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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尝试过、体验过那种羞涩隐秘的快感。只是因为从小受到最保守的正统教育,她一直认为手Yin是很肮脏的,强行克制着自己不去多做尝试,日子久了也就自然而然地断绝了。
想不到在结亲以后的今天,居然要被迫做出这种“脏事”,而且身边还有四个如此变态的淫贼旁观,这真是太丢脸了!
她涨红着俏脸,纤长的手指触摸着自己光溜溜的肉缝,目光却依然顽强地怒视着恶魔,用不屈的眼神宣示着内心深处的凛然自尊。
郭芙也同样羞耻得要命,含泪认命地开始自蔚,但动作却相当机械。
“他妈的,不准打马虎眼!”东岳看得十分恼怒,喝道:“都要泄出来才算完事!谁要是没达到高潮,我就抽另一个一百鞭!说话算话,一鞭也不会少!”
母女俩的心都悬了起来,手上的动作果然不敢再敷衍了事了,开始认真地揉弄起双腿间最隐秘的私|处。
昏暗的光线下,这对漂亮的丰|乳母女花抚摸着自己赤裸的荫部,一丝不挂的雪白裸体蜷曲在地上性感地扭动着,就像是两条光着身子的美人鱼般诱人。
她们的俏脸都红透了,眼里满是羞耻的表情,由于各有一条玉腿高高抬起,剃光了耻毛的荫唇都裂了开来,可以清楚地看到春葱般的手指在肉缝里拨弄。
“还有一只手也别闲着,去摸自己的大奶子呀!”东岳却还是不满意,破口大骂道:“这都要我教你们,是不是真的想讨打啊!”
“就是,你们太不自觉了!”站在旁边的西夺也狐假虎威地吆喝着,作势甩动鞭子恐吓她们。被逼无奈的母女俩彻底屈服了,就像提线木偶般完全不打折扣的照办了。
“嗯……嗯嗯……”由于身体被淫贼调教得分外诚实,郭芙很快就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声,肥大的屁股不安份地撅来撅去,荫道里已经流出了不少湿滑的爱液。
这副情景虽然香艳,但东岳已经见过多次了,此刻他更注意的无疑是黄蓉,灼热的目光基本上是霎也不霎地锁定了她。
感受到淫贼的视线充满煞气,黄蓉知道他是在用眼神警告自己,心一横豁了出去,强迫自己更加细致地爱抚着敏感部位。
“呀……这种感觉……好……好羞人……”黄蓉羞愧地垂着头,一只手被迫揉捏着自己丰满无比的大奶子,指尖轻捻那红豆般细嫩的|乳头;另一只手的纤指轻划着自己的荫唇,颤抖了几下后,终于迟疑着摁到了肉缝顶端的阴Di上。
“啊!”她的娇躯颤抖了一下,竟不由自主地发出喘息声,一股电流般的酥麻霎时涌遍全身。同时涌起一阵强烈的罪恶感,手指条件反射般地缩了回去。
“不,不……为了芙儿,再丢脸我也必须坚持下去……”贝齿一咬下唇,满脸羞红的黄蓉只是稍微停顿了两秒,就又用手指刺激起了敏感的阴D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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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就对了!”看到母女俩都逐渐投入到手Yin的表现,东岳咯咯怪笑道,“你们可以比赛一下,看看是谁先泄出来,有赏!”
“大哥,不知道奖品是什么呢?”南霸淫笑问道。
“当然是我们的大Rou棒啦!”东岳指着自己青筋毕露的Rou棒淫笑:“女人的骚|穴馋得流口水,无非就是想尝到男人的大鸡芭吧……哈……哈……”
就在淫邪的笑声中,郭芙很快被快感的洪潮冲垮了。她迸发出控制不住地哭叫呻吟声,身体疯狂地颤抖着,肉洞里汩汩地涌出了大量汁水。
“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母猪发情都没你这么快!”
恶毒的嘲讽声再次无情撕毁了郭大小姐的颜面,她泣不成声地痛哭着,悲哀的热泪和羞耻的Yin水一起淌下,将屁股下的地面全都打湿了。
“好啦,现在轮到你了,蓉奴!”东岳阴阳怪气地道:“你芙儿会不会吃鞭子,就看你的表现了!”
黄蓉又羞又急,尽管在指尖的努力“发掘”下,身体确实感受到丝丝快意,荫道里也似乎略有潮湿的迹象,但潜意识里始终存在强大的排斥抗拒感,怎么也无法让快意继续增加,更不用说凝聚成高潮了。
也难怪,这些年来她跟郭靖过着守礼般的生活,仓促间自然不可能突破生理和心理的双重障碍。“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又努力了十多分钟后,黄蓉绝望了,忍不住喘息着恳求道:“除了这件事,你……你叫我做什么都行……”
“那可不行唷!我就是想看你高潮泄出来!”东岳早已看得心痒难搔,霍地站起身来怪笑道:“你自己做不到是吗?好,我来帮你一把!”
