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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哪里不需要向你说明吧。你可不可以不要恶人先告状啊,你带女人回来我也没说什么,你管我去哪里!”
小蜻蜓愤怒地将桌上的水果扫落在地,那水果滚动的闷响,让人更觉压抑。
她拎起包袱就往外走,黎复生却挡在门前。
“你让开好不好,是不是想打架啊?”
黎复生满眼痛楚地望着她,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欠揍!”小蜻蜓怒气冲冲地扔下包袱,直冲过去,一掌狠狠地叉在他的脸上,发泄这段日子以来,自己为了他心里所有的苦闷。
两人很快就扭打成一团,一个火辣少女,一个文弱书生,谁也没占优势。
小蜻蜓知道自己有几拳是有重重地打在他的身上,但这个家伙只是疼得闷哼,却没任何还击。
然而,他们之间的打架并不像置对方于死地,反而有种情人间肢体交缠的暧昧,黎复生简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扯开小蜻蜓的外衣,他的动作粗暴,扑上去的时候,她的外衣已被撕烂,只剩下一件冰蓝『色』的亵衣。
两人挣扎推搡间,小蜻蜓被扑倒在床上。
小蜻蜓被他搞糊涂了,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身体却被他无意识的挑逗引至欲火焚身。
该死!她气自己的身体面对这块木头竟然有反应,她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气急败坏地说:“你是不是疯了,黎复生,你看清楚,我只是一个流浪的蜻蜓。”
她望向黎复生,发现那眼神她分外熟悉,充满炽热和渴望。
其实她真的很想问,在他的心中,她到底算什么?
只是,问题还没有问出口,黎复生忽然抬起头,将吻落在她的唇上。
温暖诱『惑』的吻,不断地撩拨着她的敏感神经,她慌『乱』地要按住他的手,却被她一个猝不及防的力量再次放倒在身下。
她的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当他熟悉的气息向她侵袭而来时,她放弃了思考与挣扎,任由摧枯拉朽毁灭一切。
黎复生没有说任何话,事实上,他也不善于说话,与其绞尽脑汁想一些自己平日里绝不会说出口的话,不如此刻用行动告诉她,他的决定。
他再次吻上她的嘴,那天生艳丽的唇瓣,仿佛是为了诱『惑』而生。
她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没办法自他的怀抱逃脱。
一瞬间窒息般的感受,以舌尖撬开她的唇瓣,探入她芳甜的檀口,吸取她的蜜津,大手也趁机探往她的胸前。
她的个头虽然娇小,但碰触到她胸前软嫩的浑圆时,他意外地发现她的身材竟然相当玲珑有致。
“不要……”她想挣开他,无奈全身却瘫软无力,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感受着他大掌所散发的热气。
吮吸,纠缠,追逐,令人着『迷』的气息,她生涩地将手掌探入他的衣服中,抚『摸』着光『裸』的肌肤,引起一阵阵地颤粟。
她抬起头望他,他原来沉静如水的眼波,此刻却灼灼地有着热切与期盼。
“黎复生,你千万不要后悔。”
他一手挥开床柱上的挂钩,雪白的纱帐像波浪一般的垂落,立即盖住满室搪旋风光,更不让渐升的瑰丽霞光偷瞧。
……
激情过后,黎复生抱紧小蜻蜓娇弱的身躯,谁也不想要打破这一刻宁静的幸福。
俯下视线,凝望怀中的她,她额角泌着汗迹,闭着眼,乖巧地像只猫。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她也是他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他想。
他忍不住抬起手去抚她挺直的鼻梁,突然,她睁开了眼睛,激情过后的眼神,透着疲倦的无辜,薄薄的泪膜泛光,就是这样无公害的眼睛,有如魔咒般让他的身体和意识突然间苏醒过来。
小蜻蜓感觉到了,她抿起嘴角,让自己爱的人对自己非常有反应,这绝对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黎复生,我有点累。”她半眯着眼睛躺到一边去,用被子将一丝不挂的身子裹得紧紧的。
“我知道,对不起。”他为自己的身体反应而感到羞愧,扭动了下,转身背对她躺下。
“我会是个好情人。”她将雪白的手臂软软地搭在他身上,温柔地说。
冷静下来,黎复生有些无措,上了床,也就注定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以前,这个女子将成为他一生的羁绊。
“我会娶你,你等我。”他小声回应着,拉过被子盖在彼此身上。
他的事业才刚刚起步,所以需要时间,等他有足够的经济条件支撑,他就风风光光地把她娶进门。
陷入沉思的黎复生没有注意,小蜻蜓将头靠近他的肩上,噬咬了一口。
“啊!”黎复生被惊了一下,“干嘛咬我嘛?”
