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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样子,我就觉得很好笑,也就没有那么生气了,而且嘛,明斗是不行的,还得智取是不是?言珈又看到她的眼神里露出狡黠的光。
可是帮周留白补习实在是需要太强大太强大的正面力量,经常,言珈一不小心就被周留白带进了沟里,她每一科都差,倒是除了语文,她那么很陈美德,可是语文这门科目,根本和一个老师没多大关系,当然如果能遇到一位非常有涵养有文化的老师,那自当别说,言珈看着她的成绩都头疼,让她听英语,她能睡着,让她做数学,她半个小时都解不出一题,更别说其他的,学不到十分钟就吵着无聊无趣,然后快到期末考的时候,天气已经非常热了,有一个周末,言珈也学得辛苦,周留白趁火打劫,说我们去山里玩一会儿吧,这时候,山里可凉快了,言珈先是不许,可耐不住周留白一边吵一边拖她,言珈也是热的头昏脑胀的,两人就这样去了山里,因为她们的家本来就在江城的郊区,屋后面没多远就有一片后山,那山周留白已经很熟了,到半山腰的时候有一颗千年老树,那老树下特别凉快,老树背后的土里有周留白她们藏起来的吊床,周留白抖了抖里面的土,就挂在老树上,自己躺了上去,言珈推了推她,〃你让我躺一会儿嘛。〃
〃哦〃然后周留白就让她,言珈躺上去了,周留白无聊,就摇着吊床,言珈胆小,周留白越摇幅度越大,言珈说周留白你不要摇了,周留白哪肯听,她骨子里就喜欢捉弄言珈,看言珈害怕的样子她就觉得累,然后好了,言珈没抓稳,哗一下从吊床上摔了个狗□,还好吊床并不高,言珈只是屁股摔疼了,周留白还在那笑,她挣扎着爬起来,然后咔嚓一声,脚崴了。
29
29、欧阳疯了。。。
言珈脚崴那一下,咔嚓声很响,贯穿了整个山谷,然后言珈就坐地上了。
周留白起初没有意识到有多严重,可当她去扶言珈的时候,言珈根本站不起来的时候,她们同时得出了一个结论,言珈今天是不可能自己走下山了,周留白背一段扛一段把她弄下了山,周妈妈去医院把打着石膏的言珈接回家的时候,一改往日的和善。
因为周留白的爹也经常在外面跑生意,周家就经常是周妈妈,周留白,言珈三个人在,周妈妈在厨房做饭,两个孩子假装把书本摆在眼前,却都是不说话,吃饭的时候也特别闷,突然周妈妈把筷子一扔,筷子掉地上,发出有趣的??声。
〃周留白〃
〃有〃
〃这是怎么回事?好好地怎么跑后山去了?〃
〃去乘凉〃
〃于是把小珈的腿乘断了?你让我怎么给言妈妈言爸爸交代。〃
〃那个,是我自己。。。。。。。〃言珈试图替周留白帮腔。
〃小珈,你好好吃饭,周留白,你给我进来。〃
〃饭还没吃完呢?〃
〃跪够了再吃。〃周妈妈拖着周留白进了书房,里面有一张专门为她准备的凳子,又高又窄。
〃上去〃
〃不是吧,妈,我,我都这么大了还跪啊?〃
〃只要我没死,让你跪你都得跪。〃
周留白被罚跪了,又高又窄的方凳,还面对着墙。
〃妈,我姨妈来了呢,这样不好吧?对女孩子身体不怎么好。〃
〃还没到日子呢。上去。〃
然后周妈妈看着周留白跪上去之后就出去吃饭了,当然门没有关,可以看到里面的动静。
〃得跪多久啊?妈?〃周留白在里面嚷到。
〃十二点。〃
〃五个小时啊?你让我先把饭吃完行不行啊?我呆会饿晕了你又得跑医院。〃
〃你一顿不吃不会饿死的。〃周妈妈没理她。
周留白只好作罢,双手垂立在胸前,整个人软在那里。
〃背打直。〃周妈妈训到。
〃哦。〃
〃周妈妈,其实,这不全是留白的错。〃
〃小珈,吃饭,吃饭,喝汤,喝点排骨汤,以形补形。〃
周留白没忍住,一下就笑了出来,〃你该给她炖点猪蹄的,这才是以形补形。〃
言珈白了她一眼,周妈妈也噗嗤笑出了声。
〃好啦好啦,你都笑了,放我下来吧,妈,好梗啊这凳子。〃
〃你给我跪好了。〃
〃那要不给我个垫子啊?现在家里已经折了一个啦。〃
〃你再给我讨价还价我去隔壁要炭渣子。〃
〃最毒妇人心。〃周留白小声嘀咕着。
