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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王煞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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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够了,”云雅气急败坏的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茶水刚一过喉,惊然想起,貌似这茶不是她的,眉眼一动,不好意思的撇了撇嘴。
“那个……公子还是卖给我吧,你身强体壮,跟头牛似……不是,你这么健康,这辈子都用不到,还是卖给我,物尽其用,也算功德一件不是吗?”见对方也不生气,云雅开始好言相劝。
却见无尘公子好笑的点了点云雅的额头,笑的狡诈,“你口口声声说要买我的血人参,但你可知道,这血人参是价值连城之物,你就是倾家荡产,也买不起它的一根须子。”
“那我就买半根。”
“你倒是会顺杆子爬,”无尘公子莞尔。
云雅皱眉,其实刚才也是顺嘴一说,此时她方才想明白,自己,似乎还真买不起这血人参,“对,我现在是买不起,但不代表我将来也买不起,这样吧,我给你立个字据,将来我一定把钱还上。”
无尘公子好笑摇头,“没想到,精明如你,也会说出如此傻话,若我们对换立场,你会把宝物赊欠给别人吗?”
“我……”云雅在次语塞,的确,自己怎么会做如此愚蠢的事。


☆、第五十七章做我的女人

本章节内容作者正在修改中。。。。

☆、第五十八章红鸾之殇

本章节内容作者正在修改中。。。。

☆、第五十九章开堂

怪不得,柳少秋知道后,如此的失魂落魄,回到家中就大病了一场。
而红鸾,想必也不好过。
“水湄姑娘是想我为他们牵线搭桥?”
水湄笑着点头,“若是过去,这事也许有些作难,但如今的柳公子也算是死里逃生,思想上定然有些转变,只要王妃肯帮忙,这事不难。”
云雅一想,点头,“好,只要我能帮上忙,任凭差遣便是。”
水湄招了招手,云雅附耳过去。
这时,园子外走来了一道青衣身影,定睛一看,竟是乌兰,“奴婢给王妃请安。”
“想来安王妃还有要事要忙,水湄这就不留人了,只盼王妃能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水湄盈盈淡笑。
“放心,水湄姑娘的话,字字都在心间,”云雅认真的点了点头,便双双起身拜别。
离开竹园之后,云雅急忙问:“柳少秋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说到这里,乌兰也是满脸疑云,似乎想问云雅究竟是如何打动了无尘公子?肯将稀世灵药血人参拱手相送,且还一夜未归,实在让人生疑,但心中左右横梁之下,终还是把话压了下去,因为她相信王妃的为人。
“王妃放心,昨夜无尘公子派人送来了血人参,柳二公子的命才算保住。”
“一株血人参当真如此神效?”能将垂死之人拉回生死线?云雅总觉的有些匪夷所思,前世随爷爷从医多年,还真没见过如此奇药。
乌兰摇头,“也不尽然,血人参固然珍贵,不过也是在关键时刻吊住了柳二公子的一口气,恐怕,柳二公子下半生,就要以各种珍贵药材过活了。”
“这样……”
云雅神色一暗,这样的结果虽不是她所愿,但终还是她害了柳少秋。
乌兰看出了云雅的心思,出言安慰,“王妃不必多想,以柳二公子的健康,换取柳家的崛起,您始终还是柳家的大恩人。”
“也罢,何必执迷。”
太子爷的办事效率很快,刚昨天打了招呼,应天府今日就传召证人,审案了。
