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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美眷,似水流年3
陈妈妈脸上闪过不怀好意的表情,只可惜,这两位爷,眼里除了看得见醉春楼里那好到爆的生意场景,那仿佛就是一堆堆的银子,便再也看不见其它。
“二位爷,大当家说了,没有重要的事,不能打搅,若是二位爷说不出有什么重要之事,那么我也不方便前往通报。”
陈妈妈说完,作势要走。
宋忆良一把将她拉住,怒道:“知道我们是谁吗?竟敢用如此傲慢的态度对待我们,小心我让你们大当家辞了你。哼!”
陈妈妈一脸鄙视,当初在小玉灵受虐时,他们怎的不出来说自已是她的谁谁谁,如今倒好,得知她有钱了,便上赶着凑上来,当真是双贱合壁。
陈妈妈冷眼望着他们,道“二位爷今儿莫不是前来砸场子的吧、”
陈妈妈的话音刚落,角落里那一排黑影便开始磨拳擦掌了。
自从两年前他们将三个前来嫖霸王娼的男人打残后,便再也没有人敢来醉春楼寻畔子。
也就是说,他们已经两年没打驾了,这做为打手而言,是非常痛苦滴。
他们此刻,急需有人给他们松松筋骨,活动活动。
然而,宋府的这二位爷,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他们以为,就算是玉灵不喜欢他们这两个叔叔,但再怎么着,他们也是玉灵的叔叔,这些人都是玉灵的下人,奴才,怎敢和他们宋府的老爷动手?
二位爷的冥顽不灵,终于招来了打手们的生意,虽然二位老爷身手都不弱,可又怎是那些专业打手的对手呢。
棍子棒子拳头统统招乎到他们头上身上脸上。
很快,他们便体无完肤,像赖皮狗一般,趴在了地上,痛苦呻吟,忙不迭的叫着好汉饶命。
醉春楼里多得是高官贵胄,认识这二位爷的人也极多,见当初威风不可一世的宋府二位老爷如此,真真是暗暗拍的叫好,只恨不能上前也补上两脚。
动静太大,终究是惊动了在楼上小歇的大皇子。
他很不悦,非常不悦。
刚刚才梦到宋玉灵着女装的模样,就被这些不想活了的家伙给吵醒,害他尚未看清梦中人的模样。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4
仲夏,不单天气不好,人的脾气也不太好。。。
大皇子黑着脸下楼,恶狠狠的环视一周,最后将视线调到陈妈妈的身上,怒道:“何事宣哗,扰本王清楚,是不想活了吗?”
大皇子三天两头便这般黑脸训斥,陈妈妈早已习以为常,自然不惧,只是敛去脸上那一系列的表情,恭敬朝大皇子回道:“当家的,这二人自称是您的叔叔,老奴已经替您教训过了。”
哦?自称他的皇叔?当真有这样不怕死的人?
他扫向被狠揍倒地,正不断哀呜着的二人。
二人已经被揍得面目全非,脸肿唇裂,原本大皇子对他们便无甚印像,此时见状,并没有认出二人,眼底闪过一抹厉色。
占便宜都占上他了,果然是活得不耐烦。
他冷声朝陈妈妈道:“继续”说罢,他转身复又回去补觉,希望伊人再度入梦来。
只是可怜那宋府二位老爷,被揍的抬回了宋府。
一身的怨气不敢朝着大皇子发,却全都算在了玉灵的头上。
每痛一次,他们便破口大骂,只待那贱丫头一回来,必然让她吃不了好果子。
然,他们又怎会知,如今的宋玉灵,已不是当初那毫无还手之力的宋玉灵,只怕宋府的三个老爷加在一块,也不是她的对手。
————
御书房内,大皇子跪于御案之前,脸上一片红光。
“侧妃?你三个月前不是刚娶了李将军之女为侧妃么?”皇帝眉头一皱,这个儿子,怎的这样混,李将军手握重军,又德高望重,若想他日继承大统,定需要李将军的支持。
如今刚刚娶了人家的女儿过门不久,现在又要再娶,这让李将军的脸往那搁?
