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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好的东西在刚刚拥有之后就顷刻间不见的难受,她不知道这是和她自己有关,还是和周留白有关,那种从云端掉下来的强烈的不安,她只能紧紧搂住周留白的脖子,只能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周留白,你不要再离开我,这一生都不可以。〃
周留白紧紧地抱住她,用尽了一切力气,她让她感觉到她的存在,她拍着她的后背,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不住地点头,她再也不离开了,无论面对什么样的结局,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困难,她都要在她身边,她再也不想看到言珈因为害怕她离去的那种心碎般的难过,她心疼,像被烧红的烙铁直接烫在她心上,发出那种兹兹声,这还不够,还得捅进去搅动一番,她再也无法承受,她们就那样抱在一起,周留白也哭了,这失而复得的爱情,这难能可贵的爱人。
〃言小珈,我再也不会离开你,我再也不会让我们失散了。〃
她用的是失散这个词,是啊,六年,从未联系,差一点就形同陌路了。
言珈躺在她的怀里,她哭累了,也做累了,她抱着她躺了下来,那个夜,言珈睡得特别安稳,一觉睡到了天亮,那晚她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周留白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帅气而迷人,梦里的她是那种中性的美,她站在老家的前院里等着她,她从二楼支开的窗外往下望,院子里的周留白也正抬头看她,她站在雪地里,细雪落在她肩头,她的发梢,她也依然一动不动,她只是有些委屈地说,〃小珈,我等你等了好多年了。。。。。。〃言珈转瞬一看,周留白的头发竟然全白了,言珈就是在那个时候醒过来的,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腰有些酸,是昨晚有些纵。欲过度了吧。
她艰难地睁开了眼,室内的窗帘不知道昨晚什么时候拉上的,一片漆黑,言珈到处摸着手机,却哪里还有印象。
〃醒了?〃周留白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茶几旁弄着东西。
〃几点了?〃言珈一出声,发现自己的嗓子有些哑,是昨晚叫太卖力了?她心里想到。
〃快十点了。〃周留白递给她一杯水。
〃什么?你怎么不叫醒我?今天周一,还有例会啊。〃言珈慌乱着起床,抓过被子盖着身前自己的裸。体,周留白忙起身安抚她,〃我已经给艾小爱打过电话了,说我们两有事要晚一点到公司,例会改在下午两点了。〃
周留白把她重新弄回在床上,把窗帘拉开了些,白光有些刺眼,〃昨夜的雪竟然真的下了一夜,你看,地上都铺上了薄薄的一层。〃
言珈闻声,裹着被单站在窗边,地上真的有薄薄的一层细雪,她有些兴奋,这个早晨,周留白没有跑掉,而是把所有的都安排好之后静静地坐在一旁等着她醒过来,可言珈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周留白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那种眼神里又有兴奋又带着些内疚,言珈这才顺着她的眼神往自己身上看,那一块块红色的草莓酱颜色一般的东西全是吻痕,言珈瞪着一双眼拽着被单在镜子前看了个究竟,颈上,胸前,腰腹间,甚至连大腿上全都是,都是周留白的吻痕,疯掉了,这一夜狂欢的后果,言珈侧过身瞪着周留白,周留白做了一个非常无辜的姿势,且她手里拿着干净衣服说到,〃回去给你拿的干净衣服全是低领的。〃
言珈觉得她一定是故意的,她飞跑过去,吸着周留白的脖子,深深地允吸,她总算放开了周留白,很满意,还是新鲜的吻痕,周留白冲到镜子面前一瞧,这姑奶奶的报复心也太强了。
这时言珈才意识到这些干净的衣服?她没想昨晚会和周留白开房,怎么会带干净衣服来?那是周留白早准备好的?
〃我早上回去拿的。〃
〃你早上什么时候离开的?我怎么不知道?〃言珈错愕地问到。
〃亲爱的,你太累了。〃
〃还不是你害的。〃言珈嗔骂道。
换好衣服,茶几上是周留白买的早餐,皮蛋瘦肉粥,是她喜欢的,终于不是甜的了,言珈只是觉得奇怪,她睡觉一向很轻,一点一点的动静都很容易醒,难不成昨晚真是太累了?她摇了摇头,看了看自己颈上的吻痕,摇头摇得更加厉害了。
吃完早餐退房,这绮丽的一夜啊,出了酒店大门言珈想马上回公司,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感情问题而影响工作,出租车快到杂志社楼下的时候,言珈看见商场突然让司机停了下来,有一家店专卖丝巾。
言珈随意选了一根素净淡雅的,周留白也在选,正好可以遮住吻痕啊,言小珈果然还是很贴心的。
〃老板,就这一条了,多少钱?〃言珈径直在前台准备负债。
〃等一下,老板,我这儿还有一条呢?〃周留白狐疑地看着言珈,干嘛不一起付呢?
