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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半裸江山-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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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清秀的脸微红,终是唤了声:“山儿。” 

我笑了,眨眼调侃道:“怎么感觉我像逼良为娼?” 

柳絮的脸又红了一分,低垂下容颜,待恢复面色后,才又抬起头,对我接着说道:“那袁头不肯收银子,只说这命是主子……是山儿给的,来与我通声气儿,也是为日后有个照应。 

我见那袁家铸剑术确实了得,只是经营不善,便替山儿做了主,将其收入营生下,让其先为‘白狮镖局’做武器。 

接着便收到山儿的信件,忙活起了此单活计。 

现今,货船已经停泊在港口,黑孩正组织弟兄们卸货,明日即可赶来。 

本来袁头想要跟来,但如今时局不稳,便让其继续为‘白狮镖局’多做些武器,以备不时之需。 

山儿走的这段时日,家里的绿草们皆回了信件,说是将各项生意搭置起来,亦因新奇特别、管理有序,而日进斗金,大揽了钱财。 

如今,我们迅速垄断控制了三国六成的百货及物品流通,就连海上运输的船只,亦印有百货访的标志,归山儿所有。 

且潜入‘鸿国’的绿草来报,‘鸿国’正悄然整装这军队,筹备了大批粮草,看样子,不单是要对付‘猛嗜部落’。 

至于‘烙国’,这次围剿‘猛嗜部落’,则是派出了燕王。但所出兵马,若非病残,即是老大年迈,看样子,是不打算真正投入战争,更像是派燕王去送死。 

而那燕王也不是善类,一直稳兵不发,伺机而动。 

不过……也有不确定消息说,‘猛嗜部落’派遣使者分别觐见了‘鸿国’、‘烙国’国主。” 

看着柳絮的唇一噘一俏一颦一调地将眼前的情况报告给我听,我竟然也心潮澎湃地兴奋起来,直到他话音结束,我才将杯子往前一推,笑道:“喝口,润润嗓子。” 

柳絮提起杯子,咕噜咕噜喝了个底朝天。我又给他倒上一杯,他又喝了进去。我再倒,他再喝! 

我停了手,问:“你……这么渴吗?” 

柳絮诚实的点点头:“从船上下来后,就急着赶过来,忘带水壶了。” 

我点了点头,又问:“饿没?” 

这一问,柳絮还没来得及回答,肚子倒是满诚恳地叫了一声,使其窘促起来。 

我呵呵一笑:“你且等着,我去给你寻点好吃的来。” 

结果,转了一圈,发现过了饭口,根本没什么东西可以下咽。于是去了罂粟花的帐篷,在其探索的目光中,将自己吃剩下的饭菜全部打包带走。 

回了帐篷,将碗筷递了过去:“没什么吃的东西,这里……我刚吃了一点,还剩一些,你要是不嫌弃,就先垫垫肚子。” 

柳絮伸手接过我的菜饭混合物,低头,吃了起来。 

饭后,我着手安排柳絮的就寝问题。 

因周围的帐篷皆住满了人,而我又想和柳絮讨论一下接下来的发展大计,便在自己旁边铺了张软垫当床铺,然后蹬了鞋子,啦他一同坐下。 

看柳絮不太自然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调侃道:“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你拘谨什么?” 

话音还没有落,帘子被猛地掀起,白莲那严重喷射着熊熊烈火,将那琉璃般的葡萄眼染成了暴怒的色泽,若随时会爆裂的玻璃,若不伤人,便是碎裂得无法拼贴。那淡紫色的唇,细微地颤栗着,似乎是伫立在极寒之地薄衫之人,仿佛要呵气取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移动不了一下步伐。那白得还人的脸,若坟墓上的花儿,即使绝美,亦摇曳着死亡的气息。 

闪电的瞬间,白莲拔出随身佩带的宝剑,载着波涛汹涌的刺目的恨意,直直刺向柳絮的喉咙! 

也许,在白莲进来的瞬间,我就隐约洞悉了他的行为;也许,在瞧见他眼中的恨意时,我更明白他所欲何为。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拔出‘万斩’,在蜡烛微弱的跳动间,劈向白莲手中的宝剑,想要划开那要人性命的一击。 

只是……任谁也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白莲那削铁如泥的宝剑,竟然被我的‘万斩’削断了剑锋,砍成了两截!而那飞出的断剑,竟然以绝对的意外划向了白莲的颈项,擦肉而过…… 