“父皇,娶李青怜不过是为了拉拢李浩然,如今儿臣终于遇到倾心佳人,儿臣非要娶她不可。”
大皇子一脸绝然,似是不娶到手,绝不罢休。
皇帝眉头紧锁,极是不悦,这孩子,真是太不懂事了,为了让他能够有足够的实力将来与老六抗衡,这才将李将军的女儿许给他。
要知道,李青怜原本中意的男人是老六,曾发誓非老六不嫁,若非一纸圣旨直接送到李府,她为了李府上下不被她连累,这才同意下嫁。
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啊,他的傻儿子。
“父皇已得到边关急报,老六打了胜仗,不日便会回朝,这事容后再议。”说罢,挥手让他退下。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5
在苍国太子府将养了数日,玉灵的伤,已经好透了。
晚饭桌上,她朝太子慕容羽和太子妃绮烟举杯,谢谢他们对她的照顾,并决定于明日离开苍国,回去雪国营地。
详和雪莫言,找她很久了吧。
本想再待些日子,让他们多担心一阵,只是这苍国的饭菜,实在是对不上她的胃口。
绮烟偷偷瞧了慕容羽一眼,她的夫君,一个喜怒不言于表的人,成亲三年,他与她,只有客气,从无亲近。
而今日,宋姑娘的一句离开,他的脸,便绷不住了,那眼底的失落,满满的,溢了出来,藏也藏不住。
绮烟朝玉灵微笑,道:“宋姑娘,自从你来了后,太子府热闹了许多,再也不似从前那般冷冰冰,我也有了伴,你这一说走,我还真是舍不得,不如再多住些日子,可好?”
绮烟说的是真心话,从前的太子府,冰冷得不似人居住的地方,自从玉灵的到来,太子府出现了生机,有了人气,她很美,美得让人窒息,却又很随和,无论是对她和太子,还是对下人丫头,她总是笑得灿烂,如春风拂面,暖入心肺。
自从她住进太子府,从前总是一连数日都见不着太子的面,如今,每日有空,他必然回府,这是从前绮烟想都不敢想的。
若是玉灵就此离开,太子府,势必又会如从前一般,冰冷,如同棺柩。
而她的夫君,又会如从前一般,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这样的日子她受够了,只要能让他的夫君常回来,那怕是让宋玉灵入府做侧妃,二女同侍一夫,她也愿意。
玉灵瞧着绮烟脸上那些精彩的表情,知道她为何留下她,也知道慕容羽对她的心思。
正因为如此,她才要快些离开,趁着慕容羽心中那簇小火苗尚未烧猛,她必须快刀斩去乱麻。
慕容羽,如此绝色锋芒的男子。。。。被他喜欢上,她表示压力非常之大。
不知为何,此时,她竟有些想念雪营中那温暖的被窝。
慕容羽一直没作声,饭未吃完,便独自先行离开。
夜,很深。
宾客厢房的屋顶上,临风而立的俊美少年,晚风猎猎,胜雪白衣翻飞着,似仙子欲乘风而去。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1
屋顶有人,她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今日,他的气息很急促,不似平日那般沉稳。
玉灵轻叹,望着镜中玉人,挑眉笑道:“你呀,又误了一人终身,作孽哟!!”
她知道慕容羽在上头,也知道他不会下来打扰她,这个男子,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许多事,从来都由不得他。
身份尊贵,一世荣华,交换的,却是自由,从灵魂到肉体,都不属于他自已。
那绝世俊颜,在晚风中,在月影下,这样的魅惑,这样的迷人,尽管他的嘴角,一直挂着苦涩。
阴暗的角落,绮烟痴痴的仰望着他,她的夫君。
自五年前第一次在宴会上见到他,她便一直以这种姿态仰望他,而他,他的眼底,从来没留下她的身影。
不知何时,屋顶的身影消失,阴暗角落里的女人,也不见踪影。
屋内的女人,背着包袱,偷偷摸摸的溜了出来。
她最怕的,就是离别,不如趁着大家都睡着时,就这样离开吧。
几个纵跃,她离开了太子府,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太子府外,阴暗处闪出三条人影,两人追着她而去,一人朝另一方向狂奔而去。
神卫将军府,被苍皇封为神卫将军的容顶天,冰冷的目光直射眼前的男子:“所去何方?”
