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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为你赎身。”微沉醇厚的男人嗓音淡淡地从中年男人口中传出。
“哦。”嫣唇轻扬,钱心仪淡淡扬眸,不施胭脂的小脸白里透红,长长的睫羽轻眨着,如蝶般淡淡挑动人心。
跟她有关吗?她都没卖身,何以来赎身之说?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便是军机处的大军机,也是禁军教头安落山。”朝中谁不认识他啊,甚至连皇上都要给他三分面子。
“安落山?”钱心仪记得这个名字,就是他把钱心依『逼』得离乡别井的。
“原来夜玫瑰姑娘也听过我的大名。”
钱心仪拿起一旁的茶,掀起杯盖去了去茶沫,好看的眸子淡淡扫他一眼,“你可以走了。”
“走?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不用说了。”
安落山又惊又喜:“你现在就跟我走?!”
“你先走。”说着,她对他拋了个媚眼。
安落山只觉得全身都发热,直勾勾地盯着她外『露』出来的半边玉肩,“那你呢。”
“我还得跟嬷嬷沟通一下。”
“不必沟通了,大爷有的是钱。”安落山站起来,向她走去。
“我说你可以走了。”她杏眸轻扬,不以为意地望他一眼,极不耐烦地将话重复一遍。
“走!”他过去要捉住她的手,她轻轻一扭腰躲开了,他只觉得欲火焚身,喊道:“美人儿,别闹了,跟我回家去,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假冒
他要她,要将她囚在屋里子,把她的衣服脱光,肆意欲为,再也不准任何男人看她一眼,这样的渴求,燃烧着他的心,令他双眼灼热,口干舌燥。
“我是让你出去,滚出去!”钱心仪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她拉好自己的衣服,她美丽的身体不介意让男人看,但介意让这种猪头般的男人看。
“美人儿,别玩了……”
“谁跟你玩,滚——”
安落山愣了一下,“你敢跟大爷我这样说话?”
“就算是皇上来了,我也一样这样说。”钱心仪轻哼,漂亮的朱唇勾起一抹弧度。
“大胆。你只是一个臭婊子,本大爷要你是看得起你。”
“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比气势,她可不输。
“谁?”他真有点被她的气势吓住了,一个烟花女子,又怎么会有这种气势?
“我就是皇上亲封绛雪公主,太师府家的小姐。”
安落山一惊,直瞪着她,这种气势,令他不敢有疑,转身往外走。
钱心仪优雅地,继续喝茶。
但,安落山还末到门口,却又折了回来,他又望望钱心仪,鼓起勇气笑道:“堂堂郡主,又怎么会流落青楼?你说自己是绛雪郡主,有何凭证?”
“当然有。”她娇笑着,起身款款走向他,媚眼一瞪:“可你还没有资格看。”
该死的唐宝明,若不是他不信任她,扣留了她的金牌,她或许不用真的如此放浪形骸,她这是为了报复他,他说她贱,她就偏偏贱给他看。
她越是拿不出来,安落山就越笃定她是假冒的。
安落山开始放肆起来,一只禄山之爪伸到了钱心仪的肩上,轻轻地抚『摸』着,『淫』笑着,“拿不出来吧?你说你是绛雪郡主,我也可以说我是当今皇上。”
“你敢如此放肆?”钱心仪厌恶地,狠狠地甩开他的手,恼极瞪着他。
“我不敢。”他在说不敢的同时,两条铁臂狠狠地抱住她,用力堵住她要呼救的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哪怕是真的郡主,他吃进去的,就不会再吐出来。
钱心仪左右避开他的吻,想推开他,无奈力量相差悬殊,她只有放弃,假装顺从。
“请温柔一点。”她柔弱无力地依在他怀里娇喘不息,雪颊染上两抹绯红,更显娇艳动人。
看着她柔媚的模样,安落山深吸口气,他渴望的还不止这些。
“爷,你不是说要带我回府的吗?我现在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你府上有多大,漂不漂亮?樱桃姐嫁给那个中尉大人,他的府上可大了……”
