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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了天地就用包金乌木秤掀了盖头,两人换了身喜服认亲戚,言家和陆家这边都给的红包,言峻母家周家是老式大家族,给新媳妇的见面礼都是金银珠宝,最夸张的是一个圆脸和气的表舅妈,送了满满一盒的东珠,每颗都品相上佳,圆润剔透。
回休息室换衣服的时候辛辰啧啧称奇,周素在一旁服侍她拆下头上的珠钗,很受不了的翻白眼,青葱一样的手指在装珍珠的那只金丝楠木盒子上扣了扣:“拜托!珍珠只是点缀附赠的好不好?这颗鸽血红才是贺礼呐!”她将盒子上那颗硕大的天然红宝石指给辛辰看。
辛辰大笑:“哎呀!我总算明白‘买椟还珠’是怎么个意思了!”
周素绷不住也笑起来。她已经换了粉绿色旗袍,换上一身粉蓝色及膝小礼服,衬得玉肌雪白,噗嗤一笑两颊两个甜蜜小酒窝,为了婚礼特意染回黑色的长发清汤挂面夹在耳后,清纯动人。
辛辰心中忽对这小姑充满怜爱,从自己手上褪下一个玉镯,拉过她手给她戴上,周素挑眉看她,那神态与言峻几多相似,辛辰的语气不由自主更加柔和:“既然是中式婚礼,我做嫂嫂的应当给你一样见面礼。这只镯子是我的陪嫁,陪着我嫁了个称心如意的丈夫,现在送给你,祝你早日嫁一个两情相悦的人。”
周素低头看着腕上流翠一般的玉镯,皱了皱眉,毫无预兆的眼睛里就掉下泪来,自己觉得难为情了,扭头要走,辛辰拉着她的手不放,周素忍了片刻,终于蹲下来枕在辛辰膝头,轻声啜泣。
年轻甜蜜的女孩子,哭得肩膀一怂一怂的,却始终不敢肆意哭出声来。大家都说她任意妄为,但除了辛辰没人知道她的无能为力——一个女孩子嫁不了自己两情相悦的人,再怎样的任意妄为也赎不了此生遗憾。
“……他叫我等他三年,我不愿意……哥哥一定会打死他的……我心里难受,大嫂,我喜欢他……”周素伏在嫂子膝头哭得肝肠寸断,以前只能用买醉与乱性麻痹的隐痛,终于有个人能诉说:“我喜欢沈远!”
辛辰温柔的抚着她的背,任她哭泣发泄,就像言峻安慰她的时候做的那样。
爱自己是天性,爱别人是一种能力,辛辰是遇上言峻之后才渐渐学会的,学会之后才发现从前的自己是如何的肤浅淡薄,守着那么多的爱却从不回应。
现在的每一天都抵过从前的长长一段时光,辛辰遇上言峻,学会爱,学会了成长。
晚上的宴席是西式的,新郎新娘换了西服婚纱,宾们也都费心换了礼服。晚上比起中午的隆重古礼就放开许多,一帮发小特意从天南海北一个不落的赶来参加婚礼,攒着劲的灌醉言峻,徐承骁从第一桌起挡在言峻前面,可到第十桌的时候就趴下了,剩下的言峻就抓了孟青城来,青城公子男人了一回,卷起袖子二话不说血战到底,终于救得太子爷洞房花烛小登科。
新房布置在顶楼全景观房,言峻上去的时候已经夜里两点多了,房间里关着灯很安静,辛辰已经睡了,他喝得头有些沉,用力提醒自己不要吵到她,摸索着开了床边一盏小灯,一边扯领带一边下意识的抬眼看她。
这一眼醉意全消,全身的燥热都虎狼一般往□涌去,他直愣愣看着熟睡中的人,喉结耸动了两下,顿觉口干舌燥。
作者有话要说:有司徒徐徐在,怎么少得了制服诱惑捏?
你们可以选择A学生装B小护士C猫女D肚兜E蕾丝F女仆……全场包邮哦亲!
☆、第四十二章
辛辰睡得无知无觉。屋子里暖气很足,她半个身子露在被外,雪白的身上一件大红洒金鸳鸯戏水肚兜。
昏暗光线里、一枕青丝间,熟睡眉目如画,大红色衬得肌肤如雪,吹弹可破,细细的金色链子软软伏着她锁骨的优美曲线,直往细长白皙的脖子后面去……言峻着了魔一样俯身用力吮她露出肚兜的雪肌,唇落下就是一处桃花痕,她有些醒,小猫一样“嗯”了两声。
言峻觉得热,扯了自己的衣服又去扯她身上的被子,可扯开来他更热了——大红色的纱就算两层还是若隐若现的,她腿又细,那纱裤又宽松飘逸,一只裤腿已卷到她膝盖以上,露出修长白皙的小腿,纤纤细细的躺在柔软细腻的红纱之中。
小丫头睡相不怎么好,这一身被她睡得歪歪斜斜,但雪白起伏从大红洒金里露出小半抔,大红色沙裤低低挂在盈盈一握的腰上,就这么零零乱乱的,比端正穿着诱人十倍!
