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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傻站着,宝贝。”
我开始把婚纱脱下,看着他健美的胸膛,我的脸竟然还是发烧了,静静地爬上床,来到了他的身边,之后我按照馨姐姐的指示,在他的身后放了很多个枕头,让他保持个坐的姿势,再把他的腿分开放好,自己朝着他迎了过去。
我碰到了他男性的特征,非常的明显,我们开始激情地相吻,很快我们的身体和心理完全地相融在一起了……
(过瘾吧,我们的新婚之夜搬到了下午,让我们两个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把窗帘开了一半,灿烂的阳光瞬即照射了进来。
“郭若隐,你这不是很厉害嘛,难道你吃了馨姐姐给你的药。” 我爬在他的身上,点着他的鼻子。
“我才没有呢?”
“那你以前为什么……”
“我不是紧张嘛。”某人慢悠悠地说。
“难道我是老虎吗?; 你有什么害怕的。”
“不怕了,因为你现在已经从老虎变成我的老婆了。”
后面的话就全部通过大锅的嘴进到肚子里了,呵呵。
再和大家说个与众不同的,就是我和若隐晚宴之后,回到自己的新家,我们原样,又进了一次,真正的洞房花烛夜。)
第六十七章
独特的蜜月
新婚一个星期之后,若隐和我就去度蜜月了,但这可不是我们二人,这里有爸爸和妈妈,公公和婆婆外加若怡和臭小子,再加上随行人员,总共二十人飞回了北京。
我们是来北京度蜜月的,一个被妈妈策划的独特蜜月。
“老婆,这样的蜜月太委屈你了。”
在飞机上,大锅搂着我,修长的手指依然在拨弄着我的耳垂,(这已经成了他的喜欢的动作了,从每天早上一睁眼,我可怜的两个耳垂就归了他所有,一直要到晚上睡着他才还给我。)
“怎么会委屈我呢?回家乡度蜜月,多好的一件事!”
我开心地晃晃头,接着就靠在他的肩头,把我爱的魔爪从自己的耳朵边揪了下来,抱在怀里。
“可是这个月,你都要陪我去做治疗,我怕都不能陪你好好玩。” 若隐在我的耳边亲亲吻了一下,充满歉意地说。
可是他的歉疚听到我的耳里,我的脸色变的严肃起来,转过身,认真地看着他。
“陪你去治疗腿,是我最愿意的事,再说郭若隐,你是我的什么人?”
“我是你先生。” 若隐愣愣地看着我。
“你不但是我的先生,还是我的大床呢。”
看着他没有转过弯儿的呆样,我就伸手去揪他的耳垂。
“忘了你画的小熊与大锅了,我们床头的那幅!”
想到那睡在大锅里的可爱小熊,我和若隐都笑了。
“我的大床身体不舒服,我能好的了吗?也不动脑子想一想。!” 我嗔怪地说。
“尤其大床还是腿不好。” 若隐笑着接了我的话茬儿。
“臭大锅,不许抱怨我的腿。” 说话的同时我帮他揉了揉他的腿。
“嗯,为了老婆舒服,我是要好好地修理一下。”
“这还差不多。”
就在我们两人抱着亲亲的时候,猛然间觉得周围热力四射,在我抬眼瞄的时候,我看到了好多双眼睛都在注视着我们,而且他们都在极力地忍住笑。
“大锅,完了,完了。” 我把头缩了回来,埋在若隐的胸口,小声地对他说。
“怎么了?小熊。”
“他们都在看我们呢,还都在笑。” 我在他的怀里,不好意思地说。
若隐没有马上说话,但是我知道他正在回头看向我们蜜月团的其他成员们,就是就听到了他标志性节奏的声音。
“我和我老婆亲热有什么好看吗?再说你们可都是过来人。”
“若若,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哦。” 郭妈妈首先答话了。
“看就看吧,只要不骚扰我们就可以了。”
若隐说完就把身子转向我,把我紧紧地搂在了怀中。
到达北京以后,我们整个团在酒店吃过午饭后,就开始分头行动,两位爸爸回我家的小四合院,他们经过了十几天的相处,已经成了秤不离砣的好朋友,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题,若怡和铭坤去见亲戚,就是臭小子的大哥,(大家没有猜到他是谁吧?想想他的名字,许铭坤,还记得许铭儒和方芳芳吗?) 而我和若隐呢,就在两位妈妈的陪同下,来到了妈妈在北京找到的一位专门治疗若隐这样创伤的名医。
我们三位女士围着我们围着若隐和一位满头白发的和蔼老医生站在了一起,这个阵势让若隐开始不习惯了,他眉头轻皱,对着两位妈妈说:
