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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月芽。”林月芽是如此的年轻和纯真,他随便的一句话都可以让她如此紧张,苏伊棠又骄傲又心疼,“傻瓜!”
林月芽觉得很累,很想躺平了恢复透支的体力,但是在她身上抚弄揉捏着的双掌,和不断在膨胀将她的花穴撑到极致的热铁,让她没有办法静下心来。
“你不出去吗?”林月芽害羞地问。
“月芽,我的月芽……”林月芽嫩嫩的,仿佛呻吟一般的声音,让苏伊棠疯狂,“月芽,再给我一次,好吗?”
林月芽的脸颊迅速地再次染红,“可是……”她很累。
“再一次就好。”苏伊棠低喃,告知林月芽,也警告自己。
可惜,他食言了。
从下午到晚上,林月芽几乎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苏伊棠想方设法地折腾着她,一次次在她体内与她一起高潮,崩溃在致命的快感之中。
林月芽在高潮中晕过去好几次,她发现苏伊棠特别偏爱她的臀部,最喜欢将她死死地压在床上,乳房摩擦着床单,臀部被高高翘起,迎合着他的抽插,和他的小腹拍打发出激烈的声响,她只能按照他的指引,迎合着他的抽插,将臀瓣当做祭品一一次次毫无保留地送上。
床上,化妆台、镜子前、浴室里……他们在卧室里所有可能的地方做爱,当他将她压在冰凉的浴室地板上进入她时,她几乎同时就达到了高潮。
林月芽还是个情欲的生手,不知道原来情欲的快感,可以来得这么快、这么猛烈、这么铺天盖地。
曙光初扯,大战方歇。
苏伊棠从身后紧紧将林月芽禁锢在怀抱里,身上沾满了他的精液,她的花液,他们的体液,开始时,苏伊棠还记得帮她清理身体,可是当他们从浴室一路火热地回床上时,就再也没有精力去管那些黏液问题,只能变换着姿势和力度做着原始的运动。
他们都累坏了,林月芽肚子好饿,也没有力气起来吃东西,眼皮像是被胶水黏住一样,根本睁不开,苏伊棠也终于餍足了,将累积多年的欲望发泄出来,全身舒爽,他紧抱着林月芽,陷入了沉睡之中。
直到第二天傍晚,持续不断的门铃声将苏伊棠从床上吵醒,他发誓,如果不是怕门铃声吵到熟睡的林月芽,他绝不会离开床上的温香软玉。
“苏伊航,如果你没有人命关天的大事要说,你就死定了!”苏伊棠打开房门,看到的弟弟站在门前,脾气很糟地暴吼。
苏伊航也被苏伊棠难得的暴躁吓了一跳,要知道他家大哥的温和自控可是出了名的,不过,早上他来按过一次门铃,屋里没什么动静,他就有预感了,再看大哥一脸餍足,只穿了一条睡裤,胸膛上遍布吻痕的样子,相信大哥昨晚一定很幸福。
将心比心,幸福完恢复体力被打搅的确很恼火,不过,他也是有极重要的事才迫不得已来按他家门铃的。
“大哥,你有没有看到今天的八卦周刊,社交圈黑寡妇张美琳宣布她有一个女儿,将和她死去老公的养子联姻,八卦周刊登的竟然是月芽的照片,你说奇怪不奇怪?”苏伊航晃了晃手上的八卦周刊,卦面正是林月芽在和苏伊棠的婚礼上被拍到的侧面。
苏伊棠皱着眉头接过八卦杂志进了门,苏伊航也跟着进来,贼兮兮自光看向门敞着一条缝的卧室。
突然,一掌打在苏伊航的头顶,苏伊棠快步走过去关好房门,狠狠瞪了苏伊航一眼后,在沙发上坐下来。
“真小气,什么都看不到。”苏伊航小声的嘀咕,缝那么窄,又因拉上窗帘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到还那么紧张,苏伊航绕到厨房拿了一罐啤酒打开来喝,傻是在自家一样自在。
“以后叫‘大嫂’,别没大没小的。”苏伊棠看着周刊上的内容,漫不经心又严肃地强调。
苏伊航差点将满口的啤酒喷出来,他家大哥真是够了,之前还怎么都不肯承认对林月芽的感情,怎么突然间这么肉麻兮兮,还“大嫂”,难到实质的进展这么重要?
