢说话。
坐在这里的,都算是场子里的管事人,都不是普通人,类似的场面,他们也不是没见过。
我手里的酒瓶砸到第五下,阿强已经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身子软得好像一滩烂泥:“……有,有有……”
我耸耸肩膀,看了看众人,笑道:“大家看,我都没有冤枉他吧。”
说完,我又抬起酒瓶狠狠砸了下去,伴随着阿强的惨叫,我脸上露出一丝狞笑:“那么,我听说你有强逼手下公主下水,是不是真的?”
“有!有有!”阿强脸上鼻涕眼泪全部都流了出来,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小五哥,你……饶……了……我吧!”
我摇摇头,和颜悦色道:“阿强,不是我不饶你。公司的规矩,是欢哥定下的。谁也不能坏了规矩,坏了规矩,就要受到惩罚!这个道理,你进来第一天就该明白的。”
说完,我举起酒瓶,重重拍在他的脑袋上。砰的一声,酒瓶碎裂,碎玻璃四射,酒水混合着他头上的鲜血眼泪鼻涕,滚滚流下。
我喘了口气,示意阿威等人松开他,阿强已经无力动弹,软软的滑倒在地上,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我飞快的擦了擦刚才飞溅到脸上的几滴血珠,顺手拍了拍衣服,然后从阿威的手里接过递来的一枝香烟,点燃,先吸了一口,这才缓缓的坐了下来,看着众人,淡淡道:“今天的事情,就是这样了。各位,不是我小五心狠。只是怪他坏了规矩。我说了,我不是只手遮天,但是有人坏了规矩,就要小心自己的手!如果让我知道有人背后做什么小动作……”我说到这里,故意深深看了小凤一眼,小凤脸色煞白,身子抖得仿佛打摆子一样,然后才缓缓道:“那么就不要怪我小五翻脸不认人了。至于逼手下女服务员下水的事情,我说了,如果人家自己愿意下水赚钱,我不管。如果是用其他手段强逼么,哼,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谁惹下了麻烦,公司就会找谁!大家做生意赚钱,和气生财,别弄得都不开心,就不好了!”
顿了顿,我脸上才重新露出笑容:“都是公司的人,只要好好为公司赚钱,守公司的规矩,那么公司就一定罩你。”
随后我站了起来,笑眯眯的看着众人:“我的话说完了,大家……没人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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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运气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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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结束。
当天晚上,阿强被打断了一条腿,从此消失在了夜总会。我知道,欢哥发了话,不许他在这个城市混饭吃,本市内也没有任何一家场子会容纳他了!
这已经是欢哥给他留了条活路,否则的话,软饭王恐怕就只有去卖屁股了。
我没有动小凤。
毕竟小凤和阿强不同。阿强拿公司的薪水,算是公司的人,我们怎么整他,外人都没有话说。可小凤只是一个带小姐的妈咪,不算是公司的人,只是挂单在我们场子下混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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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规矩说,我们是没有理由动她的。做妈咪的,流动性也很大,今天离开这个场子了,明天可以到另外的场子找饭吃,只要她手下还有小姐。
虽然欢哥只要发一句话,分分钟就能赶绝她,但是那就显得太仗势欺人了,不合规矩。
在道上混饭吃,有的时候也不能做太绝。
这件事情之后,唯一让我感到意外的是,那个小凤手下,被强逼下水的那个女服务员,居然选择了继续当小姐,只不过转投到玛丽手下去了。
这让我很意外,同时也感到心里有些一些茫然。
或许,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堕落容易,但是走出来就很难了。
这件事情的全部过程只有几个夜总会的各组主管看见了,可是之后却传的沸沸扬扬,大概是那几个妈咪多嘴吧。第二天我去公司上班,却看见那帮小姐一个个都用古怪的目光看着我,一个个眼睛里带着激动和几分惧怕,总是很复杂就是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当时脸上带着那种近乎于阴险的微笑,然后用冷血的态度,在阿强的声声惨呼中把他双手打断,这在很多人眼中是一种很变态的作法……
不过,在这些小姐眼里,大概是觉得很酷吧。
其实这种场面,我早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处理阿强,只不过是小场面,阿强也只是一个小角色,一个仗着背后女股东狐假虎威的软饭王而已。收拾他也不费什么力气。那天我摆出来的做派,其实是为了震慑一下场子里的其他人。
我意识到,自己近期一段时间,真的有些松懈了。从内心而言,我似乎对这种场所的生活,产生了一种本能的厌倦。
这感觉就好像是在黑暗的环境居住久了,就很向往阳光。
