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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定会追究。
玉灵嘴解牵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若在平时,她才不会管这位羽哥哥所说,但如今,他救她一命,而此处又是他的屋檐下,那便也只有尊命的份。
玉灵身上虽有伤未痊愈,但身上有九天玄诀的内功护体,对付容娇这样的女子,却仍是游刃有余。
容娇,只不过是被娇纵惯了千金大小姐,她虽自小习武,一没有玉灵这样的天赋,二没有玉灵这样的机遇,自然与之相必,功力之距相去甚远。
可她娇纵惯了,旁人都让着她,让她完全不知这世界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还以为自已是一等一的高手呢。
只不过几个回合,紫金玉软鞭便易了主,容娇也被玉灵一个看似轻轻柔柔,实则强劲霸道的掌风给扫翻在地。
容娇几曾受过此等屈辱,非但兵器被夺,还在心爱之人面前跌翻在地,令她颜面尽失,更重要的是,心爱的男人,似乎并不打算让那贱人住手,也没打算要帮她。
这种事情在她的记忆中是从来没有过,也不允许有,如今。。。
她指着玉灵,纤纤玉指微颤,可见她有多么的愤怒。
玉灵只是淡淡的看着她,嘴皮微动,清清冷冷的说道:“记住今日,好叫你嘴巴放干净些,若再有下次,便不会这般便宜。”
容娇头发微散,那柔美的衣裳也裂了些许口子,脸色红紫交加,好不精彩。
“你,你竟敢,竟敢。。。好,走着瞧。”说罢,她一个纵身跃出房间,很快消失在玉灵的视线之中。
水能载舟,亦能煮粥3
玉灵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金龙玉软鞭,果然是好东西,手柄为顶级暖玉,金龙缠绕,触感极好。
鞭体漆黑,却隐隐透着寒气,莫看它柔软无骨,杀伤力却是十足十,单看刚刚被鞭子的气劲扫到的桌案便知,此时桌案已然坍塌,一地碎屑。
瞧着玉灵这可爱的小模样,慕容羽忍不住摇头,这小丫头,当真是。。。
望着她的眸子,似乎有了一丝温度。“这可是神卫将军的心头宝贝,如今被你夺了,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呢。”他轻声说着,不咸不淡。
玉灵扭头望他,望进他的眸,冰寒刺骨的瞳孔,似乎已经不如刚刚那么有杀伤力了。
“羽,你会护我周全的。”不是问,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她就这么肯定他会护她么?
“你叫我什么?”他反问,清冷的眼神中,多了一抹复杂的神色。
“羽,我叫你羽,可好?”玉灵想亲近她,就如同想有一个可以保护她的哥哥的感觉。
羽?多少年了,他多少年没听人叫人羽?
从前,他还是孩童时,娘亲柔柔糯糯的声音,复又在耳畔响起。
只有娘,唤他羽。
他贵太子,身边之人对他,畏多于敬,更别说亲近。
这才造就了他这般淡漠疏离的性子。
他没有回答她,唇角勾出的那一抹笑,眸光里逐渐升温的暖意,都在告诉她,他喜欢,他喜欢她唤他做羽。
苍国,大陆六国之一。
在这片大陆之上,南边最大的国度,便是苍国,而北边最大的国度,便是雪国。
两国各居一方,互不干涉,井水不范河水。
乌衣国不远千里跋涉而来,先犯雪国,可谓居心叵测,若是犯境得以成功,将来势力大增,必然也不会放过土沃田肥的苍国。
苍国国主一身佛性,不愿参与世间争斗,可当争斗找上门来时,他也不会坐以待毖。
见雪国与乌衣国,交战数年之久,谁也没讨得好果子吃,便知这乌衣国实力菲浅,能与雪国这样的大国混战五年之久,仍未败下阵来,证明他强大的有理由。
这才命太子前往一探,以确定雪国是否需要援助。
南北两大国度结为盟国,世代交好,试问,谁还敢轻易犯境?