“别让月芽知道。”苏伊棠看完了整篇报导,瞥了一眼表情复杂纠结的弟弟一眼,交代道。
“知道啦。”苏伊航没好气地回答。
“月芽……”在大哥的瞪视下,苏伊航只能乖乖的改口:“大嫂有大哥罩着,相信肯定没事。”苏伊航很有眼色地说完正事就闪人。
大哥和大嫂……呃,想到这个称呼苏伊航就受不了,大哥和大嫂渐入佳境一定更需要独处,至于他这个硕大的电灯泡兼媒人当然要赶快闪,以免碍他们的眼。
“把这个带走。”苏伊棠将八卦周刊扔给已经跑到大门口的弟弟,让他一起带走免得被林月芽不小心看到。
张美琳比他想像中还要……无耻。
虽然这个女人是林月芽的亲生妈妈,但是他没办法不用这个词语来形容她,从未对林月芽尽过一天的养育责任,竟然在需要人利用时,正巧在报导林大哥葬礼的新闻上看到了林月芽,查探之下发现林月芽就是当年那个被她抛弃的小女婴,而她竟然敢厚颜无耻地找上门,要求林月芽离婚,按照她的安排嫁给她第三任丈夫的养子,只是为了稳固她对第三任丈夫企业的经营权。
八卦周刊里的爆料文,显然是有人故意放出的消息,说什么林月芽年少不经事嫁给了他,但早已经感情破裂,没有实质的婚姻关系,很快就会离婚,嫁给潘氏集团已逝老板的养子,现在的主事者。八卦周刊还说,据潘氏老板的遗孀张美琳宣称,她的亲生女儿嫁给亡夫的养子,是亲上加亲的好事,她很开心女儿能跳出火坑重获幸福。
“狗屁!”一向斯文温和的苏伊棠难得的骂了脏话,他真想不到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又理所当然的女人,她怎么就认为林月芽会乖乖听她的话呢?
想到这里,苏伊棠有几分心慌,他明明知道林月芽很爱他,爱了很多年,那一封封的邮件就是最好的证明。但是,她会不会突然改变想法呢?
苏伊棠明明已经得到了林月芽,她还是自己法定的妻子,但却又因为爱而产生了更多的不确定和不安全感。
苏伊棠起身推开房门,走进卧室,林月芽趴在床上还在沉睡,毯子盖在她的臀部,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脊背,看得他眼神一黯,伸出手掌想抚上去,却又急急地收回了,她被他累坏了,需要休息。
拉起毯子将所有的春光都遮住,苏伊棠悄悄地关上房门,去了厨房,他的肚子饿得咕咕叫,算起来他们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进食了,从冰箱里拿出食材,苏伊棠决定煮一桌子菜后,再叫她起来吃。
林月芽醒来时夜幕已低垂,暗淡的天光从窗帘的缝隙隐约洒下,林月芽感觉她仿佛融化在一座孤岛上,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遥远和模糊,但是她并不会觉得孤独和寒冷,虽然苏伊棠不在床上,但充溢在鼻息间的是她熟悉的气息。
她记得昨晚他们是怎样赤裸交缠,记得他们怎么一次次达到高潮,记得他对她仿佛没有尽头的索求……这一切让她感觉好羞涩又好甜蜜,她裹着毯子在床上翻滚着,发出无法压抑的甜蜜笑声。
“月芽,醒了吗?”苏伊棠推开房门,打开灯走向大床,看到林月芽包裹在毯子里,露出一张酡红的小脸和一双明亮的双眼。
“醒了吗?”苏伊棠在床沿坐下,伸手抚着林月芽的脸庞,“快点起来,我煮了晚餐,饿了吧?”
