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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地抱着她,她有些哽咽,甚至说不出这些年她也很想她。
月光如水倒映着令人晕眩的气息,她们就那样抱着,像是抱着这十几年的青春年华,像是拥着那一擦肩差点就错过的彼此,这个拥抱来得太迟,可毕竟还是来了,言珈靠在她的肩头,这已经有些陌生的肩头,有些窄,有些膈应,可是她的怀抱这样温暖这样舒服,她不想再离开,她不想再去过那些看不到周留白的日子,尽管这几年她是活着的,可她是干的。
那一晚,她不知道两人就这样抱了多久,她只觉得那晚的周留白异常的温柔,这么些年,她捉弄过她,嘲笑过她,和她吵过架,扯过她的头发,向她翻过白眼,甚至冷漠地像路人一样对过她,可唯独没有像今晚这样轻轻地唤她小珈,她从来都喜欢连名带姓地喊她,言珈!言珈!像最普通的同学那样没有新意。
她的声音低柔,却抱得更紧了些,她红了眼眶,迟了这么多年终究是没有错过。
许是抱得太久了,也不知道是谁先放开了谁,又那么自然地躺了下去,那样默契地躺在一个睡袋里,两人挨着那样近,却是并着肩,一偏头就可以看到,这样近,却有些陌生。
她们平躺在一起。
〃今晚的夜色真美。〃
帐篷挡住的夜色又怎么看得到?深秋夜寒,出去等着被冻死吗?
〃是很美。〃言珈附和道。
〃你比以前漂亮了好多。〃她不自然地流露出来,从她第一天在杂志社就已经发现了。
〃那是以前起点太低了吗?〃言珈笑颜浅浅地侧过头来。
〃两种风格罢了。〃
〃那你喜欢哪一种?〃她很兴奋,甚至忘记了害羞,或许她觉得害羞对于28岁的女人来说应该把握好度吧。
〃都很好。〃她用了最安全的回答。
〃那当初为什么还要丢下我?〃她始终是委屈的,就这样有些赌气地偏过头来,那眼神中有责备的,她当然是有资格责备她的。
她瞪着眼睛质问她,周留白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这里,她微微挪了挪身子,抬手,在言珈的耳侧,把那几根散乱的发丝给她绕在了耳后,她做的那样认真,整个身子微微上倾,她指尖不小心刮到言珈的耳垂,言珈一动也不敢动,耳根子全红了。
38
38、什么是情啊什么是欲。。。
周留白的指尖缕着她的发丝沿着她的耳廓缓缓勾勒着;言珈全身紧绷;说不出一个字来,她放□子,躺在言珈身边;言珈只觉得刚被她撩拨过的地方滚烫着发热;夜太静;那样清楚地能听到心底的声音,内心像有一只手在驱赶着她,她翻身就坐在了她的身上;她离她这样近;此情此景似曾相似;只是两人的位置似发生了变化,言珈在她身上;那一汪深不见底的眼神啊,像是要把她嵌了进去,她像是被慢镜头回放,一点一点地离她越来越近,近到已经看不见她,和几年前的突兀不一样,那个时候年轻的她们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是荷尔蒙作祟,只是如今日渐成熟的她们,终于知道了这意味着什么,言珈压低了身子,唇瓣就这样碰到了一起,有一种迷香,让人不舍放弃,同样温软的唇啊,带着些微的清凉,这久违的亲昵,有些甜蜜,更有些慌乱。
那浅尝辄止的吻比初吻更多了些情。欲,言珈那样谨慎,那样轻触,身下的那个人也是全身紧绷着,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看着她,她们就这样轻轻地贴在了一起,从鼻翼,从唇瓣,从肢体,这样轻轻地贴在一起,呵护着,呵护着这迟来的亲昵。
她的身子越压越低。
她的气息越来越不稳。
她埋首在她的颈边。
她全身缩成一团。
她轻启朱唇,微微含住她的肌肤。
她有部位紧得发疼。
留白。。。。。。。
留白。。。。。。。
周留白。。。。。。
她忘情地呓语,脱口而出的全是她的名字。
她一声一声地应着,那样乖巧,那样温顺,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那头困兽,她挣脱枷锁,盈盈在手揽着她的腰,微微用力,将她翻转,她还是喜欢看言小珈在身下的样子,她的头发早已经完全散开,迷乱的眼神早已那样混沌地回望着她,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言小珈,高三的那一年,她房间里支开的单人床上的那个人,是她每日起早都想看见的人,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言小珈,她熟睡的样子那样好看,她找不到其他的词汇,除了好看,还是好看,好看和漂亮不一样,大街上任何一个五官长得好的人你都可以说她漂亮,可是好看这个词太挑剔,似乎从认识之日起,言珈就留长发,以前直,现在卷,她躺下去的样子,长发就全部散开,她喜欢拨弄她的头发,缠在指尖,一圈又一圈,一圈就是一年,十五年了,好长好长,她那样后知后觉,是从高三那年就觉得言小珈长得挺好看的吧?她只觉得自己喜欢看她,喜欢和她呆在一起,却哪里能明白这是爱情呢?十七八岁的时候怎么懂?怎么懂怎样去爱一个人?又怎么敢去爱一个同性的人?