“两位妈妈,请坐一下吧,你们在这里我不太习惯。”
郭妈妈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就被我妈拉了出去,临出门前,妈妈对我说。
“心心,好好照看若隐。”
“放心吧。” 我对她们做了个OK的手势。
经过医生的仔细检查,最后他告诉我们,若隐的右腿还是没有希望了,因为它的神经断裂,肌肉也完全萎缩,但是他可以让若隐的左腿,得到进一步的改进,恢复一些它残存的功能,但是整个过程中,对若隐来讲会很辛苦的,而且以后还要坚持复健,锻炼。
“没有问题,我会配合您的。” 若隐对医生,肯定地回答。
在他的双眸中,我看到了自己喜欢的那种坚定,我有点激动地抓住了若隐的手。
***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和若隐几乎每个白天都在诊所度过了,若隐真的是受尽了水深火热的折磨(水:用中药泡腿,火:火疗,看着我都害怕)还要给他的左腿做什么电针,每次看得我心都哆嗦。
“别怕,我一点都不痛。”
若隐每次都会用这句来安慰我,其实我知道他是在极力忍着痛,因我已经看到了他额头上的汗。
若隐的苦还是没有白受的,当我们的蜜月结束的时候,大锅的左腿,有了明显地改善。大腿上的肌肉恢复了不少,经过锻炼,大腿竟然粗了些,(当然那只能说是和它以前的比。)
在我们离开的前一天,我们都回到了小院,当他们看到我扶着若隐撑着拐杖走出房间的时候,老人们都变得好激动,尤其是两位妈妈,都是热泪盈眶,郭妈妈来到了我们的身边,拉住了我的手。
“谢谢你,随心,要不有你,他真的是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说完就抱着我痛哭了起来。
“妈妈,您别这样。妈妈,您别哭呀。” 我焦急地说,还向若隐投去求救的目光。
“妈妈,您这样会吓坏我的小熊的。”
“小熊?” 妈妈停止了哭泣,好奇地问。
若隐对着妈妈没有说话,而是用眼神告诉她,那个真正瞪眼睛的我就是小熊。
看着得意在笑的他,我撅着嘴嘟囔着。
“臭大锅。”
看到我们幼稚的举动,四位长者都开心地笑了,郭妈妈对我眨眨眼,指着若隐说:
“我知道他叫什么。”
“您怎么知道?” 若隐好奇地问。
“你忘了自己画的画吗? 每只小熊身边可都有一口大锅哦。”
大锅与小熊,这个称呼终于在蜜月期被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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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成员即将来临
八个月后,(香港,)
十月初的黄昏,夕阳散落在大锅和小熊的花园,若隐撑着拐杖慢慢地陪我来到了这里,他现在在家都不坐轮椅了,在家里慢慢地走动对他已经不是什么难事,我挽着他的手臂来到花园的长椅前,这是若隐放的,它和我们上次在伦敦时看到的一样,上面还有若隐画的小熊和大锅。
扶着他坐下,看着他把拐杖放在一旁,我静静地躺下,双腿搭在扶手上,脚丫悠闲地晃着,头依然枕在若隐的腿上,而他呢,一手紧紧地拉着我的手,一手拿着一本书,在轻声地给我念诵着我的最爱的诗句。
我的心在狂喜中跳跃
为了它,一切又重新苏醒
有了倾心的人,有了诗的灵感
有了生命,有了眼泪,也有了爱情
……
“哎呀,” 我大叫一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怎么了?” 若隐赶紧放下书,关心地问。
“他又踢我了。” 我撒娇地说。
“在妈妈肚子里就这么调皮,等他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
我对若隐伸出了小手指,他马上用他修长的小手指勾住了我。
“当然,他这么欺负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
欢笑声回荡在院子里,我们紧紧地依偎在我们的长椅上,这里有若隐的画,也有着我的字迹,当然和我们家大锅的字没有办法比,但它是我的心声,那就是:
“心随若隐”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