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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心仪瞪着他久久,突然冷冷一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我知道你不会。我从来没想过你会相信我的话。我只是想告诉你,对别人凡事留个心眼,尤其是对钱心仪。”
“少在这里挑拨离间。”她咬牙切齿的说。
“想知道事实的真相,你自己去问她好了。我想,她现在应该在西虎园。”
“西虎园?为什么?”
她一直认为钱心仪跟火机的感情很好,可今天听来,好像事实并不如她所想。
“因为她太不老实,所以我叫人将她好好修理了一顿,现在她应该在她的姘头那里养伤。”
他的话实在教她吃惊,“你打了她?还有,什么姘头?”
“我为你报仇呢,你应该感激我。”
“你说她在西虎园?”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废话,只想尽快见到心仪姐。
“对啊。傻姑娘,你被蒙在鼓里的事情还多着呢,是时候该知道了。”
到底钱心仪有多少事情瞒着她?钱心依带着这个疑问,直向西虎园奔去。
……
吵杂的厨房,唐宝明亲自为钱心仪煎『药』,一丝不苟地守在火炉旁,他的额边,热得渗出细细的汗珠,但他毫不在意。
端着一个托盘回房,上面不仅有滚汤的『药』,还有米粥、点心和糖酥。
钱心仪还在呼呼大睡。
他走到床前,很温柔地喊道:“钱心仪,起床了,起来用早膳了。”
钱心仪嘤咛一声,『揉』着眼睛,唐宝明已贴心地拿衣服为她穿上,手指触到
他小心地,轻柔地,将她抱下床来。
他细心地将粥舀起,喂到她的嘴里,口中的粥甚是鲜美,令钱心仪感觉整个身子都暖了起来。
无法接受的事实
喝完粥后,他喂她喝『药』,她愁苦着脸,但还是很乖地把『药』喝了下去。
“我要吃糖酥。”她倚在桌上发着嗲。
他贤惠地将糖酥送入她口中,自己忙里偷闲地吃着。
钱心仪一边吃着,一边偷偷地望着他笑。
幸福在小小的室内暗涌。
钱心依闯进来,看到伤痕累累的钱心仪,一下子愣在门口。她要怎么声讨一个如此可怜的她?
唐宝明不明个中原由,一反常态地『露』出温柔地笑容,喊道:“心依,别愣在那里,进来。”
钱心依的脚步缓缓进来,缓缓坐下,眼睛一瞬也不瞬地望着心仪姐。
“我吃饱了,宝明,你抱我回床。”钱心仪继续发着嗲,颐指气使。
唐宝明将她抱回床,又收拾房间。
这次,钱心仪终于看向心依,微笑道:“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看见你真好。”
钱心依只是苦笑。
“有什么话你就问吧。”钱心仪眼睛半闭,身体半侧,神情慵懒。
“太子跟我说,是你偷了令牌,嫁祸给我。”钱心仪需要很大的勇气才一口气把话说完,她屏着呼吸等钱心仪回答,但又怕听到回答。
但钱心仪的回答已经出口了,“没错,他说的全是事实。”
“为什么?”钱心仪脱口问。
“我没想事情会闹得那么大的,我只是想偷到太子的令牌,带你离开这里。我知道你很想离开,但除了这个办法,我想不出其他的办法。”钱心仪惭愧地垂下头去。
震惊现在钱心依的脸上,她深深地吸着气,又问道:“你真的只是为了我?”
“心依,我知道是我不好,我嫁祸给你,保住自己的『性』命,但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因为太子喜欢你。”
又是一惊,“太子喜欢我?”
钱心仪留意着她脸上的神情变化,又说:“没错,太子喜欢的人,是你。之前我跟他在一起,只是为了让你吃醋。”
“我不相信。”钱心依的语气低沉而短促。
“这次,我确实对不住你,如果你要怪我也无可厚非。做坏事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坏人就是这种下场。”可怜可怜地说着,快要哭出来了。
她的样子又令钱心依生了同情心,心依伸出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斥道:“太子太狠心了,竟然下这么重手。”
钱心仪眼帘低垂:“我不怪他,他只是紧张你。”
钱心依心里仍是一片茫然,垂头沉思着,她无法接受太子喜欢的人是她的事实。
一旁,唐宝明站在窗台前,眼睛往外看,但他的耳朵和他的心都在屋里,两个人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
钱心仪太狡猾,而钱心依太善良。
沉默半晌,钱心仪点燃一根烟,慢慢地吐出烟来,弥漫了整个房间。
钱心依抬起头来,问道:“心仪姐,你怎么会在十七表哥这里,你们早就认识的吗?”
