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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心仪还在睡觉。
“喂,起来了,起来喝『药』。”
钱心仪嘤咛一声,『揉』着惺忪睡眼,哀恳的眼神缓缓瞟向唐宝明,声如游丝:“占士,不如我们由头来过。”
“喝『药』吧。”他没有正式回答,算是默认了。
他甘愿现次为她的俘虏,只求她不要那么快离开。
她的脸上绽放出如花的笑容,那是全世界最美丽的笑容。
这次,他很温柔地喂她喝『药』,她温柔如水,不再颐指气使地为难他。
窗外,雪停了,天放晴了,斜阳晚霞美得如梦似幻。
钱心仪轻轻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屋里温暖如春。
她还是回来了,钱心仪。然而,唐宝明的心里却没有太多的喜悦,只有几许辛酸与感动。
曾几何时,他已疲累如死,无力再跟她由头来过,他甚至永远都不想让他知道,他有多么在乎她,在乎得心都痛了。
活着只为快乐,不想其他,其实他也能做到的。
再为她轻轻地盖好被子,久久凝视着她熟睡的容颜,把她的眉眼唇鼻一点一点烙在心底最深处。
她终于又是他的了,这失而复得的珍宝。
……
她受的风寒,在他的精心照顾下,几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这些天的天气很好,因为想多赚一点钱,他早早就起床收拾好东西去摆摊。
在出门前,他总会久久地凝视她,因为他不知道当他再回来时,她会不会还在。
其实她不施脂粉的时候,是最漂亮的,美若天仙,大概说的就是她现在的样子。
他轻轻地关上门,怕惊扰了她的美梦。
天气放晴,街上的人也多了,他们都穿着厚厚的衣服,裹得密密实实,可脸上都带着乐观的笑容,一切烦恼都显得是那么渺小。
唐宝明一口一口地喝着酒,望着远处蓝得刺眼的天,忘了口中的酒是什么滋味。
忽然,一双手冷不防地环住了他,钱心仪不知道何时来到他身后,在他的耳畔低沉地柔语道:“喂,今天生意怎么样?要不要帮忙?”
“你怎么来了?”他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想你嘛,你不在,我就睡不着。”她的脸凑在他的后背磨蹭着。
他一双修长有力的臂膀将她拥入怀里,道:“这里冷啊,回屋里去吧。”
“有你在就不冷了。”她温顺地依在他的怀里。
无论多冷多硬的心,听到如此温柔的爱语,都该融化了。
他大掌『摸』着她柔顺的头发,柔声道:“饿了吗?”
“早饿了。”她软嫩一笑,像个乖巧的小娃儿。
“我去给你买千层糕。”他拍着她的肩,轻哄着。
她摇摇头:“不,我今天想吃八宝饭。”
“那就麻烦你给我看着摊子,我去给你买。”他长长的手指轻轻点过她的鼻子,那是没表现在脸上的宠爱。
“好。放心吧,我会帮你好好看着。”她的目光闪着星辰般明亮的光泽。
他去给她买八宝饭,为爱人做这些事,他觉得甘之如饴。
看着她吃八宝饭的样子是那么可爱,让他移不开眼睛。
一个大男孩子奔过来,大声道:“画师,这位是你的小媳『妇』吧?”
唐宝明有些发窘,竟然脸红了。
“小朋友,姐姐漂不漂亮?”钱心仪调皮地眨眨眼睛。
“漂亮。”男孩很老实地回答。
“乖!这个给你,去买糖吃吧。”钱心仪抛给他一个铜板。
男孩走后,钱心仪笑叹道:“小孩子真可爱,什么都不用愁。”
“怎么突然这么感慨?”他瞥向她,她笑起来真的好美。
“想要个小孩。”她漫不经心地说。
“要小孩?”他瞪大眼睛,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
她轻笑,“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我说笑而已啦,我自己还是小孩呢。”她把头靠在他身上,寻找温暖。
是啊,谁说她不是小孩呢!她水灵灵的眼神充满了天真淘气。
他牢牢地拥住她纤柔的身子,将脸庞埋进她饱和挺的双峰之间,掩饰自己的痛苦。
这时,一群小孩跑过来,有大有小,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男有女,足足有十多个,他们争先恐后地高喊道:“姐姐,姐姐,你好漂亮……”
钱心仪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乐呵呵地笑了,用手肘撞了一下唐宝明,低声说:“傻猪,给钱啊。”
唐宝明扯起笑容,乐呵呵地给每个小孩发铜板,直至把钱袋里的铜板发空,孩子们才一哄而散。
甩着空空的钱袋,他苦笑道:“美丽的姐姐,你可真会给我散财啊。”
钱心仪眼波流动中,凝在他的脸上,微笑道:“怎么?你心疼了?”
