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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了。
所有的人都或明或暗地告诉他,那是错误的。可那是萧昊第一次爱上一个女人,不管那是错误的还是正确的,那是属于他的爱情,属于他独特地心跳频率。
“我第一次见季璇的时候,她美得不可方物,精致地就象最精心制作地洋娃娃,连一颦一笑都耀眼地满室光华。当她帮着朋友打架,当她毫不掩饰她的古灵精怪时,我突然发现我爱上她了。即使知道那是我亲弟弟的女朋友,可是我还是陷了下去。”萧昊的声音低沉,但话音里的温柔却让宁小可安静了下来。
“季璇出车祸差点救不回来时,我突然觉得我的人生有太多遗憾,我怕自己连爱都没说出口,她就彻底离开了。当她清醒后,我就将原本以为至死都不会说的话告诉了她。可是我做那些并不是为了得到她,大概我只是想让自己的人生没有那么多遗憾吧。”
宁小可思绪随着萧昊的每一句,慢慢地进入那样的场景,可是她看到却都是绝望。因为她见过西藏的那个萧昊,她知道那个萧昊有多么的寂寞。
“当离开的时候,季璇来送我,我以为自己的一生都会在孤单中度过。在西藏四千米高的海拔上,即使连呼吸都困难,可我的心却还在为她跳动。”
宁小可后退了一步,摇着头满脸痛苦地说:“够了,不要说。”
对于她来说,这太残忍了。宁小可连哭都哭不出来,她就象提线木偶般连情感都被萧昊操控着。
“这就是你希望听到的是不是?与其让那些外人断章取义的告诉你,我可以告诉你最完整的版本,甚至可以把我的心破开让你看个究竟。”
萧昊声音轻柔地如同江南三月离最柔和的风,可是风一吹,吹碎的却是一颗完整的心。
“在西藏的那段日子,是我人生最不回忆的记忆,死亡和绝望充斥着那段记忆。那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是我,怎么偏偏就是我?”萧昊脸上的表情至始至终都是云淡风轻,但是他说出的每句话都象一把刀一样直插宁小可的心,现在她的心脏已经鲜血淋漓了。
“可可,那时候我才三十二岁,可是我觉得自己就象已经度过一生那样漫长的岁月。我以为我所有的心力已经耗尽了。”
宁小可看向萧昊,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绝望,因为在萧昊描述的事情中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够了,萧昊,你说够了没?你想告诉我什么?”宁小可没有接下萧昊的话,她只是定定地问出这个问题,:“我只是你为了逃避季璇的替代品?”
替代品,原来这是她本该扮演的角色。
就算最伟大的哲人都逃不过爱情两个字,当相爱中的人被爱蒙住了双眸时,最诡异的问题都会出现。而当被爱蒙住眼睛的女人钻进死巷时,她会觉得之前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海市蜃楼,就算是最熨烫的体温都不会给她带来真实感。
萧昊听到宁小可的问题时,不知惘然了,甚至连最基本的辩解都没有。
“你是这么想的吗?我把过去的事情告诉你之后,你只能得出这样的答案?”
宁小可觉得萧昊根本就是不打算给她活路,她一句句听着他对季璇的回忆,痛苦地就如同在凌迟,可他还指望自己能得出什么美好的感觉?
“我能怎么想,我们的婚姻从开始就不是出于爱情,从最开始这就是一场相互利用,”宁小可声音不禁地拔高,:“所以我根本就不应该责怪你,本来就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凭什么以这个理由责怪你?”
“我以为我的人生就会这么黯淡地结束,可当布达拉宫下,我却认识了我人生最重要的人。可可,你需要我告诉你,你多重要吗?”
这大概是萧昊这一生中说的最多的话,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剖开自己的心,让宁小可看看。
“宁小可,你听不懂吗?我爱的人是你,现在是你,以后是你,就算到了我死连骨灰都要和你埋在一处。”
宁小可继续后退了一步,她抬起手示意萧昊不要靠近自己。“你让我冷静一下。”
“我爱你。”萧昊前进了一步,宁小可不得不继续后退一步。
宁小可吼道:“让我冷静一下都不可以吗?”