“认识。他是我的爱人。”钱心仪大方承认。
她故意把话说得很大声,让站在窗口的那个人听见。
压抑着一切邪念
如果之前唐宝明心里对钱心仪还有一点责怪,听到这句话以后,他就真的死心塌地地驯服于她了。
“原来你们俩……合起来捉弄我。”钱心依娇嚷起来,作势就要打她。
“你别动我,我现在是带伤在身的人。”钱心仪大声抗议。
小屋里现也不冷清。
……
深夜,钱心仪躺在床上无聊地抽着烟。
“早点睡啊。”唐宝明的话半带命令,依旧冰冷,却透着一丝的温柔。
夜出没的动物,一般太早是睡不着的。
钱心仪媚眼如丝地盯着他,就像猎人盯住猎物一般,他正在忙碌地铺床。
她勾勾手指,软声道:“你过来一下。”
“什么事?”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她,终于还是走了过去。
她将手中的烟递到他嘴边,明眸温柔地望着他。
他也望着她,犹豫着。他总是能闻到她身上带着淡香的烟味,那本是用来做香薰的,不明白为什么她喜欢吸进嘴里,而且吸过以后,好像精神奕奕,很开心的样子。
他小心翼翼地,将烟蒂含在嘴里,学着她的样子吸了一口,浓烈的香味令他有种晕眩的感觉。
她仰首大笑,又吸起烟来,她娇媚的模样,令他胸口不由得浮起一抹暖暖的感觉。
他给她整理好凌『乱』的被褥,钱心仪充满渴求地望着他,故意将烟喷到他的脸上,看着他狼狈的模样。
“早点睡。”他淡淡地说了一句,艰难地回到自己的床上去。
他压抑着一切邪念,蒙头大睡。
钱心仪娇喊道:“我睡不着。”
唐宝明拉下被子,“你又想怎么样?”
“没烟了。”她撒起娇来。
“明天给你拿来。”
“我睡不着。”
“那我去给你拿。”
“算啦,睡吧。”她爬回床头寻烟蒂吸。
唐宝明睡回去,想了想,起身,燃上檀香,说:“先用着吧。”
香烟缭绕,氤氲四散,钱心仪终于平静地躺了下来,想着想着,又坐了起身,望着熟睡的他。
赤足下床去,躺到他的身侧,纤臂将他搂住。
感觉到有种异样的温暖,唐宝明蒙胧地睁开惺忪睡眼。
“喂,你为什么有床不睡啊?”他冷着脸问。
“我喜欢啊。”她缩进他的胸膛,摄取他身上的温暖。
“你觉不觉得两个人睡这里好挤的?”他只是简单地铺了个单人床,在硬绑绑的地板上只铺了一张草席。
“没有啊,我觉得很舒服。”她扭动着娇躯,与他的胸膛相互磨蹭,擦出磨人的热火。
唐宝明挣扎着避开她,但床就那么大,他避无可避,只觉得全身炽热难耐。
她嗅着他身上的香味,在他光洁的肩上,用贝齿轻咬了一下。
“哎呀,干嘛咬我?”他惊慌避开,别过脸向外。
“我饿啊。”『舔』『舔』唇,钱心仪意犹未尽,水润的圆眸瞄着他光洁的身体。
她绝对不知道她此刻的模样有多『色』,难怪把唐宝明吓坏了。
“你真要睡这里?”唐宝明勉强撑起身来。
“怎么了?”她眨眨眼眸。
爱情是有杀伤力
“你睡这里,那我那边。”
“别说话,睡觉啦。”她举起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将他往下拉。
“要不你睡那边,我睡这边。”他的睡意早就给大『色』女吓跑了。
“怎么那么八婆,唠唠叨叨的。”她埋怨地噘起小嘴。
“那好,我睡那边。”
不知道是多大的毅力和决心,创伤和畏惧,才能使唐宝明在钱心仪如此娇痴的拥抱中爬起来,换到那边独自去睡。
这个臭木头!