是从大学的第几年开始?她开始在意,在意每天和言珈呆在一起的时间,开始在意那个人在别人身上的目光超过了自己这样无聊的比较,她不愿去面对自己的内心,因为从小的教育和大环境都教育她,长大之后是要交男朋友的,是要找个男人结婚生子的,她怎么会喜欢同是女人的言小珈呢?她用了两三年,可是还是在大三那个晚上土崩瓦解了,朋友姐妹再好都是不会亲嘴唇的吧,她再怎么愚钝也明白那应该是情人之间才该有的亲吻啊。
于是那晚的慌乱和害怕都成了日后躲避的理由吗?
那现在呢?
她轻轻抚摸她的额发,那些柔软的像海藻一样的长发,她顾不上了,顾不上那么多的不应该,顾不上那么的现实,那么多的担忧,还有那个总是挥之不去的噩梦,就这一次,就这一晚,她想要她,她想得快疯了,让什么男女之情见鬼去,让世俗让现实见鬼去,她只要这一刻,这身下之人的辗转承欢。
红鸾星动,鸳鸯交颈,以天为盖,以地为席,那垂在天边的上弦,那洒满了一地的银光,那不远处孜孜不倦朝在一个地方流去的瀑布,那近在咫尺的快要燃尽的干柴,那熟睡后的同事的呼噜声,她解开她的衣衫,精致的黑色纽扣一颗一颗散落开,不知何时,身下之人双手攀上她,缠着她的颈,她指尖轻碰着那裸。露出来的肌肤,身下之人一阵阵地颤栗,像雨中被打湿翅膀的蝴蝶,惹人怜爱。那内衣包裹着的地方是她以前常嘲笑过的地方,她从她的腋下伸过去,解开最后一层包裹,那盈盈一握的手感那样精确,那样恰如其分,身下之人羞得满脸通红,她又何尝不是呢?
你以为她对她的欲。望是从这一晚才开始的吗?
怎么会呢?
开了苞的花朵总是更娇媚了些。
她连自己都不曾告诉,从大三那一晚之后,每到每个月的那几天,身体的记忆就再也抑制不住地苏醒,她连自己都不曾告诉,那个时候,她总是想起言珈的脸,想着她的风情万种,想着她的欲拒还迎,想着她的摇曳生姿,想着她的企盼,想着她的渴望,想着在她身体里的样子,想着她的饥渴,想着她的满足,每一次,她都那样懊恼,她骗着自己,是不能喜欢言珈的。
而今那无数个幻梦终将是成了真,她褪下她的衣衫,把自己覆盖了上去,她在她的身上,像是在一堆火药中央的焰火,她每一次的触动都像是那火苗即将碰触到那引线,滋滋作响。
欲。望决了堤,怎么也收不住。
她在她的身上亲吻着,每一寸肌肤,每一段相思。
她微微抬着自己的身子,是难耐,更像是迎合。
那炙热的手掌,那触电的指尖,顺着脊椎一路往下,她克制着自己不支起身子,那样她想要的念头太过于明显。
她偶尔轻抚,偶尔撩拨,偶尔像小兽一般吻着吻着就用牙床咬了下去,她禁不住地呼出声。
留白。。。。。。。
留白。。。。。。。
嗯?
嗯。。。。。。。
喊我。。。。。。
喊我。。。。。。
亲爱的。。。。。。。
亲爱的。。。。。。。
那一声声如梦般的呓语,早已分不清,前戏那样长,额前的碎发早已湿作一团,太久了,这身体,戒了太久,她吻上她并不饱满的胸前,那顶端,肆意绽放的坚硬,汗液潮湿,荡漾的深夜,掩也掩不住。
她探身在她双腿间,那滑腻的肌肤似早已迫不及待,她那样紧,这尘封的六年,她终于在那一刻开启,她皱了眉,咬上她的肩头,痛。
哪有爱和欲是不痛的呢?