男子一身黑衣装扮,浓眉大眼,却正是刚刚守在太子府门外之人。
“回将军,去向不明,但一路留有记号,定能追上。”他恭敬的回复,心中不免暗自惋惜,多美好的一个女子,怎的就惹上了他们的大小姐呢。
大小姐容娇,痴恋太子,苍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尽管太子已然成婚,但她宁愿居尊二位,只愿长伴太子左右,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站在宋顶天身边的容娇,此刻花颜微颤,只要一想起那日被宋玉灵羞辱的场景,她就气得浑身发抖,只恨不能立时将宋玉灵撕个粉碎。
“爹,今日,绝不能放过她,将她活捉,哼!”容娇粉拳紧握,仿佛宋玉灵此刻便在她的掌中,誓必将她捏个粉碎。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2
容顶天冷哼一声,道:“这女子胆子不小,竟敢夺我金龙玉软鞭,还羞辱我的宝贝女儿,她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容顶天一声令下,立在房中待命的数位黑衣人便扭身隐入夜色之中,由刚刚那回来报信之人带路,一路向北,狂追而上。
话说玉灵刚刚出太子府不久,便发现身后有人追击,暗自思量,便猜出定然与那容娇脱不了干系。
她来苍国日子不长,也只得罪过容娇这一位,若非她,还有谁?
她冷笑,若非这些日子她住在太子府,她早就派人下手了吧。
哼!她宋玉灵也不是吃素长大的。
瞧着身后追击之人,只是远远跟着,并没有立时追上她的打算,想必上边绝杀令还未下来吧。
也好,先出了都城再说,省得她在这儿杀人,给太子府惹麻烦。
九天玄诀的威力究竟有多大,她一直很想知道,今日有人自动送上小白鼠,岂有不用的道理?
玉灵晶莹剔透的眸底,闪过厉色,一抹杀意,渐浮而上。
出了都城,她一路向北,不紧不慢,偶尔回头瞧瞧身后追击之人,生怕他们跟丢了。
突然,她感觉身后多了几人,回头一瞧,却见原本追着她的二人,此时已经变成了五人,她停下,转身望着那有些微愣的五人。
晚风猎猎,如瀑布般的青丝逆风飞扬,雪白晶莹的脸上,泛着冷笑,美则美矣,却让人心生畏惧。
五名杀手将她呈扇形包围,为首的,便是刚刚那报信之人。
暗自惋惜之余,他不得不做他该做的事。
冷声道:“神卫将军府的金龙玉软鞭何在?”
玉灵冷笑,指了指缠绕腰间的软鞭,笑道:“在此,替我转告容娇姑娘,多谢她的大礼”这鞭子虽不称手,用着不爽,但毕竟是宝贝,她打算拿去拍卖行转卖,定能卖个好价钱。
在雪国,从来都不缺有钱人,缺得是宝贝,尤其是这种杀伤力战斗力极强的武器,当真是有市无价,只怕你没有得卖,绝对不愁没有人买。
想着,她笑得灿烂,仿佛数百万两银票已经到手一般。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3
五名杀手,都是神卫将军精心训练而成,狠辣,绝决。
但同样,他们也是男人,是男人,就会有七情六欲,就会对美丽的女人感兴趣。
此时,宋玉灵忘乎所以的笑,迷花了他们的眼睛,他们以为,这女子,正在以美色诱惑他们,以求换取活落。
于是,他们原本冷冽的双眸,升起了火苗,欲望的火苗。
见过美女,却从未见过,美得如此肆无忌惮的美女,美发如瀑布,美颜如润玉,身似柳扶风,韵若神女入凡间。
玉灵本想,留他们一条狗命,毕竟他们只是听命于人,现在却见他们个个陡升起的邪笑,那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眸子,让她心里仅存的一丝慈念,消失无踪。
右手虚探,捏了个法诀,寒风闪过,五人脸上的表情凝固,他们甚至没看清她如何出手。
只觉颈间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浓浓的腥问充斥着眼耳口鼻。
他们软软的倒下,一动不动。
“哼!蝼蚁——”她将手中那片枯叶扔掉,扭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被称为蝼蚁的五人,双目大睁,呆呆的望着沾着血迹,自空中缓然飘落的枯叶,他们十年苦练,终于挤入高手之列,如今,尚未出手,竟齐齐死在一片枯叶之下,这让他们,如何瞑目?
她一路北上,途中竟没有遇见卖马的贩子,这让她很无力,总不能光用腿跑回雪国吧?
途经一座小山丘,她在路边歇下,捉了两只山鸡在溪边洗净,取出包袱中的调料,悠闲的坐在路边烤鸡。
用匕首将鸡肉划出口子,抹