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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半个时辰,这一晚上都没有睡好,我希望能好好睡一觉。”瞧了一眼老者:“你不想回去睡一觉吗?”
“当然!当然要睡的。”老者站起身,瞧了一眼大胸女:“姑娘呢?”
“我不回去睡了,那死了两个人,我还是睡在这好一点。”
老者有些不悦:“不是还有我嘛。怕什么!”
大胸女嘻嘻一笑:“来日方长嘛,反正我们还要在山上住很久呢。着什么急的。”
老者立刻会意,眯着眼笑了,点点头,正要转身出大殿,大胸女又叫道:“哎,老哥哥等等!”
老者听她莺莺燕燕叫自己是老哥哥,不禁更是热血奔涌,笑嘻嘻回头道:“妹子还有啥事?”
“你能不能帮个忙,把那男人的的尸体也拖到大师的禅房里再关上门呢?求你了,我总不能睡在尸体旁边吧?好不好嘛老哥哥?”
老者顿时感到全身充满了力量,连下巴上的花白胡子都在乱抖:“没问题!”走过去,将那男尸拖到了了禅的房间里,然后把门关上。
“还有我的铺盖嗯,老哥哥舍得奴家冻着吗?”
“对对!”老者喜笑颜开,跑出去从厨房把大胸女的铺盖也抱了进来,帮她铺好。这才一步一回头瞧着那大胸女,恋恋不舍地开门出了大殿。
丁小三道:“我也回去睡了,天亮下山的时候,记得叫我啊,少爷。”
“放心,我腿脚不便,还想叫你帮我采摘药材呢。”
丁小三喜道:“好的,放心吧,我帮你采。”说着,追着老者出门去了。
大胸女过去把大殿门上了横闩,又把了禅大师的禅房门锁扣扣上,取下头上的暮子插在上面,推了推门,见推不开,这才跟左少阳甜甜一笑,回到自己的铺上,钻进了被子里睡了。
虽然大殿里少了一具尸体,但是身边禅房里却停着两具尸体,其中一具脑袋都被香炉砸扁了,血肉模糊的吓死人了。苗佩兰虽然自己杀了三十几个敌军,但是,那是生死关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办法,事后才知道害怕,而且,这并不能让她变得不怕鬼,该怕的时候还是一样害怕。
苗佩兰又钻进左少阳的被子里,紧贴着他躲在他怀里。左少阳搂紧她”把被子一直盖过头顶,在被子里接住她,在她耳边低低地说着话。
天终于亮了。左少阳和苗佩兰起来之后,大胸女也跟着起来了。
拉开大殿的门,老者和丁小三已经在门外院子里焦急地转圈圈等着了。
院子里逃兵的尸体还趴在那里,只是大半已经被昨夜飘落的雪花掩盖了。数十步远之外,依旧是浓浓的白雾,看来这山顶还真是常年笼罩在云雾之中。
老者瞧了一眼苗佩兰背上背着的弓箭,还有手里提着的单刀。勉强挤出一抹微笑:“两位睡的可好?”
“嗯,还行。我们采了药就下山。”
“我们也帮着采吧。”
“行啊。”左少阳拉着拐杖慢慢下坡,出了篱笆墙,外面到处长得有紫背天葵子。左少阳采了一株给他们看之后,都认识了,开始采摘。左少阳道:“你们忙着,我去厨房先蒸一些馍馍,准备点干粮路上吃。”
大胸女微笑道:“左公子,我去做吧!多做一些大家都吃,我也饿了。”左少阳摇头:“不用,了禅大师昨夜已经做好了,只需上笼屉蒸一下就行了。”
说罢,左少阳拉着拐杖进了厨房。
紫背天葵子到处都是,很快采了一筐。采好之后,馍馍也蒸好了,拿了一个小篮子装着,放在苗佩兰的背篓里。左少阳拱手辞别,带着苗佩兰、丁小三下山而去。
第280章 绝杀
望着他们背影消失在云雾里,老者脸上的微笑变成了yin笑,转过身来,瞧着大胸女,搓着手慢慢走了过去。
大胸女笑得非常甜,扭了扭腰姿,作了个诱人的姿势。更让老者yu火中烧,不过,老者到底是老奸巨猾,不敢轻易靠近,说道:“把衣服脱了”
“啊?在这?”大胸女诧道。
“是啊。”
“这四周都是雪哟,你想冻死我啊?”