他靠在她的肩上,轻轻地低喃道:“当然心疼啊,我的每一个铜板都是有血有汗的。”
其实他也不是真的心疼,因为他赚的钱就是给她花的,而且她是给一些可爱的小孩,他就更乐意了。
钱心仪掩嘴笑道:“可是我刚才看见你散财散得这么开心啊。”
“我那是装出来的,我的难过你又看不见。”莫明的他就说出了这么矫情的话。
钱心仪一愣,但随即却又笑了,她小手探到他的胸前,笑道:“我怎么没『摸』到是痛的,我只『摸』到是开心的。”
他捉住她的手,深情地凝着她:“如果失去了最爱的东西,它一定会死。”
她嫣然一笑,抬起头来看天,道:“看来明天也有个好天气,明天你陪我去赏梅好吗?”
“好。”他收起深情,淡然一笑。
……
一群人正向这边走过来,有大人也有小孩。唐宝明不禁苦笑,今天分文未进,倒是把昨天赚的都赔进去了。
小女孩拉着爹爹撒娇道:“爹爹,就是这位姐姐给钱我买糖的。爹爹,这位哥哥画的小鸟好漂亮,不如我们买一幅回去挂在墙上吧。”
那中年男子仔细瞧过画摊上的画,朗声笑道:“好,爹爹给你买就是了。”
他转脸对唐宝明道:“就要这幅花鸟图。还有,先生,你可不可以给我画张观音图,我想送给我年迈的娘亲。”
“没问题的,你需要稍等一下。”
钱心仪在一旁给他磨墨,唐宝明当场给人画观音图。
路过的人群纷纷围了过来,看着唐宝明即席挥豪,芳飞走笔间,那慈祥的观音菩萨已在纸上成开。
人们不禁拍手欢呼起来。
“画师,我也要一幅。”
“画师,替我画一幅鸳鸯图吧。”
“画师,我要一幅牡丹图……”
钱心仪站起来,温和地笑道:“大家都别急,慢慢来,一个一个来,都能买到。”
他们的生意一下子就好起来了,忙都忙不及。
直到日落西山,唐宝明还忙个不停。
钱心仪坐在贵妃椅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她翻了个身,被子滑落在地上。
她打了个哈欠,缓缓睁开眼睛,用刚睡醒的软语道:“太阳都要下山了啊,我们回去吧。”
“还着一点嘛。你再睡一会,好了我叫你。”唐宝明一边说着,手也不停地挥动着。
“不行啊,我冷。”钱心仪缩了缩身子,这一觉睡得可真不懒。
“把被子盖好啊。”他叮嘱着,仍不放心,又道,“不然我去给你弄点热水来喝。”
“我不要嘛,我就要回家。”钱心仪噘起小嘴,两腮鼓鼓的。
唐宝明看看那未画完的画,忽然扬起了笑容,『摸』『摸』她的脑袋笑道:“好吧,我们回去吧。”
她兴奋地站起来,瞄了一眼案上未画完的画,道:“那怎么办?”
“明天再画吧。”他的长臂横过她的纤腰,大笑,“其实我早就饿了。”
“那我帮你收拾。”钱心仪贤惠地陪他一起收拾东西。
……
她就是他的奇迹
光微微的,像一场未醒的梦;风懒懒的,。又来轻轻拨弄;心野野的,走不开就由它放纵;痛苦又快乐,翻滚着爱与恨……
一场天火燃烧起来了,不问情由,血光飞溅中千万朵玫瑰缠绵,怒放,凋零。
仿佛是一对殉情的鸳鸯,形影不离,如胶似漆。
我们拥抱着就能取暖,我们依偎着就能生存。
夜晚,凉风轻拂。
烛光幽幽昏暗,绚丽妖冶,仿佛身置空虚,有些撩拨似地暧昧旖旎着。
钱心仪正在床头上抽着烟,烟雾飘飘缈缈,烛光穿过烟雾打在她的脸上,越发不可收拾地妩媚着,那种扑面而来无可抵挡的美。
唐宝明吩咐小二送来热水,倒进大木桶里,冒着浓浓热气。房里立刻热气缭绕,氤氲飘散。
“洗个澡吧。”唐宝明走过去坐到床边,双手按在钱心仪的肩上,轻轻捏着。
“嗯。”钱心仪对他微微一笑,吐出口中的烟。
她从床上起身时,他已架好了屏风,『毛』巾和衣服也备好搭在屏风上,就连亵裤和肚兜这样贴身的东西都巨细无漏。
她走到屏风后,脱下外衣,忽然喊道:“这水里面有什么东西?”