白天的时候,我忽然感到有些无聊。找了件外套出来,上街溜达。
因为我永远都是晚上工作,这造成了我的作息时间大部分都是昼夜颠倒,我的生活习惯是,每天下午四五点钟起床,然后到凌晨六七点钟睡觉。
印象中,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白天出来逛街了。
一个人有些无聊,我打了个电话给阿泽,结果电话接通后那小子劈头盖脸骂了一句:“搅人睡觉会遭报应的,死小五!”然后电话挂掉了。
又打给了乔乔,结果接电话的是一个陌生动听的年轻女孩声音,我礼貌的请乔乔接电话,她用娇滴滴的声音告诉我乔乔正在洗澡……
我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一丝暧昧的味道,然后我又用礼貌的语气挂掉了电话。
打搅人家小两口亲密,也同样是要遭报应的。
尽管对方小两口是两个女人。
站在大街上,我被太阳晒得有些吃不消,大概是太久没有晒太阳了,让我感到有些眼花。蹲在马路边上,抽了根香烟,又瞄了会儿来来往往的美女,根据她们走路的姿势,腰部扭动的频率和幅度,心里暗中判断哪些是Chu女哪些是非Chu女。
结果一个小时下来,除了两个背着书包穿着校服的中学生之外,其他的通通被我心里打上了非处的标签。
这个见鬼的世道,我骂了一句,然后站了起来,准备去找木头消磨时间。
木头工作的诊所在就在不远的一个街道社区。在旁人看来,一个医学院的高才生,外科天才被从大医院一路贬低十八级发配到这种社区医院来,简直是一纵侮辱,可是木头却仿佛自得其乐的样子。
他的工作很清闲,社区诊所里也不会处理什么重大病患,无非就是谁家头疼脑热发烧感冒,跑来开点药物,基本拿诊所当药房了。附近的人都不信任这种小诊所,就算有了一点小病,都宁可去大医院就诊。
木头一年到头唯一忙碌的时间,就是每年开春的时候,为社区里的居民进行身体检查。
其他的时间,就大部分坐在办公室里拍苍蝇玩儿。
我走进诊所的时候,木头正捧着一本漫画看得津津有味。这也是木头的一个怪癖!他这个医学院的高材生,被教授认为的天才学员,一个木头一般一根筋的人,却偏偏有着青春期小男生才喜欢的爱好……看日本漫画!
而且……还是少女漫画!
这绝对是一种让人很恶寒的诡异场面!
就好像假如我告诉你,本拉登大叔在从事恐怖主义事业的业余时间,都用来到幼稚园里当义工陪小朋友们玩丢手绢游戏一样……
第一次我到木头家去的时候,就被他整整两个书架的漫画给震撼了!
从CLAMP的圣传系列,到《尼罗河女儿》、《纯情房东俏房客》这种小女生才喜欢漫画,摆满了他的书架和床头……
而我原来一直以为,木头应该是那种拿着雪亮的手术刀,穿着白大褂,面色苍白,目光忧郁阴冷的医学狂人类型的。
看见我走进来,木头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眼,继续捧着一本漫画苦读,另外一只手却飞快的把桌面上的烟盒弹给了我,算是打了招呼。
我笑眯眯的坐在木头面前,根本不理会什么诊所里不许吸烟的规矩,抽出一根香烟给自己点上。
这诊所一天下来都不会有一个病人来,哪里还讲究这么多?
“穆医生,我身体不舒服。”我故意苦着脸说了一句。
木头没抬头,从书本后面传来一句冷冰冰的话:“出门左走车站乘车坐四站路下来右拐过一个十字路口,就是精神病院。”
*!
和木头聊天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因为往往你说一百句话,他都未必会说一个字。
不过这些对我来说已经习惯了。我强行把他手里的漫画抢了过来,然后在木头冷冰冰的目光下勇敢的和他对视。终于,木头眼神里露出几分无奈:“说吧,怎么了?”
“我心情不好。”我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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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整治了阿强一番,可是之后我心里却根本没有什么成就感或者高兴的心情。类似的这种场面我经历了很多,阿强不过一个小插曲。我似乎经历了太多这种黑暗的事情,这种事情做多了,人的心理难免会产生很多黑暗面。
听着我诉说,木头一言不发,只是站了起来给我倒了杯水,之后就继续坐在我面前做沉思状。
我又说到了颜迪这个MM,还有我最近遇到的那件古怪的事情,那个疯子送给我的改变运气戒指……
木头从头听到尾,中间不但没有插一个字,甚至连脸上表情都没有半点变化。
足足一个小时,都在我的口水攻势之下,木头连坐姿都纹丝不动。
“你觉得,我是不是该头疼?或者找一个心理医生?还是找个女朋友?”我叹了口气:“我感觉自己快闷死了。”
木头沉默。
“喂,拜托你说一句话吧。”我叹了口气。
木头还是沉默。
“老兄,我说了半天,你好歹吱一声吧?”
木头:“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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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郁闷之极,看来找这个家伙聊天根本就是个错误。可是当我站起来准备出门的时候,木头从背后扔过了一小包药物,我伸手接住。
“你的头,晚上回去自己上药。”木头冷不丁说了一句,然后又加了一句:“小五,那个叫颜迪的女孩不错,可以试试的。”
嗯?
等我回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