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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舌头伸进她嘴里,在口腔内横扫了一圈,卷走了不少空气,接着似乎又渡了不少气进来,兮蕾渐渐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摸不着方向,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脊骨一直延伸下去,一声模糊破碎的呻吟不自觉地从口中溢出。
孟兆勋本就意乱情迷,如今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耳边心跳如雷,体内激荡的血液似是要冲出脉搏,他再不满足只亲吻她的嘴唇,而是顺着她的唇角向上。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兮蕾的额头,眼睛,脖颈上,脸上是带着他气味的浓重呼吸,兮蕾手脚无措,心里明明是紧张不愿的,可是浑身却是不出一点力,他炙热的胸怀好似一块烙铁紧紧依偎着她,直到小腹出传来滚烫灼硬的触感,她心一惊,张口咬住了他的肩头。
孟兆勋吃痛,恢复了一丝清明,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低头赶紧查看身下人的脸色,还好不是想象中的鄙夷或是怨恨,他才稍微安了心,深吸一口气将脑袋深深埋在了她的脖颈中。
23、第23章 。。。
兮蕾脸燥热的很,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腔,她使劲推了推压在她身上那具装死的尸体,奈何一动不动。
“你快给我起来!”呼吸不顺畅直接导致她说话也是瓮声瓮气的毫无威力可言。
“你总得等它软下去吧。”某人继续蹭啊蹭的。
“什么软下去?”
“你说呢。。。。。。”孟兆勋终于把头抬起来,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兮蕾虽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可是从他意有所指的眼神里,兮蕾就知道他是狗嘴里出不出象牙,不舒服地扭了扭,刚一动小腹处的抵触感就她让瞬间领悟过来他刚才所指的。
原本就红的发烫的脸更是滴出血来,她恨恨地啐道:“无耻、下流!”
孟兆勋见她终于明白过来,先是双肩发颤地闷笑,最后变成得意的哈哈大笑。
笑完他双手撑起上身从上往下看着她,口气一改刚才的嘻哈,眼睛也不再充满戏谑,“你不讨厌我的是不是?”他口气笃定地说。
“谁说的,你讨厌的很!我最讨厌你!”兮蕾反驳,她不知道他那份自信从何而来,但是让她就此称了他的心,想得美!
“真的?”说着他眼神暗了暗,随即又扬起更加坚定的神色,“那你刚才怎么会回应我?”
“你脑袋抽了吧,我哪有,明明是你不知廉耻地硬往上凑。”兮蕾白了他一眼,然后又用手使劲擦了擦自己的嘴巴接着说:“便宜你也沾了,没事赶紧出去,我要休息了。”
“你不介意我占你便宜?”孟兆勋厚着脸皮问,故意把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
兮蕾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声音从指缝里溜出来,“我、我就当被我家努努给亲了。”
“努努?”
“我养的狗。”
“。。。。。。”
孟兆勋颓败地起身,兮蕾松了一口气,哪知他刚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兮蕾全身戒备没好气问:“又干嘛?别以为在你的地盘,你就能随便为所欲为。”
“明天我就找人送你回去,今天晚上早点休息。”话落就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他这样说她应该高兴才对,可是心里居然没有解脱的快感,懊恼地坐起来,盯着外面被朦胧月色浸染过的夜空,说不清是惆怅还是虚妄。
一晚上翻来覆去的都没怎么睡好,直到清晨她才少有困意,眼睛还没合实,却又被嘹亮的号角声给惊醒了。
吃过早饭后没一会,就有自称是他们团长的勤务兵过来告诉她车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下山。
上了车兮蕾犹豫地问道:“孟兆勋呢?”
“团长一早就去了演习基地。”说完小刘颇有些遗憾地问:“嫂子怎么不多住两天?”
兮蕾窘着一张脸,心里是又气又好笑,才两天她居然都成了别人的“嫂子”了,轻咳了一声正色道:“我和你们团长只是——”
“嘿,那不是团长吗。”小刘眼尖,透过车窗一眼就看见驶进部队大院的那辆军用车,车上坐的正是孟兆勋。
车停好,孟兆勋利落地从车上跳了下来径直往他们这边走,兮蕾看着他一步步走进,每一步都似踏在了她心上,他不是反悔了吧?