〃嗯,一共是。。。。。。〃老板话还没说完就被言珈打断了,〃亲爱的,医生不是说了吗?你这个要让它充分暴露在空气中,不能捂着,要不然会发炎的。〃
周留白眼睛都直了。
〃乖了,听话,不好看也得让它露出来啊,这样才不会感染。〃
同时眼睛直掉的还有店老板。
周留白就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言珈把丝巾围在脖子上,把她身上所有的吻痕都给遮住了,可是自己脖子上那一坨,太明显了,可是能怎么办呢?她还在试用期啊亲。
商场已经离杂志社不远了,走几分钟就到杂志社楼下,言珈对于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周留白一脸无奈地看着她,这就是虐了言小珈的下场啊,两人一起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大家都有些处于午饭后昏昏欲睡的状况,一见到言珈来,大家陡然都精神了,再见身后的白姐缩着脖子就更精神了,周留白脖子上的吻痕太昭然若揭,顷刻间QQ群里就炸开了锅,到自己的办公室,言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回过头来对周留白说,〃对了,你今天早上回我家帮我拿衣服的时候是谁来帮你开的门?〃
〃我自己啊,拿着你的钥匙,不过感觉屋里好像没有人,又或许她们两都还在睡觉吧。〃
〃有可能〃言珈点了点头,〃你回去的时候几点?〃
〃大概七点四十左右吧。〃
〃这个点安安应该起来了啊,而且乔榕西昨天去接浅浅怎么一直就没消息了,你打电话问了吗?〃
〃我给忘了。〃她早把乔榕西丢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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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来惹惹烈女子沈浅浅试试。。。
十二月圣诞前的那个周末太绮丽了;对所有人都是;那场雪来得太突然了,毫无征兆的就下了一夜,雪夜对整个南方的人都是特别温柔地吧;要不那一晚为何所有人都变得那样的柔情?
乔榕西从私家菜馆出去的时候她也只是一门心思地去想接沈浅浅仅此而已;不知道沈浅浅拍片弄完了没有;她开着车,到地方的时候,沈浅浅正在收拾东西;片场有工作人员来来往往;沈浅浅没有卸妆;今天的妆容画的挺浓的,乔榕西更喜欢沈浅浅不化妆时候的样子;只是她工作时候的模样像是变了一个人,特别的冷傲,曾经有一个摄影师的朋友告诉她说沈浅浅有一天总会出来的,她身上有一种和其他模特完全不一样的气质,那种任何人都无法掌控,飘忽的气质,那个时候乔榕西太年轻了,她只认为是别人对沈浅浅的一种恭维和客套之词,她了解那些嫩模中存在的很多潜规则,沈浅浅不愿意,她更是不允许,所以在北京的时候,两个人常常都过得醉生梦死,她不缺钱,也不知道缺什么,她总是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通常能保证有几个月的热情就很不错了,她总是会拉着沈浅浅世界各地的跑,国内国外,她们有好些时间都在旅途中度过的,在不同的地方遇上不同的人总是有趣的事情,她和沈浅浅在旅途中曾遇过的事情早已比普通人经历的一生更加传奇,只是今年突然被召回老家,她才觉得有些东西变了,她28岁了,难道就这样一直游手好闲下去吗?不知为什么,今年她突然对旅行没有太大的兴趣了,家里也不再纵容她,她有时在想,以前和沈浅浅在一起的时候,沈浅浅骂她骂得没错,她除了姓乔以外,一无是处。
不知为什么,乔榕西在等沈浅浅的时候想着这些突然有些伤感,或许是沈浅浅这次的离开给了她致命的一击,她希望一切她懂得还不算晚吧。
沈浅浅拎着手提袋出来,见乔榕西靠在车身上抽烟,有些恍惚的感觉。
〃等了很久了?〃沈浅浅一把把手提袋扔她怀里。
〃刚到一会儿。〃
〃饿昏头了吗?这样垂头丧气的?〃浅浅拉开车门,自顾自地坐上了副驾驶。
乔榕西笑了笑没吭声,倒车。
〃言珈和周留白她们在等着咱们吗?〃
〃嗯,还有我小姨,还有安安,你两个室友也都在。〃
〃你小姨也在?〃浅浅有些诧异,她从未和乔家的人有过正面的接触,乔榕西从未提过,她也不想,以前两人感情好的时候都未说过这个话题,更何况是现在了。
〃健身房偶然碰到的。〃乔榕西解释道。
〃嗯。〃浅浅点了点头,就靠在背椅上,今天拍得有些累了。
有些堵车,乔榕西看了看时间,都快八点了,〃饿狠了吧?〃
〃还好。〃沈浅浅有些疲倦地说到。
〃要不我们在这附近随便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填肚子吧。〃
〃言珈她们还在等我们呢。〃
〃那我从那条路绕一下,这路也不知道得堵到什么时候。〃
绕路的那条巷子很窄很偏,不是居住户,也不是商业区,路灯有几处坏掉的路灯处也没有及时的维修,沈浅浅闭着眼休息,乔榕西拧开了音乐,蓦然有些心疼,不知不觉这条道上竟然看不到其他的车了,突然〃砰〃的一声,沈浅浅被撞醒了,乔榕西也是一个前栽,〃靠!〃乔榕西暗骂了一句,谁那么不长眼,怎么开车的?
