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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远远地抛在后面,没有一人一马追来,察觉到两人已到达安全地带,覃小贝的小臂突然感到了钻心地痛。江湖书生的袖箭虽然力道将尽,还是穿破了衣袖刺破了皮,迸出来的血珠很快化成红线,并浸红半截衣袖。
“停下!停下!”覃小贝在后面大喊。
王子默紧急收勒缰绳,白雪公主的脚步骤然慢了下来。王子默侧头问:“郡主何事?——若是手臂小伤,还是回府后再料理吧。”
原来他早知道自己受伤,竟然无动于衷!要是果果在话,早就大呼不叫,吵沸反盈天了,虽然这点小伤覃小贝自己也不在意,但王子默不问不理就是罪大恶极、罪不可赦!
方才王子默听到身后短箭飞响及落地声,但判断出危害必不很大,所以决定先顾前方冲出树林再说。待得覃小贝双手抱住自己腰身,下视看到覃小贝左小臂有血渗出,一则流量不大,说明伤口不深;二则血色殷红,说明箭上无毒,紧悬的一颗心稍稍放下,加紧抽鞭回向城里。却听见覃小贝大喊停住,于是将马放缓。
覃小贝恨恨叫道:“我们就在这里,等陈彪他们过来,一起回去找他们算帐去!”
王子默听过,头也不回,“驾!”加鞭加快狂奔。
“王子默,你个胆小鬼,怕了?”
王子默不得不回她一句:“陈彪他们快开饭了,在王府里。”哪里有陈彪他们的援兵,只是王子默诈唬众贼诳语,不料覃小贝也当真了。
王子默肩膀感受到松骨般的捶打,那是气急的覃小贝用未受伤的右手使劲在捶他。
“王子默!”
“到。”
“为何护卫来迟??”
“歧路亡羊(因岔路太多而无法追找而丢失了羊),郡主难找。”谈笑楼门口,覃小贝突然发飙,策马拐入胡同,并连转几个不可思议的弯,确实让刚到南京城的王子默追个满头大汗。
“那你又怎么找到我?”
“根据两个信号烟标指路。”发现郡主跑丢之后,王子默将虎头、果果分为一组,两个家丁为另一组,自己单独一路,分路分头寻找。凭着直觉,王子默奔出城外,正徘徊间忽然看到十里外有信号烟花放起,引起他的疑心和注意,遂照着空中烟标所指方向一路追来。
“那你为什么不把他们全部抓住?”
???
“恕子默无能。”
覃小贝终于问得王子低了头软了口,才稍稍出了一口恶习。如果方才王子默多说多问多安慰她两句,她或许会靠在王子默肩上痛哭一场,出尽委屈后再拍拍王子默的肩膀,夸他神勇无敌,护驾有功,回府重赏!偏偏王子默是个惜字如金的主儿,不能产生实际效用的词根本就多说一个,到现在甚至都没有正眼好好看自己一眼。虽说有白天踏青会的误会,但自己的魅力真的就那样差,还指望他能对自己产生十倍的爱情呢,屁!连个火花都没打着。亏自己还把他列为男一号人选。
这一点让覃小贝特别沮丧,比挨了十支袖箭还让她不能容忍。哼,功劳全抹,本郡主不治你罪你就阿弥陀佛吧。
王子默没有理会也根本顾不上猜测覃小贝脑子里正在拨的小算盘,他精神高度集中地监视着前方和左右,警惕着拦截和伏兵。巨大盘绵的南京城墙出现在前方,他在心里稍稍放松了口气。
西沉的阳光下,城门外驻立着两匹人马,王子默的手伸向腰间宝剑,近些发现原来是虎头和果果。他们也同时看见,打马迎来。
三匹人马汇在一起。
“哎呀,郡主受伤了!”果果首先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叫,“是谁吃了豹子胆,敢伤郡主!——他们在哪儿?郡主您说,果果这就将他们全抓来,要杀要剐任由郡主处罚!”