美女在一个男人面前,夸别的男人,那个男人是一定受不了的,那正是钱心仪的目的。
如果继续两个人留在这间房里,那她一定会生吞活剥的。被男人碰,有时候可以填被她心里的空虚寂寞,使她快乐;但有时候却令她无比厌恶,其实关键是在人,她很确定,如果要她被这个男人碰,她宁愿去撞墙。
安落山立刻道:“你说常言笑啊,他只是个五品中尉而已,府上小得跟豆腐格似的,根本无法住人。我的安府就不同了……”
没有我姑奶奶不敢做的事情
“听闻不如亲见,不如我们现在马上就去。”钱心仪眨眨眼,娇媚的脸表现得欢呼雀跃。
“依你的。”
现在美人说什么,他都依。等她去到安府,就别想再出来了。
……
两顶豪华轿子穿行在马路上,钱心仪满心忐忑不安,她挑起轿帘子,京都就是热闹,车水马龙,轿子,马车,马匹川流不息。
但这些热闹的人群中,没有一个是她认识的,纵然是被绑架,她也不敢随便喊救命,因为这个安落山的势力真不是小觑的。
好恨啊,为何当初不多认识些人,也不至于落到今天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步。
她好像生来只会得罪人,不懂得善待人,讨好人。
她『摸』了『摸』怀里的一把剪刀,那是她出门时顺手带的,必要时,也许用得上,但她还是不希望自己的手沾血,任何人的血都不想。
想着想着,突然眼睛一亮,她看见一匹马奔跑而过,马上的是她熟悉的人。
但她没有欢喜,反而蹙紧了眉,因为她遇上的故知,是仇人,恐怕他现在恨得不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骑马的人,赫然是庄南生。
钱心仪伸出头去,看见前面的轿子里,安落山也正伸出头来,正『色』眯眯地对着她笑。
她的心一凉,决定豁出去了,庄南生起码要比这个又老又丑的安落山来得风流倜傥,就算庄南生救不了她,那也好,死了也要拉一个人垫背,是她一贯的作风。
这庄南生和安落山打起来,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她就有好戏看了。如果真要赌的话,她会买安落山,起码他看起来比较强壮。
她双手五指并拢,拢在嘴边,对着庄南生渐去渐远的身影大喊:“南生,南生……”
庄南生听见了,回过头去,便瞧见轿子外一个漂亮的脑袋,此刻正猛向他挥手。
钱心仪?!
这个妖孽还敢出现?她和太子勾搭上,就把他给一脚踹开。他以为自己是很不幸的一个,然后后来才发现,他只是其中不幸的一个,就连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也都给这个妖孽耍了。
听说她还将钱家的十四千金,安落山的准新娘子拐跑了,所有人都正在通辑她。
庄南生将马头调了回去,来到轿旁,惊讶地发现,自己真的没看错,是她。
“钱心仪,你还敢回来?”
“还没有我姑『奶』『奶』不敢做的事情。”她撇撇嘴,睥睨地看着他。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死『性』不改,这回,他一定要一雪前仇。
“那你敢不敢跟我去见太子?”他现在官衔被剥了,正待字家中,等的就是一个机会,让他重返官场。
看起来,这个钱心仪正是他的机会。
“谁怕谁,乌龟怕铁棰。”她不时地冒出个豪言壮语来。
“停轿。”庄南生大声命令轿夫。
轿子真的停了,是前面的轿子停了,后面的轿子跟着停下。
安落山从轿子里走出来,他认得庄南生,也终于知道钱心仪并非冒充,关于庄南生在宴会上出丑的事,他当然有所听闻。
会噬人的毒人
“庄南生,别狗咬死耗子——多管闲事,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庄南生瞧瞧安落山那紧张的神情,又瞧瞧钱心仪那充满委屈无奈的神情,似乎明白了一切。
“如果是别的人,我可以不管,可这个女人,害得我摔了这么大一个跟头,我就非管不可。”庄南生的话说得斩钉截铁。
“别大爷的事,你管得着吗?莫说你是个庶民,就算是庄贵妃和庄太傅来了,本大爷都不必买他们的账。”安落山高高仰起头桀骜不驯地睨视着庄南生。