他全部顶进来辛辰才醒了,小腹中涨得厉害,感觉他好像格外的兴奋,简直横冲直撞的。言峻发现她醒了,亲着她眼睛兴奋的喘气:“早知道你这么的等着我,拿枪崩了那群家伙我也早上来了!”
辛辰满得都有些疼了,缩着身子娇声喊他轻点,他却更蛮横,还捏了她两手腕控在头顶上方,辛辰挣脱不开,媚眼如丝的瞪他。
大红肚兜沾了可疑液体,可怜兮兮的一团扔在她枕边,沙裤只褪了一条腿,挂在她左脚上,随着他的动作红纱乱颤,身下这幅美景看得言峻心火更旺,松了她手扯开她两腿,推到她胸前折着,再纵身用胸膛压上去,做俯卧撑一样撑在她上方,□放开来毫不留情的记记重击,又狠又深。
辛辰哪里受得了这个,没多久就颤得说不出话来,言峻正在兴头上,放平时一定就慢下来温存体贴,可这时喝多了又受了这等香艳刺激,完全失控,她缩得紧了出入困难他反而更用力勇猛,平时总情到浓处他胡言乱语总爱叫她水娃娃,今天他这挥汗如雨浸得床单都湿透了,要是辛辰还清醒着可总算有话反驳他了!
折腾到东方都发白了,大床之上一片狼藉,肚兜皱巴巴的早不能看了,飘逸的沙裤只剩个腰还完整挂在辛辰腰间,裤腿撕得只剩一片掩在她雪白的身上,被撕碎的红纱一条一条,零零落落满床都有。
言峻爱恋的抚着奄奄一息、眼睛都睁不开的人,笑得精神抖擞:“……哪来的这么一身啊?”
辛辰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哭腔:“徐徐送的新婚礼物……”司徒徐徐开了一个淘宝小店,专卖……情趣内衣。
言峻耐心的听她断断续续的形容那店,末了在她红肿的唇上亲了一记,抱起她去浴室洗漱,边走边心满意足的问:“网址多少?我要包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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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的时候大家聚在餐厅用早餐,言峻精神抖擞,辛辰昏昏欲睡,领子里隐约可见一片暧昧红痕,长辈们俱都摇头,用目光默默谴责言峻。
言峻极少像昨晚那样失控,尴尬的不得了,越发小意殷勤的照顾辛辰。
C市的婚礼定在下个月,言影山不参加,今天就要回北京去,临别再三致歉,拜托陆震与宁馨费心操持。事实上C市是言峻母亲的娘家,周家在这个城市是数得上数的大家族,言峻的婚礼完全不用陆家费心什么,更因为没有了言影山在场,周家将上一场的热闹都追了回来,场面铺得极大。连C市一代传奇“梁氏六少”都一个不落,这六个自从各自婚嫁之后,难得一次聚齐,可谓给足了言峻面子。黑道杰出领军人物周燕回也现身婚礼。
军警政界、黑白两道,乌泱泱齐聚一堂,其中不乏出类拔萃的青年才俊,辛辰一桌一桌认人敬酒,暗中替周素着意留心。
言峻对周素的婚事倒不是很着急:“她还小,慢慢挑。”
辛辰欲言又止,最近言峻对沈远越来越疏远,虽还有公事上来往,私下却连个问候电话都没有了,她有时想劝,言峻却总将话题绕开。
“你吃什么药?维生素吗?”她见言峻倒水服药,顺口问了句。
言峻动作一顿,又喝了一口水,过来在她床边坐下,伸手捏捏她脸,柔声说:“辰辰,有件事我要和你商量。”
“你说啊。”辛辰放松的靠在软枕上,今天的婚礼是西式的不像G市那场古仪繁琐,但站了一天也很累了。
言峻摸摸她昏昏欲睡的精致眉眼,心下大痛,暗自吸了口气,笑着语气轻松的对她说:“前几天公司安排体检,我也去了,查下来医生说不太好。”他话音未落见辛辰脸色都变了,连忙安慰她:“没什么大问题,不是什么器官性病变,免疫力有些下降——可能最近太忙了,又不像以前那样常运动。”
他笑着俯身亲亲她脸,“瞧把你吓得,我真没事,我还要照顾你呢,不会不当心自己的。”
辛辰又惊又疑,想了想说:“言峻,我们去看中医吧!以前我哥带我看过一个老中医,很有名本事很好的!”