覃小贝在后面看着果果,觉得她很亲切,也很幽默,只是现在她不想听相声。她开口命令果果下马,换自己骑上去,果果与虎头同乘一匹,先回进城去。
入得城内,覃小贝觉得安全多了。离王爷府还有一条街时,天色差不多暗淡下来,覃小贝小臂上的血渍仍然红得刺眼。覃小贝让果果脱下一条外衫,将染血的袖子包裹好,与三人约定今日出城之事不要与任何人声张,方才过街回府。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她不想惊动其他人,特别是府上处尊养优的娘娘们。
覃小贝挂小彩的事只有苏妃知道。覃小贝去了寄情苑,支走杏铃,苏妃亲自为覃小贝清理了伤子,涂抹了药水,并用洁净纱布小心包好。苏妃并没有多问,一切整理妥当后只说了一句:“能伤贝儿的,可是个厉害角色。”
覃小贝顺口回道:“都是朱贝儿闯的祸,我在顶帐。”
苏妃笑了笑,好象很明白她的话义,起来摸摸覃小贝的头顶,说:“几日伤口便会好,到时过来涂祛疤水,不会留下一丝疤迹。——出门千万小心些。”
苏妃的话叫覃小贝想起疤脸老二,这帮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给自己又有什么过节,还要抢自己做压寨夫人。
覃小贝谢过苏妃,与在外等候的果果一起回拾贝苑。路上覃小贝问果果:“果果,以前我得罪过哪些人,有哪些人可能记恨我?”
果果愣一下马上说:“郡主怎么会得罪人,又有谁敢记恨郡主呢,全天下都是热爱郡主的人。”
放屁!老子都差点被人用箭射个透心凉了,你丫还在大吹海螺!覃小贝眼睛一瞪,伸脚就朝果果踢去,果果鬼得很,一闪躲开了。覃小贝咬牙道:“再不说实话,本主回拾贝苑就将你舌头割掉。”
果果吓得一捂嘴巴,赶紧慌张改口说:“如果郡主非要想知道那些小肚鸡肠,给郡主记仇的人……”说着眼睛看着覃小贝,观察着郡主的神色。
覃小贝冲她点头,鼓励她直说下去。
于是果果接着说:“那这样的人,果果可三天三夜也讲不完。”
覃小贝险些晕倒,想不到朱贝儿的仇家还真是多如牛毛。
在果果一路挑三捡四的叙述中,朱贝儿无忌小魔头的形象更加丰满起来。射人家鸡,抢人家鸟,药死一条街的狗还都是小儿科,走在大街上,碰到看不顺眼,不知让路的,让路不及的,或许仅仅朱贝儿自己心情不爽的,举手抽人鞭子是家常便饭,出手伤人也是时常发生,类似砍断郭达双脚的巨恶的事件就发生了四五起,多半被王妃瞒着又耗费银两打发了事。
仅仅从果果路上讲述的一堆破事烂事中,覃小贝发现,要想从“自己”过去所作所为中,找出埋伏她的仇家,就犹如落潮海滩上找出一个带特定黑点的贝壳,这近乎是不可能的事。
回到欢喜苑,王子默与虎头还在院里等着。
果果首先对王子默发难:“你这护卫怎么当的,竟让郡主受如此重伤。”
郡主千金之躯,果果将划一个口子说成重伤也不为过,王子默没有计较也没有申辩,对覃小贝施礼,郑重请求求职处罚。
覃小贝摆摆手说:“中午你们气走我,让我跑丢误入险境,是你的失职;不过下午及时赶到,将本主救出,是你的功劳;功过相抵,本主不予奖励也不予惩罚。你以后切记,千万不要再惹本主生气。”
对覃小贝的判决,王子默无话可说。对覃小贝最后一句结论,王子默又觉得好笑。现在想想,踏青会真是一场好玩的闹剧,算不了什么事,郡主积习顽皮,自己又何必在一点上小肚鸡肠。王子默暗暗有点惭愧。下午救出覃小贝,听到袖箭飞响,若只是他轻身一人,自也能轻易躲过。但覃小贝伏身为他挡箭——她的手臂本不该伸那样高,使整个象个盾牌似的护住自己——刁蛮的小郡主竟然会做出舍己救人的举动,却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也使他内心大为感动。不管她主动也好,下意识也罢,王子默自会深深记住这笔情,以后当会加倍报答。现在覃小贝对受伤的事越不是提,王子默越觉得欠她越重。
覃小贝会给王子默黑脸,会设计捉弄他,还会强辞夺理小小“污陷”他,但她不会拿自己为他挡箭受伤的事拎出来做武器。你知道也好,不知也罢——你最好不知,反正我覃小贝是绝不会提起这件事的,但是——上午踏青会上我欠你的情,就此还清,两人就此两不相欠了。——反正覃小贝是这样决定的,她感到浑身轻松不少,这个小伤还是挂得超值。
覃小贝与王子默二人对视,不再说话,良久,还是王子默先移开了目光。因为他的心里,如千里冰封大陆,在这一刻,悄然裂开了一条巨缝。
果果见覃小贝说完,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不再说话也没有了下文。赶紧又鼓动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您可受了重伤也。”
覃小贝回头对果果说:“王公子的事这么了了。现在就轮到你,作为贴身丫环,竟然跟丢了主人,而且关键时刻还不出现救驾,说,你该当何罚?”