此刻开堂已经有一会儿了,当云雅坐着马车赶到的时候,一声惊堂木的敲击声,差点刺破耳膜。
“大胆柳少游,人证物证俱在,竟还狡辩,将我大月国法置于何地?”应天府府尹声色俱厉的喝问道。
云雅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阻止了通传,直接丢出一面安王府腰牌,就大步踏进应天府大堂,“张大人好生威风啊?”
“大胆……”
没听通传,就听有人插嘴,那府尹正欲敲击惊堂木,却见一位气度雍容的妇人,巧笑着踏入了他的视线。
这应天府府尹名唤张信之,典型的成王一派。
张信之被突然出现的妇人,给弄的没明白过来,但他厮混官场多年,看出这妇人衣着不凡,身份也定是非同一般,不敢随意得罪,竟一时愣在原地。
倒是跪在地上的柳少游,立刻做出反应,心中大喜,知道这安王妃是为他们而来,“草民见过安王妃。”
安王妃?
张信之恍然,原来这位妇人就是前些日子,风头正劲的安王妃,据说受尽了太后的宠爱,其父,更是凭借着这层关系,连跳数级,一跃成为了朝中重臣,不知羡煞多少人。
“微臣给安王妃请安。”
张信之不敢得罪,赶紧当堂微微一礼,心里却在打鼓,昨日太子殿下曾亲自过问此案,紧张的他一夜未眠,正作难,这安王妃就到了。朝中皆知,安王是依附于太子一党,难道这安王妃是受了太子的命令?
想到这一点,张信之更加不敢怠慢,自己是拥护成王的,但若贸然得罪了太子,日子也是不好过的。
“张大人无需多礼,”云雅微抬了抬手,眼眸微动,颇有深意的继续道:“柳家曾于我安王府有恩,说起来,乔柳两家的案子也闹了有些时日了,惭愧,本王妃一直在宫里陪伴太后,昨日回府才惊闻柳家的事情,但是,本王妃实在不相信,柳二公子会杀人,所以今日特来堂上旁听,要将这真想看的真真的……张大人不会介意吧?”
“这……”张信之想拒绝,这大月有史以来,哪有女子旁听的,但他话还没开口。
云雅却是又笑了,“张大人为难吗?也罢,昨儿个在东宫碰上太子正妃,还提起过您呢,说张大人刚正不阿,定是不会给本王妃这个面子的。”
“不,不……”听云雅如此说,张信之更加确定,安王妃是被太子授意过的,不敢不给面子,陪笑着,“公道自在人心,安王妃若能做个见证,再好不过了。”
很快,有衙役搬上了一张太师椅,云雅则大大方方的坐了上去。
另一面,乔家暗呼不好,之前已经跟张信之通过气,知道太子会插手,可谁想,安王妃会来旁听?而且明显意图在柳家。
张信之额头微微见汗,习惯性的抬手想再拍惊堂木,但一看堂下之人,又将手放下。
“堂下案犯,柳少秋,你还有何话要说?”
“草民是冤枉的,还请大人明鉴。”
柳少秋一身单薄的囚衣,跪于堂前,饱经风霜的瘦弱身姿,已经在不复昔日的翩翩风度,双目暗淡无神,唇瓣干裂,面色煞白,却依旧将背梁挺的笔直,看着让人莫名的心酸。
“当日在凤凰楼,你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乔三公子推下了楼,乔公子回去就命归黄泉,你有何话要说?”张信之两眼一瞪,在次喝道。
“回大人的话,草民确将乔耀风推下了楼,但伤不至死,再说,死讯,也是第二日才传出的,中间隔了一夜,谁知这一夜之间又发生了什么呢?”柳少秋的眸中,闪过几分求生的欲望。
“大人明鉴那,小儿重伤被抬回家中之后,一直就昏昏沉沉的,一夜痛叫,第二日才断的气,郎中可以为证,家中仆人也可以为证,”乔家家主,乔孟来,一听柳少秋的辩驳之词,立刻老泪纵横。
张信之眼眸闪了闪,小心的看了云雅的神色,一拍惊堂木,“大胆,本官可有问话,若在插嘴,便治你个扰乱公堂的罪名。”
“谢,谢大人开恩。”
接下来,张信之一拍惊堂木,似乎还要问同样的问题,云雅大皱其眉,不由轻咳一声,细声道:“张大人,这活人问来问去怎么说都成,在问,也就那么回事,不如还是问问死人吧。”