“嗯。”林月芽含糊不清地应下,她好害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他的温柔让她更差涩和无措。
“快点起来,需要我抱你去刷牙吗?”苏伊棠像是剥开礼物的包装纸一样,将毯子从林月芽身上剥开。
看着露出布满青紫瘀痕与干涸体液痕迹的娇躯,苏伊棠的眸光一黯,声音变得紧绷:“你还是自己去吧,我等你。”说完,苏伊棠的手掌压抑地抚过林月芽的肩头,然后起身离开了卧室。
林月芽感觉到了苏伊棠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情欲气息,她知道他又想要她了,虽然她也很喜欢那种唇齿相依、肢体交缠的亲密感,可是她现在真的很累、很饿,需要休息和补充体力。
林月芽撑起仿佛被大卡车辗过的身躯,双腿间感觉酸酸麻麻的,四肢也不太听使唤,她艰难地走向浴室,洗澡、洗脸、刷牙后,才慢吞吞地拖着如老婆婆一样的步子出了卧室。
苏伊棠正在餐厅里盛饭,桌上已经摆好散发着香味的菜肴,每道都是林月芽爱吃的,她明明想做一个好太太,努力了那么久,却都没办法成功做出苏伊棠喜欢吃的菜,反倒是他轻轻就摸准了她的口味,每次做的菜色都让她食指大动。
“快点过来。”苏伊棠听到脚步声回头,对着林月芽招了招手,拉开椅子让她坐下,然后他也跟着坐了下来,“先喝点汤。”
林月芽捧住散发着热气和香味的汤,眼睛热热的,心头暖暖的,觉得好开心、好幸福。
“怎么了,怎么不吃?”苏伊棠光顾着将菜挟进林月芽的碗里,一回头就发现她捧着汤碗在发呆,连忙问。
林月芽喝了一口热汤,感觉清冽的味道从唇齿间一直下滑到胃里,为她注入了温暖和力量。
苏伊棠看到林月芽满意的表情,也开始用餐,他饿坏了,狼吞虎咽的大口吃着东西,却没有忽略她的需求,不断地将各种菜色挟入她的碗中。
两个人吃完了满桌子的菜,满足地瘫在沙发上叹息,苏伊棠伸长臂将林月芽揽进怀抱里,让她枕在自己的胸膛上,“月芽,以后有我,我会爱你、照顾你,你什么都不用多想,只要开开心心的就好。”
林月芽不自主地红了眼眶,耳际传来苏伊棠强有力的心跳声,他的话对她来说无疑是最浪漫的承诺,她没有回应,静静地感受着这静谧的气氛,这些天来发生了好多事,让她人陷入了混乱和自我厌恶之中,她办法自己面对现实,每天都让脑袋放空逃避这一切。
在她最悲伤难过和绝望的时候,是他拯救了她,用温柔和热情将她从悲伤的深渊之中拉出,一夜畅快淋漓的性爱,让她不只发泄了心底深处的悲伤,也让她得到了心爱的男人。
不管苏伊棠是因为同情或者别的原因要了她,她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他爱上她。
“月芽,我们去度蜜月吧,你想去哪里?”苏伊棠轻抚着林月芽的发丝,温柔地询问。
“蜜月?”林月芽惊喜地低呼,到底还是二十岁的年轻女孩,对婚姻和蜜月充满了向往,虽然嫁给心爱的男人已经让她快乐得不得了,如果一切都能按照她的剧本完美上演,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欠你一个蜜月,我们结婚的情况太特殊了,没能好好安排蜜月,甚至让新子独守空房……”苏伊棠难得用戏谑的语气说。
热气从林月芽脚底升起,迅速地烧红了她的脸颊,她知道他指的是她那天在餐厅里大吼时说的话。
“你能不能不要提那天的事了?”林月芽在苏伊棠的胸膛上蹭了蹭,想遮住自己红透的脸颊,因为被他那样一说,她好像是个大欲求不满的大色女似的。
“哈!”苏伊棠轻笑出声,林月芽娇羞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他再也没有办法放手了,“明天陪我参加一个长辈的生日宴会,然后我们出发去度蜜月,想去哪里,去多久都可以。”
“真的吗?”惊喜胜了害羞,林月芽从苏伊棠怀抱里抬起头,“那事务所怎么办?”这些日子,看着他为了事务所忙碌,明白他是真的喜欢这份工作,为了事务所而奋力拚搏,他是事务所的灵魂人物,如果离开久了,事务所怎么办?
“放心吧,我会安排好的,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陪我的新娘子度蜜月,免得新娘嫌弃我。”苏伊棠亲吻林月芽的额头说。
这些天照顾林月芽他几乎完全抛开了事务所的事,事实证明,事务所的伙伴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他不在,他们也将事务所经营得很好,事务所成立十年来,他几乎天都在付出,现在他想休息,想好好地陪伴他的月芽。
这一夜,他们手牵手躺在大床上,完全沉浸在新婚的喜悦里,因考虑到前一夜的激情和第二天的行程,苏伊棠决定休战,反正还有长长的蜜月。
他和她牵着手十指紧扣,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回忆着以前的种种,幻想着未来的幸福,直到林月芽疲惫又幸福地睡去。
翌日,他们起了个大早,一起到附近的早餐店吃了早餐,然后开车去事务所安排工作,苏伊棠和事务所的管理人员和设计人员开会,林月芽就在苏伊棠的办公室里等他。
一个和林月芽熟识的工读生拿着一本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