果果心头一惊,怎么点火烧到自己头上了,明明是王公子气得郡主生气跑走的么?现在也不及多想,连忙跪在求饶:“郡主啊,果果知罪了。——王公子救驾有功,果果也换马、护伤有功啊,一样功过相低吧?”她赶紧将城外换马,城内脱衣衫裹伤口的功劳摆出来,生怕郡主再作出罚她月钱之类的惩处。
覃小贝还未作答,听理门外一阵暄器。有下人在外面嚷:“飞翩自己回来了!”
覃小贝众人跑出苑外,果然看见白马王子正甩着尾巴,撒着蹄子在外面道上蹦哒。心里挂着的最后一个事也就此放下,覃小贝大喜,命令下人马上带白马王子好好洗涮、养护,拿上精的大麦、燕麦、大豆——反正什么最好吃就拿什么给它吃了。
真不知它是怎么跑出来,又在哪里转悠了半天,从哪条路跑回了王府。
白马王子回来的喜事一闹,覃小贝不及处罚果果。回到苑里再看,果果才不会傻站着等罚,早已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南京卷 23 南山皓
“郡主这两日可有什么安排?”王子默跟进拾贝苑问道。
安排,如果没有遭遇那帮山匪,覃小贝一定会接着将南京城好好逛个遍,四大名楼,吃遍玩遍;通衢小巷,走遍逛遍。好吃的东西吃一肚,好看的衣服买一堆,邂逅格外出色的帅哥还可以调戏调戏……不过这一切,都在恐怖份子的威胁下化为了泡影——你在爆炸声不断的巴格达闹市中还会有心逛街么?
“苏娘(这是覃小贝对苏妃娘娘独特的称呼)说,伤口需要几天才好,这几日我留在府上疗伤。”当然,除了疗伤,覃小贝还有另外的打算。
“那好,郡主近日留在府内,子默明天外出调查那些山贼的情况。待此事清楚后,郡主又可安心出府游玩。”王子默停了一会儿又说:“南京城为帝国旧都,治安向来良好,虽不能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但从未听说有大股的山贼和强盗于城内与近郊出现。回来我向刘总管打听,连他也未曾听说。所以郡主今日遭遇之事有些奇怪,似是有备而来,不知你可曾听他们透露出什么?”
有备而来,那是肯定。覃小贝说:“他们今日有人跟踪,有烟火信号,还有几处设点,似乎计划的很周密。那个脸上有疤叫老二的家伙,还嚷着说要抢我回去做压寨夫人……”
“压寨夫人!”王子默听到这儿不自禁叫了出声。
覃小贝看他一眼,心想,我受伤都没见你多瞧一下,这会儿听到压寨夫人倒显出关心来了,难道害怕有人抢了你“准郡马”的位置?男人啊男人。但不管怎么说,见到王子默在意,覃小贝心里还是很受用。
王子默也注意到刚才的稍稍失态,但没有多加解释,继续说道:“这么说,他们还有固定的巢穴——应该是的,这帮人服装整齐,衣着干净,保养很好,实在不象呼啸山木的乌合之众,奇怪的是另一方面,他们的武功也不是很强。”
王子默回想下午的交手,除了那个疤脸人有些蛮力和章法,其余人论实力实在都属泛泛之辈,不值一提,离真正的悍匪实在还有些距离……希望明日起能尽快查出个结果。王子默再次叮嘱覃小贝:“这两日我外出不在身边,你切切不要出府。”
覃小贝点头应允,在外出这件事上,她好象对王子默有了依赖。她也交待王子默:“需要人手和银两,尽可找刘总管索要支取。我这就给他打个招呼。”
王子默道安后领着虎头离去。
目送王子默的远去的背影,覃小贝不禁又想起下午的激战,和王子默精妙飘逸的剑法,哎,自己要是有他那样的功夫该多好——先把疤脸老二打下马,再将江湖书生捉住一顿暴揍,再骑着马追着赶着打他们屁股!她忽然想起当时自己狂抡鞭子时,下丹田汩汩涌出的暖流,让自己很受用并多坚持了许多。也记起小鬼曾介绍过的,王府中有南山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