他从屋角的柜子里取出一大一小两个瓶子,打开封盖后快步走过来蹲下身,将较大的那个瓶子凑到了黄蓉的唇边,扑鼻而来的是一股药味。
“喝下去!”
黄蓉颤声道:“这……这是什么?”
“放心,不是毒药!”东岳用瓶嘴强行撬开了她的香唇贝齿,并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不想你的芙儿挨鞭子,就给我喝!”
只听“咕噜咕噜”声响起,黄蓉在犹豫中微弱挣动了几下,最后还是身不由己地将大半瓶药液吞咽了下去。
“好,这就对了!”东岳随手抛掉了那大瓶子,抱住黄蓉一条雪白的大腿抗到肩上,令她的粉红色秘境完全暴露出来,再用指头蘸起小瓶子里的粘稠溶剂。
“咳咳……你究竟想干什么?”由于被灌得太急,黄蓉剧烈地咳嗽着,清丽的瓜子脸上泛起了一抹艳丽晕红;同时感到胃里有一股热流迅速地漾开,霎时间就传遍了四肢百骸。
“嘿嘿,这两种都是烈性春药!一种口服,一种外敷,给你来个双管齐下,就算你真是石女也非发情不可了!”东岳眼露兴奋之色,蘸满溶液的手指拨开了两片紧闭的荫唇,胡乱抹到了荫道内壁的嫩肉上。
“不……不要!”黄蓉的心沉了下去,惊怒交加地就想反抗,但是她一开始激烈挣扎,西夺就挥舞鞭子重重地抽向郭芙,打得她失声哀嚎。
“有春药的帮助你才能达到高潮啊,不然怎样,难道你想看着你的芙儿活活被打死?”
冷酷的威胁声和鞭梢着肉声在黄蓉耳边轰鸣,就犹如神奇的咒语般,令她再次含泪放弃了反抗。
东岳咯咯怪笑,手指不断蘸着药液抹向她的私|处,把里里外外都涂遍了。涂完后再一把抓过她的右手,将小瓶子的药液也抹到了纤掌玉指上。
“我来教你怎么样手Yin!”他淫笑着握住黄蓉的手,强行挟住她的指尖按上那微微有些湿润的荫部,操纵着她来回抚摸了起来。
“好好感觉一下吧,欲望之火已经开始在你心里燃烧……别再压抑原始的本能了……你应该彻底放纵自己,尽情地享受肉欲的快乐……”
充满煽动性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再加上那双妖魅般的目光灼灼直视,黄蓉忽然感到一阵眩晕,整个人就如同悬浮在云端里一样,轻飘飘的头重脚轻。
这种感觉似乎像是喝醉了酒,摸不清东南西北了……
她勉力想振作精神,但脑袋和眼皮都渐渐地越来越沉重,就彷佛被催眠了似的,自制力大大削弱了,手上的动作也不知不觉由轻微抗拒转变为完全服从。
由于是自己的手指触摸着私密部位,并没有被男人侵犯的排斥感,这使她肉体就像刚才一样完全接受了自己的爱抚。涂满了药液的私|处似乎敏感了数倍,令她感受到比刚才更强烈的刺激。
而对方显然极为熟悉女性的生理秘密,操纵着她的拇指和食指捏往了柔嫩的阴Di,中指和无名指则插入了潮湿的肉缝里反覆摩擦,一点点地撩动她的性欲。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呢?那就继续摸吧……摸吧……”东岳咬着她的耳珠吹了几口热气,另一只手又拉起了她的左手,牵引着她按到高耸的胸脯上,抓着自己其中一个丰硕的Ru房用力搓揉挤捏,同时低下头热吻着她另一颗饱满硕大的肉球,唇舌挑逗舔吸着那早已发硬突起的细嫩|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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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所有敏感之处都受到强烈的刺激,黄蓉忍不住颤抖着嗓音轻轻呻吟起来,小腹里的热流越烧越旺,抹到荫道里的药液似乎也开始生效,不断传来如同蚁虫爬行般的骚痒。她的指尖已经能摸到一丝丝的爱液,渐渐又从被动的服从转变为主动的爱抚。
东岳暗暗点头,眼里露出狡计成功的得意神色。看来自己的判断丝毫不差,这个表面上高傲美艳的“丐帮帮主”,侠义面具底下包裹的果然是一具情欲极其旺盛的肉体,也很容易接受暗示,只是平常被强行压抑住罢了。