☆、第六十章此言差矣

此话一出,不只张信之神色一滞,满堂皆是一震。
问死人?怎么问。
“这千说万说,都不如开棺验尸,死人会给出最精准的答案,不是吗?”云雅一派恬静之色,但说出的话,却是让人心头一跳。
“可是,已经验过尸了,在验恐怕……”眼下,不是张信之有意作难,在这个时代,死者为大,尸体是在这个世上最后的凭证,验尸,也不过是例行公事,看看表面的情况,还并未有人做出过深入检验。
“在验又如何?乔三公子死的冤枉,若不早日查出真正凶手,乔公子就是地下有知也不会心安,相反,若因此差错,断错了命案,以至于凶手逃脱,好人抵命,那这跟草菅人命还有什么分别?如此又将我大月的国法置于何地?”
云雅一番喝问,字字铿锵,句句拔高,无形中自有威严。
“本官……”张信之只觉的喉咙有些发干。
“当然,”这时,云雅霍然转身,秋水眸子直视堂上的张信之,“张大人自是清廉如水的好官,哪能容下这等冤案,必将冲破难关,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本王妃说的可对?”
云雅反将了一军。
张信之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这军将的他实在为难。
赞同安王妃的话,就是赞同她的验尸说法。
不赞同安王妃,岂不是等同当众宣布,自己查案不尽心?不配清廉二字?
“这个……安王妃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只是,乔公子已经入殓下葬了,此刻若在验尸,会不会太过不近人情,王妃身份尊贵,实在不好沾染如此闲言碎语……”张信之含蓄的把话点到即止,亦在警告云雅,做的太绝,于她无利。
对此,云雅没有立刻答话,而是认真的看着茶杯中,缓缓绽放的茶花,笑的风轻云淡,“张大人果然宅心仁厚,不过,作为朝廷命官,如此感情用事怎么成?您的职责是将真相公诸天下,而不是做足人情,若在这样下去,朝廷将如何堪以重任?”
云雅暗讽,张信之不分轻重,枉顾职责,不知为臣之道。
一番较量之下,张信之登时哑口无言,心道,好厉害的一张嘴。
“这个……”
就在这为难的空挡,应天府堂上又走进了一人,漆黑的暗金蟒袍,玉带流光,冰冷的气度,如立于万丈雪崖上的王者,俯视芸芸众生。
他如海般深邃的眸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那道雍容的倩影,有些恍惚的触动,但随即转为冰冷,硬声道:“应天府大堂,何时准许女眷在此大放厥词?”
张信之一见来人,立刻如见了救命稻草一般,赶紧上前一礼,“下官参见成王殿下。”
“草民参见成王殿下……”
“……”
成王居然会来?
云雅挑了挑眉,含笑盈盈一礼,“妾身见过成王殿下。”
“弟妹无需多礼,”君北辰阴沉着脸,寒声一语,“弟妹很闲吗?应天府乃朝廷办案重地,可不是你安王府的后花园,想来便来,如此行事,成何体统。”
被冷面王爷如此毫不顾忌的披头冷喝,若换做别的深闺妇人,估计早就哭着捂脸走人了。
奈何他今天碰到的是云雅。
心里翻了个大白眼,暗恼,这成王也太不给面子了吧,当下忧怨的看了眼这男人,故作哀伤,“王爷息怒,妾身在此,确有不妥……只是,妾身今日前来,不是搅扰公务,而是以证人的身份,来为柳家作证而来。”
“作证?做什么证?”
君北辰皱眉,这个女人与他相处时间不多,但他却总能一眼看出,这个狐狸一样的女人,又在耍弄心机了……倒要看看,在本王面前,你能翻出什么花样。
“自然是给柳家作证,证明柳少秋不存在杀人嫌疑,”迎着门外的暖阳,云雅微微扬起下巴,神色淡然,如一株恬静的百合,自然流露出一种优雅之态。
“那弟妹有何证词证明呢?”
“妾身家里有一个婢子,说来也巧,她的表妹便是在乔府做事的丫鬟,据她说,乔三公子受伤的当晚,精神好的很,并没有丝毫生命危险,所以妾身觉的这其中必有蹊跷。”
君北辰大袖一挥,冷声道:“有没有蹊跷,应天府自会查明,弟妹派遣那婢子前来便可,何必亲自到堂上,不觉的失了礼仪。”
“王爷此言差矣,妾身为感激柳家之恩,曾有言在先,柳家若有何危难,必予以全力帮助,如果只派遣一名婢子前来,随便了事,那岂不成了背信弃义之人,那才叫大大失了礼仪。”
“柳家于安王府有恩,那是你们之间的事,跑到应天府指手画脚,就是扰乱公务,弟妹还是不要把事情做的太难看。”
威胁我吗?
云雅浑然无惧,“王爷此言又差异,我安王府与柳家之间的确都是私事,妾身也只是提了一嘴,将礼仪做足罢了,并未将此事放在主位上谈,若这真凶当真是柳少秋,妾身第一个站出来,将其法办,若不是,自然也会竭力将凶手揪出,还事情一个真相。”
君北辰冷笑,“好一个还事情一个真相,这好像都是应天府的职责吧?跟安王府有什么关系?弟妹不觉的越权了吗?”
云雅笑脸盈盈,“王爷此言,还是差异啊,第一,查案的确是应天府的职责,第二,撇开身份,妾身是以证人的身份前来,按照大月律例,为冤案提供人证物证,是每一位子民都该遵从的义务,第三,妾身以上陈诉表明,并未越权。”
袖中的手掌,狠狠的紧握,君北辰暗恼,这个女人,竟敢三次反驳于他。
“那现在证词做完了吗?如果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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