“放心,你脱光了,我就把你抱回房去,咱们在被窝里好好快活快活”
“行”大胸女很技巧地脱掉了衣衫,露出里面杏红色的肚兜,撩起来,一对硕大的丰乳坚挺而圆润,看得老者高高搭起了帐篷。
大胸女将肚兜半掩下来,媚眼如丝道:“哥哥,我这身子,能换什么?”
“放心你把老哥伺候好了,老哥不是吝啬的人,把那夫妻一半的钱财分你昨儿个我看了,光银子就有十两。那女人的衣服全都归你,怎么样?”
大胸女肚子里暗骂,脸上却笑得更欢了:“那**手上有个戒指,也归我,行不?”
“那戒指可值好几贯钱呢”
“五眼六通佛珠,还有满地窖的粮食,还有那一箱的宝贝,我可都没跟你争哟。好哥哥”
“行”老者笑得更欢了,“就依你戒指给你。把老哥伺候舒坦就行”
大胸女喜上眉梢:“那咱们先分东西再做?”
“不,先做再分,急什么,山上就我们俩,害怕东西飞了不成?来吧快脱吧”
大胸女甜腻腻笑着,转着圈脱着衣裙,很快便清洁溜溜了。见她这魔鬼般如凹有致的身材,连一小点赘肉都没有,特别是胸前高耸的一对胸器,把个老者勾得魂飞天外。眼见她赤luo身子,并没有隐藏任何武器,顿时放了心,上前打横将她抱在怀里往禅房走。
大胸女吃吃笑着:“哥哥,我床上工夫可是绝顶的,你不怕我把你掏空了?”
“好啊老哥就等你掏空呢。让老哥死在你肚皮上才好,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着,花白胡子的嘴凑上去,咬住大胸女丰乳上的蓓蕾,便是一阵狂吸。
大胸女的丰乳和蓓蕾,有一种醉人的香气,让人流连忘返。
大胸女搂住他脖颈,发出了更加醉人的呻吟声,那声音如一根火柴,丢尽了老者全身奔腾的血液里,立即嘭的一声燃了起来,大胸女捧住他满是皱纹的老脸,把嘴迎了上去。
老者吻着大胸女的红唇,吸吮着她的香舌,感觉甘甜如琼浆一般,更有一股yu火从嘴一直流淌到心底,再到丹田,再到四肢百骸。全身都荡漾着狂野般的yu火之中。
他哪里还按耐得住,冲到禅房门口,一脚踢开房门,将大胸女扔到通铺上,如饿狼扑食一般扑了上去,两人在通铺上翻滚,**声、呻吟声、粗重的喘息声,狂野的撞击声,一波接着一波响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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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阳他们一路下山,很快来到悬崖边。一望之下,悬崖上空空荡荡的,原先的吊桥已经不翼而飞
苗佩兰和丁小三都吃了一惊,苗佩兰小心翼翼走到悬崖边,探头望向看,只见云雾缭绕,哪里有吊桥的影子。回身望向左少阳:“吊桥怎么没了?”
左少阳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立刻又变成了惊诧和不解:“是啊,昨天上来还好好的,昨晚上了禅大师他们还来检查过,当时都在的啊,是不是被风吹掉下去了?”
“肯定是的。现在咱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左少阳苦笑,“砍木头修桥呗反正山上有的是树。砍几根下来就可以了,想办法架过悬崖去。”
丁小三瞧了一眼烟雾飘渺的悬崖,对岸都被浓雾掩盖了,一眼都看不到对面,便道:“这么远的距离,就算砍下树了,怎么架过去啊?”
“先砍树,再想办法架。”
“斧子呢?没斧子怎么砍啊?要不我回去找一下斧子吧。”
“不用了,这里有一把柴刀,一把钢刀,你用钢刀砍,兰儿,你用柴刀。不用太着急,这吊桥估计一时半会也架不好。可能咱们还得住些天才行。”
丁小三道:“那我去叫他们俩来帮忙吧?”