她不敢动,那样笨拙,除了亲吻她别无他法,她总是意识到什么,有些惊讶。
〃你。。。。。。〃这么多年她的身子为谁等着?
留白。。。。。。。
留白。。。。。。。
除了她的名字她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词语,那样焦灼那样企盼,她微微仰着头的样子,那迷离的样子,周留白只想要她,她探了进去,那潮湿的包裹让她兴奋,那血腥般的气息让她心痛,她抱着她,红了眼眶,却贴地更近了,那秘密的甬道迎来了第一次的侵略者。
嗯。。。。。。
嗯。。。。。。
一声一声压抑的呻。吟让彼此更加的情动,像是要一起去赴生死般的契约,一切都迷乱了,手指在里面搅动着,呻。吟在她喉咙里嘶吼,发丝杂乱地拂在脸上,意乱情迷,欲。望横生。
一次一次地探索,一次一次地撞击,她的腰肢像是浮萍中的青蛇,一起一伏,她的指尖在身体里,她的指腹在洞口摩挲,那混合着爱欲的液体湿了她的双手,她一次次地承欢,她一次次地索取。
她仰着头长长地嘶叫。。。。。。
她用嘴堵上这决提的情。欲。
紧缩的甬道。
修整的指甲。
微皱的眉间。
眼角的泪水。
小珈,小珈,只这一晚,让我这样动情地叫你,像唤爱人一样地叫你,就让我任性这一晚,疯狂这一晚,这一晚的纠缠,这一晚的承欢,这一晚的交合,天地清明,我只能勇敢这一晚,让懦弱的我死在你的身体里,永不分离。
那纠缠在一起的身体,那身体中紧紧包裹的手指,那已经含糊不清的呓语,留白,我想你,含在嘴间打了个转又吞了回去,亲爱的,亲爱的,你必须爱我,这一生,像年少时的那个样子,那个温润的目光,那个俏皮的眼神,那些故意的争吵,那无数个日夜不再分离的日子,亲爱的,亲爱的,不要再离开我,像不曾分开一样地爱我,像这世间所有的情侣,我愿承受这爱带来的一切,一切幸福,又或者一切磨难。
39
39、一夜情后遗症。。。
那一晚;很疯狂;而那疯狂又必须压抑克制,因为这山顶上不是只有她们两个人啊。
深秋的早晨,6;7点才天亮;有人很早就起来了;说是看日出,而言珈和周留白不过才刚刚睡着了罢了,性总是爱的最好升华;她们躺在一起;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相拥的姿势;言珈蜷着身子,周留白从身后拥着她;她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她右手搭在言珈的腰间,嗯,熟睡,直到十点多艾小爱才不得不叫醒她们,周留白被吵醒后忙松开了自己的手。
因为大部队要下山了,都是成年人,有自己的生后圈子,周末总有半天希望在自己的世界里。
两人被叫醒,有些囧,好在艾小爱并不多事,但她也有些狐疑,总监和白姐睡到了一起,是夜里太冷了吗?一定是这样的,半夜她被冷醒,也缩进了小鸟依人的被窝里。
这欲来得太猛了些,两人都有些尴尬,她们太不按照常理出牌了啊,恋爱的步骤全被她们打乱了,这一下直奔终点,后面可怎么办?本末倒置。
其实是有好多的心结的吧,可是身体是最原始的,这才真正是身不由己。
〃睡的好吗?〃陈锋的到来打破了两人的尴尬,他亲切温和地笑着,可在言珈看来却有些不怀好意,这翌日的早晨和自己所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因为她俩起得最晚,已经没有时间再去回味昨天的事情,大家都已经收拾好,就等着她俩下山。
周留白把陈锋推了出去。
言珈没睡好,有些头疼,有些累,还有些疲倦,这算是纵欲过度的表现吗?她意味深长地看了周留白一眼,周留白正埋头收拾东西,昨晚那个疯狂的人真的是眼前这位?
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像幻梦一样,可是身体被打开的那种疼却是真实存在的,她居然,真的和周留白发生了,肌肤之亲。
〃走吧。〃周留白走前头,温和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