鲜艳的血液突然间涌动出来,滑过白莲精美的锁骨,流入青色的衣领,染成大片刺目红花,与白莲渐渐染笑的脸重合,若低于里的曼珠沙华,绽放着绝美,却宣示着死亡。 

一种无法言语的痛,袭击了我的感官;一种无法掌控的流逝,悄然逆行。 

白莲的笑一点点美艳,颤抖的唇终于能发出沙哑的声音,却若九天外的飘逐,仿佛随时会悄然消散,此世便寻觅不得。那声音,很轻很轻,若鹅毛,却更似雪花。 
白莲说:“山儿,你真想我死啊。” 

我,如遭电击。 

耳边,只剩下白莲无法抑制的狂笑,以及那混淆不清的错乱。眼前,只余下白莲跑出去的背影,以及那被撕裂的帘子。 

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抱着自己的腿,脑中、眼前、心里,仿佛都是白莲离去前的绝然。 

一种被酸痛情绪塞满的心,有种无法言语的感情,只能躲避在黑暗角落里,狠狠扭结这自己的神经,痛得死去活来才是最好。 

我觉得自己似乎一直没有用心的去了解个噢白莲,从没有听过他所谓的解释,没有给他一种真诚的态度,没有把他当个男人去平等的爱。 

如今,他愤然离去的背影,却如同重锤砸在我的心上,没有所谓的完整,已经是血肉模糊。 

难道说,一定要等到失去,才会惊觉曾经懵懂的可贵? 

难道说,我注定给不了别人一颗完整的心? 

难道说,人类的欲望总是随着得到的多少来逐一递加? 

难道说,我对他,亦不是单纯的……情谊? 

没有穿鞋子,整个人若弦上的箭,疯了般冲了出去,一路找,一直找,终于在隐蔽的林子处看见白莲抽搭的背影,以及……罂粟花的拥抱。 

不知道为什么,脚突然迈不动了。 

作为半吊子艺术家的我,竟然觉得那画面无比和谐,和谐到没有我插进去的空隙。 

只能听着白莲若受伤小兽般的声声嚎叫,听着罂粟花心疼的唤着:“钥儿……钥儿……我的钥儿……” 

白莲撕裂般的沙哑疯吼:“她不要我!她伤我!她丢我!我痛,我痛,六哥,我痛!” 

在那茂密的丛林里,在一轮残月下,灰色的罂粟花紧紧抱着脆弱的白莲:“六哥要你,六哥疼你,六哥永远不丢你,六哥一辈子都会守候着你……钥儿,不痛……” 

罂粟花的疼惜怜爱一遍遍回荡在林子里,为之伴奏的没有细雨,只有我无知不觉的泪水。 

原来,有时候,伤与被伤,都是如此可笑。 

我想,我终于明白罂粟花的闪躲,明白他的无动于衷,明白他的若即若离,明白他的复杂情愫,明白他的……春情一梦。 

明白为什么事事皆出风头的罂粟花,总会被白莲抢去了戏份,甘愿他在旁边唱起低调的配角。 

呵呵…… 

原来,感情这东西啊,真是如此的奇妙呢。 

在你以为的情愫下,却涌动着他们的脉搏。 

此刻,我只是希望江米告诉我,眼前的一切,不是她曾经一遍遍兴奋地给我讲述的兄弟之恋。而是我一个人不甚敏感的愚钝与偏激。 

如果,这是一场戏,那么,我注定是那个自以为是的丑角。 

作为一个丑角,我应该做什么? 

是杀了他们,然后自杀?还是先自杀,然后让他们悔恨一辈子? 

哈哈哈哈哈…… 

也许有人会这么选择,但那不是我,不是那个即使用伪装,也不会承认自己脆弱的我。 

索性,我转了身,举起自己的左手,在哪纤细的臂膀上狠狠咬下一口,让那充斥了血腥的液体涌入牙齿缝隙,堵塞我欲尖声嘶吼的毁灭冲动。然后离开,继续坚强。 

我,可以没有人爱,但,不能不爱自己。 




※※※※※※
人,無論多高貴,無論多頹廢。躲不過德,都素⒎情⒍欲得罪。 
 '25楼'  作者:125。81。5。* 发表时间: 2008/09/18 15:05 回复 修改 来源 删除唉。。。看到这儿。。我只能说 没有最强悍 只有更强悍 
 