乔榕西把车停下来,开了门下车,可是她一下车就有些后悔了,她刚想出声,可是已经晚了,浅浅也从车里走了下来。
是一辆面包车,从车上下来了四五个年轻小伙子,沈浅浅认出来了,这就是那天在江边大排档闹事的那群小流氓,不知道为什么,沈浅浅竟然没有害怕,只是觉得心烦地恶心,这些小流氓还真是像死苍蝇似的阴魂不散。
乔榕西也认出来了,她让沈浅浅让车里去,可已经来不及了,看来这段时间那几个人一直在找就会,乔榕西把沈浅浅拉在身后,〃又是你们这一群小流氓。〃
〃还不错,记性挺好的。〃
〃你们想怎么样?钱财都可以拿,别伤人。〃乔榕西见四周都没有人,这个时候势均力敌,也没有办法硬拼了。
〃初哥,现在要怎么样?〃有人问到那为首的头儿,沈浅浅记得他,就是嘴特别臭,被她砸破了头的那个人。
〃怎样?开这么好的车,钱当然不会是什么问题,上次你们跑得快,算你们运气好,跑得过初一还跑得过十五?想怎么样?哥几个?有人玩过双飞吧?爽吧?〃
〃初哥,什么是双飞?〃又有人问到。
〃滚你妈的,啥都不懂。〃那个叫初哥的身上有一股捩气,低俗粗鄙。
沈浅浅和乔榕西当然懂什么是双飞,还听说一些男人对LES有兴趣,还常常都是对一对LES,目的也就为了这个,沈浅浅越听越恶心,每次听那男人说话,她都恨不能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一会儿,我尽量拖延他们,你往巷子外跑,然后再救我。〃乔榕西压低了声音在沈浅浅耳旁说到。
沈浅浅白了她一眼,落在这一堆人手里还能有活路吗?这群人没人性的,她摸了摸裤兜里的东西。
那个叫初哥的男人凑近了过来,有人拿给他一把刀,这就是他们行走江湖的无趣吧,他用尖刀挑起沈浅浅的下巴,乔榕西整颗心都提了上来,她挡着沈浅浅面前。
〃滚,别激怒我。〃那个叫初哥的男人骂道,有人把乔榕西给挪开了。
〃如果我没记错,上次应该是这位美女把我头砸了吧?〃有人附和,那个叫初哥的啧啧了几声,〃真他妈烈,不过我喜欢,那种滋味太爽了,你也太尝尝。拿酒瓶!!!〃
这时有一辆车开过,可是开太快了,根本就没有停下来。
〃你们谁敢动她试试。〃乔榕西咆哮地吼道。
〃太吵了,把她嘴给我堵上。〃
有人在面包车拿过一瓶啤酒,那男人用牙齿开了,喝了几口,〃今晚夜色不错。〃
〃你喝吗?〃那男人还没说完,砰的一声就朝沈浅浅的头给砸过去。
浅浅头一偏,歪了,砸在了她的肩头,只是那么快,一把小型的瑞士军刀抵在了那男人的脖颈处。
〃你再动一动试试。〃沈浅浅发着狠地说到,从那次夜深回家叫开锁师傅却差点被侵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