“不用,他们俩一个老头一个女人,干别的还行,这玩意,只怕忙帮不上什么,反而添乱。”
“哦,”
丁小三拿了单刀,找了一颗碗口大的树准备砍。
左少阳叹了口气道:“这不行,这么点树,架不过悬崖去,就算勉强架过去了,树梢部分太细,吃不住力,会断的。得尽可能粗一些。”左少阳指了指上面:“悬崖边的树都太小了,咱们往上走一点,上面的树够大。”
两人答应了,跟着左少阳往坡上走,走了一截路,路边有好几棵合抱粗细的大树,而且很直,左少阳道:“就这了砍吧。”
苗佩兰和丁小三两人便开始砍树。
单刀不比斧头,在砍树方面,甚至还不如柴刀,所以丁小三砍得很吃力。苗佩兰却也是砍砍停停磨洋工,转着圈慢腾腾地砍,终于砍倒了两根。
三人齐心合力,想把木头架过悬崖,可是,这悬崖太宽了,虽然苗佩兰力气很大,却也没办法将木头架过去。搞了半天,还把其中一根木头掉进了悬崖。
三人都十分泄气。
左少阳道:“这样不行,这悬崖太宽了,而木头小了不够长,大了我们又支撑不住,没办法把木头架过去的,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丁小三道:“要不,我们剥树皮扎绳索吧,扎绳索扔过去,看能不能挂住对面的树木,然后顺着绳索爬过去?”
“这倒是个好办法,行,试试看,说不定能成。”
三人又开始剥树皮编绳索。苗佩兰和丁小三都是庄稼出身,编绳子轻车熟路,很快就编好了一根十数丈长的绳索,将药锄绑在上面,苗佩兰拿着抡圆了朝云雾中的对岸扔了出去。
嗖嗖嗖
药锄带着绳索飞向对岸,钻进云雾中,三人目光期待地望着,那绳索还是慢慢落下,落进了悬崖,掉在了这边的峭壁上。
左少阳道:“绳索不够长,再来”
三人又编绳索,左少阳也跟着学,这手艺很简单,很快就学会了。三人齐心协力,又编了一条更长的绳索,接在那根绳索后面,苗佩兰再次扔出绳索,飞跃而过,更远地落进了云雾中。
可惜,还是没有半点响声,就落进了悬崖。
三人低头一看,地上还有长长一卷绳索,显然,苗佩兰虽然力大,但是悬崖太宽了,还是不能将绳索扔过悬崖去。苗佩兰又试了几次,还是没成功。三人都泄气了。
左少阳道:“看来这个法子不行,咱们得想别的办法。”
丁小三想了想,“扔绳索扔不过去,只能朝下想办法了,咱们编更长的绳索,顺着悬崖下去,总能下到底的。
左少阳点点头:“只能是这个笨办法了,但愿这悬崖不要太深了。”
苗佩兰仰头望望天,弯着腰捶了捶后背:“好累了,哥,能不能歇歇再干呢?”
“对对,我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嘿嘿,你们两辛苦了,现在也过了中午了,休息吃饭吃完了休息一会再干。我看你们都累了,得睡一会午觉才能缓过劲来,然后咱们再接着剥树皮编绳子。”
丁小三真的累了,他才十五六岁,力气还没长足,以前都是在药铺干些拣药煎药,最多进货的时候扛个药材啥的,从没做个砍树这种强体力活,砍树一上午,累得腰酸背痛的。一屁股坐在一块青石板上,呼呼直喘气。
左少阳从背篓里取出上午蒸好的馍馍,给丁小三和苗佩兰各递了两个:“喏,吃吧。”
两人接过,坐在石头上开始吃,左少阳也吃了两个。吃完之后。丁小三感到还真有点困了,便歪在草丛里睡了。苗佩兰和左少阳靠在一棵大树下休息。
睡了一会,左少阳悄悄起身,看了看苗佩兰,又瞧了瞧丁小三,咬咬牙,蹑手蹑脚走到丁小三身边。
丁小三是背对着他侧身睡着的。左少阳解下腰带,蹲下身,小心地将腰带缠过丁小三的脖颈,摆好架势,两手突然拉紧,拼命地拉着。
丁小三身子扭了几下,便一动不动了,两手软软地垂在身边。
左少阳一直拉了大半盏茶的时间,这才松开。从丁小三衣襟上撕下一条布带做腰带系好裤子,然后解下丁小三的腰带,跟自己的腰带一头结好,然后慢慢走回苗佩兰身边,将腰带一头打了个活结,小心地套在苗佩兰的脖子上,另外一头扔过头顶横着的一根粗树枝,摆好架势,突然猛地一拉,将苗佩兰娇小的身子拉到了半空
苗佩兰两脚乱踢,两手在空中乱抓,很快,她的手脚挥动变得无力了,又挣扎了一小会,舌头也吐出来了,扭了几扭,便软软地垂着,直挺挺吊在树下,尸体随着山风轻轻摆动。
左少阳望着那尸体,喃喃道:“兰儿,实在对不起,我必须杀你,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