钱心仪支起身来,抿唇看他一会,随即起身,挤到他睡的那里,以一个极尽诱『惑』的姿态伏在他身上,整张脸埋在他胸前,又『揉』又擦。
唐宝明挣扎着躲开。
钱心仪嗔怪地瞪着他,“你是不是这么没有情味?”
唐宝明勉强支撑,弱弱地说:“都说太挤了。”
“什么挤啊?我睡在你上面就不小了。”钱心仪娇媚地拱到他身上去,趴在他的胸前,“这样子一起睡,睡啦,睡啦。”
唐宝明用力挣扎,“你是不是要睡这里?”
钱心仪的脸凑到他面前,责怪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
唐宝明拼命地将她拨到一边去,挣扎着要起身。
钱心仪可怜巴巴的伏在他身后,下巴抵在他肩上,望着他说:“那就这样子啦,好不好?”
唐宝明仍然要下床,“好啦,这你睡。”
她紧紧抱住他,“别动,别动,就这样睡。”
他犹豫了一下,认命地睡下,“你别搞我啊。”
“我搞你?你别搞我。”钱心仪望着他痴笑,忍不住扑上去吻他一下,“亲一个,睡觉。”
唐宝明慌张地躲开,蜷缩着身体一动都不敢动。
钱心仪的手搭到他身上,他挥手掀开。
再次柔软地搭上,他再次掀开。
片刻后,缓慢地搭上来,“你别搞我的手啊,痛啊。”她娇嗲起来。
唐宝明不再挣扎,僵躺着。
相信爱情是有杀伤力的,唐宝明正一步步地泥足深陷,更加无法自拔。
……
钱心仪醒来时,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将他的席子被褥折起来,四处张望,找不到藏东西的地方,但推开窗子,把东西扔了出去,手伤都给忘了。
她兴致勃勃地坐在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在唐宝明无微不致的照顾下,她脸上的伤已全好了,看不出受过伤的痕迹,白里透红的肌肤,似乎能捏出水来。
好几天没化妆,却发现素面朝天竟有别样的清新美丽。
唐宝明提着一壶开水进来,不禁一怔。
钱心仪兴奋地回头看他,微笑走向他:“你回来了?”
“你搞什么?”他瞪着她。
“觉不觉得有什么不同?”她兴奋地问。
“不是让你躺着别下床嘛,躺回去。”他低声喝道。
钱心仪无辜地扁着嘴,但还是躺回床上去,“睡得腰酸背疼的。不然你来睡睡看。”
唐宝明四下找不到床褥,冷冷地问她:“你把我的东西藏哪了?”
“没有。”她心虚地别开头。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找不到?”他大步走到床前。
生气就不帅了
“我怎么知道?”她仍然狡赖。
“我真的警告你,不要耍花样。”
她猛然转过脸,微笑如幼童,那受伤的眼睛却让人不忍看上一眼,她轻轻地说:“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你……”唐宝明气极了。
“别生气了嘛。生气就不帅了。”她灿然一笑,点燃一根烟。
看来她是胜利了,她就吃定他了。她这么做,只是希望与他的关系更进一步。
唐宝明果然不再生气,若无其事地收拾房间,然后把开水倒出盆中,兑凉水,再倒入『药』茶,把『毛』巾放下去浸泡,拧干,递给她:“擦一擦身体,能舒筋活血的。”
“我的手疼,你帮我。”她将长腿从被子中伸出来,修长结实的美腿,小巧莲足,美得诱人。
毫无办法,唐宝明唯有帮她擦身,擦腿,擦手还好办,但女『性』私隐的部分,他就不知道怎么办了,他呆了在那里。
“我身体还痒,快给我擦啊。”她继续发着嗲。
唐宝明拧着湿暖的『毛』巾走到她身边,问:“哪里?”
钱心仪指指自己的小腹说:“这里啊。”
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探进她的衣里,轻轻地为她擦拭着,柔软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