“我饿啊。”她妩媚的声音就好像催情剂,令他放下所有关于现实的顾虑,向她身上扑去,俯身要吻她。
小蜻蜓推开他,不满地嘟嚷:“傻瓜,我是真的肚子饿啊。”
“不是刚吃过午饭吗?”
“刚才哪里有胃口吃嘛。我不管,都是因为你,你现在快点起来做点东西给我吃啊。”说着,她用一张脸抵在他胸前磨着蹭着撒娇。
“好好。”黎复生无奈地摇头,在她面前,自己就是个洗菜做饭打扫卫生的仆人的命。
“我要吃饺子。”
这世上没有一样东西比饺子好吃,也没有一样东西比饺子难吃,因为她是吃着难吃的饺子长大的。
黎复生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门时,回头望了她一眼,这家伙将头嵌在枕头里,打算再跟周公聊一会。
这样就很好!他的心中默念着,只要可以像现在这样被他依赖着,而自己可以一抬头,一伸手就能望见她,触到她,这样就够了。
……
黎复生的笑容多了起来,对翰林院那群老家伙也更有耐心了。
议论会结束后,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禁想起了一张笑脸,她有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娃娃的脸……
“复生。”翰林院院士陆长空打断他的寻思。
“在。”黎复生神游回来,应道。
陆长空觉得这小子还挺不错的,现在肯学肯干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
“听说你一个人住,晚上过来吃饭吧。”陆长空慈祥地冲他微笑。
黎复生心里打了个大大的冷战,早就听说陆老院士家里有好几位待嫁的姑娘,正物『色』对象呢。
看陆老院士的眼神,好像有意思要收他为婿,真令人头疼。别说他对他那些女儿没兴趣,更何况他现在有了小蜻蜓,更不会三心二意。
“不好意思,晚上有事。”黎复生笑了笑。
“是吗?不会是因为王家的千金吧?”
陆老弓起的身子,让黎复生觉得像他一只受惊的猫。
“不是,当然不是。”黎复生觉得自己很贱,如果一开始就告诉他自己有对象了,可能他就不会那么乐于撮合了。
“不是就好。你要知道,那个王大小姐,像个男人婆似的,男人见了她都躲得远远的。”
“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虽然王香香不是黎复生喜欢的类型,可也不能忍受别人说她的坏话。
……
黄昏,黎复生买了菜回家,都是小蜻蜓平时爱吃的。
小蜻蜓挥着一袭彩衣迎上来,欢快地问道:“喂,等你好久了,有什么好吃的?”
“等吃的还是等我?”黎复生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你这小馋猫,我不回来你都不会动手做吃的。”
“我知道你舍不得饿着我的嘛。”小蜻蜓挽着他的手臂,两人步伐一致地往屋里走。
坐下后,小蜻蜓迫不及待地看看他带回来的有什么好吃的,“米糕、绿豆饼、糖酥……怎么都是甜的?”
“你爱吃嘛。而且,有不甜的。”黎复生拿了个馒头在她面前晃动。
“你就吃这个?”堂堂的状元爷,啃馒头?