“小刘快开车,我回去还有事情。”兮蕾急色地催促道。
不差这几分钟吧,小刘在心里嘀咕,有意拖延时间,直到某人走到了驾驶位这边敲了敲车窗,小刘立刻下了车听候指示。
“这没你什么事了,人我亲自送。”话是对小刘说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兮蕾。
小刘身板一挺,利落地答道:“是,团长。”走了两步又回头冲着他们这边憨憨地笑。
孟兆勋上了车,并没有立刻开动,而是静默了好一会才开口,“坐前面来。”
兮蕾冲着他的背影嘶哑咧嘴,谁要坐前面啊,她才没那么傻呢!
孟兆勋也不说第二遍,就一直坐着,兮蕾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憋着气问:“什么时候走啊?”
孟兆勋散漫地背靠着椅座,头也不回地答道:“你什么时候坐到前面来,车什么时候开,不强求。”
这还不强求?!很好,她对他又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了!
不仅无耻,还是个十足的无赖!
挪到前面后,车子才不急不躁地驶出军营,朝山下开去。
原本她是想让他送她到市区有公交站牌的地方就行了,结果换来他一句“坐公交车有比使唤他这团长级的司机更愉悦吗?”的讥讽,她就彻底闭了嘴,打算在下车之前都不再开口讲一个字。
国庆期间,道路上的车辆比以往都要拥挤,到了市区更是走走停停,到了陇溪小区已经接近中午了。
车还没停好,兮蕾就迫不及待地要去开车门,手刚碰上车门,就听到“啪嗒”落锁的声音,任是她怎么拧也打不开。
她气急败坏地锤了一下车门,松开紧咬的嘴唇,“我要下车!”
“可以,但我有些话说。”他顿了顿,眉头因心里的不畅纠结在一起,“你别再和那个眼镜男联系了——”
“不可能。”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倒不是她多想和陈启明有过多的接触,她就是看不惯他的霸道,反驳他已经成了她下意识的动作,为了达到打击他的效果,她梗着脖子直视着他的眼睛继续说道:“比起他,我们才是两条平行线,所以是我们不要再联系才对!”
孟兆勋嘴唇抿紧,脸色因她之前快速的拒绝和后面的话变得更加阴沉,一双眼眸也犹如浸了寒霜,车内气氛瞬间冷至极点,过了好一会他阴翳的声音才重新响起,“他真有那么好?”
兮蕾这次沉默着没答话,老虎的胡须她没胆量再拔第二次,收回目光眼睛低垂无焦距地看着一本杂志封面,长羽睫毛也跟着垂了下来,敛去了她所有的情绪。
孟兆勋脸色这才略微缓和了一下,口气也温和了不少,“还有,花溪的房子,我记得当初说的是三个月,如今才过去一个多月,剩下的一个多月你不是打算忽略不计了吧?”
“做人要有信誉。”他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方向盘,生怕她再说一个“不”字。
“恩,我知道了。”这件事她不想有过多的纠缠,既然她当初答应了的,那接着做完就好,她也不想欠着他。
“那就好。”他打开车门放她下车,在她踏上地面的那一刻,他坚定地说道:“木兮蕾,你躲你的,我喜欢我的,我们,是纠缠不清的。”
兮蕾对着漂亮的车尾冷哼,果然是霸道无下限!