水能载舟,亦能煮粥4
他夜探雪国和乌衣国军营,却谁知无意间撞见二男争一女的狗血剧情,其中还掺杂着伦理剧情。。。
见玉灵被误伤击飞,而二人还缠斗不休,从不愿多管闲事的他,竟控制不住自已。。。
见她伤势不轻,连夜带着她回到苍国,将宫里最好的太医捉了来给她治伤。
所幸她自已也很争气,伤势复元能力非常神速,这才没几天便醒了过来。
初见她时,虽衣着朴素,可她浑身上下透露出来的灵动气息,让人很难不为之着迷。
玉灵拿着金龙玉软鞭,很是爱不释手,只是,用起来似乎不太称手,没练过这种使软鞭的功夫。
可惜了这么条好鞭,没能在她手上绽放光彩。
有属下来报,乌衣国大败,主帅被擒,乌衣军退兵返朝。
玉灵暗暗叫好,只是,卫临那小子许诺的上古神琴,她还有份拿么?
————
帝都
遍寻不见宋玉灵踪迹的雪莫白,心下气恼,怨这小子放他鸽子不说,还玩儿失踪。
气恼之余,竟有些担心,合作的这几年,他除了上朝,回府练功,其余的时间便全都和这小子待在一块,渐渐,宋玉灵竟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部份,不可缺少的一部份。
这些,他一直都没发觉,直到宋玉灵消失,他的生活全乱了,乱了。
终于,雪莫白再也按耐不住,再也等不下去,他必须找到这小子,必须让他的生活继续回到正轨。
于是,他忘了与宋玉灵的约定,来到了宋府。
大皇子驾到,宋府上下,大门外跪迎。
端得驾子不小,排场很大。
锦袍玉带,黑发无风自舞,皇家人一律的丰神俊逸,虽不如六殿下那般俊美无双,却也是难得的美男子。
宋玉笑望着大皇子,只一眼,便暗自倾心,这等威武俊朗的男子,世间能有几个。
大皇看着跪满一地的人,挥手命他们起身,冷冰冰的脸上,硬挤出一丝笑,堪比哭相。
“都起来吧”
不知为何,原本冷酷无情,铁面狠辣的他,竟然不想对着宋家人发狠,却又温柔不起来,这才出现脸上那似哭似笑的表情。
水能载舟,亦能煮粥5
已是仲夏,烈日炎炎,闷得人发慌。
蝉呜,蛙叫,鸟啼,全都淹没在热浪之中。
大皇子环顾一圈,并没有发现他要找的人,脸上那似笑似哭的表情瞬间隐去,原本话语中的那一丝温度瞬间抽离,冰冷刺骨的声音自他喉间发出:“宋府的人,都到齐了吗?”
这句话,怎的似曾相识?
宋府的这些老爷小姐们,纷纷如是想着,似乎从前也有人这样对他们说过。
宋忆宗上前一步,陪笑躬身道:“回殿下,宋府上下均已到齐,未能远迎,还望殿下恕罪。”
宋忆宗冷汗淋漓,如今的宋府,远没有当初那么有实力,大皇子如何会来。来此做甚?
莫不是自已那不争气的儿子又惹了什么祸事?
想着,宋忆宗朝儿子递去眼神,儿子耸耸肩,表示不关他事。
“全到齐?你确定?”大皇子瞧着宋忆宗的眼神,闪着寒光。
被大皇子逼视,宋忆宗这位武功高手也定不住了,大皇子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势,那是一个只有绝顶高手才有的气场,再加上他身为皇子,气势上又更胜一筹,故而众人在他眼中,便只如蝼蚁一般。
他心有些发虚,老五没来,已经好些日子没见着他,莫非是他在外面惹了祸事,让大皇子找上了门来?
不待宋忆宗想好发言词,大皇子等不急了,他直接了当的问道:“宋玉灵呢,让他滚出来。”
宋玉灵?那不是一直在偏院住着,没人管,没人问的小五?
宋玉珍偷瞧着大皇子,见他脸色不好,很不好,俊脸似被冰山覆盖,一副少惹我,小心吃不了兜着走的表情。
宋玉珍心道,莫非是玉灵这小贱人在外头得罪了大皇子,以至于大皇子上门来兴师问罪。
这可是一个绝佳的报复机会,她宋玉珍又怎能错过?
想着,她莲步轻移,朝大皇子走近,福了福身,道:“殿下,五妹她生性较为开放,经常偷出府玩耍,男性朋友也很多,脾气也不太好,若是五妹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殿下,殿下尽管拿她法办,宋府定然没有异议。”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1
青天白云,烈日当头,何故霹雳雷呜?
五妹?
这是一个很深奥的称呼。
雪莫白眸光微闪,朝宋玉珍走近,脸上有着危险的表情,沉声道:“五妹?你确定宋玉灵是你五妹,而不是五弟?”