“习惯了。一个人住,有时候懒得煮嘛。那么多年都这样过来了。”他又不是什么纨绔子弟。
“好吧。等哪天有机会,我让你尝尝本姑娘的手艺。”小蜻蜓扬起一张神采飞扬的脸,皮肤白嫩得像剥壳儿的鸡蛋。
“你什么手艺啊?你连生火都不会。”
“小瞧本姑娘了吧。总有一天我让你刮目相看。”
“到时再说吧。”她敢做,他也未必敢吃啊。
小蜻蜓不再说话,身子窝进贵妃椅里,吃着香喷喷,甜丝丝的糖酥。
黎复生吃着馒头,没滋没味,越吃越觉得难吃。
他望着她,不觉看得痴了。
突然,小蜻蜓放下手里的食物,“你这样盯着我,我吃不下了。”
黎复生心里觉得委屈,他可是什么都没说,还要被她责备。
“反正都吃得不开心,不如到外面去吃。”小蜻蜓好像异想天开了。
“可现在很晚了耶,小姐。”
“我叫小蜻蜓。”她妩媚地笑着,那笑容潜藏着一种勿庸置疑的命令。
黎复生立刻就投降了。
……
到了乐淘坊,黎复生望着满桌子的菜,头痛又发作了。
他只是随便地说了一句:“喜欢吃什么就点吧。”
结果,小蜻蜓就点了一大堆,她说一个菜名,伙计就点一下头,到了最后,伙计的头都点酸了,她才挥挥说:“就先马马虎虎地点一些,不够再点。”
这还叫马马虎虎,那什么才叫马虎?
一时酒楼,黎复生就觉得自己忽然变成了刀俎上的肥肉,有些人用好奇怪的眼光看着他。
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引人注目了?他低头望着自己,一身纯白『色』的衣服,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争吵的声音,小蜻蜓却还若无其事地享受着美食。
黎复生正要站起来,一个高大的身躯挡在他的面前,黎复生站起来也没有他的肩膀高,只能仰起头来看他。
黎复生认得这个男人,罗宾,桔子坊酒楼的老板,他跟凌风各做各的生意,他今天带人踩到凌风的地盘上来,一看就是来找茬的。
但罗宾并没有看黎复生,目光落在正吃东西的小蜻蜓身上,冲她笑道:“小蜻蜓,怎么看上这个小书生,都不及大爷我一根手指头。”
小蜻蜓微抬眼波,“你想怎么样?”
“跟我走。”
“不可能。”
“你跟这小书生不会有好结果的!”罗宾阴毒地说。
“罗老板,你何必为难一个小姑娘呢!”凌风豪爽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凌老板,我只是来带我的人回去。”罗宾『露』出一点微笑。
“罗老板,你可别搞错了,我可不是你的什么人。”小蜻蜓淡淡然说。
这一人一句的,把黎复生听得晕头转向的。
凌风摇头叹道:“小姑娘都这样说了,罗老板你看,你是不是给一家一条路走走。”
罗宾眯眼狠瞪着小蜻蜓,冷冷地说:“我不是输不起,我只是不甘心自己输给一个矮我一截的人。你迟早会回来找我的,我等你。”
罗宾带着人匆匆离开,但小蜻蜓根本没有看他一眼。
可毫无疑问,罗宾的出现,打破了本来温馨和谐的气氛。
……
从乐淘坊回来,小蜻蜓一直站在院子的大树下吹着冷风。
黎复生一直坐在屋里,望着沉没在黑夜中的她。
他想了很多很多,有关她的身世,有关发生过在她身上的故事,但沉默是金的个『性』,让他始终没有问出口。
不知过了多久,小蜻蜓从外面走进来,一进屋就马上抱住黎复生。
黎复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而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将她抱住。
小蜻蜓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压抑的哭声传出。
黎复生一下子慌了,不知所措。
哭了一会,小蜻蜓抬起泪颜,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她啜泣着道:“我想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他『摸』着她脑后的发丝,温柔地说。
他明明没有喝酒,却好像喝醉了似的,只想把她留住。
“你会不会不要我?”她泪眼朦胧地望抬脸望向他。
“不会。一辈子都不会。”他温柔似水地执起她青葱玉手,凑在唇畔轻轻一吻。
“一辈子太遥远了,现在吧。”
“依你就是了。”他邪魅一笑,横臂将她悬空抱起,笔直地往大床步去,然后轻轻地将她放置在床褥上,温柔地笑视着她清丽的脸。
昏黄的灯光,暧昧地撩拨出风情旖旎,她一丝不挂地横陈在大床上,雪白的脸蛋上染上昏黄的光线,越发不可收拾地妩媚着,那种扑面而来无可抵挡的美,紧紧地捉住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