“不可以,遇到问题就应该解释清楚,冷静只是变相的冷战。”萧昊此时伶牙俐齿地让宁小可不知如何是好。
宁小可不知道现在为什么形势会斗转直下,原本全面占据优势的自己,却被萧昊问的哑口无言。
“等我一下。”萧昊说完就以最快的速度跑向房,迅速地让往日地成熟庄重烟消云散。
当萧昊回来的时候,他的手上多了一个色地丝绒小盒。宁小可还未反应过来,就见萧昊已经单膝跪地,本来今晚的事情已经有太多让她无法预计的,可是现在她简直已经到了不知所措的地步。
“可可,如果你觉得我们的婚姻开始的不纯粹,我甚至愿意将一切都打碎从头开始。”
萧昊打开盒子,戒子是简单的白金镂空戒,连一丝多余的装饰都没有。“如果可能,我也希望自己是在一切美好的状况下向你求婚,可是命运让我们有了不算完美的开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你一个完美的结局。”
“可可,我爱你。”
萧昊先是将自己的过去破开让宁小可看到,所谓不破不立的兵法连在爱情中,都被萧昊运用地恰到好处。
当一个人处心积虑耗费所有心力,去捕获一个女人的心,幸或不幸大概只有自己才能知道吧。而现在的宁小可却根本看不清自己的想法。
就在宁小可几乎已经伸出指尖时,她却突然转身,萧昊连拉她都没来得及,都看着她跑进了卧室。
过了很久很久,萧昊还跪在那里,静静地看着那枚躺在盒子里,没有被收下的戒子。
一切都太迟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修修改改,总是觉得你们会不喜欢
算了,我最近看太多温暖的东西,写不来虐的
☆、冷战
爱情这东西就如同鬼魅,说的人多可见的人少。当经历了遗弃、背叛以及欺骗后,勇气似乎应该早就被消耗殆尽。可是就是有这样的人,在不断的伤害中,只能象只小兽般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
宁小可趴在绵软的被褥上,可是空洞的心怎么都弥补不了,碎成一片片的,即使她补了这块,另外一边的又突然碎掉。
那是萧昊,她从未怀疑一直依靠的人啊,可是她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又一次在信任这种问题上栽了跟头。她以为自己可以全心全意信赖的人,可是却狠狠地给了她一记耳光。
每当她想起季璇时,心里涌起一阵阵地寒霜,那么耀眼骄傲的人她怎么赢的了,她又拿什么去赢?
宁小可的眼泪终于被自己逼了出来,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对萧昊对自己都不公平,可是现在的她自卑的快低到了尘埃里。无论是家世、相貌还是任何一样其他的,她都赢不了季璇。
她从来想要的就不多,她只想要一个男人简简单单地爱着她,可为什么她想要的简单从来都没有眷顾她。她希望自己只是普通的家庭,毕业后找个普通的男人,拥有一份简单而完整的爱。
被那样优秀的萧昊爱着,让宁小可耗尽所有精力去讨好他身边的每一个人,她希望自己能配得起萧家长媳身份,她希望自己能配得上这个男人。可是越往下走,她却对自己越不满,她怕自己爱萧昊爱的不够多,她怕自己不够优秀。
带着这样凄惨想法,宁小可在疲倦中陷入沉睡。
清晨,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是新的一天。但是新的一天并不意味,昨天发生的事情就可以被轻轻翻过一页。
萧昊盖着礼服外套在沙发上醒来时,一缕阳光透过窗帘地缝隙折射进来。他用手挡了挡才适应阳光的亮度,当他的思绪恢复正常时,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冲到卧室的门口。
当他伸手握着门锁时,却发现门依然被锁上。
她没有走。
萧昊不知道哪种认知让他更松一口气,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无法承受宁小可离开带来的后果。就连一丝那样的念头,他都不敢去想。
萧昊拉了拉领口,一脸地不耐,最后还是回到自己之前的房间。所幸衣柜里还有几套衣物,萧昊洗完澡后,就换了衣服。
当他拿出手中的手机时,想了想还是拨通了号码。
“喂,哪位?”电话那头的人显然还在床上,连声音都透着浓浓地睡意。
不过萧昊丝毫没有为自己打扰到别人而羞愧,他走到房间的窗口,看着窗外依旧郁郁葱葱地树木。“吉吉,我是萧昊。”
“哥,你有什么事情啊?”黎吉吉一听是萧昊的声音,唯有强打起精神,而他床上的女人却不耐烦地哼了哼。
黎吉吉只能穿起睡袍,走到自己的书房。
“帮我查一下南京时家。”萧昊直截了当地点明来意。
黎吉吉皱了一下眉头,他一直在南京就是为了调查南京军区的问题。不查不知道,一查还真让他大开眼界。其他军区他不算了解,俺这南京军区可真是盘根错节。不过光是南京所管辖的江浙两省就是两块现成的肥肉,谁不想咬上两口。
黎吉吉在南京这么久自然知道南京时家,时彦可是现在最年轻的上将,而下任军区司令官的位置也是非他莫属。
“怎么,哥,你不会是打算动时家吧?”黎吉吉对于时家虽然接触不多,但是时家和苏家是姻亲关系,时彦算是叶子贤的姑丈。
萧昊眸中闪过一丝狠戾,:“时家我自然不会动,但是有些人必须付出代价。”
与黎吉吉打完电话后,萧昊就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厨房。
当萧昊看着面前的锅时,还是不自觉地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当回想到自己昨晚说的话时,连他自己都不由按住眉心。
他到底在说什么混账话?