哈?
大皇子的一个反问,让众人大吃一惊,难不成玉灵这小贱人在大皇面前冒充男子?
大皇子将来很可能就是继承大统之人,也就是他们将来的君主,在君主面前也敢说谎,这岂不是自掘坟墓么?
宋玉珍暗笑,心道这小贱人终于可以永远消失在她的面前。
宋玉珍朝大皇子说道,脸上闪过不怀好意的表情。
“殿下,难不成玉灵这丫头扮成男子骗了殿下?这丫头,真是活腻了,连君威不可冒犯的殿下也敢骗,果然贱人生的就是贱,她。。。”
宋玉珍话尚未说完,只听砰的一声,她的身子飞起,直直撞上厅内的大柱,滚落在地的宋玉珍吐出一口鲜血,她抬头望向大皇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大皇子竟然打她,出手还这样狠。。。
宋府上下,无不惊惧,身似筛糠,小心翼翼的望着此刻盛怒中,如同地狱使者般的大皇子。
黑发无风自扬,双拳紧握,俊眉拧成一团,眼底燃了熊熊烈火,似乎要将眼前的众人撕碎一般。
谁也不敢上前扶起宋玉珍,包括她的爹娘和姐弟。
大皇子恶狠狠的瞪着宋玉珍,以及扫视着俯跪一地的宋府上下,怒道:“想死无全尸的话,便尽管再说玉灵的坏话。”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虽不知大殿下和玉灵是什么关系,但如此看来,关系菲浅,甚至连刚刚知道自已被骗了,都心甘情愿,毫无责怪之意,再细瞧大殿下的表情,似乎有那么一丝兴奋,对,兴奋。
雪莫白走至上座之位,坐下,接过下人递上来的茶,浅尝一口,眼角眉梢,竟带了一丝笑意。
直到将茶慢慢品完,他才发觉,宋府上下,依然匍匐跪于眼前。
本欲不予理会,但复又想,这些人,毕竟是她的家人,于是,便极不自愿的抬手让他们起来。
一切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这儿不是宋府,而是他的王府。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2
向来缘浅,奈何情深?
大皇子走了,宋府会客大厅,瘫了一地的人。
有人欢喜有人忧。
这几年,也不知为何,老三老四暗自吞下的宋府家业,竟也渐渐衰败,他们明明很用心的经营,只是为何?竟如有人恶意排挤他们一般,花了大把银子,却什么也查不出来。
而今,身家所剩无几,正苦无出路之时,老天爷送了一个财神爷来,不,是财神婆。
宋玉灵,他们宋府的五姑娘,竟然是醉春楼的幕后老板,大皇子是她的合伙人,是她在帝都城立足的坚强后盾。
醉春楼这些年,在帝都城可谓是火透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赚下来的金银,恐怕可以堆成一坐小山了。
老三老四心情大好,很高兴这些年来,都是老大在虐待小玉灵,而他们虽没拉她一把,但绝对没有参与虐待她,怎么着也是叔叔们,将来。。。嘿嘿。。。。。
他们想得挺美,只不过,事实如何呢?
当老三老四得意洋洋的赶去醉春楼,陈妈妈见了他们,微微一愣,便立马罢出和往常一般无二的态度,熟练的招乎着。
“我说陈妈妈,你们大当家呢?”老三宋忆松问道,下颚微抬,用鼻孔看着陈妈妈,如今他的身份可不一般,是这醉春楼老板的三叔呢。
陈妈暗自琢磨,这二人,莫非已经知道大当家的身份,这才寻来这里要见她。
他们一家人怎么对大当家的,她陈妈一清二楚,早就想寻机会教训他们一下,如今自个儿送上门,岂不妙哉?
“请问二位爷找我们大当家所为何事?”陈妈妈恭敬的问着,看不出有什么不妥,谁能注意到,在她垂下头的瞬间,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自然是有事,快请你们大当家出来。”老四宋忆良有些不耐烦了,跟个下人,有什么好废话的?
二位爷自小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养尊处优,持强凌弱,仗势欺人,狗眼看人,这些都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本事,虽说家道中落,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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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妈妈脸上闪过不怀好意的表情,只可惜,这两位爷,眼里除了看得见醉春楼里那好到爆的生意场景,那仿佛就是一堆堆的银子,便再也看不见其它。
“二位爷,大当家说了,没有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