国庆节过后,秋雨一场接着一场,花瓣簌簌而下,漫天的烟雨透着一股股凉气,原本就冷清的办公室更显得寂寥。
转眼就到了十一月,把熬了两夜才做好的期中模拟考试卷子保存过后,兮蕾长舒了一口气,下星期期中考试,今天就要把卷子发到教导主任的邮箱里。
揉了揉通红的眼睛,看了一眼手表,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终于可以难得忙里偷会闲,这段时间以来,陈启明也偶尔约她出去吃吃饭,或是看一场电影,两个人就这么不冷不热的交往着,不说开始,也不说结束,他也没问过自己和孟兆勋是什么关系,有时候兮蕾会想,他是不是在等遇到更好的,这种想法只是在脑海里一闪而逝,她就会嘲笑自己的幼稚,他条件又不差,比自己好的不知有多少,既然他愿意这样走下去,她跟着走下去就是了。
而且她叔叔已经不止一次旁敲侧击地问她的情况了,每次她也只能回一句“挺好的”,陈启明这个人谈吐举止大方,会照顾人,的确是挺好的,可是心里却始终开心不起来。
登上QQ,不少消息接踵而至,兮蕾一一查看,看到最后一条时终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响,突兀的笑声引起了其他人的好奇注视,她赶紧收了笑,是一个猥琐至极的龅牙大叔图,兮蕾抿嘴,心里的乌云顿时被拨开了不少。
消息是一直被她称为龅牙叔的人发的,就是之前那个陌生人——最可爱的人,她喜欢叫他龅牙叔,虽然他解释过很多次他长着一口好牙并且还不到三十岁,她依旧乐此不疲地叫龅牙叔,久而久之每次上线他就发来各种不同的龅牙图片。
这位龅牙叔喜欢晚上出没,看了下时间果然是昨天晚上发的。
“我以爱之矛攻你心房之盾,是矛锐不可当?还是盾坚不可摧?双重受伤中。。。。。。”
兮蕾看了龅牙叔的QQ签名后心里升起怪异的感觉,不抱希望地发了个图片过去,很快却有了回复。
兮蕾诧异:你在啊?
龅牙叔:有什么问题?
兮蕾:我以为你只会在晚上出没,看你QQ签名,你恋爱啦?
。。。。。。
兮蕾:下了?
龅牙叔:没有。
兮蕾:不是恋爱就是失恋了,其实也不奇怪,要我也不能忍受整天对着一个龅牙啊。
随后一个偷笑的表情发过去,某人气得差点七窍生烟。
兮蕾:你什么不好,偏偏失恋,真没出息!看你这样是被甩啦?
被甩?压根就没开始好吧!但是他决不能承认他连开始都没开始,这样她会直接笑的岔了气,他已经发现在网上她绝对一个吵架好手了。
兮蕾:受伤了?是不是被打了?严重不?
龅牙叔:谁说我被打了,要打也是我打别人。
“首长,换药了。”护士走进来对着还有心情玩电脑的人抱怨,“你再不休息,伤口会发炎的。”
孟兆勋摆摆手,“过会,正忙着呢。”然后不理会小护士哀怨的表情继续飞快地打字。
龅牙叔:别说我了,你最近怎么样,说说。
兮蕾:我有什么好说的。
龅牙叔:你和你的相亲对象怎么样了?
兮蕾:很好呀。
某人冷笑,“很好”,一想到他留血流汗的时候,她却和另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他就心里不是滋味,噼里啪啦地立刻关了电脑,躺在床上蒙头睡觉。
“哎,起来换药了。”小护士立刻准备去掀被子。
还未等她走进,孟兆勋就刷的一下坐了起来,吓了小护士一跳,差点没把手中端的托盘摔下去。
兮蕾觉得莫名其妙,龅牙叔今天真奇怪,白天莫名出现,又莫名消失。
关了电脑,也该下班了,兮蕾开始收拾东西,后勤部的胡智仁从外面推门进来,伴着他进来的同时,耳边是同事们小声的抱怨。
“今天又来使唤人了,真讨厌。”
还没等胡智仁开口,同事王晓纪就满脸笑容地说道:“胡主任来了,您先坐啊,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师姐辛珂也紧接着说:“我也该去幼儿园接我儿子了,胡主任您随意,随意。”
其他同事也都走的走,能闪的赶紧闪了,一时之间偌大的办公室就只剩下兮蕾和另外一个男同事了,胡智仁看了看兮蕾,又看了那个男同事,最后冲着兮蕾说道:“小木啊,一会没事吧,跟我出去一趟办点事。”
我想回去补眠的,兮蕾在心里恨恨地从头到脚咒骂了他一遍,可是当面她还是得卑躬屈膝地答“好”。
下了楼,胡智仁上下扫视了一遍她那身工作套装,“你,也不用刻意打扮,回去把这身工作服换了就行了。”
兮蕾疑惑,“要出去?做什么?”
胡智仁在前面大嗓门一扯“问那么多干嘛,到地你就知道了,快点啊,我的车在图书馆前面。”
回到宿舍拿出衣柜里那一套羊绒连衣裙换上,淡紫色条纹,黑色的领边和袖边,精致剪裁,显得小巧玲珑,圆领露出漂亮的锁骨,及膝的裙边下露出一截莲藕般的莹润小腿,外面加了一件米色风衣,整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