言峻故意皱眉:“中药又苦又麻烦。”
辛辰急了:“我和你一起去!我来那个的时候疼得特别厉害,去请他开中药调理一下,我和你一起喝药,我陪你!”
她说得又急又认真,言峻心里不禁又疼又甜蜜,抱抱她亲了亲她凉凉的耳垂,温柔的答应说“好”。
辛辰脸埋在他肩窝里,蹙着眉仍有些不安,心里担心,却又不想增加他的负担,调整心情柔声问他:“你刚才说,要和我商量事情?”
“恩……就是我现在吃着药,暂时……恐怕不太适合要孩子,”言峻摸着她柔软的发,语气不由自主的变轻柔:“辰辰,我们等一等再要好不好?”
辛辰已经早做好了怀孕当妈妈的打算,但这时对言峻身体的担心胜过一切,唯恐言峻心里为这事难过,她推开他爬起来,高高兴兴的样子对他说:“本来就说好了再让我玩两年的!”
言峻心里针扎一样,却纹丝不露,刮刮她鼻子,微微的对她笑。
辛辰也笑,情真意切的。
“言峻,等到我们真的要孩子的时候,你把烟戒了好不好?”她躺回他怀里,抱着他腰,细细的絮叨他:“自从你进‘周氏’,应酬越来越多,烟抽得那么凶,动不动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我要生一个健康可爱的小宝宝,你必须配合我!”
言峻抚着她柔顺蜿蜒的长发,耐心的听她数落自己,她说一句他就“嗯”一声,最后牵起她手亲了亲,“只要我们有孩子,让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辛辰不疑有他,抬头甜甜的笑。言峻笑着伸手盖在她眼睛上,低下头亲她嫣红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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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中医为小夫妻两个各自开了药方,辛辰亲自浸泡、熬煮,每天晚上饭后半小时,和言峻并肩坐在餐桌旁,一人一碗苦药汁。言峻一口一口动作优雅面不改色,辛辰却是从小最反感这中药味道,喝一口就要干呕半天,很难受,使劲拿眼睛偷瞥言峻碗里。
言峻看着实在不忍,放下碗说:“要不算了,这药真的很难喝,我们不喝了吧。”
辛辰正愁眉苦脸哀怨的盯着满满一碗黑色药汁,闻言打了鸡血一样抬起碗一口气喝了个干净,言峻忙把压药味的糖剥一块塞她嘴里,只见她含着糖闭紧嘴巴,忍那不由自主的干呕忍得眼眶都泛了红,言峻心疼死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摸摸她脸抱抱她,心疼不已的轻抚她背。
辛辰好不容易压下那阵恶心欲吐,一身汗的伏在他怀里,半晌缓过来了,安慰起他来:“我已经比前两天好多了!现在都不吐出来了,过几天越来越习惯,会好的!”她抱住他腰,“说好了喝完一个疗程再去那里把脉的,你别放弃好不好?”
言峻眼眶有些热,嗓子堵着,只好“嗯”了一声回答她。怀里她悉悉索索的,他心里又热又堵,烦躁不已的低头吻住她,两人都刚喝过药,彼此呼吸之间俱是一股浓浓的中药味道,他吻得又深又重,辛辰喘不上气,那股药味深入肺腑,起先觉得难受,可他深情款款又不容拒绝的引导着,她不得不跟随他,整个人都像泡在中药里面,逃不开的古朴深厚味道,渐渐竟觉得好闻。
爱屋及乌的这样夸张,辛辰也真服了自己。
不知道是她确实说得有道理习惯成自然了,还是心理作用,从那晚那个浓浓药味的深吻过后,她竟真的再也没有吐过药了。泡药材的时候这个挑挑那个闻闻味道,还觉得药香淡淡怡人。晚上喝的时候也不再煎熬,捏着鼻子一饮而尽,再含一颗糖,有时候言峻有应酬回来的晚,到了时间她一个人也愿意喝药了。
几个疗程下来药方换了三次,她每个月的日子虽然还是时有不准,但到了日子肚子不那么疼了,辛辰自己觉得睡眠好、吃饭香了,中气足了许多,同事们也都说她脸色红润,状态比以前要好得多。
言峻自恃功劳,晚上缠她的时候越来越放肆,比起新婚时候的小心翼翼,现在简直是随心所欲了。晚上闹到半夜,早晨有早会要开,特地调了闹钟早起的,醒了却不立刻起床去公司,还压过来折腾了她一次。
他精神百倍的起床冲澡,出门上班。辛辰睡得昏天黑地,醒来已经迟到了,索性请了半天假,懒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