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吧?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言珈觉得她眼中的周留白有些不一样了,她捉弄她的时候没有那么讨厌了,看到她哭她会心疼,看到她懂事听话她会觉得很心安,习惯了每天有她在身边的日子,习惯了每天早上一起去上学,冬天的时候,天还是灰蒙蒙的,就得出门,那个时候,她们总爱到一家豆浆店去吃早餐,有时下雨,运气好的时候能碰到江城下雪,南方的雪总是和北方不去一样的,北方的雪要是散落在肩头拍拍就会散,弹弹就会掉,可是南方的雪不一样,南方的雪一落到头顶,肩上,马上就化了,然后那化了的雪顷刻间就会打湿肩头,特别冷,所以,南方下雪的时候都是需要撑伞的,可是年轻时候的言珈和周留白都不喜欢带伞,碰上下雪的早晨,两人就拿书包顶在头上,雪实在太大的时候,两个人就躲在路边,这个时候,你以为周留白会温柔地把你的手放在掌心里温暖吗?不会的,那不过是言珈自己的遐想罢了,她只会扔给你一双手套,还骂骂咧咧地说你出门的时候为什么又忘了拿。
可是,尽管就是这些小吵小闹的片段,现在想起来也特别的温情吧?言珈被隔壁桌的声音打断了思绪,回忆中断,她这才回过神来,原来,原来她真的和周留白走过了太多的时光,是真的认识太久太久了吧,像一生似的,她要的咖啡一口也没有喝,邻桌的那个女孩却是那样眼熟。只是今天却换了一身装束,至少以前是妩媚妖娆,今天变得特别职业起来,她妆容淡了些,却又能看得清眼角的青色,她最近睡眠肯定不太好,她笑颜浅浅地望着对面那个男人,那男人不经意间就摸摸她的手,看得出来她觉得恶心但还是拼命在忍着,她在干什么呢?是因为工作吗?那男人要走了,她也起身,那男人又趁机摸了摸她的屁股,她再也无法忍受,抓过桌上的咖啡就朝那男的泼过去,有嘘声,有人在围观,那男的本想发火,可见这么多人看着,也只好骂骂咧咧作罢。
这时她也终于发现了不远处正在看着她的言珈,有些赧,却还是朝言珈走了过来。
〃服务员,两杯咖啡,你要哪种?〃言珈微低着身问着沈浅浅。
〃拿铁。〃
〃新工作?〃
〃估计被刚才那杯咖啡砸了〃
言珈摇了摇头,在这个国度,一个女人如果没有背景要靠自己的本事混迹,真的是太难了,有些地方,早已形成了没有挑明的秘密,仿佛不和她们上床是做不成事情的,以前言珈在《女人》的时候就领教过,就连她采访到很难采访的对象,也有人说她是靠睡的。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继续找呗。〃沈浅浅有些无奈地说到。
〃其实你当模特条件挺好的,只是现在不红,那些杂志才不肯用你,北京的市场要大很多。〃
〃我知道。〃沈浅浅端着咖啡说到。
〃有一天我看到乔榕西在哭。〃
沈浅浅的手抖了一下,洒了一些咖啡出来。
〃我和周留白,挺,挺熟的。〃
〃嗯〃沈浅浅眼神却望着其他地方。
〃我找人安排你上《女人》拍,说不定是一个出头的机会,销售这样的工作,并不适合你。〃
〃为什么帮我?因为乔榕西吗?〃沈浅浅的自我保护意识一下就启动了。
〃只是因为。〃言珈顿了顿,才缓缓地说到,〃爱上女人的女人都很不易。〃
言珈说完就起身走了,剩沈浅浅一个人坐在那里回味她说的那句话,
那天她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径直回了家里,安安还没有下班,她有些累有些困,可是躺床上又睡不着,她突然想起那天周留白唱的藤缠树,她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她开了计算机,登了QQ,这个QQ号她已经有些日子都没有登陆了,〃骚首弄姿〃在线。
〃欧阳,你终于出现了。〃骚首弄姿发来的信息。
〃你等我很久了吗?〃她试图开着玩笑。
〃是啊,很久很久了。〃
〃这签名?〃言珈看了她的签名一会儿,〃如果不能爱,靠近或远离都是一种伤害。〃
骚首弄姿:〃嗯?〃
〃你有心事?〃言珈问到。
骚首弄姿:〃一言难尽〃
〃我们做。爱吧。〃言珈打出这几个字,最后还是按了enter键,她望着那几个字,有些陌生,不像是自己发送出去的,两年前她混迹到了那个群,那个群有一个特别骚包的名字〃全中国最美的女人〃她只是好奇,那些女人会美成什么样子?群里总有人发照片出来看,可是那些,真的和美没什么关系吧?重新申请那个QQ号的时候要取名,她想了半天,随便找了个复姓,却还是取了欧阳白这个名字。