“怎么可能?”唐宝明抱着不相信的心情,走了过去。
他把头伸到木桶里看,什么都没有看见,不禁嘀咕:“什么都没有,你……”
话还没说完,一股力道用力推向他,他来不及反应,整个人扑通一声跌进木桶里。
“咳咳……你……咳……”
唐宝明咳着探出头,还来不及喘息,一张柔软的檀口立即堵住他的嘴。
“唔……”
他微愣,还未反应过来,香软的舌尖立即滑入他嘴里,挑逗似地用力缠住他的舌,吮弄着、逗弄着,把他弄得粗喘不已。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反抗这种甜美,尤其,挑逗他的还是最香最甜的人儿。
大手捧住她的后脑,粗砺的舌头反击回去,缠弄着她的香舌,滑过每一吋甜美,汲取着香甜的津『液』。
而另一只手则搂住她的腰,微一使力,让她跟着跌进木桶,里头的热水承受着两人的重量,喷溅出一波又一波热水,弄湿了地面。
“唔嗯……”
两人的唇舌互相纠缠吮弄,像要把彼此的呼息全吸光似的,唇舌间发出羞人的声音。
她的手不安分地拉开他的衣服,小手抚弄着他的胸膛,在热水里,他的肌肤光滑如丝,让她爱不释手。
“嗯……要我……”『迷』蒙的眸光睇着他,小手慢慢往下移,覆上炽热的硕大,在热水中感受着他的坚硬。
“你真是个磨人的妖孽。”他粗哑地低喃。
“把衣服脱了。”紧贴着他,她渴求着,还不忘用命令的口吻说。
她的热情让唐宝明低声笑了。
她容貌绝丽,轮廓分明,更有一脸水珠未干,衬得皮肤如玉琢一般透亮,就像一个绝世的妖姬。
唐宝明的深情在这一刻也发挥到了极至,事实上他比钱心仪更渴望。
他满目温柔,眼角眉梢都带着欢喜,幽幽地波光流动,连水都漾得分外缱绻。
他们在水中相嬉,极尽旎旎,沉入无尽浪漫之中。
狂野『迷』『乱』的身姿,渐至静美苍凉。
茫茫人海中取暖,度过,最冷一天。
……
激情过后,久久——
钱心仪偎进他温暖的胸膛前,他把被子拉得高高,盖过她的脖子,深怕她受到一丝凉。
唐宝明目光投向远处,沉思着。
片刻,他垂下头来,发现她正用明亮的眼睛在看着他,于是一笑,柔柔地『摸』着她的头道:“怎么还不睡?”
她嫣然一笑:“你也还没睡啊。在想什么呢?”
他犹豫了一下,说:“看梅花的时间,可以往后推一点吗?”
“为了你的工作?”她挑眉问。
“嗯,我答应了人家,明天要交画的,总不能食言吧。顶多我答应你,以后不接那么多工作,抽多些时间陪你。”
“你这是怕我生气吗?”
“你不生气吗?”
“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以后嘛。”她不悦地噘起嘴埋怨道,“说得我好像蛮不讲理似的。”
“什么?原来漂亮的姑娘你讲过道理的?”他戏谑地笑道。
“好哇!那我就蛮不讲理给你看。”她抓住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下去。
唐宝明立刻痛叫起来,挥开她,看着手臂上一个深深的牙印,瞪着她道:“你这个疯婆子,真咬人,痛啊!”
她捧着他的俊脸看,痴痴地笑道:“是我的男人,我都要给他一个爱的烙印。”
她有多少男人?这话题他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