 '26楼'  作者:ninhning 发表时间: 2008/09/18 22:43 '加为好友''发送消息''个人空间'回复 修改 来源 删除努力!我们永远顶你!!!!!!!!等你!!!!!!!楼主!加油 
'楼主'  '27楼'  作者:紫涩幽囿 发表时间: 2008/09/19 18:01 '加为好友''发送消息''个人空间'回复 修改 来源 删除一百二十四 霸业初定 
除了心思,没有行李,与柳絮一起连夜离开了营地,在路上遇见了押镖而来的黑孩与土著怪脸七组合。 
我跳上马车,躺在大箱子上,以为自己睡了过去。 
天色放亮后,我已经站在了船上,变得茫然若失,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直到船起航,我才恍然觉得,原来,不是他们总搅和在我的身边,是我离不开他们的空间,那是一种在泥潭里挣扎着要靠岸的感觉,在希望与死亡间游走着,靠得不过是一种奢望温暖的勇气。 
如今,我失去了最后的守望,生命,已如断线的风筝,也许高飞,也许沉入海底,也许去找阎王画裸体,最终将是不错的选择。 
但,我已然学会珍惜生命,已经感触了爱情,懂得什么是心疼、伤害,便没有了决然了结自己生命的气力。 
就如同望夫崖的守望,即使明知道盼望不到,却仍旧执着。这,其实是一种让自己活下去的信念。 
那么……除了爱情,还有什么是我应该坚持的信念? 
手中攥着尖锐的三角刺,一不小心被那锋利刺到,眼见着鲜血划下纤细和手指,唇边终是绽放了残忍的笑颜。 
是啊……我说过,兄弟的血不会白流! 
挥手,让船直接驶向最近的港口。 
利用现在‘百狮镖局’的保航和‘百货坊’的名号。直接安全登上了岸,将上面生活日用品下面装兵器的箱子搬下船,捆绑在马车上,往邻近边境赶去。 
离战争的地方越近,房屋的价格越便宜,随便置办了一处较为隐蔽的房产,将箱子放下,大家聚到一间屋子里。 
我沉思过后,缓声道:“我现在很不爽,要抹了‘猛嗜部落’的脖子来消气。” 
黑孩咧开白白的牙齿:“那就去呗。” 
土著怪脸七人组变兴奋的嚷嚷道:“格老子的,早就看那些没人性狗日的不顺眼了!” 
“对!以俺们现在在道上的名气,定然吓哭他奶奶地裤衩!” 
敢强奸俺们的女人!砍死!俺到现在都没找到媳妇呢!” 
“跟着阿爹,抹了那些强盗的脖子!” 
“好!” 
“好!” 
“好!” 
柳絮轻声道:“我来调遣经费,准备武器,打理善后。” 
我挺直腰板,站起身,勾唇一笑:“从现在起,叫我……‘刃’。”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名号竟然让这些老爷们兴奋得痛哭流涕,还好我躲得快,不然,真要遭遇泪水鼻涕袭击了。 
既然定了目标,便去做,这是我一贯的作风。 
于是,用了半天的时间,我与大家说了简单的行为规则,眼下我们不求应战大部队,但求刺杀一些小头目,让他们人心慌慌,不得消停! 
看了看土著怪脸七人被黑孩调教的成果,一各个的大刀铁锤挥得叫个生猛!没有华丽的招式,却绝对实际好用,应战效果极佳。 
长其跑镖果然将他们历练了出来。 
修整了一天后,我打算去买些骏马,好做突出。 
然,‘猛嗜部落’好像比较照顾我的情绪,况然在天色大黑时,突然出兵来袭,十多匹长腿战马活生生地矗立在眼前,兴奋了我渴望鲜血的残忍因子。 
将脸涂黑,与其他兄弟打个手势,在‘猛嗜部落’意想不到的扫荡中,悄然爬上房檐,看准时机,拔出‘万斩’,迅速扑了上去! 
鲜血顺着颈项喷血,用敌人的温热重新粉刷了整条街道的鲜亮…… 
除了马儿,没有留下一张活口。 
初战,告捷。 
看着土著怪脸紧张下的兴奋,我缓缓笑了起来,直到无法抑制猖狂大笑。是的,我不想压抑自己的情感,就放纵在敌人的血液里狂,又有谁能奈我何? 
将马儿牵回了院子,用柳絮打来的温水洗了身子。 
闭上眼睛,浸泡在温热中,感觉那水似乎与人血是一种温度:“柳絮,会按摩吗?” 
半晌,赤裸的肩背上搭上一双充满韧性的手指,轻轻的颤粟一下后,慢慢收拢了力道貌岸然,用力适度的按摩着,缓解着我紧绷的肉筋。 
身子慢慢放松,享受起柳絮的按摩安抚。 
渐渐意识昏沉,舒服得睡了一小觉,醒来后,第一眼,便看见柳絮望着我失神的眼。 
我缓缓张开唇,若自语般问:“没见过我这种嗜血的女人吧?” 
柳絮收起一丝慌乱,站起身,取来大块的干爽棉布交到我手中,然后转身出了屋子,在门关合的一刹那,我听见他的声音如此说:“很特别。” 
我微愣,却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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