萧昊从来都不擅长甜言蜜语,所以对于如何安抚一个盛怒中的女人,他更是无法胜任。不得不说,他昨晚表现的真的象个混蛋。
当宁小可醒来是,看着床头的创意闹钟时,她怔怔地看了一会,又立即跳了起来。低头盯着身上皱地不行地礼服,她扶额长叹,自己真是被气昏了。
不过她还是以战斗速度换衫、洗漱。
宁小可出来的时候,萧昊正在把粥端到桌上。她不由冷眼旁观,看到萧大少做饭可真的不容易。
萧昊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宁小可,宁小可把自己的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连招呼也不打就自顾自地拿起筷子。
看见宁小可没有排斥,萧昊的心情还是好了点。
萧昊端了牛奶放在宁小可的旁边,宁小可只是沉默地端着盛着粥的碗。
“可可,我和季璇…。。”
彭,碗底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发出了剧烈的声响,连说话的萧昊都被她吓住。宁小可抬起头看着萧昊,:“能不提这个名字吗?能让我安安静静地活一天吗?”
萧昊坐在对面,有点错愕地看着宁小可。显然他被这样的宁小可怔住了,他以为只要解释清楚,宁小可就会还象以前那样笑,那样和自己说,没关系。
可是显然,他太自以为是了。
接下来的早餐时间,宁小可享受到了她想要的安静。
其实谁都知道,他们正走在钢丝上,可是谁都保持着这段钢丝的平衡,但是宁小可却又不愿轻易原谅,于是剩下的只是两人的对峙。
“你等我一下,我送你去上班。”而就在萧昊准备进房间拿件外套时,宁小可已经打开门出去了。萧昊顾不得连拖鞋都没换就追了出去。
“我送你去上班。”
“萧昊,你们是精贵地瓷器,但是你不能要求我这个瓦罐被摔碎后,就立即把自己补好。”宁小可冷冷地回看着他拽着自己的手,:“我没办法象你这样冷静,就算我能承受地比别人多,但我真的不是刀枪不入,我也会痛的。”
萧昊的脸上一直的冷静终于出现裂缝,他声音几进哀求,:“可可,你不要这样。”
“这已经是我能保持最大的冷静程度了,不要继续逼我。”当电梯来时,在宁小可的眼神下,萧昊还是放开了自己的手。
可当他看着电梯门在自己的面前一点点闭合时,萧昊觉得自己就象被一点点剥离宁小可的心。
这一次,他真的害怕了。
不过宁小可还未来得悲春伤秋,早上的时候就被叫到了主编办公室。
“你今天跟着张范出去采访吧。”贾一鸣说一句时,宁小可以为自己听错了。自从上次差点出采访事故,宁小可以为自己一辈子都得待在办公室了。
张范出去的时候,脸上的不耐烦一点都没有掩饰。这次她们参加的是大公司的新闻发布会,光是车马费就厚的让其他人眼。这家公司的线一向是张范在跟,如今主编让一个新人跟着她,她自然心情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