在杂志办公室的周留白突然一口茶喷在了计算机屏幕上。
〃你被盗号了吗?欧阳?〃
〃没有,就是我,从来都没有问过你在哪个城市〃那天的言珈像是鼓足了一股气。
〃江城〃
言珈愣了一会儿,笑了笑,只是片刻,她就回复了,〃我也是。〃
嗨,还真是撞鬼了,远在办公室的周留白盯着计算机屏幕。
〃你,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了?〃骚首弄姿问到,她从来没想过和一个人网聊了两年,到最后还是奔着这个目的去的,况且从来没有见过人啊,连声音都没有听过,万一长太恐怖了怎么办?
〃就是想了,你不想吗?和一个陌生人,而你又不能那么让人害怕〃
周留白震惊了好吗?想吗?她一个28岁的女人,她能不想吗?可是,这个,也太惊悚太突兀了些。
〃晚上八点,野兽酒吧你知道吧?不见不散。〃
周留白的喂喂还没敲出来,欧阳的头像已经灰了,她是被盗号了吗?还是受什么刺激了?居然都在江城?欧阳会长什么样子呢?她不想和她做。爱,可她想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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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言珈和沈浅浅接吻事件。。。
周留白拿着餐巾纸擦着计算机屏幕上的口水;欧阳是吃错药了吗?还野兽酒吧;这是江城出了名的HIGH吧啊,但这一点也不符合欧阳的性格啊?虽然这两年从来都没有见过面,甚至除了这个QQ号就再也没有其他的联系了;她觉得彼此交流的都挺单纯的;以往的时候;也总是她在网络这边说,欧阳在电话那头听,感觉;是很娴静的一个女孩嘛;做。爱?周留白打了一个激灵;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夜里六点,言珈在房里试着衣服;她最后还是选了一件紫色长裙,拖曳到脚踝那种,两边开叉的地方又有些模仿旗袍的造型,她手里拿过一张披肩,拿过包,对着镜中的自己看了好一会儿,生活太平淡了,也不应该再这样下去,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她想恋爱了,如果找不到那个人,那至少让身体愉悦也总是好的,她28岁了,还是个处,这样很不好吧?粉红色唇彩一遍一遍地描摹着,她不美吗?
言珈出门的时候刚好碰到安安下班回来,从安安惊艳的目光中她看到了那个惊艳的自己。
〃哇!哇!哇!〃
〃今天这日子有点奇特啊,去哪儿呢?〃
〃约会〃
〃注意保暖,整个后背都是空的。〃安安提醒道。
言珈把披肩围上去就施施然地走了,房门紧闭,安安的视线还跟随着她的背影,她这才注意自己被言珈惊艳到,却忘了换鞋,玄关处她换上一双棉拖,却一不小心撞上了鞋架上,指甲盖一片淤青,她痛得直咧嘴。
那天言珈打车,因为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倒显得新奇,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期望过一件事情了,周留白说要和她做好朋友,其实她很想对那个人说有些事情发生了是不可以当成没发生的。
言珈今天的打扮是太迷人了些吧,连出租车师傅在后视镜里也忍不住多看了好几遍。
野兽酒吧,店如其名,属于江城很有名的夜店,言珈下了车,还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她平时很少出入这种地方,她不算一个特别爱玩的人,要不然乔榕西之前说的那些游戏她也不会完全不懂,黄昏时候的夜店还很安静,人不多,许是没有哪个真正爱玩的人会在这个时候就来吧,这个时候的白领要么正堵在回家的路上,要么在餐厅吃饭,言珈那天晚饭都没有吃,她不想吃,她去吧台要了一些酒,突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