东岳心想:“其实这世上本没有春药……最厉害的春药,根本就是你与生俱来的淫荡本性,和潜藏在久旷之躯里的饥渴欲望……嘿嘿,蓉奴呀蓉奴,这一点你很快会明白过来的……不过那时候已经太迟啦……”
黄蓉自然对此毫不知情,清澈的双眸已蒙上了一层迷茫之色。她完全没发现对方已经悄悄松开了手,现在是她自己的双手在分别爱抚着Ru房和私|处,原本紧咬的牙关也松动了,柔软的双唇发出越发动人心魄的呻吟。
她正望着自己的胸脯,愕然发现双|乳就像是中了魔咒般一点一点地膨胀着,彷佛里面有股热流在拚命扩张,使本就丰满到极点的|乳球又明显涨大了不少,而且愈发坚挺地在胸前高高耸起。两粒红豆般的|乳蒂也完全充血兴奋,从不断扩散的|乳晕中凸了出来,显得格外淫糜。
“为什么会……会这样?为什么?”她没想到自己胸口这两团饱满发达的嫩肉竟如此敏感、如此忠实的反映出身体感受到的快意,只能羞愧地闭上双眼,内心陷入了激烈的天人交战。
“啊,快感越来越强烈了……我要崩溃了……不,不!不是我输了,我只是抗拒不了药物……而且为了芙儿,我也只有认输……”
人一旦给自己找到了借口,心灵的防线就会彻底弃守,再坚毅的性格都将无济于事,更何况黄蓉自己也想赶快达到高潮,本来就在朝这个方向努力……所有这些都汇成了一股强劲的洪流,将她残余的理智和清醒完全淹没!
“呀……呀……”高傲的黄蓉终于再次完全迷失了,她嘴里发出跟芙儿一样的哭泣声,拚命地摇着头,指尖控制不住般越动越快,胸前一对硕大的美|乳醒目地晃动着,就像是充满气的皮球般挺立在胸前剧烈弹跳。
“对,就是这样……可以泄出来了……泄出来!”东岳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伸手一把抓住黄蓉丰满的Ru房用力揉捏。
这个平常如此美艳威严的美女,跌入情欲的陷阱后竟比一般人更为狂乱,原始的欲望占据了绝对上风,很快就达到了成亲以来从未体验过的绝顶高潮。
“啊……”伴随着失魂落魄的尖叫,黄蓉的身躯一阵哆嗦,白皙修长的双腿猛然僵直了,肉缝里霎时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水柱,热热地喷洒在东岳的身上。
西夺、南霸、北狂同时叫道:“哇,潮吹啊!又是潮吹!”
东岳再次惊喜地吹了声口哨,再也想不到黄蓉竟是那种会随时喷射出Yin水的女人,高潮竟能猛烈到这个程度。
“不……不……”这一瞬间黄蓉全身都被强烈的羞耻感贯穿,屈辱的热泪抑制不住地涌出眼眶,这是生平头一次在清醒状态下体验到高潮,可是她感受到的只是痛苦、羞愤和失落。高潮不但令她丧尽了尊严,还令她在潜意识里失去了自我,产生了一种至少在肉体上已被对方完全征服的软弱感。
视线透过模糊的泪眼望去,只看到对方的瞳仁在闪闪发亮,神色充满了轻蔑和嘲弄。
“蓉奴你好不要脸喔!表面上扮得那么清高,原来骨子里风骚成这样……啧啧,瞧你……自己手Yin都能爽到潮吹出来,简直比发情的母狗还淫乱……”
“你胡说!胡说……”黄蓉无地自容,泪流满面地嘶声喊道:“是你给我下了春药!是你给我下了药……”
“下药?哈哈……哈哈……哇哈哈……”东岳忽然纵声狂笑,就像是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事般。
“你以为刚才那些真是春药吗?”他笑得前仰后合,喘着粗气道:“实话告诉你,那只不过是加了刺鼻味的药酒,和最普通的猪油罢了!顶多只能让你的自制力稍微下降、性器官更敏感一些而已……”
晴天霹雳,黄蓉顿时惊呆了!
“我不信!你撒谎……我不信!”她使劲,反覆地摇着头,颤声叫道:“那一定是春药!一定是……你在骗人!骗人……我绝对不会相信的……”
当东岳再次把两瓶物品给黄蓉确认后,黄蓉的心一下子沉到了绝望的深渊:“我上当了!原来春药是假的!假的……而我刚才的种种快感却是真的,高潮也是真的……为什么会这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