“太子想要的女人,你也想『插』上一手吗?”庄南生怒意的脸冰冷如霜。
“太子的女人?太子妃?她是吗?她现在还什么都不是。我告诉你,就算是太子的女人,我也照抢。”
太子若不是仰仗他,早就倒台了,谁不知道皇上最宠的是四王子。
钱心仪失落地摇摇头,拧眉嗟叹:“看来你是带不到我去见不到太子的了。”
“不一定。”庄南生挑眉,一脸不以为然,转首对安落山道:“安大人,我要带她走,这是我跟她的一个约定。”
“她现在是我的人,你要带她走前,虽不是应该问过我?”安落山泰然自若,根本不将庄南生放在眼里。
“已经问过了。”庄南生向钱心仪伸出手去,钱心仪立刻意会,把手递给他,他用力一拉,她用力一跃,便坐到了他身后。
“你们……你们大胆!你们干什么?”安落山急了,连忙冲上前去想要把钱心仪拉落下,庄南生正拍马奔驰,他只拉到了钱心仪的脚。
“抱着我。”庄南生轻轻地说。
“嗯。”钱心仪轻轻回应。
安落山捉住她的脚,跟着马奔跑,大喊:“停下,我命令你停下……”
“罗哩罗嗦!”钱心仪一脚用力狠狠地把安落山的手甩开,还踢到他的脸上,踢中了鼻子直流血,他倒地痛哀。
……
骏马奔驰,穿过群林。
庄南生并没有把钱心仪带到皇宫里,只是带到荒郊的一间小木屋里。
这里虽然残旧,还不算是破落,至少,还有那么一张看似能坐的椅子。
现在,钱心仪就优雅地坐在那唯一的椅子上,唇瓣扬着淡淡笑意,“这里就是你的金屋吗?看起来挺不错的,就是少了一张双人床。”
干净纯美的模样,让她看来像个无瑕的玉娃娃,但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是个会噬人的毒人。
“少跟我玩把戏。”今时的庄南生,已经不再是个温文尔雅的多情男子,他是个死而复生的人,自然不愿意再飞蛾扑火。
“你带我到这种深山老林,不就是这样吗?如果你想施暴,你想激烈一点,我都会配合你的。”美眸掠过一丝狡黠,她抚『摸』着锁骨上那朵红梅,这个她摆脱不了的伤口,早已不痛了,之于她,也不再是伤口,就当作是一个刺青好了。
这种特别,她喜欢。她总喜欢与人不同。
她甜美的『迷』『惑』着他,他别开脸,拒绝诱『惑』,冷冷地道:“我会把你强暴了,然后掐死,丢在这个深山老林里。”
不懂怜香惜玉
“很不错的主意。”她吐吐舌头,竖起兰花指轻轻举起,抚『摸』着自己的粉颊,眼眸半闭,又道,“只是这样,你就不得不到下面陪我了。到时候,我们又可以缠缠绵绵,我是风儿你是沙。”
“你以为我怕死吗?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不介意再死过一次。”
欲火烧得炽热,庄南生再也克制不住地扑向她,炽热的唇舌粗暴地撬开檀口,翻搅着小嘴里的甜美,齿尖粗鲁地弄伤了粉嫩的下唇。
“唔……”忍不住逸出一声嘤咛,只有疼痛,才让她有活着的感觉。
他却突然停下索取,猛地推开她。
她很受伤地看着他,俯向他,缓缓探出粉舌,轻触他的,感觉他怔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了动作。
白净的小脸也因刚刚的吻而泛着一抹红晕,唇瓣微肿,长发柔柔披泄,那双漂亮的眸儿则水汪汪地瞅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倒抽一口气。
“你这个妖孽,最好别惹我。”
“我偏要。”她发起嗲来。
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疯掉的。这个妖孽一定是上天派来考验男人意志力的。
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从椅子上揪起来,往外直拉。
“喂,你要干什么?放手啊,痛——”钱心仪吓得大喊。
他不理会她的叫嚷,将她推倒在草堆里,冷冷地道:“走,我送你回去。”
“我不要。”这个臭男人,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他是木头做的吗?
“不走你就留在这里,我可要走了。这里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